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紫蘭眼角抽搐了一下,臉色有些泛白,說道:“你……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張正陽說道:“楚霸王項羽乃是西楚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軍隊比劉備要強大的多,項羽自認為天下無敵,可和劉邦對戰被圍困於垓下,絕望之中借酒消愁,終於衝出圍困逃出烏江,但還是拔劍自刎。”


    賀紫蘭聽的張正陽說的頭頭是道,不禁動搖起來,問道:“正陽,你可別嚇唬我,這簽真的是這麽解的,那怎麽才能夠破解?”


    “想要解還不簡單,我送你四句箴言,”張正陽儼然一代宗師,說:“守舊待時,安靜無咎;不用求謀,自在優遊。”


    “這……又是什麽意思?”


    “老老實實的呆著,隻要不惹是生非的話,過一段時間自然厄運就能夠是解除。”


    “是、是嗎?你沒有騙我吧?”


    老和尚眼前一亮,瞪著眼問道:“這位施主,你的四字箴言是哪裏聽來的?”


    張正陽笑了笑,打著哈哈說:“我誠心向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幾年來苦讀佛經,頭懸梁錐刺股,深有感悟,莫非大師大師覺得解得不對?”


    老和尚對於這簽其實還有另外的解釋,“千般萬般,不如磐石,毅然不懂,自在無咎。”不過怎麽看都不如張正陽解釋的這般精妙,心想張正陽也是明白解簽的,不敢在說什麽大話,說道:“施主理解的甚是巧妙,貧僧不及。”


    老和尚說出來的話已經十分具有權威性了,他竟然都已經做了判斷,賀紫蘭自然瞪大眼睛重新審視著張正陽。


    賀紫蘭喃喃的說道:“真的這樣麽?那該如何是好。”


    張正陽一把將賀紫蘭摟在懷中,說道:“你擔心什麽,不是還有我的麽?”


    “可是你……”賀紫蘭說了一半,話沒有繼續說出來,畢竟這是她幫助張正陽和自己的父親問的,內心之中憂慮不已。


    雖然張正陽隻不過是一個拳師,但是最近做的事情她也是通過各方麵的途徑打聽過,滅尾蛇幫,除瘋狗,沒有一件事情不是做的驚天動地。


    更何況還有日本武術界在暗中窺視,心懷叵測。


    “小蘭蘭,我可不允許你有任何的閃失啊,你可是我的!”張正陽將賀紫蘭摟的更緊了,胳膊有意無意的在酥胸上蹭了蹭,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其中傳來誘人的柔軟。


    賀紫蘭一記粉拳打在張正陽胸膛,說道:“還說我呢,真正該小心的人是你才是。”


    跪拜在蒲團上禱告的男子轉過頭來,說道:“先生,看你這麽精通解簽,給我看一看怎麽樣?”


    張正陽扭頭一看,這人年紀應該比自己大擊碎,但是所佩戴的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的麵孔,不過依稀露出的輪廓依舊能夠看到是他英俊帥氣的麵孔。


    發型也是經過精心修剪、根根豎起,就連外套上的“範哲倫”名牌標誌,心道:“這有錢人拜佛肯定是做了什麽是虧心事吧,心中有愧疚。旁邊竟然還帶


    著保鏢,說不準又是徐天恩一樣的富二代。”


    見張正陽沒有任何動作,那人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願意幫我解答,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付給你一千塊錢如何?”


    老和尚在旁邊聽的真真切切,這個價格著實讓他心中一顫,但是這男子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他不敢大聲說什麽,嘟噥著道:“求簽不給菩薩香油錢,你們心不誠,是不會成功的。”


    張正陽對於徐天恩這樣的富家公子心中並沒有什麽好感,淡淡的說:“老和尚也會解簽,你投給一百塊錢香油錢就會歡喜的不得了,何必找我。”


    冷漠的態度讓男子皺了皺眉頭,但是卻好像認準了張正陽似的,說道:“就算幫我一個忙,也不過勞煩你幾分鍾的時間罷了。”


    張正陽心想:“出門都帶著大號的蛤蟆鏡,自己的真是相貌都不敢露出來,難不成是一個通緝犯,或者是神經病小偷之類的。”


    賀紫蘭挽著張正陽的胳膊,在耳邊柔聲細語:“正陽,你就幫幫他,看看簽文上寫的是什麽再說。”


    “好吧。”張正陽撿起那人身前的木簽,掃了一眼。


    老和尚也像老公雞似的,向前探直了脖子,想要知道張正陽如何解說。


    “罷了,你的簽文也不怎麽樣,十簽下簽,簽曰:遊魚卻在碧波池,撞遭羅網四邊圍,思量無計番身出,事到頭來惹是非”,看男子不停搖頭,歎道:“嘖嘖,想不到你今天的情況也不怎麽樣,對了,你求什麽?”


