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機?


    沒電的情況對於她來說,幾乎不可能!我心髒咯噔猛跳,斷命老人算的互克情劫,難道在今天這次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靈驗了?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近乎窒息!站起身,我凝重的衝蔣天賜低聲道:“老蔣,你先在這等,盯住張嘉嘉,我到保安室瞧瞧林慕夏。”


    蔣天賜如老僧入定般瞄向陽台側躺的女人道:“好的。”


    推開門,我離開了張家,步飛如箭般朝楓葉小區的出口跑動,約過了一分鍾,我拉開保安室的門,望見約有三十歲的保安在翻看今天的報紙,他旁邊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物業管理在電腦上玩紙牌遊戲。我狐疑的道:“之前有沒有一個姓林的女警察來這兒?”


    保安擱下報紙,道:“有啊。”


    “她人呢?”我皺緊眉頭道。


    物業人員頭也不抬的道:“林警官翻完了這幾天的監控,但量太多,將近一個月的呢,她想把錄像帶到警局仔細翻看,接著拿了近一個月的監控影像就離開了。”


    “她全部拿走了?”我眯起眼睛凝視這倆男人,冰冷的道:“意思就是說,現在我想看方才她來時的監控,都不可能?”


    “聽你口氣,你也是警察?”


    物業管理態度**的一踏,他操控鼠標滑動紙牌道:“嗯,監控換了新的內存,沒辦法,林警官全拿走了,包括今天的。”


    “你們倆,抬起手抱頭,蹲在地上,報出你們的名字!”


    我右手掏出手槍,左手握緊黑亮的短棒,我不耐煩的道:“速度!我有理由懷疑你們襲警,反抗立刻擊斃!”


    物業管理嚇得跌下椅子,他顫抖的道:“胡澈。”


    “賈……賈霍。”保安乖乖的蹲好道。


    胡扯?假貨?


    “林警官究竟在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憋住笑意,真不知道他們爹媽怎麽想的,這倆人的名字太逗比了!


    胡澈埋頭於腿間,他抖動不停的道:“警官,我們真的不敢騙你啊!林警官拿完監控就離開了,您賴我們也沒用啊!”


    “是啊,是啊。”賈霍連連點頭。


    “少tm的跟我胡扯!”我跟吃槍藥了般怒喝了一句,耳朵動了動,我狠狠的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當我好忽悠是嗎?她想查的幾個時間段,極為明確,均有具體的時間,稍微跳一下進度,就能查到當時的情景,結果你卻說她拿了全部錄像走了?一拿拿一個月的,你當警察是沒腦子抱著一塊骨頭硬啃的?至今為止,我們警局還沒有這樣的先例!”


    “這……我真的不知道哇。”胡澈滿眼鄭重的道:“如果有半句假話,您開槍斃了我。”


    “噢!我想起來她去哪了。”


    賈霍懼怕的搖了搖頭,他瞬間開竅的道:“林警官走時似乎說了幾句話。”


    “最好別造次,實話實說!”我沒好氣的道,不知為毛,和這兩個男人有種一眼便嫌煩的感覺,興許名字給他們減分了,跟一見鍾情屬於截然相反的第一印象。


    賈霍露出回憶的神色,他思索道:“當時林警官掏出手機,好像看見一條短信,她想了半天,說了幾句話但我沒聽明白,有地窖啊、模特啊之類的字眼。很小,我沒聽清楚……嗯……對了!她的……”


    “她的什麽?”我急不可耐的道。


    “您別急,小心槍走火。”胡澈重重的一拍腦袋,我全神貫注的聽,他補充的道:“是這樣的……”


    這時,門疾速的推開,我感覺到一股風襲向頭發,憑借直覺和危機感,我想都沒想,反身一記猛踢,踹向背後正對的方向,好像堅實的鞋底命中了一團柔軟,“砰!”、“咣當!”悶響與清脆聲交織,我抬起槍口瞄著胡澈和賈霍,與此同時望向門口的方向,一個壯漢捂住褲襠,五官抽搐的打滾,金屬製的棒球棍砸在了牆邊。


    數十秒前我就聽見門外有動靜,察覺到有人偷窺保安室,雖然我沒有回頭,但心裏時刻提防著呢,而賈霍扯出一句有的沒的,為的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於是乎我來了個將計就計,全神貫注,給二人感覺我的注意力像是凝聚於聽胡澈的胡扯,他拍了下腦袋這動作,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某個暗號!


    因此,門異常打開的時候,我不留餘力的踢向來者!


    ……


    “警官,這不關我們的事。”胡澈和賈霍紛紛麵如土灰,他們神情陰鷙,似乎想伺機而動,但在我那黑色的槍口下,不敢亂動。門口被我踢中老二的大漢疼勁兒過了,他爬起身道:“警官大人,您雖然是執法者,怎麽能亂傷人呢?”


