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斌懊惱的說道:“都怪我,想要生擒他,現在倒好,警車被他開走了,竟然搶也被劫了。”


    張正陽說道:“這不怪你,藤田穀茂同樣是高手,他的手段比我差不了多少,你們沒有生命危險便最好了。車牌號是多少?你告訴陳警官一聲,旁邊的警車我先開走了。”


    警車一聲轟鳴,張正陽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汽車猶如離弦之箭竄了出去。


    去江夏市島國大使館最近一條路,便是張正陽開車狂奔的這一條。


    一天的戰鬥讓他的精神消耗十分嚴重,張正陽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指按揉身上清神的穴位,隻不過缺少銀針,所收到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的。


    這時候,陳剛毅電話打過來。


    “正陽,剛才警車衛星定位的位置是在盧華璐和北環的交界處,他正從盧華璐向市裏開去。”


    “好!”


    張正陽掛掉電話,同時給徐婉月等人打過去,交代好事情後,又找到百戰團薛本亨打去電話。


    “老薛,我有事情讓你幫忙!”


    “你他媽哪位啊?!”


    “張正陽!”


    “啊!張變……張大哥啊,最近可好,有什麽吩咐!”電話那邊的薛本亨抽了一口冷氣,連著點頭答應道。


    聽了張正陽的吩咐之後,不禁再度倒抽了一口涼氣,說道:“這也太瘋狂了吧,能行麽?”


    “按我說的辦。你如果拒絕的話,便不是我張正陽的朋友,我的敵人都有對待他們的方法。”張正陽冷冷道:“但是對於我的朋友就都不一樣了。”


    “好,好。”薛本亨咬著牙,這時候隻能拚了。”


    藤田穀茂感覺晚上路麵狀況這麽好?好像車輛行人都被清空了。隻見前方一覽無餘,道路上同樣空蕩蕩的。


    除了那些花草樹木和建築物,似乎所有車輛全都消失不見,就連行人也十分稀少,難道是因為天太晚了,不過現在才十一點多,江夏市經濟極其繁榮,晚上十一點本來應該是十分熱鬧的時段。


    藤田穀茂越走感覺越不對勁。


    這種場麵就好像美國僵屍大片裏麵的場景一樣,整條街道失去了生機。


    “該死,這是什麽情況!”


    就在這時候,藤田穀茂從後視鏡看到車燈閃爍,遠處一輛車飛快的駛來。


    藤田穀茂一踩油門向前衝了出去。


    兩輛車在街道上距離慢慢縮短,就在藤田穀茂飄逸過一到路口繼續向前形勢的時候,道路前麵橫著的一拍汽車讓他哭爹罵娘。


    “巴嘎!”


    “嘭!”


    警車重重的撞在前麵攔著的汽車上,卡死在中間。


    街道上忽然響起混亂的腳步聲,聽起來人數多的有些嚇人。


    這時候,後麵傳來刺耳的刹車聲,輪胎和馬路摩擦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張正陽低沉著頭從汽車中走出來,另外街道分別由徐婉月、薛本亨帶領的手下混混、痞子,還有聞訊主動趕來的光頭黨。


    光頭黨的人帶來了見麵禮,十多個人合夥將一個麵目前非的胖子扔了


    出去,拋在馬路中間。


    僅從背影,藤田穀茂便能夠認出這人正是他的兄弟,藤田顧城,頓時間心又涼了半截。


    “你們想要幹什麽?”藤田穀茂從車裏走下來,即便他是國術高手,見到上百個混混圍攏過來之後,依舊感覺十分膽寒。


    “藤田穀茂,你這個人渣!”


    聲音從後麵傳出來,是剛下車的張正陽。


    明晃晃的路燈下,張正陽滿身鮮血,淩亂的頭發,陰沉的表情。


    “見鬼,你們這些支那人想要幹什麽?”藤田顧城大叫道:“還不快點把道路都給我讓開,不然我把你們都送到派出所去。”


    這時候,一個山羊胡須的老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淡然說:“鬼子,天道如此,莫再執迷不悟。”


    “滾!”藤田穀茂打量著四周。


    他能夠認出來的人還真不少,妖豔的身穿一身紅色緊身皮夾克的便是徐婉月,身邊站著的穿名牌西裝,雙手叉腰的便是杜誌恒。


    還有禿頂,大腹便便的薛本亨,以及他眾多手下。


    “你們都想死,知不知道我是誰?”藤田穀茂心中越是不安,說話的聲音便越來越大。


    幻虛老道,哼哼,連這個老頭也過來湊熱鬧了。


    張正陽淡然一笑,手臂顫抖的從兜裏掏出一盒煙,食指在下麵一敲,隨即一根煙便乖巧的彈起來,嘴巴一張正好將煙頭叼住。


    而後,熟練的打開打火機,優雅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兩個煙圈。


    抑鬱而明亮的雙眸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在藤田穀茂身上,說道:“藤田穀茂,你的末日到了。”


    藤田穀茂大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證件。叫道:“看清楚了,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島國駐江夏大使館參讚藤田穀茂,你們這是黑社會性質,肆意妄為,屬於違法犯紀,我要投訴你們。”


    他的神情十分嚴肅,語氣更是嚴厲,如果普通人的話真的會被唬住!


