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知覺的模特們盡數裝入,爾後麵包車揚長離開,消失在道路監控覆蓋不到的範圍。吳力定格住屏幕,拿筆記下了車牌號,竟然不是套牌車,他輕易的查詢到了車主信息,名字是崔乃雲,城北的。


    犯罪分子真能如此大意?


    我們立即動身前往車主的家,他正和老婆孩子吃飯。經過盤問,崔乃雲的車昨天傍晚時失竊,當時他確實向城北分局報了案,最重要的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一整個晚上都沒有離開家門半步。


    最終,交警部門在城北離市中區域交接的拆遷改造處發現了失竊的麵包車,這地方道路監控一直處於斷鏈的狀態,上次連佳敏割走車禍死者小臂時,也是這個地兒。彌留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我和林慕夏在車廂內采了半天指紋,除了模特們的,沒有一枚屬於作案的司機和大漢。


    吳力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和眾多監控員調了棄車的周邊地帶數個小時,沒查到有可疑的人跡,對方極有可能通過小胡同轉移七名模特並轉移的。


    夕陽西下,我和林慕夏、老蔣返回了d.i.e。


    “沒頭緒的一天即將過了,芭蕉雨的七名模特已經失蹤近十八個小時,不知她們現在的情況如何。”林慕夏臉上掛著擔憂,她有點愧疚的道:“主要怪我,想事情沒能打破常規,顧慮到了卻沒有實施行動,天紋竟然這般凶殘。”


    “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天紋並非一人作案,他請了幫手。”


    我戳動太陽穴,驚疑不定的道:“崔乃雲麵包車在昨天傍晚失竊的,代表作案早有預謀,這場綁架的背後,意義必定不簡單。天紋為什麽可以提前知道時裝部a組晚間在海上人間舉辦慶功宴的呢?莫非他布有眼線?還是與別人組隊,各取所需?”


    “正常情況下,如果這七名模特一天沒有消息,恐怕凶多吉少了……”林慕夏站起身行到窗台,她搖頭歎道:“他這次動手,超乎咱們的意料,況且一如既往的謹慎,沒留下任何線索。”


    我主動撥了通電話給於燕,表示查到模特們失蹤時的情況,但暫時無法鎖定對方的蹤跡,告訴她安心等消息,並通知她和a組模特,最近不要單獨外出,因為凶手的胃口挺大,他目標有可能不僅七人,而是時裝部a組所有人。


    迎來大喜的芭蕉雨模特公司,因為慶功宴後的意外,瞬間栽入低穀。恐慌是一種傳染性強的負能量,不光a組模特,連整個時裝部均陷進了人人自危的狀態,堪稱滅頂之災。


    林慕夏與我討論過作案者萬一不是天紋的情況,如果換到商業的角度,沒準是競爭對手幹的,但這代價是七條鮮活的美女,任心再黑也幹不出來,芭蕉雨在天南一家獨大,她們的競爭對手遠在首都。


    因此,作案者**不離十指向天紋,換了別人,我們打破腦袋也想不通誰有何企圖跟動機,進而布施如此大的手筆。


    我們把案宗分別傳給了所有重案組和五大分局,希望能有線索出現。


    眨眼間,過去了三天,芭蕉雨七名模特失聯了八十個小時,像憑空從人間蒸發般,哪怕連具屍體都沒找到。所有人的心裏都覺得沒啥希望了,第二次打破常規的事發生了……


    約在中午十二點,我們仨做在辦公室挑揀近來分局和重案組給的諸多可疑線索,但沒一個靠譜的,均與此案無關。忽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望見是城北分局的號碼時,我接起了話筒。


    王遠河激動的道:“淩部長,有線索了!絕對的準!”


    “快說。”我心頭一震道。


    “接到報案,有名女子自稱芭蕉雨的模特,這三天,她與六個姐妹困在一間黑暗的地方,均遭受過強暴。”王元河字如滾珠的道:“犯罪分子們始終沒提過任何要求,今天似乎失去了興趣,丟下一部手機,然後離開了地下室。”


    我疑惑的道:“七人還活著?僅僅被強暴而已?”


    “沒錯,現在不知道她們囚禁在哪,分局五分鍾前接到的報案,我立即提供給你了。”王遠河沒有貪功的心,他凝重的道:“掛了我就把電話號發給你,趕快查出她們的所在地救人吧。”


    掛斷電話,我跟林慕夏把這情況一說,結果把她弄迷糊了,“囚禁強暴了七十二小時,還留下手機給她們報警的機會?這些人得有多大的信心?”


