“本尊再說一次,讓開。”


    這話一落所有聚集到門口的人都詫異的看向說出這話的青年,似乎都在疑惑這人到底是誰,竟然用這種態度在這裏說這種話,更有甚者在聽到他這句話後不由嗤笑出聲。


    而白澤瞧著眾人的反應也有些頭疼,忙走出人群朝著外麵的三人走去,嘴裏輕聲喚道:“阿貉。”喊出宣貉名字的聲音裏還帶著些許勸慰。


    宣貉在看到白澤時那本是冷漠的臉頓時柔和了下來,嘴角更是勾起了些微愉悅的弧度,但在看到白澤的眸色時心下一突,在白澤來到麵前時忙伸手把人拉住,聲音帶著點焦急的問道問道:“你眼睛怎麽了沒遇到了什麽事?”


    看著宣貉眼中的焦急,白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但在看到宣貉眼裏的認真後白澤簡單的把他眼睛的事情說了一下,這才讓宣貉放下心來,然後才說道:“倒是你……沒事麽?”他在第一眼看到宣貉時就感覺到了宣貉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他也不知這種變化是好或不好。


    而沒等宣貉回話,而那門口裏聚集的人裏此時正傳出一道隱帶著不屑的聲音:“嘖,一個不知道哪的小宗門竟然到這裏來放肆了,真不知道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了。”


    這聲音不小,清晰的在所有人耳邊響起,一時間有不少人讚同似的輕笑出聲,唯獨那些注意到一直站在大門處靜極山莊管事的表情的人才沒有跟著笑出聲。


    這說話的人沒等宣貉做出回應,隻是那視線剛一轉到那人身上,邊上的宣凜便一個閃身直接來到那人麵前,手更是直接的掐著他的脖子提了起來,就這麽一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靜極山莊管事看到這一幕更是眉頭一跳,然後忙說道:“閣下稍安勿躁,有話好好說。”連他也沒想到對方竟是如此強勢的人,二話不說的就動起手來。


    宣貉這時才眯著眼睛說道:“本尊最煩不自量力的東西。”這話裏的冷意讓所有人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似乎下一秒在他嘴裏就會吐出殺意的命令一樣,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白澤對於宣貉的變化感覺更是明顯,有些擔心的看著宣貉,似乎在擔心眼前的這人會變成自己不認識一樣。而注意到了白澤視線的宣貉回過頭給了白澤一個安心的眼神。


    接收到宣貉的意思,白澤才微微放下心來,而這時靜極山莊的管事才繼續開口說道:“不知是妖族的哪位尊駕降臨蔽山莊,靜極山莊有失遠迎,望尊駕海涵。”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誰也沒想到這氣勢十足的青年竟是妖族之人,而且看著身份似乎還不小,這讓那從宣凜手中得回一命的人心裏也是一陣發寒。


    聽到這話宣貉倒是露出了些許詫異的表情,但也隻是一瞬而已,隨後才開口說道:“沒想到這裏竟還有一懂事之人,在這偏嶺也算難得了。”


    靜極山莊的管事此時忙微微垂下頭,然後說道:“本就聽聞此次妖界會有人前來,沒想尊主這麽早就到了,此前的失誤請尊主原諒。”這話說完這位管事立刻朝宣貉鞠了個躬,然後才繼續說道:“莊主早就等候多時了,請尊主隨我來。”


    瞅著這管事的態度,宣貉心下轉了轉,然後才說道:“管事先回去告知莊主本尊稍後再去拜訪。”說著這話時宣貉手裏緊握著白澤的手,手指在白澤手心裏輕輕的敲了敲,示意著有話等下再說。


    管事看了眼宣貉隨後微微一笑說道:“那尊主請自便,老朽自會稟告莊主。”說完這位管事便先所有人一步往山莊內走去。


    而所有人在看到連山莊管事都如此禮貌的對待此人,心裏都是微微一變,而那些剛才嗤笑過的人心裏更是有些心驚膽戰,一個個頭也不回的快速朝山莊裏走去,不消一會兒這靜極山莊大門前就隻剩下白澤等人了。


    “得了,我們不妨礙你們恩愛了,阿凜我們也來恩愛恩愛嘛。”所有人消失後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司戰拉著現在高他許多的宣凜的手,嘴裏有些膩膩的這麽說著。


    宣凜抿著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眼裏有著絲絲的無奈,而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的宣貉半摟著白澤的腰身邊往山莊裏走邊說道:“別忘了之前我交代的事。”


    宣凜聽了神色一端,恭敬的應了聲:“是。”司戰這撇了撇嘴,什麽時候他也淪落到要聽從宣貉指示了,真是讓他恨不得讓宣凜一輩子都接觸不到宣貉才好。


    有很多話想要問宣貉的白澤一直忍耐著,那腰間上的手讓他有些不自在,一路上注視著他們兩人的視線倒是不少,但這對他們都沒有任何影響,兩人很快的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一進門就聽到白樂的聲音響起來:“少主發生了什麽事了麽?”這話音剛落,就聽到他有些驚訝的呼聲:“宣長老?”


