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軟,又有彈性。


    張正陽忍不住鬼使神差在上麵捏了一把。


    “啊!”孫護士一聲嬌呼,雙眼幽怨的看著張正陽,嬌嗔到:“冤家,你好壞啊。”


    她距離張正陽非常近,近的說話時的熱氣都噴到了張正陽臉頰上。


    張正陽大感難以消受,輕輕推開對她戀戀不舍的孫護士,清了清嗓子,說道:“額,謝意就不用了,其實看到你今天的狀態之後我心裏也是蠻高興的。有個小忙讓你幫你下,你現在有空。”


    “什麽事,你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答應你。”孫護士羞紅著臉,這大晚上的還能有什麽事情。難道真的他忍耐了很長時間之後憋不住了麽?哎呀!簡直羞死了,自己這腦子裏怎麽想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


    “別亂想了,你給我弄一盒銀針來。”張正陽看她麵帶潮紅色,禁不住一陣苦笑。


    “你要銀針幹什麽?”孫護士聽到後,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其實我也是個大夫,身體奇經八脈,還有諸多穴位都了解,這次用銀針也隻不過有一點小事。”他從褲子裏掏出幾張皺巴巴的人民幣,說道:“這是五十多塊錢,應該夠了。”


    心念到此,他又想起來自己的醫藥費不知道是誰墊付的,明天找個時間查一下,順便把錢送過去。


    “不用了,一盒銀針也就三五塊錢。再說了,我怎麽能夠收你的錢?”孫護士頗有深意的朝著張正陽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銀針我給你,有空你請我吃東西怎麽樣?”


    “沒問題,不過貴了我可請不起。”張正陽隨口說道。


    “不貴!”孫護士嘟噥起嘴,墊著腳尖湊到張正陽耳邊,細雨柔聲的說道:“就吃一根火腿,兩個雞蛋。”


    張正陽小腹又是一團燥熱。


    孫護士嫵媚的一笑,轉身快步離開了。


    不一會的功夫便拿來一盒銀針。她是小跑著回來的,那一對凶器上下顛簸,左搖右晃,呼之欲出。


    張正陽心中暗暗責怪,這麽好的東西自己竟然也不知道多加愛護。


    “給!”孫護士遞過一次性銀針的時候,發現張正陽的目光竟然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隱私的部位,忍不住微微一笑。說道:“好看麽?”


    “很好,頗具規模。”張正陽咽了一口吐沫。


    孫護士嬌哼一聲,說道:“別忘了,你答應請我吃的東西啊。”而後,衝著張正陽神秘的一笑,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舌尖露出來挑逗性的舔了舔上嘴唇。


    “額……好的。”張正陽點了點頭,趕緊大步離開。


    “哼,膽小鬼。”孫護士心中嘟噥著,這這天下的烏鴉果真還都是一般黑。


    不過同樣都是烏鴉,為什麽不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呢,黑也就黑了。


    烏鴉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張正陽這一等無疑是神秘莫測,外表抑鬱,內心悶騷。形態複雜多變不容易被掌控的。


    “對了,我怎麽就把要他手機號給忘了。”


    孫護士一跺腳,悠然歎了一口氣。


    張正陽並身上隻有簡單的幾處外傷,不過這些在他昨天來醫院的時候便已經被醫生和大夫很好的處理掉了。


    現在氣溫已經變的涼爽了起來,根本就不用擔心破傷風什麽的。


    唐紫怡臨走時給他留下的那一本《雲鶴心得》有很大的幫


    助,裏麵“過針封血,拔針去淤”的手法讓他十分受用。


    內傷不同於外傷,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什麽不妥,但是時間長了血脈淤塞,連帶著會對身體產生極大的影響,他殺死沈耳年的時候,便是勁力穿透身體,直接給他筋脈穴位造成難以修複的內傷。


    張正陽關好了門之後,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竟然在醫院裏靠自己的本事自救,如果讓主治醫師看到之後,估計會羞憤的想要跳樓吧。這就好像在理發店裏麵推銷帽子一樣,理發師看到能高興?


    也不知道李可讓是否真的能夠讓那人開口,畢竟有的時候黑幫對於背叛自己的人是十分殘酷的。如果那人不是瘋狗的手下就不一定了。


    揉了揉太陽穴,張正陽停止胡思亂想,不過到十樓去了一趟,已經弄得個他身心疲憊。


    這是心神澄明狀態過後,張正陽受到傷害最深的一次。想起來心中便有些後怕,如果雍明能夠再支持一段時間,自己還能否撐住。當神經到達極限之後,所到達的究竟是突破還是毀滅,會不會自己睡過去之後便會一睡不醒。


    張正陽感覺到渾身上下疼痛無比,這又一次再提醒著他,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唯有加快到達暗勁才可。


    唐紫怡、柳誌龍、沈慕辰、餘東來等人練拳的身影一次次浮現在腦海中。


    這裏隻不過是小小的江夏,便有如此多的高手,那麽廣大的華夏又有多少隱藏的世外高人,不加緊提升自己的實力,怎麽能夠找到唐紫怡,怎麽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和對付敵人。更主要的是,照顧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二十年來母親艱苦的身影,起早貪黑,張正陽一掃剛才低迷和頹廢,兩眼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明犯我者,雖強必殺!”


