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播放女人的哭聲?”我轉念一想,狐疑的道:“死者家是不是沒筆記本電腦啊?這玩意畢竟不是家家都有的。”


    “真不巧。”林慕夏搖了搖頭,道:“熊興為在死者家搜購物清單時,看見了電腦桌的筆記本,凶手似乎並未觸動過。”


    “那就值得推敲了。”我一一細數的道:“從衛生巾殺手的作案手法來看,是個心思極為細膩的人,之前做了四次案,哭聲、衛生巾、強力膠、精巧的針線活,不貪財貪色,然而第五次卻出現了偏差,少了哭聲,我總感覺的這點可以直接反應出凶手的變化。”


    林慕夏猜測的道:“有無可能是時間不夠用了?”


    “我看未必,衛生巾殺手能花心思穿針縫線,連開個筆記本的幾分鍾時間也沒?”我打了個哈欠,建議的道:“睡飽了,要不然我們親臨案發現場一趟?沒準有熊興為遺漏的細節呢。”


    “好的。”林慕夏背過身,她邊走邊說:“淩宇,我先去和禿狗說聲送婉婉回家,然後咱帶蔣男神一起前往三浦鎮。”


    “個人覺得,還是讓老蔣送婉婉吧,禿狗跟隨我們。”我聳了聳肩膀。


    林慕夏倚在門框,納悶的望向我,“嗯?”


    “老蔣親口和我爆料,禿狗看見長腿的女人就跟條脫韁的野馬似得。”我意念一動,擔心的道:“婉婉雖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我怕他****犯了,就近拿來充數。”


    “分手了,你就不能盼著點老妹好?”林慕夏擰緊眉頭,我剛要開口解釋,她鄙夷的道:“行了,不用開口我都知道你想說啥,知道你是好心,那我把禿狗和蔣男神對換下位置好啦。”


    我清了清嗓子道:“咳——,我到裝備庫收拾下,五分鍾在院門口等。”


    “小心別搞壞了催淚彈。”林慕夏打趣的道,她消失在樓梯角。


    我換了根滿電的電擊劍,填充滿彈夾,便返回辦公室拿了車鑰匙,把車開到門口,林慕夏和禿狗早已到位,二人上了車,我踩住油門衝往三浦鎮的方向。花了近倆小時,於晚間八點抵達了目的地。


    禿狗語速極快的說了句,我沒聽清,看向林慕夏這位“翻譯”,她回複完禿狗,朝我道:“禿狗說這個小鎮,挺像他家鄉的,有種回家的感覺。”


    “……”我打通了熊興為的號碼,得知城西分局的人才到不久,此時他陪前者還在案發現場,三浦鎮72號、69號。


    我們立即趕到案發現場,見分局和派出所的全在69號院子。事情隔了兩個小時,現場經過警員們和鑒證員的光顧,完整度遠不如初始狀態,法醫已經把兩位死者手和臉的線拆掉,屍體雖然無須解剖,但也移動到了院子。報案人是死者的兒子,剛和父親在網吧打完遊戲回來,發現母親披頭散發的背倚窗前,衛生巾殺手的手段已經讓鎮民們嚇破了膽,不過父子二人並未聽見詭異的女人哭聲,抱有一絲幻想的喊了死者,沒得到回應,衝入屋子內發現死了。


    熊興為領人趕到現場,打算到隔壁的72號問問時,看見那家女主人竟然與69號的一樣死於衛生巾殺手!72號的死者是個寡婦,一人獨住,正是她偷用的衛生巾,然後凶手作案時把她貼於胖次的衛生巾撕掉,拿螺絲刀給菊門擴開,塞入其中。


    這69號的女人完全是受了池魚之殃,貌似作案者手下留情的把衛生巾貼於其麵門,我翻看了熊興為拍的照,像電影中道士封印僵屍時貼的符似得……


    城西分局的警員沒有收獲,臨走前向我問道:“淩宇部長,你們一道回城西不?”


    “不了,我們屁股還沒坐熱呢,怎麽也得多待會。”我接過對方遞的煙,點燃抽了兩口,送分局的人出了門。我吞吐煙霧的道:“老熊,你派人把72號院子的女屍搬到這來。”


    69號的死者家屬表示沒有異議,可能平時兩家關係比較好。


    熊興為吩咐手下警員照辦。


    很快,兩具女屍肩並肩的置放一處,禿狗瞅著寡婦的大長腿,咽了咽口水,他嘰裏咕嚕的說了句。我聽懂了,禿狗覺得這生有迷人長腿的女性,死了太可惜,凶手的行為簡直是暴殄天物!


    禿狗三觀還算蠻正的,癡迷長腿的癖好僅止步於**,所以他多望了兩眼便移開視線。


    林慕夏蹲在兩具女屍旁,拿手電筒仔細的觀察了死者的手掌和臉蛋,她招手道:“淩宇,老熊,你們快來,有發現!”