    “誰都救不了你!”


    張正陽一字一頓,緩緩的朝著藤田穀茂走過去,說:“你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不僅傷害我,而且傷害我的親人,朋友。”


    藤田穀茂笑道:“哈哈,張正陽,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打電話給島國領事館了,他們會來接應我的。”


    張正陽眉頭一鄒,如果領事館參加,事情弄不好就會演化成為國際爭端,這樣就不好辦了。


    就在這時,手裏鈴聲響了。


    “師傅,我們這裏好熱鬧啊!”


    “芳芳,你在哪?”


    “哈哈,白鶴武館舉行招徒活動,已經有兩千多人報名了,把這裏圍攏的水泄不通,對了,我們是在島國領事館前麵舉行的。”龍芳芳開心的不得了。


    “哈哈。”張正陽掛掉電話,說:“那好,你就等著是他們來接應吧,不過我給你時間,你可以打電話問一問。”


    藤田穀茂看著張正陽神色,心中感覺有些不妙,趕緊掏出手機打了電話,馬上和裏麵的人用日語爭吵了起來,掛掉電話之後麵如死灰。


    “張變態,都是你搞得鬼!”


    藤田穀茂咬牙切齒。


    “對,你算說對了。”


    在江夏已經形成一個怪圈。黑幫分子十分害怕當官的。


    但是當官的便害怕外國佬,外國佬則害怕黑道的,黑道的人曆來無法無天,名的不行給你來暗的,不會像當官的那樣是將法律和規則。


    “你想幹什麽?犯法麽?”藤田穀茂後退了一步,終於沒有了底氣。


    張正陽笑了笑,身體微微晃動,大腦突如其來的一陣眩暈,咬了一下舌根,說道:“我在伸張正義,島國人在江夏橫行霸道,違法亂紀,目中無人,今天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一直以來,他進入心神澄明的狀態隻要太長,大腦便會處於疲憊需要休息的狀態。


    今天這一天,他所透支的精力實在是太多了。


    幻虛老道眉毛一挑,深深的看了張正陽一眼。


    “很好,張變態,如果有種的話我們單挑怎麽樣?”藤田穀茂楊聲說道:“以多欺少算什麽本領,有本事的話就和我單挑。”


    他看出來,張正陽好像十分疲憊的樣子,所以冒險做出這樣選擇。自己就算是拚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我老頭子和你比怎麽樣?”幻虛老道走出一步,淡淡的笑道。


    “搞什麽!”藤田穀茂瞪大眼睛,不知道這老頭從哪裏來的,亂糟糟的頭發好像有一個星期沒有洗了,雪白的胡子,走起路來弓著腰,倒背著雙手。


    “你!好!”藤田穀茂咬著牙說。


    “讓我來。”張正陽跨出一步,說:“他選的對手是我,在臨死前我滿足他最後一個需求。”


    幻虛老道深深看了張正陽一眼,露出讚許的目光,說道:“很好,施主釋放出你的本性來吧。我師傅活了這麽長時間,不會看錯有緣人的。”


    回想起離開淩太山的時候,師傅給自己說的那些話,忽然一道電光閃現在腦海中,駭然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周圍人詫異不已。


    “日月角骨,頂貫伏犀。魔心道骨,身懷六識!”幻虛老道一字一頓,聲音凝重的說道。


    “什麽意思?“張正陽有些不解,這些歪理學說聽起來可真是神乎其神的,現在這世界鬼力亂神的事情還有誰相信。


    幻虛老道跑到他身邊,說道:“施主生性本善,但是因為看不慣世間醜惡,戾氣一點一點從心中積壓,所以才會衝破道骨,打開魔心。但是你麵向奇特,是天生大富大貴之相,也正因此。你才能夠活到現在。”


    “哈哈,站變態,聽清楚了沒?他說你都快死了。”藤田穀茂得意忘形的說。


    “老頭,說清楚一點?”張正陽問道,他也想借著這個機會稍稍休息一下,心神放空恢複精力。


    “這兩三個月以來,你修為實力精進如何,就不需要我多說話了吧,你這三個月的成就,都足以趕上別人辛苦奮鬥三十年,甚至四十年。擁有這麽大的能力,難道你就不怕遭天譴麽?”幻虛老道說話的時候,胡子都炸了起來。而後說:“今天這家夥就讓我來對付,以後的事情我慢慢跟你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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