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婷楞了一下,質疑說道:“魏董看上了她?,你不要看她現在很高貴的,說不定私底下什麽樣子。?”


    鄧浩東也不避諱,直接說道:“實不相瞞,魏董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看到了裴小姐,對她一見鍾情。你以為你真的有水平能夠獲得冠軍麽,這些都是因為裴小姐沒有答應魏董的要求,否則根本沒有你的機會,而你隻不過是一個替補而已。”


    陳怡婷倒退了兩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冷道:“我不相信,這些都是我應得的,你看下麵的掌聲,他們都喜歡我,追求我。”


    鄧浩東也懶得和他解釋,他數的到:“裴小姐,想一下吧。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以魏經理的勢力能夠很快把你推舉成名。”


    陳怡婷嫉妒的看著裴鈺,冷冷的說:“哼,這個賤女人,也隻能夠靠著滾床單出名。”


    “你給我放尊重一點。”裴鈺鐵青著臉說。


    “放尊重,你肯定是個狐狸精,假扮清純。別看你模樣倒是很清純,說不定已經和幾十上百個男人親熱過了。”


    “仔細想想吧。今天的事情應該讓你明白很多東西。”鄧浩東沉聲說道。


    “明白你們的黑暗和肮髒麽?看你這小白臉,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屎尿長大的,如果再提前七十年,肯定是一條徹頭徹尾的走狗。”張正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麵色陰沉的說。


    陳怡婷看了一眼這個暴力男,張正陽在觀眾席上的表現她記憶憂心,下意識的目光有些躲避。


    “滾!”張正陽冷冷的說道,目光就好像刀子一樣等著陳怡婷。


    “你敢罵我?我不走又怎麽樣?”陳怡婷色厲內荏,挺著胸脯說道。


    鄧浩東訓斥道:“這裏是化妝間,也是你一個學生應該走來的地方麽?”


    裴鈺愕然抬頭,看到張正陽之後又把頭轉了過去。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靠著女人的保養成名之後,不要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你了不起的隻不過是褲襠下麵的東西。再敢猖狂的話,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拽到衛生間裏讓你吃屎。”張正陽粗俗的說道,他掏出一根煙,用從瘋狗那裏搶奪來的九七年聲場的哈雷首版火焰大側鷹打火機輕輕點燃。


    鄧浩東氣的說不出話來,想到張正陽在觀眾席上的表現,心裏打了一個冷顫,說道:“哼,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陳怡婷見張正陽沒有什麽動作,更以為他害怕了自己,氣勢洶洶的說道:“怎麽?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麽?不會是想要安慰小女友的吧,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被別的男的給勾引了。”


    “陳怡婷,你好不要臉!”裴鈺怒罵道,雙眼之中淚光閃爍,但是她卻堅強忍耐著,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混蛋!”張正陽一把按住陳怡婷的肩膀,將她死死的按在牆壁上。


    “你想幹什麽,我可要叫非禮了。”陳怡婷嚇得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張正陽手指夾著煙,對準了陳怡婷的眼珠說道:“叫吧,隻要你敢要叫,我就直接把煙按進你的眼裏,把你這勾引人的狐狸眼燙瞎!你可以試試。”


    陳怡婷相信這個瘋子能


    夠做的出來,連十多個男子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弱女子,眼睛被煙一嗆,淚水直往外冒。


    “滾!”張正陽冷冷的說。


    陳怡婷冷冷的看了張正陽一樣,昂首離開。


    “還有你,瞎了眼睛的東西,不過隻是一個小明星,還真的一位自己有多大能耐給老子抓緊滾蛋,不然把頭塞進你屁股裏。”張正陽接著又衝鄧浩東說道。


    “哼,蠻橫、無禮。”鄧浩東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張正陽才像莫瑤走了過去,劈劈啪啪的鼓起掌來。


    “你是來取笑我麽?”裴鈺怒目直視著張正陽,眼神之中倔強而委屈。


    “小鈺,今天演奏的真的很好,我都驚呆了。”張正陽走到莫瑤身前,正色的說:“隻不過是這些評委有眼無珠,你沒有受到公正的對待。但是,你確是我的驕傲。”


    這時候,裴鈺所有的堅強都被擊潰,眼淚隨之滑落,靠在張正陽的肩膀上輕聲抽泣個不停。


    張正陽反手摟住裴鈺的小蠻腰,說道:“你的音樂才能已經得到證明,更何況音樂有時候就是一件十分孤獨的事情,你不需要得到她們的承認,隻要做了自己想做的,喜歡做的就行了。這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質疑你,嫉妒你,以關心你的名義來約束你、批評你。你隻要堅持自己的道路,最後總有散發光芒的那一天。”


    “嗯,”裴鈺抽泣著點了點頭,鼻涕都摸到了張正陽的肩膀上,她說道:“可是……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小的時候家裏沒有鋼琴,我用十幾塊錢的玩具琴談著玩,每天放學後都自己在練琴室裏呆幾個小時,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不想對不起大家的期待,導師現在肯定感覺我很沒用。我怎麽就這麽不爭氣……”