    那人聽了張正陽的話,神色好像有些不悅,說:“感情,上麵說的是什麽?”


    “你婚姻不合,六甲說的是如果你結婚了,老婆也會給你戴綠帽子,劈腿離婚,以後孩子多半也不會孝順,就算沒有結婚的話,估計也不會泡上什麽妞,反正就是十分悲慘,不會有什麽人看上你的,勸你還是死了心吧,如果皈依佛門,以後一定會成為得道高僧的”張正陽針對木簽的意思解說道。


    這男子自然迷信,不然的話也不會求神拜佛,聽到張正陽的話之後,不由得臉色煞白,一把抓住他的手,問道:“先生,那我應該怎麽辦,如何才能夠化解其中厄運。”


    保鏢可不高興了,瞪著眼問道:“喂,你不要欺騙我家少爺,在這裏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少爺,他完全是在放屁,這種人但話根本就不能聽。”


    知客僧眼見保鏢情緒激動,連連製止道:“施主,佛門清靜之地,不得大聲喧嘩。”


    “什麽,你敢說老子放屁?”張正陽本來就是不能吃虧的人,這次更不能夠在小蘭蘭麵前失了麵子,說道:“你追求的那小姐一直對你不假辭色,忽冷忽熱,對與不對?”心中暗道:“如果你感情一帆風順的話,怎麽還會到這裏來求簽?”


    那人聽後一驚,猛然抬起頭,握住張正陽的手掌,就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親切萬分的說:“先生,您真的是我的知音啊,這些你竟然都知道,不如陪我到後麵廂房細細說來可好?”


    保鏢湊近男子說道:“少爺,您的事情這麽多人知道,要是被他認出來也不一定。”


    張正陽六識比一般人強悍很多,保鏢的聲音雖然輕微,但是卻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手腕一抖便甩開那人手掌,說道:“你這感情白癡,誰會認識你。小蘭蘭,走,咱們到外麵買桂花糕吃去。”


    賀紫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張正陽給她解簽讓他心中遲遲不能夠平靜,雖然知道化解方法,但是他並不那種安分的人。這簽是給他和父母求的,要不要告訴他?


    “小蘭蘭?”


    “嗯?”


    “先生,等等。能不能夠先幫我解脫心中迷惑再走?”那人揉了揉手腕,沒想到張正陽這一抖的力氣十分大。


    張正陽親密的摟著賀紫蘭,腦袋朝著光頭老和尚一歪,說“那邊老和尚浸**解簽多年,你還是問他吧。”


    這時候,心中不服張正陽的保鏢攔上前來,說:“喂,我家少爺讓你等等,解完簽再走。”


    張正陽冷冷一笑,說道:“我要是不解呢?”


    保鏢正待逞強,身後的男子說道:“不得無禮,退下,你不是張先生的對手。”


    “哦?”張正陽挑了挑眉毛,說:“你知道我?”


    “江夏市有一個年輕的武術奇才,年紀輕輕便達到暗勁本領,戰樸正義,殺吉田葉郎、每一件事都十分轟動,來江夏的時候我正好聽說了一些。今天能不能夠幫我解了這簽?”


    老和尚耷拉著眉毛,正眼看了一下,暗道:怪不得這麽漂亮的小妞跟著你,原來小子還有點名氣。


    保鏢正眼看了一下張正陽,然後退在一邊。


    張正陽扭頭重新打量了一下男子,雖然墨鏡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頰,但是那股不卑不亢的氣勢還是顯露出來。


    賀紫蘭說:“正陽,你看他也怪可憐的,失戀了也沒有人幫助。保鏢也經常違背他的意思,在這鳴龍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就幫幫他吧。”


    兩個保鏢停了,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他們的少爺可是心中敬仰的厲害人物,隻不過對方女子有些不識時務罷了,自己的少爺什麽時候可憐過。


    張正陽饅頭冷汗,笑了笑,說:“既然我家小蘭蘭都發話了,是那我就破一次例。”


    保鏢遞給知客僧一疊紙幣,那知客僧馬上就歡天喜地,帶著五人來到一間幹幹淨淨的廂房。


    廂房的依舊是灰瓦木梁,但是裏麵卻完全是現代化的房間,感覺就像是城市的一家賓館,不僅有柔軟的大床,而且還有兩張桌子,四把椅子,一台彩色電視機,空調以及衛生間。


    這是專門留給山上過夜的客人用的。


    “張先生,依照你的經驗說說,究竟改怎麽做才能夠破解我現在的厄運?”那男子一邊說,一邊姿勢優雅的將墨鏡摘掉,露出的是一張英俊帥氣無比的臉龐。


    “淩淩豐雪!你是淩豐雪!”賀紫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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