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蠱9(8000+)


    隻見湛藍的天空上麵,飄著幾朵白雲,太陽似乎就躲在那白雲的後麵,越發顯得白雲清亮飄逸,再往下麵看,白雲的下端似乎與山是相連接著的,雪白的山與湛藍的天混為一體,十分美麗,一條青青石階似乎不是通向山頂,而是通往天堂,的確很美。愛睍蓴璩


    墨禦飛看著墨司南呆呆的表情,不由得心裏麵一陣柔軟,一邊用手指點了點墨司南的腦袋,一邊笑問:“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真像個小傻瓜!”


    “棉花糖,墨禦飛,我好想吃棉花糖啊。”墨司南老實巴交地回答。


    眼見著那一大朵一大朵的白雲,墨司南身上的饞蟲就不由得發作起來,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以前小時候吃得的棉花糖來了。


    可惜這輩子恐怕是再也沒有那個口福了燧。


    墨司南扁了扁嘴吧,眼神無比幽怨地看了看天上的白雲。


    “棉花……糖?那是什麽糖?朕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墨禦飛好奇地問,他的確從來沒有聽過這麽一種糖。


    “哼哼,老子說了你也不知道,你這個被老子甩出幾千年的原始人!!!”墨司南小聲地嘀咕著,然後就拽著墨禦飛的手跑了起來,“快走,咱們上山去,咱們拜佛去!楱”


    ~~~~~~~~


    墨禦飛和墨司南一路小跑,隻用了小半個時辰便到了山頂上,墨司南並不覺得很累,心裏麵想著著練會了輕功到底是有好處的,兩人站在山頭歇了一會兒,墨禦飛不知從哪裏給墨司南找來了一杯水,墨司南一口氣給喝光了之後,便拽著墨禦飛隨著人群一起擠進了寺廟。


    因為快要過除夕了,所以這上山來了很多燒香拜佛的人很多,加上這地方又是很普通的一間寺廟,並不限製賤民進入的,所以到處都是人擠人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燒香的氣味。


    墨禦飛皺了皺鼻子,他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人多嘈雜的地方,以往皇上出宮都是要清道的,所以這種陣勢墨禦飛還是頭一回碰到。


    墨禦飛心裏麵有些不痛快,但是墨司南卻顯然樂在其中,拽著墨禦飛在人群裏麵擠來擠去,來到了請香的地方。


    說是請香,其實也就是買香,很多當地的百姓都是帶著自己的香上山拜佛的,所以這地方的人並不很多。


    墨司南拽著墨禦飛剛一站到地方,就忽然渾身一顫,墨禦飛的臉順時也黑了——


    隻見他們麵前正有兩人也在請香,不是旁人,正是方始休與馥雅。


    瞧著兩人的打扮並不是皇室的華服,今日,方始休一身白色棉袍黑色鬥篷,馥雅則是一身黛色棉袍白色鬥篷,頭上戴著一頂黛色的紗帽,仍舊是遮住了臉,乍一看上去不過是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小姐。


    看來方始休和馥雅這是微服私訪,雖然隻有兩人。


    雖然確定了這裏隻有他們兩人,但是墨司南和墨禦飛心裏麵卻並不放鬆,這山上必定有不少方始休的手下暗中監視著。


    靠之!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墨司南在心裏麵嘀咕著,真是一個倒黴催的!


    墨司南忽然自是怕極了方始休的了,每每遇見了都像是耗子遇見貓似的,這時候自然也是,心裏麵那叫一個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了,趕緊地就要腳底抹油,但是這時候,墨禦飛用力握住墨司南的手,然後領著極不情願地墨司南朝請香處走去。


    墨司南心裏麵真真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是卻也明白墨禦飛的意思,若是這個時候兩人退後的話,恐怕會引起方始休的疑心。


    “施主,請問您要什麽香?”這時候,一個大和尚看到墨司南和墨禦飛走過來,便雙後在胸前合十問,一臉和善地笑倒真有幾分佛祖的相貌,墨司南看了便心生好感。


    墨司南也學著大和尚也回了一個禮,然後也笑著問道:“請問師傅,您這裏麵都有哪些香啊?”