    又過了一會,裴鈺輕輕推開張正陽,悠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自己靜一靜,你不用管我了。”


    張正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按時回宿舍。”


    裴鈺點了點頭,心事重重的看著天花板。


    “眾域娛樂公司,你們竟然連神聖的校園都染指,還真的一位自己能夠隻手遮天麽?”張正陽滿懷心事,已經連著抽了四五顆煙,舉頭望著秋日的圓月,說道:“你們在自己家裏,如何作為都沒有人管你,但是將音樂晚會玩弄於鼓掌之中,完全不考慮別人的辛苦努力,以此為要挾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便實在是太可惡了。”


    張正陽想起裴鈺失落傷神的像樣子,心裏又痛又怒。


    “正陽,你在這啊。”徐婉月在禮堂外麵焦急的等待,間張正陽走出便湊了過去,問道:“見到裴鈺了沒有?”


    “她一個人在化妝間呢,讓她靜靜吧,這件事對他來說也不一定是壞事。”張正陽淡淡的說道。


    “嗯。蔣琪對於這件事情十分生氣,散會後在門口等了一會沒有看到裴鈺就離開了。不過他倒是聽說了你的名字,希望有時間能夠和你見麵。”


    “到時候再說吧。”張正陽歎了一口氣。今天的這個事情讓他心情同樣也是煩躁不已,難道普通人就應該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是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的玩偶?張正


    陽如何都不能夠接受,這件事情讓他對眾域娛樂公司都都產生了十分厭惡的情緒。


    “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徐婉月雙手掐腰,一股女將軍般的氣勢散播開來。


    “月姐想要怎麽樣?”張正陽問道。


    “他們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


    “哦?”張正陽表現的十分有興趣,說道:“有什麽我能夠幫上忙的麽?”


    淩晨過後,天空中的氣溫冷卻,路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街頭上鮮有人際。


    在南二環,丘山路638號坐落著眾域娛樂公司的總部,十二層的建築並不顯眼,樓是六七年前建成的,雖然翻修了一遍但是仍然顯得老舊。


    辦公室的等基本上都已經熄滅,守夜的保安也無力的托著下巴,昏昏欲睡嗎,等著他不經意間發現監控器上的畫麵之後,頓時嚇的傻了。


    二十多輛摩托車在大樓外麵轟轟作響,明亮的燈光齊刷刷的照在大門上,燈光將玻璃門後麵的大廳照的透亮的十分嚇人。


    為首的是一輛改裝過的四輪摩托車,最前麵焊接著一個威武不凡的骷髏頭,兩隻眼睛處放上綠色的玻璃,在黑夜中如同幽靈一般。


    張正陽此時正坐在摩托車上麵,麵青冷漠的叼著一根雪茄,後麵則是杜誌恒等人。


    徐婉月真的動怒了,她沒有親人,一直將裴鈺視為自己的琴聲妹妹,這次讓張正陽隨杜誌恒一起趕來,而杜誌恒則作為此次行動的總指揮。


    “正陽,你看?”杜誌恒禮貌性的問了一句,當然他也敬佩張正陽在酒桌上的表現,一舉挫敗了百戰團的陰謀。


    張正陽冷笑了梁上,大手一揮,緊接著騎著摩托衝了過去,四輪驅動的摩托車轟鳴如雷,發動機乃是德國純進口的,衝勁十足,而且前麵有保護杠,張正陽衝上六七截樓梯,直接裝在玻璃門上。


    杜誌恒無奈的笑了一聲,指揮權被張正陽剝奪了過去,他也沒有生氣,隻不過看著張正陽一往無前的氣勢,心中豪氣頓生。


    “嘩啦!”


    三米高的玻璃門直接被撞的稀巴爛,散落如星飄落下來。


    無數小混混舉著鋼管從門口衝進來,抖動著身上的肌肉,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幹這樣有**的事情,心底的熱血一下子全部都散發了出來。


    平靜的夜晚被打碎的無影無蹤。


    那舉著警棍出來的保安剛衝過來,張正陽雙手按在摩托車手把上,雙臂使勁向下一壓,身軀隨即騰空而起,落地之後一個漂亮的旋轉後踢。最前麵的一個保安胸前傳出幾聲肋骨碎裂的聲音,慘叫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像要命的就滾開,隻砸東西不傷人!”


    保安抱頭鼠竄,不敢多做逗留。


    張正陽帶領著人一通亂砸,櫃台被掀翻,玻璃桌被雜碎,沙發被刀子戳個稀巴爛,剛買的嶄新的電腦直接被摔的變了形,門口的兩個景德鎮的花瓶也被一棍子敲成了碎片。


    牆上掛著的風景油畫直接被撕的稀巴爛。


    不僅電話,就來拿房間裏的攝像頭,還有音響。已經懸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都被砸成了垃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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