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支走了幾個人的老族長拿著一小罐子,他走到躺在床上的香克斯旁邊,鄙夷的看了眼身旁的小夥子:“真是蠢死了,這種事還要我出馬。”


    一旁的男人低著頭不說話,他剛剛不是被那個女人的殺氣鎮住了嗎?不然、不然那需要老族長親自出馬?


    “好了,趁他們不在,快點把事辦了。”老族長打開密封的蓋子,一陣草藥的清香飄了出來,老族長嘖嘖了幾聲:“這可是密封了好幾年的藥,一滴,就能讓不行的男人雄起來,更別說,健康的男人了……”


    老族長打量著床的香克斯,那身材可比部落的男人還要棒,真是便宜了那個雙黑,不然部落比她還要好的女人多了個去。


    他伸出手指沾了沾,手指上多了綠色的水漬,枯老的手在香克斯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隨後又拿出了另一個小罐子,他感慨的說了一句:“這可有好幾十年沒對外來人用過了,嘖嘖,這小子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他同剛剛那樣,在香克斯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綠色和紅色交錯在一塊,最後融合,沉入,消失不見。


    “等他們做完,紅發……就是我們的‘家人’了,洛,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老族長對著門外說道。


    一個身影慢慢的走進來,換上獸皮的洛滿麵通紅,她低著頭,點了點,羞澀又期待的說:“是,族長大人。”


    “嗯,兩種藥結合在一塊,會讓他失去‘愛’,不過這‘愛’很快便由你頂上去,隻要你努力些……”


    老族長帶著人走了出去,他的話也很快消失了。


    洛低頭送走了老族長,他們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的手指輕動了一下,隨後從一根變成兩根,慢慢的蘇醒著。


    他們並不知道,那個能麻醉到幾十頭海王類的果子隻能麻倒人的身體,而不能麻倒人的意識,畢竟已經很久沒人吃了,有些事也被人遺忘了;所以此刻的香克斯就像菜板子上麵的豬肉,有意識卻跑不了,隻能幹著急著。


    可、可惡!快、快動起來!絕對不能躺在這裏!!不然……


    死命掙紮著的香克斯將他們所有的話聽了進去,心頭隻有濃濃的怒火,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失去愛’!?可惡!快點動起來!


    “紅發船長大人……”洛羞紅著臉,走上去,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伸出手,又有些害怕的收回,她眼中滿是溢出愛慕之情,她坐在床邊,輕輕的說道:“紅發船長大人,我、我喜歡你,從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上你了,但、但是你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女人!從來不看你身後的我……”


    “不過現在沒關係呦,因為你會忘記‘愛’上的人,老族長跟我說過了,那藥就像剪刀,記憶就像布料,一剪刀下去,你記憶裏所愛的人就會消失,像是從未有這個人……”洛伸出手摸著香克斯的臉,她輕抖著,俯下身,輕吻著香克斯的額頭,吻完後咯咯的嬌笑了,她說:“等你醒來,我會告訴你,我才是你愛的人,你會醒的,因為你要了我的全部……”


    她伸出手,解開他的扣子,一個又一個,慢慢裸/露出來的,讓洛臉紅,不過當他看到他胸口上那個紅印子的時候,笑容僵了一下,手指輕碰著,曾經不小心偷看過這事的洛自然知道這是什麽,她輕輕的說:“不怕,很快這而會是我的……”


    她脫掉香克斯的衣服,就在她要解掉男人的褲腰帶時,一隻火熱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洛驚了!


    她扭頭看過去,隻見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她頓時咬了自己的舌頭,結巴了:“紅、紅發……”


    “閉、閉嘴!”他握緊洛的手,狠狠的一甩,將她甩了出去,哐當一聲,撞在了牆壁上,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不過香克斯現在也沒那個精力去管這個,此刻,他渾身滾燙的就像油鍋裏豬,就等著人撈……


    可惡!香克斯低咒了一聲。


    掉落在地上的襯衫也沒管,直接哐當一聲,撞開了門,這麽大的動作不可能沒人聽不到,這不,外麵站在幾個男人,他們看著赤/裸上半身的香克斯,分分驚住了,因為那果子的藥效他們可是拿野獸試過的。


    “滾——開!!!!”


    男人們還來不及做什麽,一股潮流襲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昏了過去,紛紛倒在地上。


    香克斯早已不在原地了。


    而找到草藥的阿爾卡忽然心一動,之前壓下去不安再次浮出來,怎麽回事……


    她伸出手,放在平靜的胸口上,她咬唇,當機立斷的丟掉了草藥,快步的回去,就在快要到達的時候,一個黑影唰了過來。


    來不及的防備的阿爾卡被抓住了,背猛的撞在了樹杆上,背一聲悶疼,耳邊是沉悶的呼吸聲,餘光之下,是紅豔的頭發,本來準備一巴掌蓋死對方的阿爾卡收手,隨後發現香克斯身上的問題。


    火熱,滾燙,還裸著上半身!?


