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澤的聲音一直站在王座正麵的宣貉也走了過來,而瞧見來到自己身邊的宣貉後白澤才指著那王座的後背說道:“上麵似乎留著什麽字,感覺有些眼熟,但卻又不認識。”


    白澤覺得這字或許和這隱字碑上的字是同一類吧,但卻是和隱字石碑上的字相反吧,邊想著邊瞥了眼同樣在看著王座背後的宣貉,不自覺的白澤有些出神來。


    這次的比試與他所想的相去甚遠啊,進到這虛四古地後完全是其他人都沒見到就闖進了這地方了,也不知其他門派的人會怎麽樣呢?出神的思緒在宣貉的叫喚聲中回過神來,白澤忙問道:“嗯?這上麵寫了些什麽?”


    宣貉看了白澤一眼後才說道:“阿澤……我們來到的這個裏世界,出乎意料的讓人吃驚呢,似乎當初的我留下了不少的後手。”說完這話宣貉還伸出手用手指描繪著王座背後的細小字體。


    “到底說了什麽?”聽到宣貉那樣說白澤都有些好奇了,到底這王座背後的字寫了些什麽內容?邊問著白澤的視線也跟著宣貉那動作著的手指移動。


    像是在整理記憶,過了一小會兒宣貉才開口說道:“他們都是阿澤你的遺族啊……”說話的聲色還有著些許感歎。


    無頭無尾的這麽一句讓白澤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正在他理解著遺族這個詞的意思的時候就聽到宣貉繼續說道:“但時間似乎不對,這裏應該很古老才對,但我記憶裏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等等,你說這是我的遺族?這話是什麽意思?”顧不得讓宣貉繼續想下去,白澤忙這麽問了句,因為宣貉的這話信息量有些大,讓他不敢確認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


    宣貉這才轉過身,正麵麵向白澤,然後就看到他四顧了下他們所處的這個殿堂,接著宣貉才碩大道:“這話的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阿澤你可是他們的先祖呢。”


    這話可把白澤直接給震懵了,在他還沒確認他有沒有什麽前世之前就先告訴他這裏是他遺族生存的地方,這可把他給驚到了,再接著他突然想到:“你是說外麵那些被鎖在仙島上的怪物,統統都是我的遺族?”說出這話的白澤聲音都有些幹澀了。


    宣貉聽到白澤這問話時沉默了下後搖了搖頭:“不清楚,能確認的是這地方原來的主人是你的遺族,至於外麵的玄厄仙貓並不能確認。”


    聽到宣貉這話的白澤心底鬆了口氣,若他的遺族變成如今這模樣,那該是有多悲哀?雖然他根本不認識這些人到底是誰,但若真如宣貉所言,那他必須要承載起這些。


    瞧了眼白澤,宣貉伸出手拉過白澤往外走去:“走吧,該出去了,事情到底是如何,我們再去看看吧,這邊的記憶我也隻是有著些很模糊的印象罷了。”


    被宣貉這麽說白澤也隻能暫且壓下心裏紛亂的思緒,隨著宣貉往外走時白澤不禁回頭再次看了那已經空無一人的王座,然後才回過頭朝宣貉問道:“阿貉你不是記憶被封印了麽?怎麽似乎來到這裏能恢複不少記憶的感覺?”


    宣貉回過頭看向白澤,然後才笑著說道:“或許是深刻吧,就算是封印也封不完全,就算忘記也還留著潛意識,那應該屬於本能一樣的東西,封印術隻有本能是封印不了的。”


    白澤聽到這話心情有些微妙,理不清到底是什麽感覺的他隻能暫時忽視掉了,很快兩人出了這隱殿,在這裏他們可謂是收貨頗豐,同時也明確了在這虛四古地內的下一步動作。


    經過那平寂無痕的大海兩人很快的就走出了這字碑的世界,再次踏進那荒涼的世界時白澤莫名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裏似乎有著細微的熟悉感,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他同和了王座上的人後而攜帶的還是他意識過盛從而產生的錯覺。


    “阿澤?”瞧著自踏出來後就半天沒有說話的白澤,宣貉輕聲的喚了他的名字。


    回過神的白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舉目四望了下,這時他才注意到似乎此時於他和宣貉進入那隱字石碑的時間似乎相去並不遠。


    ‘不,不對。’馬上白澤就發現了,此時是時間與他們剛進去的時候似乎並無分別,或者可以說他們進去隱字界碑的那些時間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因為他發現就在他們不遠處,視線所及的地方還能看到白樂、漢青他們離去的背影,就像此時他所見的和白樂一同離開的東延輝正往他們這邊回過頭看向他們呢。


    “這是怎麽回事?”驚訝的話語從白澤嘴裏發出,若不是身體裏那暴漲的功力卻是存在著,白澤差點都要以為在字碑裏發生的事情是他所幻想的了。


    宣貉同樣發現了這種情況,他卻沒有如白澤這般驚異,隻是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字碑裏的世界是怎麽個情況了,隻聽他解釋道:“隱字石碑裏那世界裏的時間應該是停滯不前的,也隻有停滯的時間才能把那王座上的人保存下來吧。”


    而聽了宣貉的這解釋白澤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正如宣貉所言,隻有停止的時間,才能把那石化的人像給保存好吧。想明白了這問題白澤才朝宣貉問道:“那麽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別處看麽?”


