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親愛的,在那等我,半個時辰後到,記得給我準備一束玫瑰花。”徐婉月聲音嬌柔,聽起來就好像是嗲嗲的台灣腔,讓張正陽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如雨後春筍,冒了出來。


    “月姐,不要這麽親熱,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張正陽反抗到。


    “去死,你個死鬼。”徐婉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吼道:“玫瑰花,記著玫瑰花,不然我就告訴裴鈺說你在外麵和小女孩開房被我撞到了。”


    “冤枉啊。”張正陽一個頭兩個大,搞不明白徐婉月究竟是神經哪兒錯亂了,弱弱的說道:“月姐,你精神失常,不會內分泌錯亂,更年期提前,大姨媽報道了吧。”


    “去死,你個下流坯子!”徐婉月一下子掛掉電話,氣的雙腳在地上亂踹,高跟鞋鞋底一下子折斷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要玫瑰,這可難辦了,這徐婉月大白天的發什麽神經呢?”張正陽撓了撓頭,平時自己也沒有送過花。更沒有留意過花店所在的位置。


    就在這時候,張正陽留意到路邊的是綠化帶,裏麵竟然栽種著月季花,月季花別名四季花,常年綻放,而且十分豔麗美觀。


    “好了,就你了,反正和玫瑰差別也不是很大。都是花……”張正陽左右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麽人留意他便飛快的跑到路邊,挑選了兩朵開的最豔麗的月季隨手捏斷,大搖大擺的拿在手中走進餐廳。


    因為昨天打鬥的原因,衣服都破裂的不能再穿,張正陽這次穿著的是一身名牌的休閑男裝,原本他的身材便是十分的勻稱,肩寬腰細,身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天生一副衣裳架子的模樣。


    在加上張正陽懶散的神情,一隻手插在口袋裏信步閑遊,看樣子就是一個專業的采花大盜。


    門口的兩個女迎賓兩眼泛起桃花,這樣有氣質的男子並不多見,想要和張正陽多說兩句話,但是他卻擺擺手走了進去,離開的時候嘴角還掛著邪邪的笑意。


    “一個c罩杯,一個b罩杯。還有些規模。”張正陽腦子一下子精密的計算出來兩個迎賓胸脯的大小。


    他選在一處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兩朵月季花就隨意在手中把玩著。


    月季屬於灌木,棕色偏綠的莖部有著勾刺,沒有刺的月季十分少見,這時候他就好像一個練雜耍的,兩朵月季花在手中快速的旋轉,刺卻總不能夠割傷張正陽。


    原本那些看到張正陽帶月季花近來的人感覺十分庸俗,這時候換上另一種欣賞的目光,猛然感覺這才是男兒的高雅和瀟灑,別具一格,十分值得欣賞和模仿。


    “喂,先生,你一個人在這大好的是中午不感覺寂寞麽?到包廂裏喝兩杯如何?”有個長發紮著滿頭辮子的壯漢走來說道。


    張正陽回頭一看,壯漢的目光中帶著**邪之意,讓他十分反感,淡淡的說:“沒時間,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在一塊喝酒。”


    他這一回頭,英俊而輪廓分明


    的麵孔,還有靈動而深邃的眼眸,張揚而又不失個性,稍顯淩亂的發型又給他成熟男子特有的抑鬱和滄桑,多種氣質完美的綜合在一身,卻又不發生衝突。


    壯漢後麵的一個男子輕佻的吹著口哨,調戲道:“哎呦,好俊俏的先生啊,有意思,約了小妞在這裏吃飯麽?”


    張正陽的身軀略顯瘦弱,穿著襯衣也看不出裏麵精壯的肌肉,此時更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美男子,俊朗的是外表,陰柔的氣質,是在是格外迷人。


    張正陽心中一陣惡寒,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男的給調戲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若是好意的話,我心領了。沒有什麽事的話就快走吧。”


    他的這句話已經說的十分客氣,進入了暗勁之後,張正陽的胸襟和氣度都開闊了不少,沒有先前那麽容易動怒,更何況眼前這幾人在他看起來實在是太弱,若是動手的話有一種大人欺負孩子的感覺。


    紮辮子的男子見張正陽客氣,反倒以為這是他的軟弱,並沒有打算離開,湊近過來拍了拍張正陽的肩膀,笑道:“小兄弟,相貌是你與生俱來的天賦,在這個黑暗的社會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下的話,實在是太過可惜了,不如你聽我的,用不了費太大的功夫,便能夠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麽有什麽。”


    他眼看著張正陽手裏拿著兩隻月季花就好像寶貝似的,估計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剛買的地毯假貨,心裏起了輕視之心。