    宣貉對著衝出來的白樂點了點頭,眼裏更是閃過一抹異色,他倒是想不到已經身死的白樂竟然會出現在他麵前,而在看到白樂的第一時間他就察覺到現在的白樂是一個靈體,也就是所謂的修元神。


    看著有些驚訝的宣貉白澤把白樂的情況向他解釋了下,從白澤嘴裏聽到白樂這情況是東延輝的功勞後宣貉不由微微虛眯起眼,這人還真是讓他不能小覷,隻是不知他所言的白樂帶給了他們的那好處到底是什麽。


    把白樂打發走後白澤和宣貉兩人一同進到了房間裏麵,木門關上的那一刻,宣貉摟著白澤腰身的手就是一用力,同時轉身把白澤整個人壓到了剛關上的門板上,欺身上前對著白澤的唇就吻了下去。


    沒想到宣貉會突然做出這般舉動,白澤反射性的就想把身前的人推開,嘴裏更是想要嗬斥什麽,但嘴巴才微微張開,宣貉拿滑溜的舌頭就鑽了進來,攪拌糾纏著他的舌頭,讓他所有想要說出口的話都變得含糊不清起來,吐出口的隻有不明意義的單音字。


    喘息聲自兩人嘴間發出,宣貉一寸也不放過的舔舐著白澤的口腔,汲取著白澤口中的津液,讓那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液體順著兩人親吻的嘴角滴落,氣氛一時間帶起了些許淫/靡。


    直到宣貉放開他,白澤才能找回呼吸的感覺,照理說現在的他就算連著幾個時辰不呼吸也沒事,但宣貉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讓白澤腦內有些空白,喘息了下白澤惱怒的發現宣貉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那腦袋正沿著他的頸項一路向下,身後環著他腰身的手更是不老實的撫摸起來。


    咬了咬牙,白澤羞惱的嗬斥道:“夠了!你到底想做什麽!”邊說著手下更是動作著把身前的人推開,他可不想在這裏發生什麽不和諧的事情。


    聽到白澤的聲音,宣貉拿一直啃咬著白澤脖子的動作才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白澤,眼裏有著深沉的欲/望,宣貉聲音帶著些許黯啞說道:“阿澤,我想你。”


    這話讓本打算出口的一連串嗬斥的話都不由的噎在了喉嚨裏,白澤本就對宣貉這種簡單且直白的話語沒轍,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深深吸了口氣,白澤說道:“我們先說說發生了什麽事好麽?你似乎……”


    瞧著白澤眼裏的擔心,宣貉把白澤摟到了懷裏,嘴裏莫名其妙的說著:“阿澤,相信我。”


    這沒頭沒尾的話讓白澤有些發愣,但他能聽出宣貉話語裏的認真,他此時才伸手回抱著宣貉,嘴裏說道:“不信你,我能信誰呢?”是的,可以說宣貉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最為信任的一個人,不僅知曉他的來曆,連他身上帶著的係統都告知了他,對於這從蛋殼裏孵化出來後就一直在他身邊的人我有著不能給與別人的信任。


    沉默在兩人間彌漫,許久宣貉才在白澤耳邊問道:“阿澤我離開的話,你願意和我走麽?”話音落下的同時宣貉也抬起了頭,定定的看著白澤,緊抿的唇表達著主人此時有著的不安。


    白澤聽到宣貉這話時愣了一下,他怎麽也想不到宣貉會說出這話,一直以來宣貉都是粘在他身邊,那股粘人的勁頭有時都讓他有些無奈,他想都沒想過宣貉竟會和他說離開。


    好半晌,白澤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用自認為還算平靜的聲音向宣貉問道:“你要去哪裏?”簡單的五個字,讓白澤用盡了力氣。


    並沒有回答白澤的問題,宣貉抓著白澤肩膀的手緊了緊,“你不願和我離開麽?”似迫切的想要從白澤處得到答案,宣貉連問話的語氣都帶了些焦急。


    自己願意麽?如果有一天宣貉離開了,他會跟著走麽?如果他走了,星煌宗怎麽辦?宗門裏不多的弟子怎麽辦?想了這些白澤張了張嘴,說道:“我等你回來。”


    聽到這話宣貉瞳孔微微一縮,雖然他一早就想到了,但是真從白澤嘴裏聽到這話時他還是有些難受,但他也知道讓白澤放下整個星煌宗和自己離開,那是不可能的。


    瞧著宣貉的眸光有些暗淡,白澤推開宣貉,並拉著他往裏走,等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後白澤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宣貉的視線一直注視著白澤,聽到白澤的問話後宣貉斟酌了下才對白澤娓娓道來:“封印解除了些,讓我記起了許多以前的事情,有些人若知道我記起來,事情則非同小可,我若一直呆在你這裏,隻會連累到整個星煌宗。”


    聽著宣貉沉穩的聲音這麽訴說著,白澤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人是怕連累星煌宗麽?他想說沒關係的,但他卻不能用門下弟子的生命來賭,他自己一個人的話是無所謂,所以宣貉才會問他願不願意和他離開麽?


    “而且想要繼續解除封印,在這裏是沒辦法了,隻能去別的地方尋找……我想你和我一同走,我一時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邊訴說著,宣貉邊直視著白澤的雙眼。


    這一刻輪到白澤沉默了,某一刻他心裏衝動的想要和宣貉一起,但理智讓他把這衝動壓下了,最後隻能搖了搖頭。


    白澤一再的拒絕讓宣貉周身的氣息起了變化,他是多麽想不管不顧的把眼前這人死死的困在身邊,眸裏深沉的紫色似乎在醞釀著滔天駭浪,似乎下一秒就會從他眸子裏撲出來把眼前的人淹沒一樣。


    房間裏寂靜不已,驀地也不知是哪裏響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這種問題有什麽好糾結的,兩個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嗬嗬嗬嗬 一個月沒更了,哎,這裏有個想法,你們看如何?因為不能保證更新,我想把v文這邊的弄成第一部完結了,然後後續的我新開個篇幅,就不入v了,你們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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