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將阿瑤頭上的珠翠一股腦兒都摘下來,直到她頭上一點首飾也無,滿頭烏發如瀑垂落,方自滿意,道:“以後還是別戴這些東西了!”說這話時,他似乎並沒著惱,甚至還帶著絲笑意。然而阿瑤還是感覺到了由他身上散發出的怒意,因為他接下來的動作明顯變得粗魯起來,腰間係著的那根銀蔓垂花帶幾乎被他強行扯斷。


    “皇……皇上……”阿瑤聲音都在發顫,僵在那裏怔怔地由他所為。


    他現在不是十四弟唐庭,也不是鬼王林裏的憨厚小兵,她不願意還能反抗一下。而今他是皇帝,如何能容她抗拒?


    皇帝道:“叫我秀之——”上下其手,很快將她上身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即使寢殿內燒著地龍,阿瑤還是感覺到了寒意,來自心底裏悲涼的寒意。她不由自主縮成一團,兩手緊抱在胸前,想要遮掩住那些羞恥的所在。卻被皇帝握住雙腕拉開,他埋下頭去,溫軟的舌在她欺霜賽雪的丘壑間遊走,直到峰端。一麵含住那淡粉嫩蕊猛力吮吸,一麵伸手探到她裙下,隔著褻褲在那桃源地三重兩輕地撚磨。


    阿瑤像是風中楊柳般瑟瑟發抖,她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身下卻已被他撚弄出幾分濕意。這令她羞愧無已,隻緊閉住眼,根本就不敢看皇帝咄咄的雙眼。皇帝再耐不住,捧住她的翹臀將她微微托起,輕而易舉除下她那條白綢的褻褲,撩開龍袍放出昂然怒漲著的凶物,直抵進去。


    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又是久未經人事,一待他衝入,便疼得渾身一緊。


    皇帝倒吸了口冷氣,皺著眉略頓了會,方握住她的腰大力聳動起來,一麵道:“知道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想什麽嗎?”


    他忽將她抱起,轉身將椅子一腳踢開,然後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俯身將阿瑤壓在桌上,在她耳邊切切道:“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就這樣狠狠地幹你!”


    阿瑤隻覺臉如火燒,心裏又是羞恥又是憤怒,偏偏身體還對他這句話起了反應,竟變得更加敏感。桃源處不覺有涓涓細流湧出,身體變得濕滑,契合之處竟隱隱有暢美之感。


    皇帝扯著腰間玉帶,將外麵龍袍褪掉,惡狠狠道:“在四方大營時,我就想這麽幹了,可惜沒能如願。”


    阿瑤一時愣住:“四方大營……你你……”


    皇帝道:“那戚副尉便是我,你沒認出來?後來還是我想法子叫了那老匹夫出去,不然……”


    阿瑤說不出話,隻望著他,腦中怔怔地想,她的感覺果然沒有錯,那戚副尉還真是他,他那日說什麽來著?對了,他說他要把她扛到帳篷裏……


    “不然那晚上……你就與他……”皇帝喃喃地咬牙,看著她迷蒙著雙眼,一派茫然模樣,越發情動。但為著唐初樓的事,他心頭甚為不過意,忽一把扳過她的臉來,扭著她問:“你說,這些日子那老匹夫可有這般對你?”


    阿瑤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匹夫是誰,待想明白又覺受辱,咬住唇隻不肯應,他便將她兩條*分的更開,一麵伸手在她珠核上細細撚弄,一麵推得更深在那一處嫩肉上來回研磨,她終抵受不住,不由飲泣出聲,掙紮著連聲否認道:“沒有沒有……”


    皇帝這才順了心,眼見她雙頰酡紅,玲瓏浮凸的玉體上也似薄薄染了層紅霞,不由癡醉。將她從桌上抱起,越發賣力耕耘,道:“我就知道沒有,這般緊,差一點就害我丟盔棄甲。”


    阿瑤又是氣又是羞,隻恨不能啐他一口。


    他卻又在耳邊低低地問:“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阿瑤直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時失了理智,抬手在他胸前狠狠捶了兩拳,便要從他身下掙紮出去。


    皇帝哪容她得逞,按著她的腰一陣快進快出,端得是又狠又準,搗得花心裏汁水橫流。阿瑤隻覺幽徑深處一陣緊縮,不由驚叫一聲,腦中竟是一片空白,頓時就又軟了下去。待醒過神,便見皇帝望著她喘著氣直笑,涎著臉湊近來道:“十二姐,還是我厲害是不是?”


