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路冬陽一行剛來到齊雲山下,就被一夥山匪給擋住了去路,路冬陽等人相視而笑,心道:這倒省去了不少麻煩。


    “據我所知,這山道早已開通不知幾年,而這兩旁大樹也不知道在這裏栽種了多少年,他們存在的時候別說是你們,恐怕你們的爺爺還沒出生吧?何來山是你開,樹是你栽這一說?”路冬陽看著眼前這些山匪不禁打趣道。


    “你這娃娃,老子說這山是我開的,它就是我開的,樹是我載的他便是我栽的,怎麽?你還敢質疑?”從山匪中走出一個小頭目,臉上有兩道很長的刀疤,一臉凶惡之相,來到路冬陽進前,惡狠狠的道。


    “質疑倒是不敢,小的也隻是好奇罷了,請問您今年貴庚啊?”路冬陽咧嘴一笑,故作膽怯狀,反問道。


    “爺爺我就說嘛,這幾個毛頭小子怎敢不老實?不過你既然問了爺爺的年齡,那麽爺爺也不妨告訴你,你家爺爺我今年三十有六,怎麽還有什麽要問的嗎?如果沒有就快將身上值錢的東西統統拿出來,省的爺幾個費事。”那山匪小頭目見路冬陽生了懼色,更為囂張道。


    “疑問倒是沒有了,隻不過為你感到可惜罷了!”路冬陽扭頭向知秋一葉和德平二人示意,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發現叱雷爾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頓感詫異。


    “為爺爺我感到可惜?爺爺有什麽好可惜的?”那山匪小頭目顯然是沒有聽明白路冬陽的話中之意,嘴角上揚,絲毫沒將路冬陽的話放到心上。


    “剛剛三十六,就要命喪黃泉,豈不是可惜了?”路冬陽說道這,正欲拔劍動手,卻突然感覺天空中有幾道黑影襲來,哐當一聲,直接砸落在路冬陽和那山匪頭目正中間,地上殷虹一片。


    “什麽東西?”那山匪小頭目也是大驚,定睛一看,隻見那幾個黑物正是人頭,從血跡上看,也是剛被斬下不久,更是驚奇,用腳將那頭顱翻看,頭顱的本來麵目露了出來,那些山匪頓時嚇傻當場。


    “大當家的?二當家的?三當家的?”地上的那幾顆人頭正是齊雲山三位主事的人頭,各個麵露驚容,死相淒慘,鮮血仍舊不停的從那頭顱之中流落下來。


    齊雲山三位當家的實力都不俗,特別是大當家的齊雲,一身修為更是到了天元境中期,而另外兩名當家的皆是天元境初期,天元境的強者在這大宋國內已是少之又少,三人聚在一起更是難逢敵手,稱霸齊雲山這些年,不知斬殺了多少好漢英傑。而此時,誰能想到三位天元境強者竟然說被殺就被殺了。


    “老大,齊雲山已經被我掃平,剩下這幾個小羅嘍交給您曆練吧。”不知何時,叱雷爾已經回到原位,看著地上的人頭,一臉輕鬆的道,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那般。


    “什麽?齊雲山都被你掃平了?”


    路冬陽吃驚的看著叱雷爾到,剛才他還納悶叱雷爾去哪了,還以為丟下他們自行離開了呢!心中正在偷歡間,這人就又回來了,而且還給他帶了個巨大的驚喜。


    “嗯老大,您的任務不是掃平齊雲山悍匪嗎?我尋思著您一個一個去斬殺也比較費勁,索性就替您給蕩平了,這不還剩下幾個供您練手就行。”叱雷爾語氣平淡,蕩平個齊雲山好似斬瓜切菜那般簡單。


    知秋一葉和德平更是無語,吃驚的看著叱雷爾,說不出話來。知秋一葉更是滿心歡喜,心中偷樂:這靈晶也太好賺了吧。


    “算了~”路冬陽此時也不知道是該誇獎叱雷爾還是該責怪他了,而且他也不敢去責怪,如果叱雷爾心情不爽了,他們死都不知道怎死的。無奈的轉過頭來,看著那幾名被嚇傻的山匪,也失去了大打一場的興趣。


    “還傻愣著幹嘛?找死啊?”路冬陽心中有氣,朝著那些山匪大吼一聲,那些山匪頓時驚醒過來,發出一聲慘叫,哭爹喊娘,撒腿便逃。


    “哼~”


    叱雷爾看著那些逃竄的山匪,不禁發出一聲悶哼,隻見那些逃竄的山匪腳下一頓,一頭栽倒在地,七竅流血而亡。


    “你~”


    路冬陽看著那些翹辮子的山匪,不僅眉頭一皺,轉過頭來瞪向叱雷爾,想要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


    “老大,既然您的任務就是掃平這些山匪,又豈能輕易放走?我就自做決定幫您給收了。”叱雷爾看出了路冬陽的心思,故而配上笑臉,安慰道。


    “叱雷爾,我問你個問題行嗎?”路冬陽雖然覺得那些山匪死的可惜,但是不會去憐憫他們,畢竟都是一些殺人越貨的卑劣之人,死有餘辜,可是他卻不得不給叱雷爾立下個規矩了,雖然他也沒將自己真正的當作是叱雷爾的老大,但是也不能任由叱雷爾亂來。


    “老大有什麽盡管問好了,叱雷爾定然如實回答。”叱雷爾見路冬陽有話要問,滿心歡喜,這麽久以來路冬陽還是第一次找他主動問話呢,他之所以擅自做主踏平齊雲山,就是為了討好路冬陽。


    “你知道老大與小弟是什麽關係嗎?”路冬陽收回了那嚴肅的表情微微一笑道。


    “老大應該就是主人的意思,小弟也就是仆人的一絲,老大與小弟的關係,就相當於主人與仆人的關係,老大說什麽,小弟就應該義無反顧的做算什麽,老大您說我說的對嗎?”叱雷爾將魔皇與他之間的關係分析一番,再結合老大與小弟這一說,頓時將其分析而出。


    “那你明明知道,為何卻違背我的意願,擅自做事?你想越俎代庖嗎?”路冬陽猛然收起嘴角上的那絲笑意,眉頭緊皺,盯著叱雷爾惡狠狠的道。


    路冬陽這番舉動頓時將眾人嚇得不輕,尤其是知秋一葉和德平,他沒誰都沒想到路冬陽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來教訓一名強者,這不是找死嗎?如果叱雷爾翻臉的話,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而路冬陽的心中也是沒有底,他在賭,賭叱雷爾對他到底是什麽態度,是否真心將他當為主子。他可不願意淪為別人的傀儡,表麵上阿諛奉承,卻絲毫不把他當回事。


    雖然至今他都不相信他的體內流淌著的是魔族的血液,但是又不知到叱雷爾到底是有什麽陰謀,還是認錯了人。既然認了他當主子,那麽這個主子就要做出個主子的樣子。


    “噗通~”


    叱雷爾聞言大驚,慌亂的跪倒在地上,不敢抬頭,口中不停的喊著:屬下知錯了,還請老大饒恕屬下這一次。


    知秋一葉與德平看到叱雷爾這般舉動,更是嚇得不輕,古今再度對路冬陽刮目相看,心中不免開始琢磨起路冬陽的身世,這究竟是有什麽背景才能讓這麽一個強大的人物甘心追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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