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陽臉色當即就是一變,腦門上浮現出一層冷汗。


    而樸正義的跑動、身法速度很一般,但小範圍內爆發卻是極為驚人,再配合上樸正義的柔術。


    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樸正義的雙臂觸碰到,張正陽心中一沉。


    樸正義這樣擅長跆拳道,而且看他動手的時候,手段還包涵著島國的柔術。


    看台最後麵男子眉宇一皺,帶著凝重的神色。


    樸正義小範圍速度又極為驚人的拳手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碰到的,因為除非不被他碰到否則,幾乎無解樸正義的手臂很長,遠超常人,在捉到張正陽腿部的瞬間,他就展現出更加驚人的一麵隻見他的手臂就好像一條真正的蛇,打蛇隨棍上,張正陽還沒來得急收腿,就感到腿部一緊,再一看就見樸正義的手臂驚人詭異的在自己腿上麻花似的纏了三圈。


    絕境爆發後的力量讓張正陽硬生生的抽不出腿,反而滿眼瘋狂的樸正義,手臂越纏越緊,就像蟒蛇碾壓獵物一般,要憑借手臂的碾壓粉碎張正陽的腿骨。


    “死吧!死吧!哈哈哈哈哈!”


    樸正義已經徹底瘋了,憤怒犀利的眼中看不出一絲神智的存在現在的他就是一台殺戮機器,隻要獵物還在,他就不會停止攻擊張正陽眼中的寒光一道一道,顯現出無情的冰冷老實說,他不喜歡殺人。


    但在黃泉時,他隻能殺。而站在這個擂台上,他更加沒有手軟的理由“殺!”


    張正陽以被纏住的腿為支電,整個人虎躍而起,另一條腿如一道晴空霹靂橫空而出這一腿看似勢若奔雷,卻並不是以力量取勝,隻見張正陽的腳尖豎起,在接近的時候忽然頓了頓,隨即又狠毒很快的速度,直電向樸正義的太陽穴,隻要命中,這股寸勁幾乎能把樸正義的大腦攪成豆腐渣。


    這是絕對的殺招然而貌似已經瘋了的樸正義此刻完全憑借本能在廝殺,反而感覺格外敏銳,脖子詭異的一扭竟然堪堪避過了這奪命一擊。


    不過這次他卻沒有辦法去抓張正陽的腿,張正陽人還在半空,臉色猛地一白,那條被樸正義纏住的腿終於敵不過樸正義手臂的大力纏繞,筋骨齊鳴,劇烈的痛楚讓張正陽知道,如果再不能脫身,這條腿也就度了。


    樸正義的功夫都在手上,別看這兩條手臂似乎沒什麽肌肉,一旦被纏住,那份擠壓下去的力道卻是極暴戾。


    “混蛋!”


    張正陽這一落地,險些沒有站穩,顯然一條腿被人捉住,而且那份刺骨的劇痛讓他也有承受不住。


    而這時樸正義森然一笑,另一條手臂如跗骨之蛆的閃電般捉住張正陽一條手臂。


    “媽的。你是跆拳道高手,怎麽使用柔術!”


    很多人心裏不爽的大罵。他們將賭注壓在張正陽身上,自然不願意看到張正陽失敗。


    繼而,那弱若無骨的手臂猛地纏繞著張正陽的手臂,甚至大手還鎖向了張正陽的脖子。


    “啊!”


    張正陽忍不住那份擠壓之力,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卻是腦袋一偏,躲過了鎖喉。


    要知道,這份擠壓之中還包含了樸正義狂暴的明勁。


    如果被纏住內勁爆發的


    話,張正陽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徐婉月俏臉一片慘白,沒有想到一路摧枯拉朽的張正陽在央戰中遇到這樣的絕境。


    絕境。


    樸正義恨恨的眯起眼睛盯向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的張銳,他也認為,張正陽要完了“精彩。”


    張銳看了看樸正義和司文靜,笑著拍了拍手,直氣的二人咬牙切齒“張正陽!你怎麽慫了 了幹掉他啊!”


    “那個樸正義根本就是個軟骨頭!張正陽,你不能輸啊!”


    “別輸啊!你輸了老子就完了 !”


    “哈哈哈!江夏的軟蛋們,看到了嗎?你們的高手在樸正義麵前根本不堪一擊!看他那條腿,那是什麽形狀?哈哈哈!要圻了吧!”


    “哈哈,我們正武道館不是那麽容易被欺負的。把那張變態的腿腳都給卸了 !哈哈哈!”


    “呼呼,張變態的末日要來了麽?”包廂內,瘋狗露出猙獰的笑意。


    沒辦法,在拳台上自然看拳頭說話張正陽的情況不妙,誰都無法反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斷吧,你的腿將會是我的戰利品!你的胳膊將是我的食物!我要殺了你,吃了你!哈哈哈哈哈!”


    樸正義瘋狂的咆哮著,羞怒的刺激下的那份力量再度爆發,如巨浪席卷不休即便是張正陽,也不可能承受太久如此霸道的力量“既然你不放手,那就我過去吧。”


    張正陽的聲音極為平靜,但那眼中狂暴的殺意卻是令得擂台上的溫度猛地下降。


    “你不是喜歡近身戰嗎?好,我來了 !”