    嘿呦****!空口白牙的還想蒙混過關,你們真的當我傻啊!我衝地上的棒球棍努動嘴唇,“真憑實據在這擺著,你,進來,和他們倆一樣,抱頭,蹲地,報名字,勸你不要整事,當我的槍是玩具?”


    “莊碧凡。”大漢不情願的按照我吩咐做了,他委屈的道:“警官,我剛打完棒球打算回家,然後見到保安室持槍的你,誤以為你是劫匪,然後我覺得保安每天看管小區的,算是對我們這些住戶有恩,我想見義勇為……”


    裝逼犯?


    今天我到底怎麽了,竟遇上奇葩的姓名,究竟是我聯想能力太強了呢,還是他們家人取名時開了個玩笑?“撲哧~”差點沒憋住,我質問的道:“那現在又你怎麽知道我是警察了?”


    莊碧凡傻嗬嗬的笑道:“這不是剛剛聽他們倆說了句不關他們的事嘛。”


    “假貨,胡扯,裝逼犯,知道為什麽你們仨能聚在一起嗎?”我沒頭沒腦的問道。


    莊碧凡反應能力不錯,話落他便回答道:“因為楓葉小區,我住在這,他們在這工作唄。”


    “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我啟動了電擊劍,劈裏啪啦的電弧躥動,三人眼角狂抽,盡管不知道這是啥,不過看上極具震懾力。我微笑著揮動電擊劍,精準的控製劍尖觸在了莊碧凡的頭頂,這人太聰明機靈了,想知道其中隱情,必須先滅掉,捎帶震懾胡澈和賈霍,接下來慢慢的炮製他們。


    莊碧凡整個人瘋狂的抽搐,嚇得胡澈和賈霍連忙挪開,他口吐白沫的昏迷在地,五官揉亂的猶如撞鬼暴斃。


    “他……他……他死了?”胡澈結結巴巴的道,鐵定心中想這警察真黑,翻手投足間就傷人。


    我故作深沉的點頭,威脅的說:“不要覺得我草菅人命,隨便給他安頂帽子,死了也是白死。限你們五秒時間,如果,不想步他的後塵,那就老實點交代。”


    賈霍精神承受不住了,旁邊的胡澈想拉衣服製止卻晚矣,他意決的道:“我說!”


    我翻動電擊劍,越過賈霍的頭頂戳向胡澈的脖子,僅一秒,原本就懼怕不安的胡澈昏厥癱軟,我踢動這具毫無知覺的軀殼,笑嗬嗬的道:“安心的死吧,機會給過了,但你沒把握住。”我將視線移向趴伏在地的賈霍,陰冷的道:“他們是你的前車之鑒,希望你懂得輕重,畢竟沒有什麽能比小命重要。”


    “最近天南市出現的地窖囚禁狂,釀成了的芭蕉雨七位模特致孕……這事,七個模特是我們奸汙的。”賈霍毫無猶豫,他口直心快的道:“我一開始的任務是偷一輛車,然後這莊碧凡,就跟張妹子趁模特們醉酒在街道等待時,將她們麻翻,開到了城北的新建區,隨後我們把人轉移到了香泉鎮91號的地窖中。按照事先商議好的事,張妹子要我們強暴七位模特。我們既窮又不俊,平時像模特這種天姿國色的女人隻能夢裏想想,對照小黃雜誌搞搞飛機,結果天上掉餡餅,大好的機會在眼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口中的張妹子,是誰?”我挑起了眉毛道。


    “算了,既然如此,我一並說了吧!”賈霍猶豫了數秒,長籲了口氣道:“張……嘉嘉,嗯,就住在這楓葉小區的。”


    沒想到賈霍等三人竟然真的和地窖囚禁狂有關,開始我隻是懷疑,甚至覺得自己暴戾的風格是不是有點過了,這時想來挺值的。


    賈霍幹燥的嘴巴張動,情緒有點激動,他像決堤的河水般欲要滔滔不絕的講述作案過程。


    “夠了!”


    我操控著電擊劍的尖,移向他鼻前,對方仿佛堵了大便的炮筒立刻啞了火。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我情緒煩躁的道:“打住,這些留到警局再說,現在我隻想知道,來翻監控的女警察,她人呢?”


    “林警官趕來翻看監控,起初我們並不知道她所為何事,但內心極為不安,做了虧心事,當然怕看見警察。很快,我收到了張妹子的短信,她說這名警察可能查到一些暴露我們事情的關鍵時間點,建議除掉,因為有兩名同行的警察守在她家,所以要做的幹淨些,省得麻煩,把女警的屍體仍到江裏喂魚。”“我和老胡跟她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顧不了那麽多,趁林警官全心凝視屏幕時,拿煙灰缸把她砸暈,綁入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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