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餓啊!”張正陽不舍得做出租車,等了幾分鍾之後坐上一連公交車來到市中心白鶴武館。


    這裏不僅有咖啡廳,還有餐廳等設施,國術館的學員能夠足不出戶便解決所有問題。


    將近三點,此時餐廳裏稀稀疏疏坐著幾個人,張正陽打了一份堆出海碗半截高的米飯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今天的經曆讓他感覺到國術的重要性。


    一個打扮時髦的女生走進來,餐廳裏的男雇員趕緊的招呼道:“蘇經理,到現在才吃飯啊。”


    “沒辦法,最近工作太忙了!”蘇菲雪笑道,他年輕性感,而且又是白鶴武館的經理,在這些雇員的眼睛裏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視線不經意間交叉在一起的時候,便讓他們心跳不已。


    還有女雇員看著蘇菲雪兩條又白遊細嫩的兩條腿,在看自己粗壯的好比西班牙烤火腿的大腿,一陣嫉妒。


    如此美麗的女子,不知道什麽人才有資格收服。雇員轉過頭看一下不遠處的男子,反差之劇烈不亞於天上地下。


    泛黃的t恤印刷著洗衣粉廣告,褪色的牛仔褲,後背上甚至還有幾個模糊的腳印。雇員們毫不避諱的露出鄙夷和厭煩的目光。


    蘇菲雪轉過身,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麵孔頓時變的驚詫、羞澀,那天電梯裏發生的一幕,始終讓她難以釋懷,自己也不知怎麽就做出了那樣大膽的事情。


    “張正陽,你……不怎麽現在才來?”蘇菲雪走到他對麵坐下,心裏總還有點忐忑,目光遊離,不敢直視張正陽的麵孔,剛進門時候的那一股自信和高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裏竟然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女生,等待著屬於他的懲罰。


    “額……”張正陽抬頭看了蘇菲雪一眼,吐出兩塊骨頭渣,說道:“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蘇菲雪看著她胳膊的傷痕,皺了皺眉說道:“你看你,又被人欺負了吧。在這裏一定要用心練習國術。”


    張正陽也不解釋,笑道:“那是自然。”


    蘇菲雪正色道:“不過這兩天你可要小心點,自從你得罪了柳誌龍,很多人都想要找你的麻煩,光頭仁這兩天行動有點異常,你注意這點。”她目光中透露著擔心,光頭仁名叫白懷仁,是柳誌龍忠臣的擁護著,張正陽和柳誌龍一年的約定都已經在武館中傳的沸沸揚揚,他已經放出話去要找張正陽的不快。


    “我和她也不過就見過幾次麵,她怎麽對我這麽好?”張正陽心中暗忖,表麵上還是感謝著說道:“多謝了,不過一個小小的白懷仁,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哼!想不到你竟然這麽自大。”蘇菲雪心裏嘟噥著,嘴角微微上翹,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要以為有唐總給你撐腰你便什麽都不顧及,在白鶴武館裏,柳誌龍的勢力延伸的十分厲害,唐紫怡說話並不能完全作數的。”


    “嗯,那是。”張正陽抹了抹嘴巴,飯吃了七成飽,自從學習國術以來,他便有意識的控製著自己的飲食和作息,暴飲暴食的情況基本不會出現。他笑道:“如果白懷仁找來的話,我一定會感化他,讓他早日脫離苦海,做一個為人民服務,具有高尚情操,有益於人民的人。”


    “哼,


    不停就算了。”蘇菲雪翻了翻白眼,對張正陽猶如教科書上所說的古板話語感覺十分無聊。


    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身穿著中級學員服裝男子帶著幾個低級學員走進餐廳,為首的正是白懷仁,兩隻眼睛射出凶狠猶如野獸的光芒:“怪不得我感覺餐廳裏麵有一種怪怪的氣味,原來是狂妄無知,連白鶴武館第一高手,未來的柳館長都敢挑戰的垃圾在啊,老子我找你好幾天了,你倒好除了泡唐紫怡,竟然還跟蘇大經理勾搭上了。”


    “白懷仁,請注意你的言辭!”蘇菲雪心中一陣氣憤,同時心裏也是十分忐忑,張正陽對上這幾個人,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張正陽揉了揉太陽穴,心裏也在打鼓,這一天他打鬥的次數太多了,體力消耗的十分嚴重,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如果動手的話多半是要吃大虧的。


    白懷仁雙手環抱,他偷偷觀察過張正陽一段時間,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初級學員,學習國術隻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能夠有多大能耐?盯著柳誌龍這個不合格的對手,冷笑道:“哼哼,難道見到我就成縮頭烏龜了?連話都不敢說了麽?”


    張正陽冷靜分析了一下,蘇菲雪隻是搞管理的,根本就沒有學習過國術,不能幫助自己,這個弱勢的局麵很難改變,他深吸了一口氣,是鎮定下來說道:“同誌,我們都是學員,理應互惠互助,友好相處,你現在情緒太激動了,血液加速循環,容易誘發心髒病和高血液!建議你做一下深呼吸,大口吸氣。”


    “媽的,你說什麽!”白懷仁冷冷的說,他根本沒有將張正陽放在眼中,看起來一米七五的身高,偏瘦的體型,根本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反觀白懷仁,身材足有一米八以上,短袖下露出兩條粗壯的手臂,十分結實,兩人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


    “都多大的人了,在這裏爭吵像什麽樣子。”張正陽忍著心裏的怒火,說道:“如果你是男子漢的話,就跟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一較高下,怎麽樣?”