    “施主請看,這裏麵的香一共分為兩種,這是上好的沉香。”大和尚笑著從箱子中取出一根香遞過來給墨司南看。


    隻見這香十分的細膩顏色是黃棕色,湊過去一聞便覺得十分芳香,墨司南點點頭。


    那大和尚看著墨司南和墨禦飛的穿著並不華貴,當下便又取出一根細了一半的香過來,笑著說:“其實這種也是沉香,但是質地卻稍稍次了一點。”


    這大和尚還真是善解人意啊,見他們衣著樸素便便也不打算讓他們破費,這裏的人心腸當真是極好的。


    墨司南心中想著,一邊用餘光瞥了一下旁邊的馥雅,隻見她手中拿的是正是上好的沉香,正在仔仔細細地觀摩著,方始休便就耐心地等在一邊,同時正深情款款地看著方馥雅。


    墨司南當下便就扭過了頭,然後便指著那種次一點的沉香,笑著對那大和尚道:“我家中清寒,並不寬裕,隻得用這一種香了,還請佛祖不要怪罪才是呀。”


    大和尚將沉香用紙包好,遞過來,一邊笑道:“施主不必計較香的優劣,不過是一種形式,所謂心誠者靈。”


    “多謝師傅。”墨司南感激地朝大和尚拜了拜。


    這個大和尚當真是個好人,沒想到這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寺廟,裏麵的和尚修行倒是極高的。


    墨禦飛也雙手合十朝那大和尚拜了拜,然後從懷中掏出兩粒碎銀子丟盡了那木盒之中作為香油錢,


    隻見那木盒中已經有不少銅板了,也有很少幾粒碎銀子,原來這地方並不強求你給多少錢的,一切都看自己的意思,墨司南心中不免對這寺廟又多了幾分好感。


    “多謝施主。”大和尚給墨禦飛墨司南微微躬身一拜,墨司南趕緊回禮:“師傅不必多禮。”


    這時候隻見馥雅他們也挑好了香,方始休丟了一個大大的金錠子在木盒之中,那大和尚卻也隻是微微躬身一拜,並不因為方始休出的錢多而顯得有絲毫的諂媚。


    墨司南和墨禦飛心裏麵都十分讚許,方始休不免也多看了那和尚一眼,順帶著也掃了墨禦飛和墨司南一圈,然後便抿了抿唇,帶著馥雅先行離開了。


    ~~~~~~~~


    墨司南看著方始休終於走了,忍不住深深舒了口氣:“他媽的,終於走了!他要是再不走的話,老子可要心髒病發作了!你說他們怎麽就這麽陰魂不散呢?!呸呸呸!真倒黴!”


    墨禦飛輕輕拍拍墨司南的背,安慰道:“行了,咱們也走吧,來都來了,總得進去瞧瞧,別壞了氣氛才好。”


    “哦,知道了。”墨司南故意磨磨蹭蹭地想盡量和方始休他們的距離遠一些,但是這寺廟必定很小,等到墨司南好不容易挪步到大殿的時候,正巧又遇上了從裏麵出來的方始休和馥雅。


    墨司南當下就是心中一緊,猛地掐了一下墨禦飛的手,墨禦飛吃痛,卻也不敢叫出聲來。


    方始休和馥雅雖然穿著一般,但是卻實在貴氣逼人,在這間小寺廟裏麵格外的顯眼,尤其是方始休的那雙冰冷的眼睛,方始休的目光所到之處,人群必定會自動讓開一條路。


    隻是當方始休和馥雅從墨禦飛和墨司南的麵前走過,方始休忽然轉向墨司南……


    墨司南心中真真是一陣激跳啊,但是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學著尋常人家的拜佛人的模樣,低著頭研究手中的香,一邊還湊過去聞聞味兒。


    看著墨司南的這一係列的反應,方始休的神情頓時輕鬆了不少,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少年郎,可是為什麽自己剛才總感覺的這人似曾相識呢?


