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入侵者這三個字不太好聽,不過其中的確是一場誤會,但是魔獸世界這個遊戲本身的故事背景就是由無數的誤會構成的,兩陣營之間也因此打了無數年,不過要是從頭說的話,還是因為黑暗之門那次傳送,才讓那些獸人從另外一片世界來到這裏,因此雙方誰是真正的侵略者,或者說用侵略者這三個字到底合不合適,還真不一定。”齊貞說道。


    “所以我們怎麽才算贏得這場遊戲的勝利呢?”梁思丞問。


    “這個戰場的勝利條件很簡單,有兩種方式,第一種是消耗敵對陣營的增援值,當敵人的增援值降到0之後,我們即獲得整場戰鬥的勝利,另外一個則是聯盟或者部落一方的最高指揮官,範達爾雷矛或者德雷克塔爾,一旦其中之一死亡,即宣告整場遊戲結束。”


    “總結來說,我們所在的奧山地圖上有數個資源點和雙方據點,要麽拚消耗殺掉對方的人,拔掉對方的據點,以此讓對方的增援值降低到0獲取勝利,要麽直接突襲殺掉敵人的最高指揮官獲得勝利,隻有這兩種方法。”齊貞說。


    “我知道你們想到了什麽。”齊貞看著大家微微變色的表情,點點頭說道,“我們這一次的對手,大概率不隻是npc,隻怕還有其他玩家進入。”


    “可我們明明是被人強拉到這個世界裏的,還會像正常的遊戲一樣碰到其他玩家嗎?”張弛


    問道。


    “會的,不然這個遊戲是不會開始的。”舒蕙質輕聲開口道,“一旦係統通過掃描發現了我們在這裏,便會第一時間將另外一隊玩家傳送到這裏。”


    “可人家要是沒有完成上一個遊戲,我們豈不是會等很久?”孫婕問。


    “你們還是太過不了解係統了,在這個世界裏麵,時間本來就是一個可以被任意玩弄的概念,而係統正是玩弄時間的高手。”舒蕙質說道。


    齊貞明白她的意思,就像無論小隊眾人在遊戲之中經曆了多少年,他們看上去的年齡依舊沒有太大變化一樣。


    如果係統想要讓兩隻小隊能夠順利碰到一起,自然不會讓小隊眾人等太久。


    時間本就是個人為創造出的相對概念。


    一天是地球自轉一圈的時間,一年是地球繞太陽一周所走過的時間,一分鍾是表盤上秒針走上一圈的時間,這些都是人為創造出的概念,一旦離開了地球,離開了太陽係,那時間的流逝便不能以此計算了。


    所以時間是存在著可以玩弄的可能性的,因為它並非絕對值。


    齊貞此時卻莫名想起了之前曾經經曆過的那個玩家對戰遊戲——dota.


    那真的是一場距離現在十分久遠的遊戲了,其中的許多細節齊貞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有一點他還是記憶猶新的,便是遊戲的失敗者會徹底被係統抹殺。


    那個時候係統已經開始縮減玩家的數量了,不同遊戲裏麵


    ,遊戲世界裏麵的玩家兩兩捉對廝殺,自那以後,遊戲的難度逐步開始提升,不斷有隊伍被淘汰,且每一次都會留下恰好一半的隊伍進入到下一輪淘汰之中。


    齊貞印象中上一次自己看gamesworld的數據時,還是在進入到西遊這個遊戲之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實際上從榮譽勳章那個遊戲開始,整個世界裏麵便隻剩下兩個正在遊戲的小隊了。


    由此看來,這場遊戲隻怕就是最終的決戰了。


    因為當這場遊戲過後,整個世界之中就隻會剩下一支小隊,自然也就失去了再繼續選拔的必要。


    齊貞不知道在這場遊戲過後係統是否還會有繼續讓這個世界繼續運行下去的必要,也不知道到那個時候到底是勝者會回到原來的世界,還是讓他們繼續參與到下一輪選拔之中,不過這至少代表著這一段旅程的走到這裏,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所以他理所應當地有些激動,並且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隊友們。


    “如此一來,這場遊戲我們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順利拿下才行了。”王建國說道。


    “這個對你們可能有幫助。”


    舒蕙質從懷中掏出一張卷在一起的羊皮紙,遞給齊貞。


    齊貞接過展開一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久違了。


    他將羊皮紙完全展開,貼在了洞穴牆壁上,對眾人說道:“這便是整座奧山的地圖。”