    阿瑤撇過臉,隻恨自己沒了廉恥又沒出息,一時默默垂淚。皇帝貼上來將她眼角的淚吮去,道:“以後不許你再想他。”


    這一整晚兩人都未合過眼。


    皇帝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便有些不知節製,翻過來複過去地折騰。他又年輕,精力太過旺盛的結果便是床事上格外勇猛。先在外麵桌上行了一回,還不夠盡興,待去後麵池子洗浴時,又可著勁將阿瑤弄了個半死。回到龍床上,又按著行了一回。


    阿瑤都不知道她這一晚是怎麽熬過來的,等到了最後下麵火辣辣疼得再受不住,終是忍不住求饒。


    皇帝這才意興闌珊地放過她。這時外麵天也明了,皇帝略微躺了一躺,便有內宦在寢殿外叫起。他應了聲,又在床榻上磨了會,在被裏撫著阿瑤光滑的後背,柔聲道:“你別忙起來,好好睡一覺,等我回來。”


    阿瑤擁著被子默默望住他,隻是不做聲。


    他便笑起來,抬手在她臉上輕拍了下,穿上衣服出了帷帳自去喚人梳洗。


    阿瑤一人獨在帷中,拿過衣服來穿時才發現遍體都是皇帝留下的青紫痕跡。她還從未經曆過這般激烈的*,唐初樓在這方麵曆來克製,並不似皇帝這般放浪形骸。想及這一晚上皇帝的癲狂,阿瑤心頭隱隱生畏,呆坐了一時耐不住困倦,伏在床上不覺睡去。


    睡夢裏仍是兵荒馬亂一片亂,一個噩夢接著一個噩夢地做。


    一時還在京師相府裏,一時又是在獨峰山中。輾轉反複,也不知換了多少處地方,最後卻到了一處肮髒陰暗的地方。內中許多人,有些認識有些她不認識,不覺便走到一扇鐵門前,門前熙熙攘攘攢動許多人頭,她在人群間走去,便見唐初樓坐在那鐵檻內。


    檻外諸人對著他指指點點說個不停,所說似乎是對他處以何種刑法這件事。有說處斬的,有說賜毒的,有說吊死的,更有說淩遲處死的,各個不同,竟至高聲爭吵起來。她聽得心中焦躁,忍不住高聲叫道:“相爺他有何罪?你們竟要這般害他?”


    這時便聽旁邊有人道:“他自然是有罪。”


    她一轉頭,便見皇帝負手站在麵前,正冷冷睇視著她,一麵遞給她一把明晃晃的刀,道:“十二姐,你去殺了他,我便饒你不死。”


    “不——”她搖頭,不停地後退,“我不要殺他。”


    說著話猛地跌了一跤,就此嚇醒過來。


    阿瑤渾身都是汗,想及夢中情景,由不住背脊發冷。她對著昏暗的帳帷發了好一陣呆,才慢慢回轉心神,這才發覺皇帝正定定望著她。他不知是何時回來的,竟一直不做聲。阿瑤不覺被他嚇了一跳,便聽他道:“你做夢也在喊相爺?”


    她被他問得一怔,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隻呆呆看著他。難道她方才做夢之時竟喊出了聲?竟然這麽巧,就被皇帝聽到了。


    皇帝又道:“你夢見他怎麽了?”


    阿瑤道:“沒……沒夢到他什麽。”


    皇帝不置可否地打鼻子眼裏嗤了聲,道:“原來你這般擔憂他,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相爺如今怎樣了?”


    阿瑤自是很想知道唐初樓如今的情形,卻不知怎樣竟不敢就順著他的話說出來,隻怕如此會惹惱皇帝給唐初樓帶來更大的禍事。


    皇帝見她不說話,便又道:“你真不想知道?”


    阿瑤想,若說自己不想知道的話皇帝一定不信,倒不如就稱了他的心意,於是便道:“那他如今怎樣了?”


    皇帝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登時就黯了下去,眼望住她,麵上一絲笑意也無,口裏卻道:“相爺麽,如今自是再好也不過,我還得靠他幫我穩住這江山,一時半會還動不得他。十二姐,你聽到這話是不是很歡喜?”


    阿瑤垂下頭,烏油油的頭發將她的臉遮住,看不清她是喜是悲。


    皇帝忽一把將低垂的帳帷揮開,外麵的光登時透進來,一室清光。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卡h啊。卡得完全不知道怎麽寫,湊合著看吧!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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