    “哈哈,正合我意!”白懷仁等的就是這句話,昂頭挺胸走出餐廳。


    “正陽,你不要去!”蘇菲雪神情之上寫滿了擔憂,此情此景,她也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沒關係的!”張正陽說著跟了出去,深呼吸冷靜下來,想著對策。此時,隻要是精力過度集中,便會產生一陣陣頭痛,心神澄明的狀態始終可遇不可求。


    “是你不知好歹,連誰都敢得罪,現在你在我眼中,就好像是一條哈巴狗。”白懷仁罵罵咧咧的說,口中髒話不斷,“這裏很多比鬥場,你可以給自己挑選一個,老子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張正陽緊隨著,也不說話,一個聲音從天而降,落入他的腦海中,卻是電影《血染的黃昏》的一句台詞:“我並不想殺人,但老爺們卻用自身的意願驅使奴役著我,當皮鞭再一次抽裂空氣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忍耐不住,反身將釘子插入他的心髒,我要將他們高貴的尊嚴踐踏的連渣都不剩下,讓你們的生命猶痛苦終結。”


    張正陽想到這裏,一股暖流從小腹湧上腦門,全身汗毛直豎而起,對準白懷仁的後腰,狠狠的踹過去一腳。


    白懷仁罵的正進性


    ,毫無防備之中,被從天而降的一腳踹中,身體向前俯衝而出。


    這一腳,正將他踹進一間練武廳,一些初級女子學員正在坐著健身運動,隻聽“嘭”的一聲響,大門撞開,一個光頭大漢十分狼狽的趴倒在地。


    張正陽緊隨其後,竄入到練武廳之中,在門外的幾個幫手萬分詫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大門關上。


    “呀!”


    “怎麽回事……打人了?!”


    已經有女子經不住尖叫出聲來,她們雖然也在教練的指導下進行了對練,但是和真是的打鬥還是相差很遠。


    “你有種,老子饒不了你!”白懷仁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


    話音剛落,張正陽便一個箭步衝上前,手掌微微凹陷,掄起一巴掌抽在他的耳朵上。空氣在掌心中擠壓並打在耳膜上,瞬間照成耳鳴,頭暈目眩。


    白懷仁身子晃了晃,張正陽速度猶如追風逐電,手腳並用,隻聽劈裏啪啦的巴掌聲,還有腳掌踹在身上的厚重的碰撞聲,白懷仁一個瞬間就倒在了地上。張正陽還不放過,已經向外扯皮的運動鞋使勁蹬踹在白懷仁的臉上。直等著他嘴裏吐出三顆焦黃發黑齲齒才罷手。


    白懷仁心裏一肚子窩火,可是自己處於弱勢,被打的劈頭蓋臉,痛不欲生!心裏的憤怒也已經變成了驚駭,連眼淚都痛的流了出來也渾然不知,痛苦的叫道:“陽哥,我不幹了……饒了……饒了我吧。”


    “我既然連柳誌龍都敢挑戰,你這個跳梁小醜也敢要在我眼前撒野,自己在動手之前,一定要想清楚麵對的敵人,和自己的能耐。多多反思一下,對自己有很大的好處,別怎麽死了都不知道。”


    張正陽又是三圈兩腳,直起身來,就好像看完了一部史詩級的著作,心裏的舒爽不言而喻。


    “砰!砰!砰!”撞門聲不斷想起。


    教練咽了一口吐沫,臉上白癡一般的表情緩和了一下,鎮靜下來說道:“大家在對付色狼的時候,就要采取這樣雷霆的手段。學以致用,這位學員表現的很好。”這也是因為白懷仁經常在白鶴武館中有意的騷擾一些女學員,讓教練也對他心生反感,所以才沒有出手阻止張正陽。


    “厲……厲害!”有學員豎起了大拇指。


    “開門,快開門!”


    “小子,有本事出來,爺跟你單挑!”


    外麵的幾個學員不停的嚷嚷著,張正陽冷冷道:“怎麽樣,自己還能走麽?”


    “能……能!”白懷仁戰戰兢兢的說,此時他感覺張正陽就是一個魔鬼,隻有抓緊離開才能夠保住小命。


    門剛一打開,幾個學員呼啦一下衝了進來,看到白懷仁的樣子後,一個個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白懷仁是他們裏麵功夫最好,低位最高的領頭人,竟然已經被收拾成了這個樣子,心裏不禁泛起一股涼意。


    “誰還敢來?這就是下場?!”張正陽其實心裏已經做好了忽然襲擊和逃跑的雙重準備,他現在體力沒有完全恢複,收拾白懷仁也是因為突然偷襲成功,這幾個人肯定會有所防備,如果不能將他們鎮住,自己免不了被一頓暴打,斷幾根骨頭也屬於正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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