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賴上了?柳含香雙瞳浮起了冰寒,冷冷的望著錢雲晴,看來這好人還真是不能做,吃力不討好還惹來一身騷,嘴角似笑非笑,帶著一抹嘲諷。睍蓴璩曉


    “恩人,請你幫晴兒報父母之仇,並幫晴人救回哥哥,晴兒必定重謝,”無情的寒眸讓錢雲晴心裏一顫,身體不由自主的萎縮了下,心裏雖然怕的要命,卻不得不抓住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覺得我象多事之人嗎?”冷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嘴角的弧度更加顯眼,嘲諷之意更加濃烈,她看起來是象聖主瑪利亞,還是觀世音菩薩,讓她幫忙報仇,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笑。


    “晴兒知道這個要求很過份。”無情的話讓錢雲晴臉色更加慘白。


    “知道過份就別提,身體無礙就離開。”錢雲晴話沒有說完,就被柳含香直接打斷,知道過份還求什麽?媽的,救她一命已經不錯了,她又不是救世主,非親非故,幹嘛去攪那混水。


    “恩人,我有寶物,可做為酬勞。”柳含香態度讓錢雲晴有些急了,再遲鈍也知道人家根本不想幫自己,可是要是有別的辦法,她又怎麽會厚著臉皮如此做,柳含香已經救了她一命,這份恩情還沒報,她又提此等要求,何償不知道很厚顏無恥。但是她已經沒路可走了。


    “寶物?既然有寶物,就變酬金,另覓他人助你報仇,我沒興趣。”她看著就象貪婪之人?拿寶物you惑她,可惜打錯了算盤。對寶物她沒興趣,懷壁其罪這道理她懂。


    “恩人,晴兒求求你,這寶物未出世就帶給我家滅頂之災,這要是正大光明拿去零賣,怕是一份金都得不到就被人砍殺了。恩人,求求你了,晴兒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要不,仇我不報了,隻求恩人幫我救救哥哥吧,求求恩人了,”錢雲晴聲淚俱下,好不淒慘,傷心中透著一抹絕望。


    眼前人是她最後的希望,可是這希望太渺茫。她不怨柳含香,誰願意以身犯險呢?可是她的能力又太低了,如何救救哥哥,仇可不報,但人怎麽能不救。


    “我不缺牛馬,也不需要你的報答,我幫不了你,你走吧,”柳含香雙眸閃爍了下,不是她鐵石心腸,隻是有些事兒根本分不清是對是錯,有時候好心也可能辦壞事,錢雲晴口口聲聲報仇,又怎麽人家不是找她們錢家報仇?自古有因才有果,或許是錢家祖輩造的孽也說不定。


    “既然恩人不願幫忙,晴兒也不難為你,晴兒就此拜別恩人了,你的大恩,今生是報不了,隻有晴兒來世再報了。”錢雲晴雙眼閃著絕望,隔著淚水望了一眼柳含香,咚咚咚磕了三個頭,右手一抬,橙色的玄氣包圍住手掌,對著自己的天靈蓋,就拍了下來。


    “這是做什麽?要死滾遠點,別髒了我的地方”柳含香冷瞳劃過一股怒氣,嘴角揚起一抹冷殘的笑冷冷的望著錢雲晴,這是想威脅她?可惜她從來不受威脅。


    “是晴兒錯了,請恩人見諒,晴兒這就離開。”錢雲晴再次磕了一個頭,起身,腳步蹣跚的走了出去,全身被悲傷包圍,從靈魂深處透出的絕望氣息,擾亂了柳含香平靜無波的心湖。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瘦小的身影,柳含香心竟然無法平靜,一個十五六的孩子,在這個吃人的世界生存都難,又如何能報仇,再加上承了如此重的打擊,一朝失去雙親,心裏的又是怎樣的痛,外再一個失蹤的哥哥。


    該死,柳含香竟然有種犯罪的感覺,如果錢雲晴死了,她是不是就成了劊子手,雖然她前世手上沾滿了血腥,但那也隻為了生存。為了自己後半生心裏不存在愧疚,她咬了咬銀牙,如風般刮了出去,將剛剛步出梅院大門的錢雲晴帶了回來。


    “恩人?”錢雲晴驚詫的望著柳含香,不明白恩人將她帶回是什麽意思?她不是不幫自己嗎?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兒?”柳含香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煩悶的扶了扶前額,有些後悔自己的意氣用事,她隻是想要安逸的生活,咋***這麽難。


