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缸頭接到了指示後,神色一愣,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便問道:“二少主,打掉?無論任何方法嗎?”這時,洗手間的門拉開,趙本水傷痛欲絕,想往床邊走,卻被染缸頭伸手扯住了頭發,她掙紮了兩下,沒有再做無意義的抵抗。


    姬雨蝶有點不耐煩了,她冷聲道:“你要我重複第二遍?”


    “不……不用。”


    染缸頭連連搖頭,扒住趙本水的肩膀,讓她的臉朝向自己。染缸頭稍帶愧疚的道:“對不住了。”沒等趙本水反應,他流裏流氣的笑了笑,右手凝起重拳,轟在趙本水的小腹,這出其不意的攻擊讓身為弱女子的趙本水疼得癱坐在地,但她沒啥表情,似乎還沉浸在懷了歹徒老大孩子的不幸意外中掙脫,她的心徹底絕望了。


    染缸頭強行令趙本水躺好,他倒豎起胳膊肘,猛地頂在離她子宮最近的位置。力道之大,竟然使趙本水腦袋和腿不受控製的向上彈起,她的瞳孔透出恐懼,驚喊呼痛。然而染缸頭沒達到二少主的要求,左手按住趙本水身體,右肘子一下接一下的頂在同一個位置,淒厲的吼聲響徹三個房間,其餘八個人停止動作,極為震驚。約打了十餘下,趙本水已然痛的昏迷。


    拉下她的短褲,染缸頭瞧見那道縫隙流出的絲絲鮮血,他滿意的站起身,衝姬雨蝶這邊道:“二少主,差不多流了,我明天讓醫療人員給她做個b超,沒掉的話,繼續打,你看可以嗎?”


    “行了…退去吧。”姬雨蝶在染缸頭行至門口時,她突然道:“你把趙本水給帶上,等她肚子幹淨了,再送回來。”


    染缸頭無奈的扛起昏迷的趙本水,離開了房間。


    遊戲進行僅有二十天,意外的出現了第一個受孕者,結局卻悲催收場。趙本水的喊叫仿佛在我們耳邊回蕩,左右兩側的房間內,四個女人收斂了不少,她們生怕自己步了趙本水的後塵。姬雨蝶似乎看穿了眾女的心思,她輕鬆的道:“大家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早點懷孕,就能早點回家!”


    ……


    清晨七點,趙本水在染缸頭的陪同下,重新回到了房間,一夜之間,她看上去消瘦了不少,眼睛無神,翻身鑽入被子蒙住頭一動不動。歹徒老大今天出奇的老實,既沒強迫潘雲鳳以嘴吸,也沒騷擾趙本水,他安分的坐在椅子上睡覺,一大盆淡黃色粘液端入房間,仨人都沒想吃的意思。


    染缸頭給四個女人驗完了孕,一如既往的衝大玻璃這邊搖了搖頭。


    按理說,右側房間的索明,他情緒始終保持亢奮狀態,經過多日辛勤的播種,吳彤、王翠花必然能有一個中獎,積極性強,卻遲遲古井無波。而左側房間的項宏羽,沒怎麽消耗過體力,任由陳嬌、吳秋楓騎乘,他都快淪為了泄欲工具!


    接下來的十天內,四個女人中吳秋楓和王翠花輪番來過大姨媽,陳嬌和吳彤仍不見紅,她們有可能中標了。不過驗孕棒並不是在精卵結合時就能測出,得經過一段時間,所以染缸頭依然每天檢測無果。中間房間,歹徒老大恢複了獸性,但他沒再碰過懷過他孩子的趙本水,所有的精華均有潘雲鳳接收。為期一個半月的遊戲,已然接近尾聲,離遊戲結束隻剩十五天!


    又過了三天,染缸頭在左側房間結束了驗孕過程,他望見手中屬於陳嬌的驗孕棒,露出詫異的神色,趕忙揮動了幾下,陳嬌第一個懷孕!染缸頭來到右側房間,他給吳彤驗完,衝姬雨蝶做出了和先前相同的動作,第二人,吳彤!


    林慕夏憂心忡忡的道:“曆時一個月零三天,這一輪要結束了。”


    “是啊,姬雨蝶隻取前兩名,她將如何對待淘汰的和繼續玩下去的人……”裴奚貞使勁的蹭了蹭地麵,他猜測的道:“感覺我那天的話,興許影響了姬雨蝶對女人的處置。”


    “很好,努力一定會有收獲!”


    姬雨蝶誇了二女一句,她不經意的笑了笑:“我宣布,遊戲的第二輪結束!陳嬌、吳彤繼續遊戲!吳秋楓與王翠花,淘汰出局!鑒於你們姿色還好,將被帶走,充當類似於軍妓的存在,你們可有異議?”


    陳嬌和吳彤歡鬆了口氣,露出一絲僥幸,而吳秋楓與王翠花,先是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得知不用死,感恩戴德的向姬雨蝶道謝。她們選擇了卑微的屈服,整個人透著一股奴性。


    淘汰者不用死?我不敢相信老狐狸的話能觸動她,詫異的道:“頭兒,姬雨蝶良心發現了嗎?”


