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巧,我林飛是個什麽樣的人,無需你來指手畫腳。”林飛有些動怒了。


    白巧巧當著他的麵,說他是一隻癩蛤蟆。


    他如何能不動怒!


    見林飛如此,白巧巧冷笑不止:“林飛,你心性真夠差的,我不就說了你兩句嗎?”


    聽到白巧巧這話,林飛直接懟道:“白巧巧,你這個醜八怪,少說兩句吧!你不僅人的醜,而且嘴巴還很臭。”


    白巧巧氣愣住了。


    等白巧巧反應過來,白巧巧整個人都炸毛了:“林飛,你說什麽!你才是醜八怪,你嘴才臭。”


    “你全家都是醜八怪,你全家嘴都臭!”


    林飛見狀,攤手道:“白巧巧,你心性真夠差的,我不就說你兩句嗎?你怎麽這樣呢?”


    白巧巧又準備發作。


    但想到她剛才對林飛說過的那些話,她便憋住了。


    林飛這是在用她的話,堵她的嘴。


    林飛可真陰險!


    深吸一口氣後,白巧巧壓下心中大半怒火,她有些生氣的說道:“林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也太小肚雞腸了,我剛才不就說了你兩句嗎?你就用我的話,堵我的嘴,你完全就不像個男人。”


    林飛嗬嗬一笑,說道:“白巧巧,我發現你這個女人特別喜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譴責別人,我剛才隻是用你的方式,對待了你,你就受不了了?”


    “你、你、你……”白巧巧氣的臉都白了,她張了張嘴巴,說了半天,隻說出了一個你字。


    她還真被林飛說中了。


    林飛用她對待她的方式,對待她,她還真就受不了了。


    “我什麽我,白巧巧,你知道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什麽嗎?我最討厭你這種人倨傲的態度,我是漁民的兒子怎麽了?我是漁民的兒子,就應該比你們低人一等嗎?我是漁民的兒子,就應該被你們看不起嗎?請你記住王侯將相令有種乎!”林飛正義凜然的說道。


    說完,林飛打開車門,下車準備離開。


    這時候,白巧巧連忙跑了下來,攔住了林飛。


    “林飛,別著急走,我還有話跟你說。”白巧巧站在林飛麵前,語速極快的說道。


    而後,白巧巧東張西望了一番。


    她擔心她和林飛站在一起的一幕,被她身邊的人看到。


    掉價!


    實在是太掉價了。


    和林飛站在一起,對於她來說,可以說是嚴重掉價。


    她不想她身邊的人看到她和林飛站在一起。


    “有話,你就直說。”林飛語氣冰冷。


    “我們去江邊。”白巧巧冷淡道。


    隨即,林飛跟著白巧巧來到了江邊。


    白巧巧眺望著江水,目光平靜的說道:“林飛,你剛說的那句王侯將相令有種乎,完全是哄騙你們這種底層老百姓的,你們這種底層老百姓,還真就比權貴富少低好幾等。”


    “我問你,澳洲龍蝦,你吃過嗎?”


    “魚子醬,你吃過嗎?”


    “保時捷,你開過嗎?”


    “你要不是認識夢秋,你今天能坐上我的保時捷嗎?”


    白巧巧說這些的時候,神情倨傲,鼻孔朝天。


    林飛冷冷笑道:“澳洲龍蝦,我吃過,魚子醬,我也吃過,至於你那輛破保時捷,我一點也不稀罕坐。”


    之前,林飛開公司,掙到錢後,就天天去吃他之前從沒吃過的東西。


    其中就有澳洲龍蝦和魚子醬。


    有一段時間,林飛特別喜歡吃魚子醬。


    那段時間,林飛便把魚子醬當飯吃。


    因此,魚子醬,他早吃膩了。


    “林飛,你小子能不吹嗎?”白巧巧越發厭惡林飛,林飛這小子窮的叮當響,現在想靠女人飛黃騰達。


    他都混成這鳥樣了,他怎麽還這麽裝啊!


    這種男人和她站在一起,她都覺得惡心。


    她閨蜜陳夢秋怎麽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呢?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兒。”林飛沒做解釋,也沒拿出他兜裏那張黑卡,讓白巧巧看。


    “林飛,我最後勸告你一次,你趁早和夢秋分手,今晚的宴會,你不要去參加,秦兆和,你得罪不起。”白巧巧有些不耐煩了。


    剛才,她都已經和林飛說了那麽多了。


    林飛居然還幻想著和她閨蜜陳夢秋繼續走下去。


    林飛是不是不要命了!


    今晚,一旦,林飛和陳夢秋一同前去參加壹號遊輪的宴會,秦兆和肯定會視林飛為仇人,處處找林飛的麻煩。


    “我這是為你好!”白巧巧看林飛遲遲沒開口,她便沉聲說道。


    “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說完,林飛離開了。


    白巧巧看著林飛淺行淺遠的背影,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子怎麽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呢?他要執意找死,誰也攔不住,隻希望以後我不要再見到這小子。”


    與此同時,東江官方大院,壹號別墅的客廳裏麵,陳夢秋正和她父母聊著天。


    陳國山放下手中的報紙,抬起眼皮,看向陳夢秋,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十分關心的問道:“夢秋,你最近談戀愛了?”


    陳夢秋的母親溫昭君豎起了耳朵,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女兒陳夢秋。


    “談了。”陳夢秋一臉幸福甜蜜的點了點頭。


    “對方是之前在海城保護的那個人?”陳國山再次開口問道。


    溫昭君一愣,有些難以置信。


    陳夢秋笑著回道:“沒錯,是他。”


    陳國山輕聲說道:“分了。”


    “為什麽?”陳夢秋瞪眼了。


    “原因太多了,我沒必要跟你細說,你隻需要聽我的,就行了,你和他必須分,我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陳國山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道。


    溫昭君雙手急忙抓住了她女兒陳夢秋的一隻手,勸說道:“夢秋,你和那種人相差太大了。”


    “你爸讓你和他分手,是為了你好。”


    “你快和他分了。”


    “現在,你就打電話,跟他說,你和他分手,讓他以後別再聯係你,別再來找你。”


    她女兒陳夢秋是天子嬌女,怎麽能找一個保鏢男朋友呢?


    她女兒和陳夢秋和那個保鏢,門不當戶不對。


    “我不!”陳夢秋態度堅決,說什麽她也不願意和林飛分手。


    然而,她忘了,她和林飛現在隻是假扮的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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