    事情要從五百年前說起,五百年前錢家祖上曾出過一位極別並不算高的煉器師,卻意外的煉就了一件靈器,說是靈器有些不恰當,說是魔器還貼切些,命名為鬼骨魔琴。


    是一種寂存及聚集往生之魂的魔器。修練者一般都比較長壽,但並不等於不會死亡,修為再高的修練者,死後靈魂也能在世間徘徊七天,七天後就會消失,要麽投胎,要麽灰滅。


    可是擁有鬼骨魔琴卻不同,靈魂寄宿在魔琴之中,無論是百年還是萬年,都不會消散,一旦遇上合適的身體,便可以再次複活。魔琴還具有一個功能,就是聚集魂魄,自從魔琴問世,錢家那位祖上便被人不停的追殺,為了躲避災禍,就帶著一家人隱居起來。


    後來先祖逝去,魔琴就傳到錢家後輩手裏,雖然錢家人隱世了,但是卻仍然有很多人在找尋他們,為了後代的安寧,錢家人銷無聲息的生存了快四百多年,最近這幾十年,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鬼骨魔琴的事,也沒有再四處找尋。錢家上輩的家主,但帶著一家老少從山裏移居到孤雁鎮。


    時間一晃四十年過去,安逸的日子讓他們忘了自家的危險,誰知,就在不久前,王璐敏竟然帶著一群黑衣人闖入孤雁鎮,闖入錢家,揚言不交出魔琴,將他們全部斬殺,情急之下,錢雲晴的父母奮力拚殺,好在他們的實力不錯,都是六級以上,攔住敵人,讓自己三個孩子護著家裏唯一的老人,逃離。


    錢家後院倉庫地下有個密室,是剛剛到孤雁鎮是修建的,怕得就是萬一有一天有人來追殺能躲過一時,老人與三個孩子都逃走之後,錢雲晴的父母乘敵人不防,雙雙逃到密室,算是免過一劫。


    時間匆匆,半年時間眨眼過去了,錢雲晴和哥哥錢君卿在外麵躲了一陣子,見風平浪靜,就悄悄潛回了家中,沒想到,剛一入院就守在院裏的敵人抓了正著,哥哥錢君卿為了保護錢雲晴逃離虎口,被王璐敏帶來的黑衣人抓走,錢雲晴偷偷逃了出去。


    又隔了幾天,錢雲晴偷偷去見了一次爹娘,這次卻非常順利,沒有遇到黑衣人,錢雲晴的父母聽說大兒子被抓,便吩咐她,一定要查到哥哥的下落,然後不能冒然行動,通知他們,一起去救人,沒想到她好不容易在皇城外找到王璐敏,想要詢問哥哥下落,卻被打成重傷,父母也被人殺死。。


    錢雲晴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傷之中,淚灑衣襟,神色黯淡,想到父母的死的慘狀,更是悲痛欲絕,可是她就是想不通,父母明明躲身在密室,隱秘又安全,是如何被人發現的?還被人碎屍,殺父母的決對不是王璐敏帶去人,那些人還沒有那個本事。


    柳含香靜靜的聽著錢雲晴的講訴,一雙冷瞳眯了又眯,濃而卷翹的睫毛劃到一片陰影,正好次她眼底深處錯綜複雜的神色掩蓋了起來。情緒很少顯露在外的雙眸中劃過一憐憫,望了望那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少女,心裏有些糾結。


    要不要告訴她,她爹娘的死,其實是她間接造成的,時隔半年,再次回到家中,立馬就被發現,哥哥還被人俘虜,說明什麽?對方為了答到目的不擇手段,就算是房倒屋塌,人員逃走,仍不放棄一絲希望。早就存在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的決心。


    可是為什麽錢雲晴第二次回去,卻暢通無阻?隻能說明對方也發現他們回去的蹊蹺,所以改變了策略,放長線釣大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方法,通過錢雲晴,找到錢氏夫婦,進行威逼不行才痛下殺手,從屍體被砍的情況來說,錢氏夫婦一定在死前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就算被殘忍對待,他們怕是也沒有說出鬼骨魔琴的下落,顯然他們很清楚,說與不說下場都是一樣的,逃不開被殺的命運。


    但是,為什麽錢雲晴會沒事兒?有什麽理由放過她?難道錢雲晴對某些人還有用處?


    “你哥哥可知道鬼骨魔琴的事兒?”柳含香冷瞳眯了又眯,鬼骨魔琴?一抹流光從腦海裏閃過,好久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聽過這個名字,卻又有些不真實。


    “不知道,我也是前幾天回去時,爹爹偷偷告訴我的,他還特別交待,說這把琴千萬不可以落邪惡人士手裏,否則會出大事兒,”錢雲晴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著答道。


    “除了你,家裏可還有人知道這事兒?”如果錢家人都知道魔琴的存在,那這事就麻煩了。


    “還有我祖父,隻是惡人來襲,父母讓我們與祖父一起逃走,沒想到半路又遇了追殺,我與哥哥攔住敵人,祖父帶著年幼的弟弟逃走了,是生是死無從知曉。”想到年邁的祖父與年幼的弟弟,錢雲晴心再次疼了起來。這強者為尊的世道,他們一老一小可怎麽可存。