    張正陽堅定注意,便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開水,清理了一下皮膚關鍵的部位,那些都是穴位所在,因為等一會要針灸,如果身上太髒的話,細菌會隨著銀針進入身體裏麵,醫院裏的環境看起來衛生,卻隱藏著很多肉眼看不到的細菌,萬一感染了的話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銀針都是經過消毒的,張正陽有些不放心,又用開水燙了一下,然後趁著手腕一震,上麵的水珠被甩的無影無蹤,趁著熱度張正陽將銀針刺入身體緊要穴位,直到淤血流出來之後,張正陽才使用龍甩尾的姿勢將隱身拔出來。


    淤血除掉之後,經脈便疏通了不少。


    施針的時候,他甚至能夠感覺到筋脈裏麵麻麻的,就好像有一隻螞蟻飛快的從手臂爬到胸口,流竄到腳背。


    他使用的銀針手法可是當年華佗給關公刮骨療傷的時候用的,可以封血脈、鎮痛、去瘀血。


    因為張正陽精神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過來,並不能夠在心神澄明的狀態下完成這一切,所以做的速度緩慢了不少,好在他了解的很多,又不是第一次給自己針灸。每一次張正陽都小心翼翼,務求將效果達到最好。


    說來可惜,因為自行針灸,背後的穴位張正陽就算能夠到也不敢施針,萬一刺中了要害可不是鬧著玩的。


    足足花費了兩個時辰,張正陽才將身前的穴位針灸完,因為他力求達到最好的效果,所以在施了幾針過後便休息一會。


    如果醫院裏的中醫主任看到張正陽自行施針的這一幕,肯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無論是認穴的精準程度還有施展


    的手法都超過了他不止一籌。


    休息了十分鍾之後,張正陽開始一點點的按揉後背的穴位,一個穴位足足揉十分鍾之後才罷手。就這樣折騰了大半晚上的時間,張正陽也沒有心思睡覺,躺在**利用自我催眠的方法,一次次給自己心中施加暗示。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正陽自身也進入到了一個十分玄妙的過程中。


    “張先生,該起床了。”


    張正陽睜開眼睛,精神狀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窗外照射進來明亮的陽光,這才驚覺到天已經亮了好長時間。


    這點張正**本就沒有感覺到,他認為自己隻不過閉上眼睛休息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其實他在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機緣巧合進入到佛家所說的入定狀態。


    在古書《大唐西域記》中便記載著,在西域斫句迦國山上的岩穴中,有三阿羅漢入定。出來的時候頭發和胡子都長十分的長。


    張正陽起身活動了一下,驚訝的發現竟然感覺不到疼痛的存在,心中豁然開朗,一種大安寧感覺悠然的升騰起來,他似乎感覺身體有了某一方麵的變化,至於究竟是什麽樣的變化自己也說不上來。


    “吳大夫說了,讓你躺著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有什麽事情給我說一聲就好了。”護士的態度十分恭敬,就好像是麵對自己的頂頭上司似乎的。


    “沒關係,我出去活動一下,身體已經無礙了,總不能不吃飯吧。”張正陽笑了笑,正要出門。


    “你要是吃飯的話,我可以直接給你去買。”小護士切切諾諾的說。


    “哈哈,我這麽一個大活人,身體也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食堂在哪,我自己去找吧。”


    “不用,打個電話他們就給送過來。”


    “那好,給我來四斤米飯,兩根雞腿,再來一份熗土豆絲。”


    小護士很快訂了餐,他以為還會有什麽人來,但是直到菜送來的時候都沒有人來拜訪張正陽。


    張正陽招呼了一聲,要小護士過來一起吃,小護士婉言謝絕,眼看著張正陽風卷殘雲,自己便沒有了胃口。


    短短過了五分鍾的時間,一份土豆絲便見底了,接著張正陽一手抓著雞大腿,一手用筷子飛快的朝著自己嘴裏填米飯,他的肚子就好像是個無底洞似的,永遠都不能夠填滿。


    飯桶,應該說的就是他吧。


    十五分鍾,東西便被吃的一幹二淨,張正陽將碗裏的最後一粒米飯舔進肚裏之後,滿意的拍了拍肚子,呼了一口氣,滿足的說道:“飽了。”


    而後,張正陽點燃一根香煙,舒舒服服的躺在病**,麵色紅潤,哪裏還有前天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小護士才反應過來,說道:“這裏不能抽煙。”


    張正陽將半根香煙撚滅,門外走進來一個壯漢,穿著刑警服裝,身材十分高大。見到張正陽之後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張正陽,你好了?”


    門外站著不是別人,正是刑警大隊長陳剛毅。


    “陳警官這麽忙,有空過來坐了啊。”張正陽調笑著說道。


    眼看著張正陽開玩笑,陳剛毅的一顆心算是完全放進了肚子裏,怪模怪樣的打量著張正陽,皺著眉頭說道:“不對,昨天小蘭回去的時候,可是有苦有鬧的,說你受了很重的傷,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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