    “怎麽啦?”我們倆和死者兒子、老公跑到屍體旁。


    林慕夏戴了手套的指尖點分別點向死者的臉蛋、手掌,“傷口,哦不,縫合的方式,感覺和之前的四位死者有出入。”


    我低頭凝神觀察,不明所以的道:“沒看出來。”


    “同感。”熊興為掏出口袋的放大鏡,左挪右動晃了半天,他莫名其妙的道:“小林,哪兒不對勁?”


    “如果有對比就好了。”林慕夏抬起頭,她眸子一亮,“老熊,麻煩你派人回所裏把那四名死者的局部傷口相片取來。”


    熊興為隨手拉了位警員,麵朝警車道:“蛋子,你跟小劉去辦。”


    耐心的等待二十分鍾,蛋子、小劉折回了69號院子,他們直接把牛皮紙袋遞給林慕夏。


    她擰開線,稍作挑揀,將四位死者的局部傷口擺在地上,意有所指的道:“現在你們能感到衛生巾殺手第五次作案跟之前四次有何不同了?”


    “今天這倆……針孔間的距離疏了,線跡走勢也有點散和亂。”熊興為仔細對比道。


    我眼尖的道:“不僅如此,針孔大了!和前邊那四次貌似用的並非為同一根針。”


    “老熊找茬零分,淩宇一分,因為你們最主要的沒看出來。”林慕夏點動李莉和令菲等女人的臉蛋照,她另一隻手點向第五、六位死者,“這次凶手作案,有好幾次失誤的把針穿到了手掌覆蓋的範圍之外,前四人臉蛋未被遮蓋的地方,完好無損。衛生巾殺手此次展現的針技,仿佛退步了一大截!”


    “他今天也許不在狀態,沒準頭疼腦熱了。”熊興為攤了攤手道。


    “與其說針技退步,不如說凶手沒了耐心。”我綜合了衛生巾殺手第五次現身的所有不同點,推測的道:“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凶手像老熊說的,生病了,暈乎乎的失誤幾次很正常,所以忘了帶裝有哭聲的u盤,才沒拿筆記本電腦播放哭聲;第二,凶手換了人,原來的衛生巾殺手臨時脫不開身,尋了個新手接班人。針換了,縫的方式變了,火候不到縫疏了,零失誤變成了大概率……第三,模仿作案。但無論哪一種,她們臨死前均到過福榮超市,有過偷用衛生巾的行為,因此我感覺凶手的動機是相同的。”


    “老熊,現場的勘察到此為止,你安排後續的事宜吧。”林慕夏站起身,她摘掉了手套,“淩宇,我們仨到福榮超市,做好作戰準備。”


    接下來,我們駕車到了福榮超市,直接前往三樓,我把匕首給了禿狗,然後打開槍保險,連手一塊掖在衣服兜。林慕夏手握袖珍小槍塞在褲袋,敲響了門。“咚、咚、咚!”


    少婦打開門,她身穿紫色薄紗睡衣,細長白嫩的腿露了大半截,“淩警官,林警官,這麽晚了有事嗎?”


    禿狗瞄見阿玖老婆的長白腿,瞬間眼睛都直了,仿佛被施了定身術!


    “玖嫂。”林慕夏把禿狗拉到背後,她笑道:“今天趕上三浦鎮有事,剛辦完,來你家玩玩,方便嘛?”


    “沒事,阿玖今晚過生日,他和小森在客廳喝酒呢。”


    阿玖老婆把我們迎入門,酒味撲鼻,兄弟倆你一口我一杯的暢懷大飲,二人醉醺醺的,小女孩乖乖的夾菜,她拍手道:“阿玖,是林、淩警官,和一個光頭老外。”


    觀此情形,我對阿玖兄弟倆的懷疑竟然降了些,控製價值不菲的無人機,能不算d組織的高層?但二人光著膀子,沒任何d的字樣。


    “阿玖,來的匆忙,沒準備啥禮物。”我“歉然”的道:“有下次的話,給你補上。”


    “哎呀,禮物什麽的,我不在乎,坐下喝杯,我就開心了。”阿玖舌頭軟大的道。


    “過會要開車走夜路,不能沾酒。”我接過阿玖遞來的杯子,轉手送給禿狗,“我心意到了,他喝就等於我喝。”


    禿狗揚起手一飲而盡,視線始終沒挪開過少婦的腿,這貨千萬別把鼻子看出血了。


    這時,玖嫂端著酒瓶,晃悠到禿狗的身側,滿了杯酒,禿狗興奮的點頭,瞬間灌完。


    “淩宇,有點晚了,我們走吧。”林慕夏與阿玖三人告辭,我滿頭霧水的拖著顧盼神飛的禿狗跟在她腳後,捱到了超市外,我疑惑的道:“不抓了?”


    “怎麽抓?捉賊要捉贓……畢竟咱之前的僅為猜測,我覺得等證據充分了再動手也不遲,未免死不賴賬。”林慕夏抬手瞅了眼時間,望向福榮超市的上空道:“我聯係熊興為派人拿望遠鏡24小時蹲守,如果真是阿玖兄弟控製的無人機,肯定能有發現的!現在有點晚了,我們在三浦鎮住一夜再回市區,這次我自己睡,你和禿狗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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