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在市場上也是有名的惡人,不肯吃虧的主,鋼材生意沒有做好,道上卻也多少混出了一點名堂,平時壞事沒少做,注水肉、假幣、缺斤少兩,也沒有人敢出聲。


    附近這些攤位,哪個見了他不恭恭敬敬的。


    陶三隻感覺眼前一黑,肉腥味撲麵而來,臉上頭發上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兩隻肥大寬厚的手掌在臉上一抹,隨即瞪大眼,抄起殺豬刀衝出攤外,罵道:“他娘的狗雜種,你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到這裏來找老子的不快。”


    挺起殺豬刀,直接朝著張正陽身上狠狠的紮了過去,這把刀他用了一年多,精鋼做成的,平時就算劈骨頭也是鋒利的緊,紮在人身上還不直接去掉半條命。


    張正陽一閃身,右手直接是扣住陶三手腕上。陶三感覺手腕好像被鋼鉗給掐住了,手中殺豬刀當啷一下掉在地上。


    “啊!”陶三忍不住疼痛,叫出聲來。


    張正陽直接從案板上抓過一根骨頭,一下插進了陶三嘴裏,連帶著蹦出幾顆牙齒。


    陶三嘴角破裂開了一道足有一粒米長的口子,嘴裏痛的又酸又辣,還沒有反應過來,張正眼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讓周圍看熱鬧人都是心裏麵一突,陶三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嘴裏的豬骨頭也直接甩飛了出去,臉上火辣辣是的疼痛,眼前更是進行亂竄。


    張正陽胸腔裏怒火噴湧,心中更心神澄明,陶三在他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附近攤位有陶三一夥的小販,本來操刀想要過去幫忙,可一看張正陽這手段,頓時嚇的撒丫子跑了。


    “嗚……”陶三吐出了一口血吐沫,麵色猙獰的看著張正陽,恐嚇道:“你……你不想活了,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張正陽甩肩踢腿,一腳直接踹在陶三小腹上。


    陶三整個人隨之飛了出去,身體在空中形成v字形,直接撞在自家攤位上,頓時案板斜飛出去,下麵的長桌哢擦一聲被壓的從中間斷開,桌子上的白牛腩還有豬肉在空中紛飛。痛的他倒在地上死去火來。


    就在這時候,外麵一陣**。


    先前離開的小販已經返身回來,後麵還跟著是十多個受持砍刀的男子,一聲不吭的朝著張正陽圍攏過去,形成了包抄之勢


    “弟兄麽,砍……”為首的男子話剛說了一半,嘎然而止。喉嚨已經被人死死勒住,剛想用刀劈過去,被人一下子抓住刀背,硬生生的將刀奪了過去。


    隨即,那人反手一帶,男子便被摔了個四腳朝天,一直運動鞋重重的踩在他臉上。


    “陽哥,我沒來晚吧。”


    隻見來人一身帥氣的軍綠色運動裝,頭發噴了啫喱水也是根根直豎。


    這人正是卞廣強,張正陽口中稱呼的阿強,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五六個身穿奇裝異服的男子。


    “強哥,這就你給我們說的陽哥麽?”後麵一個頭染紅發、流裏流氣的男子說道。


    “強哥,是我……”圍攻張正陽的一個男子過去套交情。


    “去你媽的,誰欺負我兄


    弟都不成。”卞廣強一巴掌將那男子打在地上,隨後一腳踩在他肚子上。


    “卞廣強,他打了陶三,你知道得罪龍哥的後果……”一個小販恐嚇這說。


    “兄弟們,動手。”陶三不管那麽多,帶著人直接衝了過去。卞廣強雖然沒有學過武術,但是動手卻十分狠辣,專門朝著人的腦袋、軟肋、褲襠等薄弱地方動手。


    不一會,隻聽後麵一陣摩托車響,張正陽叫的同學朋友都趕了過來。


    他們基本都用不到動手,隻有看熱鬧的份,十多個人被卞廣強收拾了三個之後,其餘的人便都被張正陽打到在地。


    卞廣強驚訝的合不攏嘴,他曾經像兄弟吹噓過,自己怎麽保護張正陽,兩人高中時候的種種劣跡。在他們眼中,張正陽也不過是有膽量,敢衝敢打罷了,沒想到今天一看還是個武術高手。


    尤其是張正陽將一個胖子甩出去的時候,動作行雲流水般順暢。右腳在地麵上一跺,隻聽哢哢幾聲,石板磚竟然被他這一腳踩爛了。


    菜市場肉攤前這不到三米的過道,血腥彌漫。


    逛市場的的眾人和小販遠遠的圍觀,還有人撥通電話報警。


    張正陽拖過痛苦不堪的是陶三,一把丟在大陸中間,又是狠狠的踢了幾腳,每一腳都踢的陶三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從地麵上跳起來。


    陶三被打的胃部收縮,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一張臉腫脹的像個豬頭,額頭上冷汗不斷的向外冒,蜷曲著身子。


    卞廣強等人打完後停下手,中間隻留下張正陽和他腳下的陶三。


    “很好受,是不是?”