    張正陽這兩日接連打鬥,並不願一味使用暴力解決問題,相反他更希望能夠以和平的手段解決問題,隻不過心裏對這紮辮子的男子實在沒有什麽好感,淡淡的說:“先生,請你不要打擾我寶貴的時間,至於你所說的吃香的喝辣的,我也根本就沒有什麽興趣,騷擾別人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建議你重新上小學學習一下思想品德。”


    “哈哈,小兄弟你說話太不給麵子了,大家交個朋友怎麽能夠算騷擾呢?我是光頭會的程一峰,兄弟怎麽稱呼的?”紮辮子的男子笑著說。


    “張正陽。”張正陽淡淡的說著。


    程一峰一愣,哈哈大笑著說:“小兄弟好名字,竟然和那張變態同名同姓。你拿這月季花可哄騙不到女孩的,我認識一家花店,不如你跟我一塊去,我的車就在外麵。”


    他一遍說著,一邊在旁邊拉開一把椅子,也不顧張正陽的感受,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麵。


    “哦。”張正陽點點頭,說:“我女朋友討厭玫瑰,喜歡這種頑強的月季。不過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孩,他們用吃剩的口香糖朝著車門鑰匙孔塞進去,不知道你的車有沒有遭殃。”


    “什麽!”程一峰猛的站起來,叫道:“這該死的兔崽子,我過去看看,小兄弟不要走啊。”


    程一峰說著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身後的兩個弟兄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跑了出去。


    “這個家夥,還好意思紮這麽多辮子,明顯的智商餘


    額不足。”張正陽搖了搖頭,光頭會他也知道一些,勢力和尾蛇幫不相上下,也是江夏頗有名氣的黑幫,主要經營賭場,酒吧。保護費隻不過是他們收入的一部分。


    據說他們的老大自出生的時候就是天然禿,所以才給幫會取了這樣一個搞笑的名字。但是他卻天生力大無窮,人很少在江夏露麵,但是卻很少有人敢冒犯光頭會,因為他們老大的手段和實力都是相當的恐怖。


    “還好。”程一峰擦了擦汗,自己的車門鑰匙孔並沒有口香糖的痕跡,他不由鬆了一口氣。跑過來一看,張正陽竊笑的神情,馬上便知道自己被戲耍了一番,怒由心起,大步走到張正陽是桌前,說道:“小兄弟如果這樣不識抬舉的話,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看你小臉這麽俊俏,我還真不想動手。”


    程一峰捏著拳頭哢吧哢吧不斷作響。


    張正陽笑道:“我又沒有說他們弄的是你的車,自己腦袋內存太小,運作速度太慢,怪不得別人。”


    程一峰冷哼一聲,最終沒有發作,他從新坐下後說道:“看你這穿衣打扮,肯定是低收入人群。”


    張正陽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程一峰接著說道:“我們經營的賭場裏麵,有很多有錢的娘們。不如你跟我混怎麽樣,如果他們看上你,隨便陪個一夜兩夜,花不了多少工夫,賺的錢都要比你辛辛苦苦打工一年還多。”


    “什麽意思?”張正陽皺了皺眉頭,語氣隨即冷了下來。


    “別裝糊塗,現在這個社會哪還有那麽多皺兒。”程一峰捏了捏張正陽的手臂,說道:“吆喝,很不出來,這肌肉塊還挺結實的,今天晚上老哥我就教你一些技巧,保管你成為夜十三郎。幾晚上逍遙快活之後,你是想停也停不下來,那時候還不對我千恩萬謝啊。今天晚上跟我去,我給你發個大紅包,夠實在吧。”


    “你找死?!”張正陽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冷冷說道。


    程一峰也沒有動怒,現在這些小男生哪個不愛麵子,聽到這方麵的事情肯定反應過激,隻要**兩次,熟悉了流程,嚐到了甜頭之後,還不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樣,想放棄都放棄不了。到那個時候還指不定怎麽謝自己呢,他笑道:“小兄弟,犯不著動怒,我滿懷誠意的給你介紹這麽一份工作,你……”


    話還沒有說完,張正陽手腕一抖,隻聽哢吧一聲響,程一峰的胳膊就脫臼了,無力的下垂者。


    於此同時,張正陽左手握著月季花一巴掌打了過去,倒刺在他臉上留下五六道三四公分的劃痕,程一峰身體看起來少說也要有一百六十斤,他在光頭會裏麵也算是有些低位的,能夠和上麵老大說上兩句話的,自然也有些武術基礎,但是在張正陽這一巴掌打過去的時候,隻感覺眼前一花,別說反應了,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清楚,身子直接就倒飛了出去。


    而後,程一峰的肩膀和鬧大相繼重重的砸在光亮的地板上,又是一聲“哢擦:的聲音傳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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