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喃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麵對這樣的局麵,他想扭頭就跑,可是沒有這個勇氣。


    眼見女人的陰影越逼越近,釋迦喃急中生智,一指她身後,“哇!那是什麽東西?”


    女人“嗯”的一聲回頭去看,釋迦喃撒腿就跑,後麵傳來女人的咆哮聲,“臭小子,給老娘站住!別跑!”


    釋迦喃拐過了好幾個路口,回頭看女人沒有追上來,扶著電線杆子直喘氣,“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才剛剛喘了口氣,一陣疾風吹過,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釋迦喃旁邊,後麵的門拉開下來三個人,其中一人拿著一塊濕濕的手帕捂在釋迦喃口鼻上,釋迦喃隻聞到一陣甜甜的香味,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醒來,看到的是熟悉的人,黑手杜鵬生,正坐在沙發上麵抽煙,見釋迦喃醒來,把煙頭往地上一扔,拉過旁邊的妖媚女人,“寶貝兒,看看那天的人裏麵有沒有這小子?如果有的話,我把他剝皮抽筋,給你報仇!”


    釋迦喃看著這個女人,她比在別墅裏麵見到的還要妖媚,但他此刻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美,她的下一句話將會決定他的命運。


    釋迦喃仰起頭來,心說本來不該是這樣的啊!按照原來的計劃不是要我出麵引起注意讓七公的人抓住嗎?怎麽先讓這個杜鵬生捷足先登了?這樣的話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啊!


    兩天前,在秦嶺水下的基地裏,釋迦喃看著七公發過來的郵件。


    “賢侄,我們的計劃就是由你出麵,把他們所有人都引出來,我們來個一網打盡,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王家納的眼睛裏閃著精光,釋迦喃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麽認真的樣子,看來他的選擇真的極其重要。


    釋迦喃沒有過多的表情,點點頭說,“可以。”


    王家納的表情瞬間放鬆,雖然他掩飾的極好,但這種發自內心的情緒不論是多麽狡猾的老狐狸都是無法完全掩蓋的。


    釋迦虎說,“我會跟你一塊去,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到你。”


    釋迦喃點點頭,現在的他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早已不在是那個內心純良的單純學生了,“那就以送小琳回家為理由吧,順便把她送回去,我不想她卷到這裏麵來。”


    釋迦虎在頭發上按了一下,“小子,別天真的,她的家族早就卷入到崇華商會裏麵了,你想要她不受牽連,談何容易?有你那樣慈悲的時間,不如抓緊時間讓自己強大起來,用絕對的力量掃除一切對她有傷害的人,就如同我會用絕對的力量來保護你不受傷害一樣。”


    釋迦喃看向杜鵬生,“你為什麽要抓我?”


    杜鵬生看向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殘忍,“因為我懷疑你傷害了我的小甜心!”


    其實理由不在這裏,這是他和陳公雞早就商量好的計策,不管是誰,總要有一個在這場爭奪中充當犧牲者的角色。這個道理其實雙方都知道,隻不過明麵上都一絲不苟地進行著經典的劇本和台詞。


    女人看了釋迦喃半天,眼睛裏閃過了一絲什麽東西,可憐巴巴地纏繞在杜鵬生身上,眼淚汪汪,“不是他!”


    “不是他?”杜鵬生直皺眉頭,緊緊盯著女人的眼睛,“真的不是他?”


    女人本來想用她的眼神打馬虎眼過去,但是杜鵬生自始至終都死死盯著女人,女人看著他的眼睛突然一陣惡寒,她突然意識到為什麽杜鵬生為什麽會再問一遍,是不是這個少年都沒有關係,隻要她說是那就是了,如果她不說是,那麽她這個小甜心會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黑手杜鵬生從來都不缺小甜心。


    “嗯……讓人家想一想,時間過了那麽久,人家也記不得那麽清楚了……”女人還想用她的溫柔攻略,可此刻的杜鵬生眼睛裏滿是暴戾之氣,“那就好好想一下,不要記錯了!”他的人手上加大了力氣,女人疼得臉色發白,可不敢叫出聲來,終於她忍受不了痛苦,張嘴說道:“就……是……他……”


    “那就好!”杜鵬生滿意的笑了,他放開了女人的手,對兩邊的手下說道,“既然這樣,先卸下他的右手,我們帶著手去見七公!”