    大概是自己記錯了吧。


    ~~~~~~~~


    見方始休和馥雅漸行漸遠,墨禦飛和墨司南終於舒了口氣。


    墨禦飛看了看墨司南的臉,心裏麵想著,木堯以為世人對墨司南的容貌了解的不多,也怕墨司南不喜歡,所以便特意做了這麽一副極近透明的人皮麵具給墨司南,隻是稍微變動了墨司南的一些麵部特征,難怪方始休剛才有那樣的反應,所幸並沒有認出來。


    墨司南將香點燃之後,然後對著大殿裏麵的佛祖拜了拜,心中道,佛祖啊佛祖,求您一定保佑我的哥哥木川啊,不管如何請讓他不要留有任何遺憾,請你一定慈悲為懷。


    三拜之後,墨司南將香插進了香爐中,便又跟著眾人進了大殿裏麵等到前麵的人都散去了,墨司南也開始拜佛了。


    墨禦飛在一旁看著,並不參與,他是堂堂天子,自然是輕易不會下跪的,再者,他本來並不信這些神佛的,今日也是因為陪著墨司南的原因,他才第一次踏進寺廟之中。


    隻是墨司南剛一跪下,還沒來得及叩頭,身邊的那個蒲團上麵便立馬多了一道黛色的身影,極為清雅動人,墨司南好奇地側目一看——


    不得了了!


    那人竟然是馥雅!


    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墨司南在心中那叫一個哀嚎啊!


    他媽的!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


    是不是忌出門啊!


    還真他媽的邪門兒,就這麽一個人擠人的地方,他們居然遇上了三回!


    靠之!


    佛說啊,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回今世的擦肩而過,敢情老子我上輩子沒有幹旁的事兒,淨跟馥雅方始休他們回眸了!


    哼哼,敢情老子我上輩子是棵歪脖子樹不成?!


    墨司南正憤憤不平的時候,方馥雅卻閉上眼睛,開始誠心拜佛了。


    “佛祖,剛才還有一件事情,剛才一時匆匆忘記了和您講,還請您不要嫌信女多言。”馥雅情深呢喃道,因為生意極其微小,所以幾乎不可聞的,但是墨司南已經練會了輕功,耳力自然勝過常人百倍,自然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墨司南心道,這馥雅公主倒也好笑,拜著佛竟然也會說出聲來,當下也並不著急起身,反而也裝著拜佛的模樣,繼續閉著眼睛,凝神靜聽。


    馥雅閉著眼睛,雙手合十,然後虔誠地低聲訴說:“佛祖,不知道為何,這三年來,我多了一個毛病,總是在下雪天的時候心口疼,前前後後也瞧過了不少個禦醫,也試過了不少種偏方,但是卻總不見好轉。”


    “其實這本來倒也沒有什麽的,忍一忍便也就挨過去了,必定又不是見天地下雪,我素來也不是嬌氣的人,但是佛祖,每當那個時候,我總能聽到有個男人在我耳邊低吟,那人似乎在對我承諾些什麽,聲音十分哀切,聽著就讓人心疼。”


    “每一次他都會說,讓我等他親自來玄同娶我,還說什麽,他此生非我不娶,必定視我如珍寶,六宮無妃,等等,不知道為什麽別人卻都聽不到那個聲音,隻有我一個人能聽到,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楚,我的心口也一次比一次疼得厲害,上一次,我差點還暈了過去。”


    “佛祖,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佛祖,我並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麽要對我說那些子癡心的話,但是我現在隻想和七哥過清清靜靜的日子,所以,請佛祖一定成全,讓他忘了我,也讓我不再聽到他的這些許諾。”


    說完之後,馥雅朝著佛祖的雕像叩了三個頭,然後起身飄然離開,隻留下一室的梅香,隻剩下墨司南一個人呆呆地跪在蒲團上。


    馥雅剛才說這三年,每次到了雪天便會心口疼。


    馥雅還說每當那個時候便會聽到有個男人跟她說會去玄同娶她,還承諾六宮無妃……


    木川!