    “香克斯……唔。”阿爾卡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那舌頭如他的體溫一樣熾熱。


    本來還想著問什麽的阿爾卡根本就來不及問,身上的衣服刺啦一聲,碎了,衣料落在地上,還未被濕潤的身體便被強製的進入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疼痛自然不用說,不過好在阿爾卡忍受過無數的疼痛,這種不過是輕微的一種。


    忍受著衝刺所帶來的疼痛,久而久之,身體自行分泌出了液體,慢慢的有了快感。


    “阿爾卡阿爾卡阿爾卡阿爾卡……”


    香克斯行動著,口中一直叫著她的名字,他覺得自己記憶中的身影在一點一點的消失,不、不行!


    “阿爾卡阿爾卡阿爾卡阿爾卡……”


    他從頭到尾喊著阿爾卡的名字,而阿爾卡被他頂得說不出話,這似乎激烈過頭了。


    “怎、哈啊——”


    這導致阿爾卡無法說出完整的話。


    “我、我不會忘記——阿爾卡阿爾卡阿爾卡我愛你……”香克斯托著阿爾卡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泄入。


    “什、什麽啊啊——”


    記憶裏的人一點一點的遺忘,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猛的一挺,香克斯再次泄了,身體軟下,倒入阿爾卡的身上。


    另一頭,回來的耶穌布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眾人,大吃一驚。


    “這、這是怎麽回事?中毒了還是……”


    “先去船長那看看……”


    巴薩說道,兩人對視,點了點頭,跑向香克斯所待的房間,然後看到空無一人的床,以及倒在地上的洛。


    “喂,醒醒,醒醒。”巴薩蹲下身,翻過她,拍了拍她的臉,喊著,最後在他不懈努力下,洛緩緩地睜開了眼,醒來了。


    她看著重疊在一起的人影,最後變成一個,是巴薩大人,等等,巴薩那……


    “紅發……”她吃力的直起身,看向床那邊,一個人也沒有,這一刻她隻覺得天塌地陷。


    撐起她身子的那一絲力氣也消失了,啪一聲摔倒在地上:“為、為什麽……明明……”


    哭泣聲在屋內斷斷續續的響著。


    看來問不出什麽,巴薩皺著眉,站起身,對著正看著床腳那件襯衫的耶穌布。


    “怎麽了?”巴薩問。


    “你說會不會是……”耶穌布猥瑣的瞥了眼襯衫,又瞥了眼哭泣的洛。


    “與其瞎猜,不如快點找到老大。”


    “說得也是,畢竟人不在這兒。”


    兩人一同走出了這屋子,留下了洛。


    終於停下哭泣的她抬起頭,通紅的眼睛裏沒有一絲光彩,她低語著:“媽媽……”


    她想那個抱著她唱著兒歌的媽媽了。


    在耶穌布他們不懈努力下,終於找到了老大,連帶著阿爾卡,隻是還沒靠近就被阿爾卡嗬斥住了。


    “別過來!有衣服嗎?”


    起先耶穌布還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問,然後一細想,這聲音,這地方……


    臥槽!居然是野戰!


    耶穌布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石化了,不代表巴薩也石化了,他解下風衣,丟了過去,對躲在暗處的阿爾卡:“先將就一下。”


    “嗯,多謝。”


    裏麵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最後裹好風衣的阿爾卡走了出來,還帶著昏睡過去的香克斯。


    “怎麽回事?”巴薩伸出手,接過隻穿了長褲的香克斯,看著他,沒有受傷的地方,這也算是讓他鬆了口氣。


    “被人下藥了。”


    阿爾卡努力的站直,腰處傳來的酸疼讓她難以切齒。


    “咦!?果然和我想到一樣嗎?我剛剛回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地挺屍的家夥,哦,還要老大房間的洛……”耶穌布震驚了,他口無遮攔的說,然後被巴薩撞了一下,才瑟瑟的閉嘴,不過這時候閉嘴已經沒什麽用了。


    他偷偷瞟了眼阿爾卡,好在對方臉上沒有暴走的前兆。


    “啊,我知道……”阿爾卡裹緊這衣服,她想到了香克斯所說的話,麵色有些不太好,她對著巴薩說:“巴薩,你先帶香克斯回船,讓船醫檢查一遍,我和耶穌布回去一趟。”


    “小心些。”巴薩皺著眉,應了聲,不過這句話還是應該對著那群部落裏的人說。


    “我知道了。”


    步伐有些輕浮的阿爾卡冷著臉朝部落走去,她覺得她得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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