    “不……不好受”


    張正陽心中泛起一股罪惡的快感,從大戰島國武術界高手,殺了人之後,他的手段也越來越狠辣犀利,動手的時候絕對能夠將對方頑強的內心打擊的體無完膚。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張正陽微笑著,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


    “不……不知道。”


    “好好想想,今天都做了什麽事。”張正陽斜勾起嘴角,雙眸射出兩道寒光。


    “是你……你是她……她兒子。”陶三哆嗦著,每一次說話裂開的嘴角便疼的他連連抽搐。


    “對。”張正陽一字一頓,說:“我叫張正陽,別惹我的家人和朋友,你最好記住。”


    “嘩!”


    周圍小販群眾紛紛驚叫。


    “原來他就是張正陽,那個考上江夏大學的高材生。不是說他一直很文靜,是個好學生的麽?”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他就是張寡婦的兒子?”


    “噓,小聲點,你想找死啊。陶三欺負他母親,缺斤少兩不行,還打了她,這不兒子過來報仇了。”


    “她兒子可不簡單,幾年前連狼都鬥過,十一的時候回家了,也該這陶三倒黴。”


    張正陽站直了身子,大聲說:“我母親受欺負的時候,還有人拍手叫好?”四周環視,有人指著一個肉攤老板說:“就是他!”


    那老板臉色蒼白,拔腿就跑。


    卞廣強終於知道張正


    陽為什麽今天會發這麽大的脾氣,原來都是因為母親受到羞辱。


    “走,兄弟們,回家。”


    張正陽招呼一聲,抓住陶三的頭發,就好像托死狗一樣朝著市場外麵拖了出去。


    市場東門處停著一輛jeep越野車,這卞廣強等人開來的,張正陽沒有找到繩子,便直接將陶三塞進裏麵去。


    市場上小販意猶未盡,看著陶三被他們拖走,末了好長時間人才漸漸散去。


    “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路上,陶三緊張的問,身體不停的打著哆嗦,饒是他經常在外麵打架鬥毆,見到這對方這樣的架勢哪裏還有半點脾氣。


    “帶你去賠罪。”


    陶三心裏暗暗打定主意,賠罪還不好說,現在先服個軟,等著出來之後,看我不帶人整死你。


    很快,車子在是門口停下,張正陽托著陶三,帶著卞廣強等人走回家。


    卞廣強逢年過節的時候經常到家裏來玩,所以張母也都認識他,都是附近的人。


    “啊強,今天怎麽來了,快請坐。”張母熱情的說道:“也不知道陽兒這孩子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正說著,張正陽托著滿是是血的陶三從門外走了進來。張母一看陶三的樣子,直接下了一條。


    張正陽不慌不忙的說道:“媽。我剛才出去找哥們,這家夥跌跌撞撞走到我跟前,直接就磕頭賠罪,看樣子似乎良心發現了,我就把他帶過來。”


    “這……”張山暮看到後目瞪口呆,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情,他怎麽能夠相信,在屋裏的板凳上也坐不住了。


    “好了,都沒什麽事,年輕人以後做生意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以後不要太魯莽了。”張母看到陶三的樣子後,氣也消了大半。


    張山暮看著陶三腫脹的像個豬頭的臉,恨道:“好了,既然我外甥都懲罰了你,我也不多說什麽,以後不要以為自己都了不起,相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鎮上有名的好漢。”


    “是……那是,這次都是我不對,大叔、大嬸都原諒我吧。以後我一定踏實本分,絕對不做那些悶著良心的生意。”


    “嗯嗯……”陶三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張山暮子頓了一頓,接著又道:“走生意呢,都是誠信為本,以善心待人,笑臉迎客。這樣大家和和氣氣,你對我恭敬,我也讀你尊敬,如此才能夠拉攏回頭客,生日才能做的長長久久,像你這樣,以後是誰還敢到你那裏買東西,你開一段時間黑店,還不是要把自己給凱斯。我說這些也讓是為了你的將來!”


    張山暮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就連張正陽和卞廣強聽著也是頭暈腦脹。


    陶三身上有傷口,胃裏就好像翻江倒海似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身子也不敢亂動彈,這時候如果把他的上衣撕破,就能夠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和傷痕,有的地方更是淤血腫成了一個大包。


    張正陽說道:“大舅,我看他也是誠心悔改了,不如這樣,我送他醫院看看傷勢。”


    “那好吧,陽兒不如帶著他吃完飯再走,我也和他多聊聊,像他這樣誤入歧途的人需多多開導一下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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