    “好,你身上傷還沒痊愈,休息吧,這件事我要想想,整理個頭緒出來,總不能象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吧,”柳含香嘴角微揚,淡淡的微笑在唇角升起,她拍了拍錢雲晴的小手,轉身走了出去,看來她有必要再審一審王璐敏,可許從她那裏可以得些有用的信息。


    吸取上次審問王璐敏的教訓,她決定這次的審訊必須要找個萬無一失的隱密之地才行,身影一閃,柳含香來到以前封玉兒居住的房裏,玉指輕點了七星手鐲,神識輕喚了聲“魅姬,”


    器靈魅姬慵懶的側臥在器靈空間,嫵媚的雙眸微眯,絕美的容顏滿是不解,不算聰明的腦袋傲足勁轉著,就是想不通那個女子身上怎麽就會有那抹讓她熟悉的味道呢?


    那晦潮帶著腥臭的氣味,怎麽會在一個普通的人身上,這太不可思議了,卻又真實的發生了,開始以為是她來了,仔細想想,又不成立,以她的驕傲,那個女子給她提鞋都不配,她怎麽可能放她在身邊。


    “主人,有何吩咐?”全神貫注的冥思被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嫵媚的雙眼睜開,喜悅慢慢爬上眼眸之中,嘴角更是高高揚起,如花般嬌豔的笑容綻放在那飄渺的虛幻的臉頰上,主人在喚她耶,主人從來沒有主動喚過她。


    “空間手鐲可存儲活物,那我自己是否可以進出?”柳含香雙眉輕蹙,神情專注的望著自己手腕上閃著淡淡七色光暈的手鐲,如果她這個主人可以進去空間手鐲可是太好了,不說別得,萬一哪天遇到了強者,真打不過,可以進去躲躲,可許閉關修練,提升進級,應該不錯的選擇。


    “當然可以,其實七星手鐲原本就是主人的修練閉關之處,後來主人強大了,自然不用再閉關了,便把它當成的普通的存儲靈器用了,要是主人想進來,隻要動用神識,帶主人進入就行以了。”魅姬語氣輕快,帶著喜悅,主人是要進入手鐲空間嗎?那不是說她可見到主人了?沒有實體的虛體,緊張的不知所措,虛幻的手指不停的絞動著。


    魅姬忽然間覺得自己好象有感覺了,心跳加速,臉頰發燙,象懷春少女見到心怡之人不知所措,時光好象倒流萬年前,那時她有血有肉,絕美無雙,是眾多的男子追求的對象,可是她心裏隻有主人,即使是失去生命也要追隨主人身側,萬年的等待,終於是回到了主人身邊。雖然是器靈的身份,虛體的存在,隻要能看到她,能陪著她,就已經知足了。


    “動用神識?”柳含香輕輕的重複了一遍魅姬的話,神識一轉,感到一陣風從自己的耳邊劃過,身體進入七星手鐲,來到一片灰蒙蒙的世界,手鐲中很是空曠,一張小巧的雕花白玉桌,兩個白玉的凳子,漢白溫玉?久違的熟悉縈繞在柳含香的心頭,一些零散的畫麵從腦海一閃而過,大腦傳一絲刺疼,好象什麽東西在阻隔這些記憶的恢複。


    “主人,魅姬終於又見到你,魅姬好想你,”白霧集聚的身影飄了過來,揮舞著雙手,衝著柳含香來個大大的熊抱,可是眨眼間,就穿越了柳含香身體支離破碎了。


    柳含香嘴角狠勁的抽了抽,真是無語問蒼天,這抹幽靈可否不這麽肉麻,她們可都是女子之身,有必要這麽親密嗎?


    “唉,好想抱抱你。”飄渺的聲音悠悠傳來,碎了一地的白霧再次聚集,魅姬絕世的容顏再次呈現,憂傷,孤寂籠罩她的全身,嫵媚的雙眸帶著濃濃的失落與幽怨,如同被心愛之人拋棄的女子般望著柳含香,眼眸的深入跳躍著渴望的光芒。


    柳含香嘴角抽噎的更加厲害了,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脆弱的神經不停的顫抖著,能不能別刺激她,這玩笑她真是承受不起呀,柳含香無力的抬起手掌,扶了扶額頭,將視線調到王璐敏的身上,決定完全徹底的忽略那兩道讓她心底直發毛的目光。


    還在昏睡,怎麽回事?她怎麽還沒醒?按理說她早該醒了,原本傷得就不算太重,自己又給她吃了一顆丹藥,醒來是很正常的,這一直不醒,反而不正常了。微眯的雙瞳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眼前的女子,她看上去也就二十歲,俏麗的容貌稱不上美豔,卻不會難看。


    亂糟糟的頭發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異味,深陷的眼眶,眼臉泛著青黑色,有些發白的嘴唇裂開一道道口子,麵如蒼折,皮膚黯淡無光,仿佛蒙上了一層灰。秀眉輕輕蹙了下,眼裏劃過一抹流光。


    “主人,你幹嘛老看她?她有我漂亮嗎?”柳含香專注的眼神,讓魅姬心裏很不舒服,一個隻算得上俏麗的女子,她配主人這專注的目光嗎?