    手下得令,抓起釋迦喃把胳膊按在茶幾上,亮出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切下來。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杜鵬生抓起來停了一會,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掛掉電話後來來回回度著步子,喃喃念道:“媽的,老家夥是怎麽知道的,我這前腳才抓到人,後腳老家夥就來找我要人了,什麽情況?”


    有手下在旁邊問道:“那老板,這小子怎麽辦?”


    杜鵬生看都不看一眼:“什麽怎麽辦?就算是老頭子要人,也要先剁掉一隻手,要是隨便別人一句話就能叫我改變主意,那我黑手以後還怎麽在嶺南混?”


    手下答應一聲,把釋迦喃抓起來按在茶幾上,亮出明晃晃的刀子就要下來。


    這時候“砰”一聲,大門被踹開,一人霸氣登場,“七公都說了把人送過去,怎麽黑手你要違抗七公的旨意嗎?”


    屋裏的人都吃了一驚,轉過頭看去,隻見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正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這個人正是風語。


    杜鵬生怒喝道:“你是什麽人?趕在老子的底盤上麵鬧事,就算你是七公的人,老子也照樣要你命!”


    風語冷冷說道:“是嗎?那希望是這樣!”說著風語的身影猛地動了起來,幾乎就是一陣風直接無視了當在黑手前麵的手下來到杜鵬生的麵錢=前。


    杜鵬生還沒看清楚,“你……”風語才不跟他廢話,哢哢哢幾下子卸掉了杜鵬生身上的各大關節,杜鵬生立時就如同殺豬般慘叫起來。


    杜鵬生的手下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抄著家夥圍了上來,風語一腳踩著杜鵬生的頭,對圍上來的人說道:“你們有來跟我耗時間的心思,不如先把人送到七公那裏去,不然的話,你們老板的這幅德行你們也看到了,我已經讓他的多出關節錯位,時間稍微一長的話,恐怕關節壞死,到時候除了截肢可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番話擺明了就是說給杜鵬生聽的,杜鵬生停了嚇得幾乎暈了過去,雖然他是心狠手辣的黑手,但是對自己來說,他其實才是最最怕死,最最怯懦的人,他無法想象,自己被截肢之後還怎麽在嶺南立足,那些不滿自己的人一定會趁機會吞並自己的產業,最後讓他生不如死!他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對手下咆哮道:“***還在這兒冷著做什麽?還不把人送到七公那裏去!”


    風語冷冷說道:“還有,在路上給我伺候好了,如果人送到七公那裏之後哪怕是燒了一根毫毛,你黑手的手恐怕就要沒有了。”


    杜鵬生滿頭的冷汗,連連說是,對手下罵道:“都***聽到了沒有?路上都給我伺候好一點!快去!”


    幾個手下點頭如同雞啄米一般帶著釋迦喃出去了,風語還是踩著杜鵬生的頭不放,杜鵬生趴在地上,肥胖的身體漸漸有點喘不上氣來,他艱難地對風語說道:“你……怎麽不走?”


    “走?”風語低頭看他一眼,“我不走,我在這裏看著你。我知道你小子是嶺南最不老實的一個。我來的時候七公特別吩咐過讓我好好注意你的一舉一動回去告訴他。”說著把腳拿下來,“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條發僵的長蟲,除了讓人覺得惡心之外還能帶給別人什麽樣的感覺呢?”


    風語坐在沙發上,一把摟過嚇得發愣的女人,手在她的臉上***的撫摸,“你說你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做誰的***不好,非要做這樣一個豬一樣的男人的***,難道說你跟他****的時候都不覺得惡心嗎?”


    女人幾乎嚇呆了,愣愣的不敢答話,風語又說,”其實沒什麽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走,反正是***,誰的***不是***?“


    杜鵬生的肺幾乎氣炸了,可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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