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幾個混混連連點頭。


    張正陽盯著領頭的混混,說道:“剛才那一腳我用了隻有五分之一的氣力,以後好好幹的話我不會虧待你們,甚至送你們到白鶴武館練武,我的名字叫張正陽,你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領頭的混混心中一直不服,聽到最後張正陽三個字之後,就好像被雷給擊中了一樣,很多象牙塔裏的大學生不知道,但是道上的消息卻流通的很快,他們如何不清楚打敗樸正義的國術大師,他嚇的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等著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一掃低迷和頹廢,甚至想要過去親吻張正陽的腳尖。


    “璿姐,以前都是我們錯了,饒了我們,我會好好幹的。”領頭的混混首先發表自己的想法,其餘的人也紛紛跟隨。


    老板娘愣愣的點了點頭,心裏籠罩著一層雲霧,不知道這張正陽真正的身份是什麽,僅僅是一個大學生?他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將混混給馴服了?


    離開麵館,張正陽打算到白鶴武館看看。好幾天都沒有和莫瑤聯係了,也不知道她這兩天在忙什麽。胡思亂想著,他忽然從車窗看到看到市中心商場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佝僂的身軀,淩亂的發型,破爛的衣服,讓人很容易想到淒慘兩字,這正是騙他的那個乞丐。


    “師父,下車。”張正陽叫道。


    “好嘞,知道了。下個站牌在仁愛醫院。”


    張正陽一聽,那要五百多米開外了,這哪還等得及,打開窗戶直接鑽了出去。


    乘客和司機都嚇傻了,有人大叫道:“師父,他跳車自殺了。”


    司機急忙踩了刹車,從後視鏡看去,隻見張正陽快步離開,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心裏嘟噥著:剛剛站牌不下,這時候跳什麽車啊!


    “大爺,你別看我年輕,我剛到這城市打工的時候被工友騙了,他們把我的腎割去一個。現在我幹不了重活,廠子裏都不收我,就連看門也沒有人要。隻能夠幹這一行了,請求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乞丐哭訴著,就連台詞一個字也沒換,隻不過今天聰明了,他從袖口瞧瞧掏出片洋蔥,朝著眼睛裏一擠,眼淚花花的向下淌。


    “叔叔給你!”一個舔著棒棒糖的小孩,給了乞丐十塊錢。


    “小朋友,你真乖,比那些大人有同情心多了。”


    他媽的,踏破鐵鞋無覓處,今天老子總算找到你了。


    張正陽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位大哥,可憐可憐我吧。”乞丐一眼看到的不是張正陽的臉,而是他一身高檔的服裝,創意剪裁,上好的麵料能夠十分突出一個人的氣質。


    “格老子的,讓我好找啊。”張正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哎呦喂你他媽的誰啊?”乞丐痛的彎下腰來,抬眼一看,嚇了一跳。他使勁掙脫張正陽肩膀,說道:“這位大哥,你認錯人了吧,我可從來都沒見過你。”


    “還裝?!”張正陽一把掀起他泛黃的襯衣,露出腰上的那一道疤痕,乞丐的身材還算可以,


    竟然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八塊腹肌。


    “幹什麽,不給錢就滾蛋。”乞丐罵罵咧咧的說,於此同時狠狠的朝著張正陽身上推了一把。


    這一掌頗有些力道,根本就不像是少了一個腎的是體弱之人。乞丐沒有想到,他這一掌就好像推在了山上對方紋絲不動。


    “你還有理了?!”張正陽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乞丐隻感覺雙耳鳴響不斷,腦子裏都亂了跳,眼前就好像有無數星光亂顫。


    半晌之後,乞丐才六神歸位,就好像潑婦罵街一樣,坐在地上嘶吼著:“沒天理了,我隻不過是想吃口飯,連這都不讓。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好奇的路人走過來,對著張正陽後背指指點點。


    “你看這人,穿的人模人樣的,竟然連乞丐也欺負。”


    “現在這社會啊,都是惡人橫行,好人受氣啊。”


    “哼!”張正陽一把撕了乞丐襯衣,除了肚皮上有一點黑泥之外,其餘的地方竟然十分幹淨,皮膚白的跟豬一樣。


    “你們看,他有沒有乞丐的樣子。”張正陽一手按在他傷疤部位,使勁一撕,嗤的一聲,歪歪扭扭如同蜈蚣一樣的疤痕掉了下來。


    “什麽,竟然是假的。”路人感覺自己的同情心受到了欺騙,對乞丐紛紛怒目而視。


    張正陽從他兜裏摸索了一番,將所有的錢抓在手裏,足有一千多塊,他毫不客氣的塞進了褲兜裏,說道:“這次算你還債了,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否者見一次打一次。”