    “算啦,先別想這麽多了,眼下救人要緊。”


    我掏起手機,有條王遠河發來的短信,林慕夏將這電話號直接拋給情報科,旋即她還撥了下號碼,確認七名模特沒啥生命危險,我們這才放下心,耐心等待十五分鍾,卜箋簞發來一串地址,地址在城北香泉鎮的91號,誤差小於方圓二十米。


    林慕夏衝周振宇借來五名武警,我們共乘一輛大蓬軍車駛向目標地點。


    花了一個半小時,眾人抵達香泉鎮,經過打聽,91號位於偏僻的巷子。


    武警們把車停在巷子口,隨我仨尋到戶牌標了“91”的院門,竟然有一把誇張的大鎖,我拿手掂量數下,重量約有兩千克!就連門鼻子都是與門鑄成一體的實鐵!


    林慕夏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道:“暴力破除吧,沒撬過這麽大的,我估計鎖芯都挑不動。”


    老蔣捧起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砰——”他重重地將之砸向巨鎖,石頭四分五裂,鎖頭卻完好無損。他不信邪的又抬起一塊更大號的硬石頭,“砰、砰……”接連砸了五次,巨鎖終於卸開了!我心說也就老蔣皮糙肉厚又勁大兒,沒鐵錘的情況下,換了別人,手不得震壞才是怪事。


    推開大門,我們衝入院子,三間房子似乎擱置了很多年,烏煙瘴氣的,破舊過時的老家具,地上、床上有老鼠啃咬的碎屑!每間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道人影!


    我眼神一凝,注意到院中鋪了約有兩平方的席子,我蹲下身一把拉開,露出了一隻上鎖的鐵板。我拿手試探性的敲動,悶響聲傳來,代表底下有挺大的空間。“這是一間地窖。”林慕夏拉開了便攜包,取出金屬絲將鎖頭撬開,與此同時,我隨手掀開了鐵板!


    這時,有一道驚慌的女音響起,“誰?”


    “警察,你是芭蕉雨的模特?”林慕夏詢問的道。


    “是啊,快來救我們。”


    “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症,手快要掙斷了。”


    ……


    七名模特此起彼伏的慶幸道。我和老蔣、林慕夏確認了地窖沒有其餘的人,便和五名武警順著梯子爬下,黑咕隆咚的。林慕夏抬起拿手機的手,她在牆壁上發現了一枚開關,食指輕按,燈光驟然亮起,然而眼前********的情景,令我們目瞪口呆!


    躺在地上的模特擺成了一排,她們戴了黑色緊致的眼罩,白嫩的雙臂張開,手腕處分別有鐵環固定住,不能動彈半分。鮮麗的外套、挑長的褲子、花式的裙子、各式各樣的內衣悉數撕碎,淩亂的散落在所有的角落。


    翹挺的胸口,鋪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齒痕。


    七人的肚子、大腿上,殘留了無數坨膠白狀態的固液混合物,有的還遭到過暴打,皮膚一塊又一塊的淤青、黑紫。


    天啊,這些作案者們得有多變態、多瘋狂!五名武警臉色尷尬的移開眼睛,等候我們的指示。


    芭蕉雨的七位模特在被控製不能動的狀態下,她們通過什麽報的警?


    我視線掃了一圈,看見最右側的女子,穿過鐵箍的右手拿著部手機,我問道:“是你報警的嗎?”


    她噓唏不已的道:“是的,我看不見,醒來時手觸到了手機,試著打了打110……”


    “你們先稍微一等。”


    林慕夏爬上了地窖,很快,她返回時拿了一堆棉簽、試紙和塑料膜,用來采集精華液的。我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時,林慕夏丟給我一半工具道:“別傻站著了,你快點。”


    耗時二十分鍾,七名模特皮膚上的精華斑、精華液取樣完成。她們泣不成聲的哭作一團,武警們花了挺大功夫,麵紅耳赤的將地上鐵箍逐一翹翻,曆時八十六個小時,模特們終於得以脫身!


    第一位模特站起身子,她兩條腿一個勁兒的打顫,輕吟了句,此刻有眼尖的發現她腿的內側流下一堆白花花的膠狀液體。她臉色燒紅的背過身,不敢說話,哭成了淚人。很快,第二位模特隨之站起,修長的腿不受控製的緊緊夾在一塊,滴滴答答的液體砸落在地,像忽然掉了十數滴雨滴子。第三位、第四位……在此不便於過多描述,其實都挺慘的……


    她們七人抱在一堆,痛哭哀嚎的。


    礙於模特們沒有衣服,我和老蔣特意跑了次香泉鎮的服裝店,買了七套廉價的衣褲,暫時拿來遮羞足矣。d.i.e和武警待七位模特情緒穩定了,便將其送到大蓬軍車,接下來,我們返回了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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