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味?


    林飛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市首,怎麽了?”張文波看林飛停下了腳步,便扭頭疑惑問道。


    “快跑!”林飛大聲吼叫,“我們腳下有炸彈!”


    對此,張文波等一眾濱海市的公務人員都嗤之以鼻,礙於林飛的身份,他們才聽從了林飛的命令,和林飛一起往前跑。


    與此同時,市政府辦公大樓對麵那家酒店的一間客房中,一名黑衣人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邊。


    就在此時,他快速按下了他手中的那個遙控裝置。


    張文波等一眾濱海市公務人員,心裏不由埋怨起來。


    “下麵有炸彈?有屁的炸彈啊!”


    “這裏可是濱海市市政府辦公大樓,誰敢炸!”


    “不要命了?”


    “這林市首是不是有病啊!”


    這些人心中正埋怨著,突然,轟的一聲,一聲巨響傳來,他們身後的水泥地板,以及地下的泥士濺起了十幾米高。


    這些人都懵了。


    瘋狂往前跑。


    跑的比兔子都快。


    有驚無險啊!


    幸好剛才林飛反應及時,帶領著他們往前跑,否則,現在他們早已被炸成肉沫了。


    一分鍾後,這些人情緒才穩定下來。


    “市首,你怎麽樣了?”張文波趕忙上前問道。


    “沒事兒。”林飛拍打了一下他身上的泥士和水泥渣子,不慌不忙的回道。


    對麵那家酒店的黑衣人見失手了,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他在這間房間沒留下任何指紋。


    剛才,張文波對於林飛出任濱海市市首,心裏是一百個不服。


    然而此刻,張文波卻是心服口服了。


    市政辦公大樓,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有探員帶著警犬前來巡查。


    一個小時前,濱海市幾名探員帶著兩隻警犬還來巡查過,當時,那幾名探員和那兩隻警犬一無所獲。


    可林飛剛才卻敏銳地察覺出了市政府辦公大樓大院地下有炸彈。


    牛!


    實在是太牛了!


    這次張文波在心裏誇林飛,沒一點拍馬屁的意思,他是真覺得林飛很牛。


    “市首,謝謝你,要不是你剛才提醒,我們早死了。”


    “市首,剛才我在心裏還在埋怨你疑神疑鬼的,現在看來你太英明了。”


    “上麵派你來濱海出任新市首,是正確的。”


    剛才林飛的舉動,贏得了這些基層公務人員的心。


    這些基層公務人員都很佩服林飛。


    片刻後,一百多名探員帶著警犬火速趕了過來,處理現場。


    領頭的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


    此人是濱海市探警大隊的總探長劉有國。


    “市首,屬下失職了,讓你受驚了,你沒受傷吧!救護車正在來的路上。”劉有國迅速跑到林飛麵前,十分歉意地說道。


    濱海市發生這麽一件震驚整個龍國的事情。


    他這個濱海市總探長,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同時,他也臊的慌。


    丟臉啊!


    “我沒事兒,小兒科罷了。”林飛完全沒把剛才的事情當做一回事兒。


    很明顯,這是巫神教針對他的一起暗殺事件。


    他剛到濱海市任職市首,巫神教在濱海的分部就策劃了一起針對他的暗殺事件,看來濱海市真如省組織部人說的那樣,巫神教在濱海市的分部很猖獗。


    啪!


    劉有國一巴掌抽在了他自己臉上,自責道:“市首,我沒幹好這個總探長。”


    林飛卻是風輕雲淡地說道:“多大點事兒啊!你沒必要這麽責怪自己,濱海市發生的這起事件,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林飛覺得今天這件事情有操作空間。


    副市首馬長遠得負主要責任。


    馬長遠和他對著他幹。


    他得給馬長遠一點顏色看看。


    “怎麽會這樣呢?”此時,馬長遠帶著一眾濱海市各級領導幹部跑了過來,馬長遠的臉色十分慌張,“林副市首,你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


    馬長遠剛還在麻將館搓麻將。


    聽到這邊動靜,火速帶著人趕了過來。


    前腳他剛帶著他心腹走。


    後腳新任市首來了,就發生了爆炸。


    這事兒,無論如何他都脫不了幹係。


    “你是?”林飛挑了挑眉。


    “我是濱海市副市首馬長遠。”馬長遠挺直了腰杆。


    林飛得知對方身份,嘴角扯出一抹玩味弧度:“馬副市首,這事兒,你得負主要責。”


    馬長遠想要推卸責任,但仔細一想卻是發現推卸不了:“市首,你說的對,你沒正式入職之前,濱江市歸我管,剛濱江市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故,我自然負主要責。”


    馬長遠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今天這事兒要捅上去,他仕途可就到頭了。


    他管理下的濱海市,居然發生了濱海市市政府爆炸事件,省裏肯定會讓他負責。


    “你們也有責任。”林飛轉頭,目光來回掃視著馬長遠背後的幹部,此時馬長遠背後的幹部差點被嚇尿。


    他們一聲都不敢吭。


    林飛覺得他來對地方了。


    巫神教越猖獗的地方,他越能活捉到巫神教的人,巫神教有徐欣有關聯,他隻要順藤摸瓜就有可能找到徐欣。


    海城那地方雖說也有巫神教的人,但幾乎被他肅清幹淨了。


    “市首,你得保我啊!你要不保我的話,我可就完了。”馬長遠都快哭了。


    “去你辦公室我們詳談一下。”林飛不鹹不淡的道。


    馬長遠抬頭看了林飛一眼,不知道林飛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他還是點頭說是。


    這時候他要再給林飛上眼藥水,等待他的將會是被撤職。


    他可不敢再和林飛對著幹。


    辦公室內。


    林飛坐在座位上,一隻手插在兜裏,一隻手敲打著桌麵。


    馬長遠站在林飛麵前,跟個犯了重大過錯的小學生站在老師麵前一樣,他戰戰兢兢的,根本就不敢抬頭看林飛,林飛手指敲打在桌麵上發出的聲音,像似一擊擊重錘砸在馬長遠胸口上一樣。


    馬長遠難受至極。


    最終馬長遠憋不住了,苦澀道:“市首,你想和我談什麽,你直說。”


    聽到這話,林飛不再繼續用手指頭敲打桌麵:“我需要你配合,你在濱海根深蒂固,我希望你能完全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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