    他剛剛離開,擁有正義心的人就把他圍了起來,一同亂打之後報了警,路人回憶說,乞丐見到警察的時候是撲過去的,就好像見到了親人一樣,他已經被圍觀群眾打的麵目全非。


    張正陽手裏揣著錢走在大街上,心裏頓時感舒爽無比。


    如果不能夠給這個利用別人同情心賺錢的家夥一些教訓的話,張正陽的心裏始終會感覺到有一些一遺憾。


    剛走了沒有兩步,張正陽便發覺一個拄拐的乞丐從後麵跟了上來,又走了一百米的距離,跟蹤的人數也越來越多,不禁有三個乞丐,還有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混混。


    難道乞丐也拉幫結派成立黑幫了麽?張正陽心中一陣感歎,如果真正如此,那些依靠自己實力不能夠生存的真正乞丐豈不是搶了他們的飯碗,那些可憐人的宿命又將何去何從呢?


    想到此,張正陽心中一陣怒火。


    已經有十多個人,他們就好像跟定了張正陽一樣,快步的跟蹤者,就連那個拄拐的中年男子也將手裏的拐提了起來,就好像拿著打架的棍子。


    這陣勢,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張正陽是黑社會的老大,帶著一群人出去打架似乎。


    終於,張正陽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中,乞丐們也追蹤了上來。


    為首的一人是穿著倒是十分幹淨,穿著一個花襯衣,胳膊上紋著紋身,脖子上還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忍字,帶著一個墨黑眼睛,發型倒是和郭德綱一個樣。


    他見張正陽停下之後,顯得有點以外,眼


    神之中露出狠戾的神色,說道:“兄弟,大陸朝天,各走一邊,你今天的做法就是在絕了我們的飯碗啊!錢你留下,我放你走,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騙子乞丐的頭頭啊。我們做個交易怎樣?”張正陽懶洋洋的倚在牆上,環抱著雙手,樣子十分悠哉。


    “什麽交易?”


    “你們繼續乞討,以後每個月賺的錢給我百分之六十的抽成怎麽樣,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你找死!”為首的男子臉色猙獰,一把將抹黑眼鏡摘掉,掛在牛仔褲的口袋裏,吐了一口吐沫,說道:“小子,這是你自找麻煩!看的出你是個練家子,不過我們也有,知道我身後的這位是誰麽?”


    他身後站著的是一個身穿休閑裝的男子,一米九的身材,寬闊的臂膀,結實的肌肉,黝黑如鐵的皮膚,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壓迫感,走過來的時候就好像半截移動的鐵塔。


    “樸孝慷,樸正義的同門師弟!”為首的男子大聲喝道,言語之中難以掩飾他的得意。


    “拉倒吧。”張正陽忍不住指著一米九的大漢說道:“就他這樣子,給建築工地上搬磚是一把好手,打架的話就差遠了。”他如何都不相信這人是樸正義的同門師弟,樸正義可是一個高手,自己現在不依靠刺激穴位提升實力,緊靠心神澄明的狀態都沒有把握百分百的戰勝。


    同門師弟,怎麽可能會有混的如此不堪的人?


    為首男子皮笑肉不笑道:“哼,你等下就會相信,我王寶寶可是從來都不會騙人的!樸先生是黑帶六段,十秒鍾就把你打趴下。”


    “王寶寶,你這名字真有個性。”張正陽忍不住笑了起來。冷道:“不就是一個六段的高麗棒子嗎?希望別叫我失望啊,對了,你買了保險沒有,沒有的話抓緊辦理,咱們約個時間再打,這樣你們比較劃算,出來賠償款說不定也能分給我點。”


    “老大,快點揍他,我們受不了了!”


    “寶哥,滅了他。”


    張正陽的猖狂還有伶牙俐齒,讓這些人心裏的怒火全部都升騰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將他撥皮抽骨。


    王寶寶豎著眉毛,狠狠的丟下一句:“看你還能猖狂多久。”他心裏對黑帶六段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隻是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張正陽,已經打心裏將張正陽當成了待宰的羊。


    張正陽神色依舊從容淡定,那強大的氣場讓王寶寶心裏都有些發毛,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樸孝慷。


    在見到張正陽的時候,樸孝慷就覺得不屑,現在更是打心底將張正陽給無視了。


    瘦小的身板,沒有野獸般發達的肌肉,而且還對敵人沒有絲毫防範意識。這樣的人,能是高手?


    張正陽身上的肌肉看上不去並不發達,但是卻十分有彈性和爆發力,身上更是鍛煉的幾乎沒有了肥肉,如果將襯衣脫下將會是十分完美的身材,陽剛而又充滿了無窮的爆發力;再說國術中很多功夫重視的是修養,講究的是內氣調息,外功肌肉隻是次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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