    是木川!


    肯定是木川!


    木川曾和自己說過他與馥雅初遇的場景,玄同陽明山紅梅爛漫時,然後大雪封山兩人被堵在了山上,便也成就了兩人的一見傾心!


    木川告訴過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曾經對馥雅許諾過一定會去娶馥雅的!


    一定會視她如珍寶!


    六宮無妃!


    天啊!


    原來那一次的事情,馥雅在潛意識裏麵還記得,隻是因為身中情毒而想不起來!


    原來馥雅為了哥哥心疼了三年!


    原來馥雅是愛木川的!


    原來哥哥的一番癡心並沒有付諸流水!


    如果沒有方逸寧與方始休的一番算計,木川和馥雅該有多麽的幸福多麽的美滿?


    這世間本來會多一對恩愛情深的神仙眷侶,如今卻多添了一對愛恨交織的絕望怨偶!


    天啊!


    現在馥雅懷了方始休的孩子,還不自知,竟然還歡歡喜喜地與害自己的人一道上山拜佛!


    而此刻木川正在客棧裏麵為要不要殺馥雅而苦惱糾結著!


    亂了!


    亂了!


    全他媽都亂了!


    墨司南再也拜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就要往殿外跑去!


    他不能讓馥雅和哥哥在這麽錯下去!


    他們都有權知道這三年以來所有愛恨後麵的真實麵目!


    他不能讓哥哥一失足千古恨!


    ~~~~~~~~


    墨禦飛見著墨司南失心瘋似的往外跑,嚇了一跳,剛才見馥雅返回來的時候,墨禦飛就隱隱約約覺得不好,不想這個時候,墨司南又開始發瘋了!


    墨禦飛趕緊追出去,哪知道墨司南竟然用起了輕功,而且他竟然還是直接朝著馥雅與方始休的那個方向跑!


    老天!


    墨司南,你是瘋了嗎?!


    墨禦飛幾個起落已經躍到了墨司南的身後,將墨司南猛地撲倒在地!


    隨著“噗通”一聲門限,墨禦飛已經死死地壓在了墨司南的身上,一邊雙手大力死死地捂住了墨司南的嘴巴!


    方始休顯然也聽到了身後的聲音,不由得身子一停,猛地轉身向後。


    這時候,大和尚卻恰到好處地擋在了墨司南與方始休之間。


    方始休皺了皺眉,然後挽著馥雅上了轎子,直到轎子消失不見了,墨禦飛這才把手從墨司南的嘴邊抽出來。


    當時情況危急,為了不讓墨司南發出聲來,情急之下,墨禦飛便將自己的手塞進了墨司南的嘴巴裏麵,誰想這小野貓也不客氣,張嘴就來!


    墨禦飛氣咻咻地看著手麵上麵好大的一個血痕,心裏麵那叫一個鬱悶。


    “你剛才幹嘛要攔著我!”墨司南氣得跳腳,要不是剛才墨禦飛攔著自己,自己肯定已經告訴了馥雅事情真相了!


    都怪墨禦飛!


    都怪他!


    “你這是瘋了嗎?!”墨禦飛氣得要死,他從來都沒有吼過墨司南,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氣得大吼,“你到底想對她說些什麽?你以為她會信你?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話比姓方的好使?!”


    “別忘了除夕還沒過!還有,你現在這樣一攪和的話,你覺得姓方的還會給她解蠱嗎?!最後,你什麽都做不成反而連累自己一條命!”


    “你覺得很值得嗎?!你覺得你哥哥會感激你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還有、還有……”


    還有朕!


    墨禦飛氣得眼眶都疼了,一時間眼淚在眼圈裏麵打轉,他真的要被這個墨司南氣死了!