    隨著一道怒吼,張正陽身軀貼近了樸正義,空出來的手臂如出膛的炮彈,這一拳利用的寸勁中的手段,全身多處關節的力道通過層層疊加作用到手掌之上,越是近距離的爆發,其中所蘊含的力道越是驚人。


    “嘭!”


    張正陽的拳頭一往無前,速度、力量都達到了暗勁巔峰能達到的極限,而且距離如此之近,樸正義雖然本能的問避了一下,仍然被重重砸中。


    哢嚓一聲,鼻子粉碎,鼻涕和血水流淌到他的嘴裏,疼痛讓他雙手隨之鬆開,張正陽解脫出來。身體搖搖晃晃坐在地上,那一拳讓他消耗了太大的體力。


    眾人議論紛紛,在這時候,隻聽"嘭!”


    隨著一聲巨大的震響,張正陽二人再次分開,此時,他額頭上已經額汗淋漓,氣息也已經有些紊亂。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在戰鬥中碎裂,身上露出了道道傷痕。


    樸正義的身上雖然有傷,不過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他所受的傷並不嚴重。最嚴重的恐怕也不過是鼻梁斷裂,粗大的鼻孔不斷流血。


    而張正陽剛才一擊寸拳後,雙肩上流出的血水卻十分駭人,皮肉外翻,鮮血淋漓。


    "哈哈,張正陽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樸正義輕蔑的看著張正陽,他的嘴角雖然還在翹起,但是卻露出一股嗜血的殺意。所有的委屈,都要在這一站討回來。


    張正陽大口的喘息著,如果沒有受傷的話,他還能夠在支撐一些時間,但是現在,他隻要是稍稍一動,雙肩便傳來火辣辣的痛疼,身上是淒厲同時


    隨著傷口流逝而去。


    如果不是他依靠在柱子,恐怕此時已經倒下了。


    難道,我就會這樣被打敗麽?


    張正陽心中十分不甘心。嘴角輕輕抽出,就在這時候,身體血脈之中忽然傳來一種奇特的感覺。


    這種感覺猶溫暖轉成了炙熱,是就好像有一團火焰在血脈之中快速燃燒,流竄。


    火焰順著周身的筋脈遊走,張正陽腦海中忽然一片清明,胸膛之上的哪一出傷口,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一般,痛徹心扉!


    張正陽死死的咬著牙,攥緊拳頭,指甲不知不覺已經深入肉中。


    時間仿佛縮短到了極致,張正陽除了疼痛之外,沒有任何其餘的感覺,知道過了一段十分漫長的時間,似乎是幾個時辰,似乎又是幾十分鍾,他的身體之內已經蘊含著無比暴戾的能量,筋脈血光似乎都要衝破。


    張正陽自認為時間很長,其實隻是短短的一個瞬間罷了。


    當樸正義走到張正陽身前的時候,正準備著凝聚全身的力量,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張正陽的雙眸豁然睜開,射出兩道赤紅色的光芒。


    於此同時,一拳轟出!


    樸正義確實大意了,他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信心,剛剛對張正陽的那一掌有多淩厲,其中蘊含的勁道他自然十分清楚,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夠攻擊。


    張正陽的這一掌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其中卻雲海這石破天驚的裏來那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周身的空氣似乎都凝結起來,將樸正義牢牢的壓迫在其中。甚至空氣破裂產生嘶鳴聲。


    轉瞬間便來到了樸正義的身前,他打了一個冷顫,雙眸露出驚駭之色,倉促之間,趕緊將雙拳攔在身前。


    張正陽有備而來,樸正義倉促應對,其中相差何止千裏。


    "嘭!”


    一聲巨大的爆響,就好像一顆炸彈在二人身前爆炸開一般。震的周圍眾人一陣耳鳴。


    “哢擦、哢吧!”樸正義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雙臂斷裂。


    觀眾們一片死寂,在停頓了幾秒鍾之後,終於爆發出激烈的掌聲。


    “我們走。”司文靜臉色十分難看,這一次他們失敗的太徹底了。以後正武道館的學員看到白鶴武館的人恐怕肉會抬不起頭來。


    瘋狗麵色陰沉,過了好久之後,才長長的突出了一口氣,說道:“以後見了張變態都小心點,這家夥還真是不能招惹啊。”


    “那藤田穀茂那邊怎麽辦?”卓廣山問道。


    “這個……唉,頭疼啊!”瘋狗想一想,腦袋都大了。


    徐婉月這次壓住在張正陽身上,賺了足有三百多萬。聽到這個結果後,張正陽也不禁暗暗咂舌,這錢來的可真快啊。


    當天晚上,附近一家酒店徐婉月大擺慶功宴為張正陽慶祝。


    張正陽因為傷勢還沒有好,謝絕了大家的勸酒,在吃飽飯之後便乘出租車來到了融橋小區,對於自己的傷口再次包紮。


    幸好自己市場受傷,都已經習慣了,而且雙肩上的傷勢本來痊愈的差不多了,這一次也用不著縫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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