    “不!她們今後的人生,恐怕將永無寧日。”林慕夏深深吸了口氣,她歎道:“死亡不過一瞬間的事,姬雨蝶的意思,想把她倆提供給d的這些手段殘忍犯罪玩弄,你想想……生不如死,比死亡還可怕。”


    很快,染缸頭分別將淘汰的二女提走,自此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我說過,第一個懷孕的有獎勵。”姬雨蝶清了清嗓子,她扶住麥克風輕語道:“但陳嬌、吳彤,你們是在同一天檢測出的結果,算並列第一,安靜的休息十五天,安心養胎。”她話鋒一轉,道:“項宏羽表現消極,能讓陳嬌受孕,你挺幸運的,雖然免遭淘汰,但未來的半個月,每天打自己安慰十次!索明,表現良好,但你的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與項宏羽一樣,自己安慰半個月。另外,我不再提供你們助性的營養液,大家將恢複正常飲食!”


    項宏羽和索明狠狠的擼了一發,坐在地上恢複著元氣。沒了女人的滋潤,二人自己安慰無異於一夜之間回到解放前。一天十次的量,可真夠龐大的,早晚得萎靡不振,為了存活,他們隻能如此。


    “費五,趙本水,潘雲鳳,你們預熱了這麽久,遊戲可以繼續了。”姬雨蝶宣布道。


    中間房間內的仨人同時側起耳朵,不願意漏掉任何一個字。隨後姬雨蝶按住麥克風的按鈕,道:“染缸頭,你來到遊戲場地,把我昨天給你的道具拿過來,安裝好。”


    約過了五分鍾,染缸頭把領著兩名手下打開了中間的房門,他們分別拿了92式手槍、滑輪、細繩、粗繩、刀、叉子、鐵支架、錘子等工具。


    好奇的盯住這個房間,我仨誰絞盡腦汁也沒想不通姬雨蝶接下來的安排。


    染缸頭走向手無寸鐵的歹徒老大,他手中握了柄手槍,不知道是我的還是裴奚貞的。染缸頭將槍口對準歹徒老大的腦門,笑道:“你,有可能會這麽死。”他勾動了扳機,“哢嚓!”傳來了空響,染缸頭並未安裝子彈,然而歹徒老大嚇得身體亂顫,小便失禁了,一灘液體流灑在地。


    這時,染缸頭忽然沒有任何預兆的掄起胳膊,拿槍托重重地打在歹徒老大太陽穴,將其擊暈!對方倒地後,兩名手下把歹徒老大脫個精光,用粗繩子捆了個結實,便拋在一旁不再理會,趙本水和潘雲鳳因為害怕,情不自禁的縮入被窩,三個男人也沒有為難她們的意思,但手中均有了動作。


    手下甲站在牆邊測量了一下,他踩在椅子上,手提鐵架,掄動錘子把它固定在了兩米的高度。旁邊的染缸頭給手槍安好子彈,關上保險試探性的勾了幾下扳機,遞了過去。手下甲接過手槍,把它插在鐵架的中間,使槍口向下。


    手下乙負責安裝滑輪和細聲,他在離牆有一米遠的地麵,固定好了一隻滑輪,然後在垂直方向的天花板,安了第二隻滑輪。弄好了這些,手下已捏住那捆細繩的尾端,繞過兩個滑輪之後,把細繩遞給了鐵架旁的手下甲。


    手下甲拿過繩尾,將其拴在手槍的扳機上,纏繞數圈牢牢固定住,綁好時,他以拇指、食指捏住繩子,另一手空手衝染缸頭打了個手勢。此時,這一條細繩通過滑輪,猶如少了一條邊的三角形。


    染缸頭在地上拽住繩頭,蹲在歹徒老大的身旁,他繃緊手指彈了數下對方的分身,嘴角彎起笑了笑,把繩頭打了一個活扣,套在分身的末端。他拽了拽細繩,感覺崩得蠻緊的,便揮手示意手下甲鬆開手。染缸頭站在椅子上,稍微壓動一下細繩,手槍的扳機便會收動,他趕忙將手移開,拍了拍手,陰笑的笑道:“大功告成!”


    手下甲跑去洗手間打了盆冷水,澆在歹徒老大的頭頂,他清醒以後,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固定住,欲要掙紮之勢。但染缸頭指了指上方,歹徒老大茫然抬起頭,望見頭頂不遠懸掛的手槍,黑幽幽的槍口正指向自己……他的視線沿著細繩的方向移動,繞了一圈,最終落在自己疲軟狀態的分身!


    吹了口氣,姬雨蝶笑得前仰後合,彩翼跟著抖來抖去,她握住麥克風,以哭泣小醜的音質,宣布了遊戲的規則,“趙本水,潘雲鳳,以及某個罪大惡極的男人,你們聽好。遊戲限時二十四個小時,想活下去嗎?機會是平等的,趙本水、潘雲鳳,想必你們對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吧?激發你們骨子中的風騷,盡情的誘惑他,隻要成功的讓他勃起,你們會有機會爭取出去的名額!歹徒,你所需要做的,估計你體會了一點,是清心寡欲,但願你能控製住自己的**,因為手槍的扳機經過調試,很鬆動哦,你的那個作案工具,一旦變粗變大,係好的活節能縮動繩子……子彈將貫穿你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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