    拜托!


    他做事能不能多考慮考慮?!


    能不能為自己想一下?!


    還是在他的心裏麵自己竟然還比不上她那個半路認得哥哥重要?!


    墨禦飛不打算再理墨司南,驀地一下子就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頭也不回地下了山,留下墨司南愣在那裏。


    看著墨禦飛孤寂的身影,墨司南抿了抿嘴唇,似乎自己真的有些衝動了……


    “施主,有句話不知道老衲當講不當講。”大和尚雙手合十朝墨司南拜了一拜。


    墨司南趕緊回拜:“師傅,您請說。”


    “凡事都是有定數的,不能強求。”大和尚說完,便就甩著袖子走開了。


    凡事都是有定數的,不能強求……


    果然是自己做錯了……


    墨司南在嘴巴裏麵嘀咕著,然後也一步一步下山去了,墨司南以為墨禦飛必定是氣得先回去了,誰想在山腳下卻又看到了墨禦飛別扭的背影。


    墨司南又是驚喜又是內疚,自己心裏麵其實怕的要死,墨禦飛從來都沒有跟自己翻過臉,這一次倒是正正經經地又翻臉又瞪眼的,墨司南還以為他必定是不會等自己了呢,這一看到人了,自然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不麵子的,趕緊歡歡喜喜地小跑過去,想從後麵一把摟住他,但是路邊來來往往的很多人,墨司南卻又覺得不好意思,便就隻好小步走到了墨禦飛的麵前,一邊討好地朝著墨禦飛笑著:“嘿嘿,那誰,老子就知道你舍不得丟下我,對不對?”


    “哼。”墨禦飛沒好氣地白了墨司南一眼,然後不再理墨司南繼續往前走。


    墨司南知道他並不是真的跟自己生氣,便笑嘻嘻地一蹦一跳地跟在墨禦飛的後麵,隻要這男人不生氣就好,忽然見到墨禦飛的手裏麵似乎捏著一個竹棒……


    那是個什麽東西?墨司南便跳過去,剛要去搶,墨禦飛卻先一步甩開了手。


    墨司南越發好奇:“喂喂喂,你手裏麵拿的是什麽?那麽寶貝?”


    “沒、沒什麽。”墨禦飛竟然臉頰有些微微的紅暈,說話竟也口吃了起來,直看得墨司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啊,合著一向高貴尊嚴的天子大人也有可愛萌正太的是一麵?


    還是那句話,要是有照相機就好了!


    墨司南笑嘻嘻地捅了捅墨禦飛:“咦,嗬嗬,說實話,你是不是拿了什麽見不得人的物件?嘻嘻,不用害怕,我又不會到處散播,嘻嘻,真的不打算給我看一眼啊?瞧你那德行,小氣吧啦的哦……”


    “你才拿見不得人的物件!”墨禦飛氣呼呼地將手中的竹棒塞進墨司南的手中,然後大袖一揮,走人!


    墨司南這才看到墨禦飛給自己的竟然是一根糖人!


    難怪那小子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給自己!


    墨司南那叫一個樂啊!


    再一看,那糖人竟是照著天上白雲的形狀捏成的,像一朵大大的棉花。


    墨司南想起剛才上山之前自己跟墨禦飛說的自己想吃棉花糖的事情,墨司南的嘴角忍不住輕輕上翹,將糖人塞進了嘴巴裏麵。


    可真甜啊。


    “墨禦飛,你就是老子心中最甜最美的棉花糖!”墨司南衝著墨禦飛的背影大聲叫道。


    墨禦飛頓了頓,然後繼續發足前行,不用看,就能想象出來天子大人是個什麽樣的表情!


    墨司南心情很好地一邊舔著糖人,一邊蹦蹦跳跳地跟在墨禦飛的後麵,對誰都是一臉燦爛的笑臉,搞得過路的大嬸莫名其妙,搞得過路的少年臉紅心跳,搞得過路的小朋友……


    “大哥哥,你的糖人好吃嗎?”