    雖然他們應該是已經得到了這地方最珍貴的東西,但是他打心底的還是想在這地方四處看看。


    “走吧,我也想看看這裏到底發生過什麽。”說完宣貉與白澤兩人挑了個沒人走的方向相攜而去,他們走的方向正是那墜落的仙島。


    走了幾步白澤像是想到了什麽便和宣貉說道:“剛才我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東延輝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們消失過?”雖然說是時間停止,但若東延輝回頭的時候他們正好進去呢?那不就是被發現了?


    下意識的白澤認為剛才發生的事情最好隻有他和宣貉兩人知道,似乎被其他人知道的話會發生很不妙的事情,隱隱的他自身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宣貉搖頭否定了白澤的話,他相信東延輝回頭時也不過是看到他們在石碑前站立罷了,因為碑裏時間停滯的關係,他們進去到出來,對外麵的時間而言是幾近於無的。


    東延輝這人白澤從來就不敢小看,雖然現在看著他跟著他們似乎是因為白樂的關係,但誰能保證他心裏沒點別的想法呢?對於東延輝白澤還是保留了一定的戒心。


    就在白澤心底帶著不安的時候他感到他的右手被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了握,知道是宣貉感受到他的不安而在讓他放心,白澤心下微暖,回握了下後便不再想這些事。


    兩人走在荒寂的土地上,對於這生機流失的世界,白澤很是好奇到底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那種不同於戈壁的荒涼,這裏是徹徹底底的荒蕪,沒有生機的荒蕪。


    在走到一個建築遺跡邊上時白澤還特意的想找看看關於這些建築的有沒有什麽文字牌匾,很快他便找到了一些石化而碎裂的石板,上麵同樣刻著隱字界碑上那種相同的文字。


    這是一個書寫這寶丹閣的地方,但如今這裏除了碎石和崩塌的建築外完全不存在任何靈丹,“看來所有有靈性、生機的東西,這裏都不會存留呢。”看了眼這荒廢的寶丹閣白澤歎息的說道。


    “除了特殊的天材地寶,應該不會剩下任何東西了,其他人這次看來要空手而歸了。”認同著白澤的話,宣貉同樣能感到白澤話裏的可惜,這裏若存在這什麽靈丹的話,對他們星煌宗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呢。


    聽到宣貉說道天材地寶白澤突然想到他們先前來的路上遇到的那潭子玄蟬水,他可是一直在打著它的主意的,如今剩下他與宣貉兩人正好問問係統這外掛般的存在有沒有辦法把那潭子水給弄走。


    讓宣貉稍等下後白澤就在心底喚著係統助手,那個之前還喋喋不休的說著話的係統似乎進入這地方後就乖巧得很,“助手大人,找你有事呢,你在不?”


    “……”


    好半晌白澤都沒得到回應,正納悶呢,不甘心的再喚了幾聲,過了好些會兒才聽到係統助手的聲音細微的傳出來:“什麽事……”


    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無力,白澤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總決定你似乎遊戲不舒服?係統助手還會不舒服的麽?”這讓他好奇了,怎麽難道係統還會生病不成?


    “無知!”就在白澤疑惑時就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吼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可以聽到說話的人語調裏的不屑,明明白白的鄙視著朝他那麽說話的人


    白澤乖乖的沒有出聲,這有些難搞的係統,他過頭還是閉嘴吧等了半晌才聽到係統助手緩了下聲音說道:“哼,怎麽可能生病,你當我是你們人類麽?那種東西我怎麽可能會得。隻是……”說道這裏係統助手的聲音頓了頓。


    正在白澤以為係統助手不再說話而想要催促的時候才聽到係統助手繼續說道:“隻是進入到這個地方後我就感覺到有東西在抽取我的能量,我正全力對抗呢,哪有時間出來和你閑聊。”話的開頭還有著他也弄不明白的疑惑,到了後尾的時候就在抱怨著白澤是個‘閑人’了。


    聽到了係統助手這話白澤自己也是一陣驚疑,這地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係統都能抽取能量麽?那他們的生命力是不是無時無刻的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抽取著?


    把這想法和係統助手一說,係統助手卻又沉默了,他的焦急連站在他身邊的宣貉都感受到了,而這時係統助手又說道:“你們兩個人沒有那種情況,但其他人就不敢肯定了,但應該不會很明顯,不然其他人自己也能發現。”


    這話讓白澤心裏放心了下後又提了起來,他們兩個是沒事,那白樂他們的?這麽想著他立刻就著急了起來,也顧不得再和係統助手說話睜開眼就朝著宣貉說道:“阿貉我們立刻去找白樂他們!他們不能再呆在這裏了!”


    “發生了什麽事?”看著白澤焦急的樣子宣貉也知道似乎發生了什麽不簡單的事情,忙詢問道。


    等聽了白澤把係統助手的話複述了次後宣貉眉頭也皺了皺,但卻示意白澤稍安勿躁,想了下才說道:“事情一樣不如你所想的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3= 這篇文不坑的,沒人看也不坑的,當做是練習寫長篇,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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