    眾人湊上前來。


    “地圖上簡單來說可


    以分為幾種地點。”齊貞分別指著地圖上的兩個點。


    “這裏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這裏則是部落一方所處的位置,也就是說,對麵那個隊伍初始被傳送的地點,便在那裏。”齊貞說。


    “對方和我們的人數相同嗎?”梁思丞問道。


    “不知道,不過最少是十個人,因為低於十個玩家,這場屬於奧山的戰鬥便無法進行。”齊貞說,“也就是說,敵人有可能比我們人數要多。”


    “除了出生地點之外,有幾個地點必須要注意。”齊貞指著整個南北走向的龐大地圖,接著說道,“其中一個是據點,據點在聯盟這邊被稱之為碉堡,在部落那邊則是哨塔,每個據點都會有敵人把守,拔掉一個據點便會削減對方的增援值,具體數值我不記得了。”


    “另外一個則是墓地。”齊貞說,“我不清楚這個戰場還是不是無限複活製的,又或者是依舊像之前的遊戲一樣是一命製的,如果是無限複活製的話,那麽這些距離我們死亡地點最近的墓地便是我們複活的位置。”


    “也就是說,隻要我們占領了敵人的墓地,便能在距離前線更近的位置複活,對於我們的推進也就更加有幫助,當然,敵方的每一座墓地也同樣會有敵人防守。”


    “在這裏我也必須要告訴大家,一旦玩家死亡,或許會掉落一些物資,這些物資如果被敵人撿到並上交給自己陣營的特殊np


    c,便會召喚出強大的援軍進行抵抗。”


    “同時,玩家的死亡也同樣會掉援助值,隻是相比於燒掉敵人的據點,死亡扣除的援助值並不會太多。”


    “說到物資,還有一個地點需要特別提示。”齊貞指著地圖上的兩個點說道,“這兩個是礦洞,可以增加物資生產的,一旦占領之後,這些物資便會被源源不斷生產出來,也同樣可以上交到特殊的npc處。”


    “總結來說,這就是一場伴隨著陣地爭奪,殺掉敵人,積累物資,最終達到最終勝利的戰爭。”


    齊貞做了總結性發言。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齊貞問道。


    小隊眾人除了梁思丞和紮卡之外,即便是一直在軍中生活的王建國,對這個遊戲也並不陌生,畢竟他身為一個來源於這個遊戲的職業聖騎士,又怎麽可能對這個遊戲完全不了解。


    因此眾人對齊貞所講述的內容都沒有太大疑義,反而問了一些這個遊戲之外的問題。


    比如他們的能力是否還存在,又是否能應用到整場戰鬥之中。


    “不知該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們的能力的確依舊存在。”齊貞說,“想來也可以繼續應用在這場遊戲之中。”


    好消息方麵自然不必多說,壞消息方麵,他們既然能使用自己的能力,那麽對麵小隊也同樣可以使用屬於他們的能力,並且可以想見,那些駐守墓地或者據點的敵人,實力一定會足夠匹配


    他們的強度。


    那這個遊戲隻怕也不會像原來遊戲所展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這個地圖隻有這麽一份嗎?”齊貞問舒蕙質。


    “嗯。”舒蕙質說道,“別這麽看我,我也是在你們到這裏之前剛剛向軍需官求來的。”


    齊貞點點頭,轉而寫輪眼開眼,將地圖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接著他看向自己的隊友們,將腦海之中的地圖用精神力的方式輸送給隊友們。


    要知道這是築夢師的看家本領,到了齊貞現在的精神力強度,想做到這一點簡直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既然大家沒有其它問題,那接下來就必須要開始分配任務了。”齊貞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


    “由於整個地圖關鍵要點太多,所在地方又太過分散,所以我們必須要...分兵。”齊貞說。


    眾人並不奇怪齊貞會做這樣的安排,事實上僅憑借他們十個人想要全部聚在一起平推過去並非做不到,可一旦對方選擇了更加取巧的方式,那他們這種策略便會極為吃虧。


    因此他們必須要各自為戰,使用更加靈活的方式在地圖上多點開花,占據盡可能多的據點墓地資源點,這樣才能讓己方始終處於優勢之中。


    隻是此時的齊貞還不明白,這場遊戲遠遠不是他想象之中那麽簡單,也和他之間玩的那個遊戲有著根本的不同。


    就在齊貞按照自己的經驗給小隊眾人分配任務的時候,在處於霜狼墓地附


    近的部落陣營出生點,一群長相各異的人突兀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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