    “嗯,當然好吃!”


    “大哥哥,你能給我吃一口嗎?”


    “……滾!”


    “大哥哥壞!壞哥哥!哇哇!嗚嗚!不給人家吃就算了,竟然還捏人家的臉!”


    “靠之,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這個小人!小小人!!!”


    “壞哥哥,什麽叫靠之?”


    “……靠之!!!”


    ……


    “小野貓!你快點給我走!”墨禦飛再也受不了了,朝某個跟孩子大眼瞪小眼的小夜貓怒吼著!


    拜托!


    哪裏有這樣的皇後娘娘啊?!!


    墨禦飛簡直要瘋了!


    “哦,哦,哦,傻小子,老子這就來了!”墨司南也毫不示弱,對著墨禦飛燦爛一笑之後,然後將口中的糖人拿出來,塞進正哇哇大哭的小孩子的嘴巴裏麵,“哥哥我可給你了哦,不許再叫壞壞哥哥!內什麽……以後啊……咳咳……也不可以說靠之,知道嗎?”


    ~~~~~~~


    這麽一上山一下山的已經過了大半天了,轉眼就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墨禦飛和墨司南難得今兒兩人偷跑出來,也都不打算回去跟大家夥一起吃飯,兩人獨處的時間少得可憐,當然要抓緊時間共度甜蜜二人世界,再說了,墨司南現在也沒有做好心理建設去心平氣和地麵對木川,說不定一看到木川,自己便會將馥雅在佛前說的話都嘰裏咕嚕說個沒完,到時候要是木川做出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兒來,自己可不就是罪魁禍首。


    一路上,墨司南已經跟墨禦飛說了馥雅在佛前說的那些子事情,墨禦飛雖然還是狠狠批評了一通墨司南,但是心裏麵卻也並不生氣了。


    這個小野貓本來就是善良的,隻是有時候做事情太衝動了,好在有自己在身邊管著,他也不曾闖過什麽大禍。


    天漸漸黑了,路邊的小吃攤子漸漸多了起來,左邊是賣酸辣談的,右邊是賣春卷的,還有啊芙蓉糕啊栗子酥的,簡直讓人眼花繚亂,墨司南樂得不行,到底是吃什麽好呢?


    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墨司南拉著墨禦飛坐到了餃子攤上,她真的很喜歡和墨禦飛一起吃餃子的感覺……


    很甜蜜。


    墨禦飛要了半斤牛肉餡的還有半斤豬肉餡的,老板娘立馬兩眼放光,因為平時吃肉餡的人並不多,而且一下子就要一斤的也是少見,當下便心花怒放地去給墨禦飛他們下餃子去了。


    不過一會兒,一大盤子的水餃便就上了桌,一個個肚皮圓滾的水餃賣相十分好,墨司南看著喜歡,竟有點舍不得吃了,老板娘還送了兩份酸辣湯給他們,墨司南更是喜上眉梢,跟著老板娘說了不少聲的謝謝,搞得一向能說會道的老板娘都覺得有些羞澀。


    墨禦飛夾起一個水餃咬破了一塊麵皮,然後沾了些醋遞到墨司南麵前的盤子中,有些可惜地說:“今年的除夕,怕是吃不安穩水餃了。”


    墨司南咬了一口水餃,也有些悶悶地說:“是啊,注定不會是一個太平的新年。”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遺憾,這是墨司南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兒個新年,上一個新年,糊裏糊塗地就過去了,而這一次,也是墨禦飛和墨司南真真正正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多有紀念意義的一個春節啊,本應該兩人回到鳳池好好慶祝一番的。


    但是,這個除夕注定不會平靜的。


    墨禦飛瞧著墨司南一臉的沮喪,趕緊地安慰道:“沒事兒的南南,以後咱們還會有很多個除夕,很多個新年,朕答應你,每一個除夕都會陪著你。”


    【明天見o(n0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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