    魅姬嫵媚的雙眸中閃著嫉妒的光芒,完美唇瓣不悅的嘟起,她魅姬可是世間最美豔的尤物,就算沒了實體,隻能用靈魂體存活,卻仍然嫵媚動人,豔冠一方的,主人,怎麽都不看她呢?


    深吸一口氣,雙手使勁握了握,柳含香如星般明亮的雙瞳使勁的眯了眯,壓抑著自己體內的暴力因子,冷聲問道:“她一直接沒醒嗎?”


    “醒了,又讓我弄暈了。”飄渺的聲音悠悠傳來,魅姬雙唇賭氣似再次嘟起,嫵媚的雙眸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緊閉雙眼的女子,早知道就弄死她,竟然敢奪主人的注意力。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柳含香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才算維持住自己清冷的神情,魅姬的現在樣子,讓她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嬌嗔的表情,讓她竄起無數雞皮疙瘩。


    “弄醒,”冰冷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細聽還有點咬牙切齒,柳含香雙眸淡掃了一眼魅姬,尼馬,她倒底惹上一個什麽樣的器靈,簡直是惡夢。如寒潭般幽深的雙眸讓魅姬一愣,靈魂之體顫了顫,手臂一揮,王璐敏濃密的雙睫顫了顫。


    “嚶…….”輕哼聲從王璐敏的口中溢出,雙眸芒然的睜開,灰蒙蒙的霧氣彌漫在眼前,一個黑影佇立在眼前,“啊……有鬼呀,,”尖銳的驚恐聲響起,王璐敏身體如篩子般抖個不停,蒼白的臉頰,帶著死灰之色,雙眸沒有焦距的亂飄,身體不停的往身後靠去。


    柳含香眼裏閃過一抹狐疑,她雙瞳微眯的望向魅姬,對方一副無所謂的聳聳肩,外加撇撇嘴,她不過就是在她的麵前飄了一下,變化幾次有頭無身,有身無頭的身影,順帶著張開嘴巴對著她笑了那幾下,恰巧嘴裏帶著她幻化出來了點點猩紅及幾根手指而已,這個廢物就暈了,能怪她嗎?隻能說這個女人膽子太小了,再說,她應該感激她是靈魂體,否則,她隻會象主人說的,沒死而以。


    “魅姬,你該離開了。”冰冷的語氣不容拒絕的堅定,柳含香雙瞳中閃過一抹惱怒,這要是把人給嚇傻了,她還問個毛線。


    “主人。”魅姬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她不想離開,她想陪在主人身邊,隻是陪伴就好,可是一對上柳含香含著怒氣的雙瞳,再次撇撇嘴角,嗖的一下,消失存儲空間。


    “王璐敏,你給正常點兒,我是柳含香。”黑線從柳含香前額滑下,一雙冷瞳有些無力的瞪了眼魅姬,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柳含香?柳含香…..有鬼,有鬼…..”沒有焦距的雙眸聽到柳含香三個字,猛得睜開,瞪得大大的,如同垂死之人看到一絲生的希望,身體從地上噌的躥起,一把緊緊的拉住柳含香的袖子,身體更是象她靠近。


    “怕了?那就把我想知道的都說了,就放你離開,”柳含香略一用功,將王璐敏甩離自己的身邊,她不喜歡別人離得太近,更不喜歡身體接觸。


    “說…..說什麽?”王璐敏身體萎縮的下,雙眼閃爍不定,語氣中帶著膽怯,雖然極力的掩飾著驚慌,卻仍然清晰可見。


    “你說呢?”冰冷無情的話語如利箭般丟出,柳含香雙瞳冷芒浮現,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望著王璐敏,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如果她真得健忘,自己不介意幫她恢複記憶。


    “我…..”王璐敏全身顫了顫,怎麽辦?柳含香的殘忍她見識過了,她曾說過的話,清晰的印在腦海,如果不說,她一定不會饒了自己,可是說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手掌不由自主撫摸自己的胳膊肘兒處,清晰的疼痛襲向大腦,臉瞬間慘白,身體抖的象要隨時都會散架。


    柳含香冷瞳慢慢眯起,飛快的閃過一抹狐疑,王璐敏這是在害怕誰?可以確定決對不是她?誰會有如此的威懾力?莫非她的身後還存在另外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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