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門鏡中看到,胡雙月推開她自己的房門,但是她並沒有立即走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欠著一個門縫,將頭伸出一半朝左邊望,表情非常不自然,顯得鬼鬼祟祟的。[熱門小說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過了一會,她將門打開,躡手躡腳的走出來,朝著她觀察的那個方向走過去,在她離開不一會,我也將門打開將一個鏡子從門縫伸了出去,從鏡子中看到她走到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停了一下,探出身子朝走廊的另外一個方向看去。


    王鳳儀從鏡子裏也看到了胡雙月的舉動,她問我,“她這是不是要作案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噓!別讓她聽到了。我覺得你說的有可能。”


    這時候胡雙月一個閃身從鏡子中消失了,轉到了走廊的另外一側。我連忙說,“過去看看!”


    我和王鳳儀輕步走到走廊的拐角,探頭朝那邊看了看,發現胡雙月已經走到走廊的下一個拐角了,並且很快就拐了過去。王鳳儀看到後,疑問的說道,“那邊好像是竹姐的房間?《”


    我轉念一想,“不好!她要去偷木之神器。”我連忙趕了過去,王鳳儀也很快跟了上來,在走廊的第二個拐角處,我們看到胡雙月走進了竹亦萱的房間。


    我心想,正好!來個人贓俱獲。我們跑到了竹亦萱的門口,就聽到了裏邊有廝打的聲音。我本以為是竹亦萱發現胡雙月,於是兩個人開始打鬥。沒想到等我進去一看,發現竹亦萱倒在床上大睡,和和胡雙月撕扯的是韓冰冰,兩個人手都握著木之神器在互相爭搶。


    怎麽會是韓冰冰在這?我想都沒想就喊道,“胡雙月!你放手!你又來偷東西”


    胡雙月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們,連忙喊道,“我沒偷!不是我!”


    我看到胡雙月還在狡辯,就厲聲斥道,“你還狡辯,現在人贓俱獲了,你還要說什麽?”


    胡雙月不說話了,但是還是死死的抓著那木之神器,我見狀連忙上前一扭她的胳膊,她“哎呀”一聲就鬆開了手。


    胡雙月嘴裏不停叫罵道,“你個白癡,傻瓜,笨豬!”


    我讓王鳳儀去叫其他人過來,然後對韓冰冰說道,“多虧你了,你把神器放下,歇一下,這有我呢。”


    我說完這些,韓冰冰並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裏看著我,我問她,“你怎麽了?”他沒有回話。


    剛才我一直忙於製服胡雙月,沒有注意到韓冰冰,我這一抬頭,韓冰冰的麵孔嚇了我一跳。隻見她表情呆滯,雙眼無神,眼底有微弱的紅光,麵對我的質疑她絲毫不動,反而是拿著神器朝著門口走。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他們看到韓冰冰都和她打過招呼,就看到我將胡雙月反手按在地上。


    我對大家喊,“攔住她!”


    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平頭問我,“攔住誰?”


    “韓冰冰!攔住她!”我的聲音很急促。


    小平頭看了看韓冰冰,然後對我說,“攔她?你沒有搞錯?”


    韓冰冰在我們遲疑的過程中拿著神器已經走出房門了,王鳳儀這時候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把拉住了韓冰冰,韓冰冰被她這麽一拉,瞬間狂躁了起來。反手就抽了王鳳儀一個耳光,小平頭這時候還沒有看出來怎麽回事,在那裏問韓冰冰,“你打王鳳儀幹什麽啊?”


    幸虧最後姍姍來遲的張哥,上前用了一個擒拿手一下就把韓冰冰按住,不知韓冰冰哪裏來的力氣,被張哥那老虎鉗子的手按住,竟然還差點把張哥掀翻。要不是劉豐衣趕過去幫忙,張哥都未必能製得住她。


    我這時知道我錯了,連忙將胡雙月放開,胡雙月揉了揉被我抓紅的手腕,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然後罵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個小偷,對?”然後氣衝衝的走開了!


    這時候王鳳儀拉住了胡雙月,胡雙月也沒給她好眼色,問道,“幹嘛?你不是也當我是小偷嗎?”


    還是王鳳儀會說話,她瞬間就編了個謊出來,“對不起了,雙月,剛才張哥告訴我們飛機上的故障是被人為破壞的。[]我正想是誰呢,誰知道碰巧在門口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你說這能不讓我懷疑嗎?”


    胡雙月的戒心一下卸下來一半,不過她還是不太相信,問道,“那怎麽和隊長一起趕過來的?”


    “他在我房間裏啊。”王鳳儀說道。


    王鳳儀的暗示胡雙月並沒有聽明白,她又問道,“她在你房間裏幹什麽啊?”


    王鳳儀這時候故作害羞狀的說道,“你說,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在幹什麽啊?我都穿成這樣,你還不明白啊?”


    由於剛才走的急,王鳳儀還穿著那件紅色的睡衣,曼妙的身姿顯露出來,胡雙月終於明白王鳳儀在說什麽,臉一紅就不追究了,然後回頭瞪著我說,“你剛才下手也太狠了啊,手都被你抓紅了。”


    我連忙道歉,但是還是不服氣,說道,“你剛才怎麽不跑啊?用那個瞬間轉移,那我怎麽可能把你手腕抓紅啊?”


    胡雙月一拍額頭說道,“哎呀,給忘了,我一般都是偷東西時候才記得用那招。”


    胡雙月的這個舉動把大家給逗樂了,不過接下來的問題來了,韓冰冰為什麽會來偷竹亦萱的神器,並且怎麽讓竹亦萱睡著的。


    張哥叫來了醫生,給竹亦萱紮了一針,她立刻醒了過來,看到房間裏這麽多人,還有被扣住的韓冰冰,她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這時候胡雙月說起她剛才看見的情況,她把盤子送還給王鳳儀之後,發現韓冰冰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在她從走廊拐角轉身的時候,胡雙月看到她眼睛發著微弱的紅光,胡雙月就跟了上去一看究竟。最後她看到韓冰冰到竹亦萱的房門前,拿房卡打開門進去,她就走到房門前,發現竹亦萱躺在床上,韓冰冰從竹亦萱的包裏拿出神器,於是她就上前和韓冰冰扭打起來,想把神器搶下來。接下來大家都知道了,就是我和王鳳儀誤把胡雙月當成小偷扣了起來。


    竹亦萱聽後回憶道,“這怎麽可能?”不過她轉念一想,“最後倒是韓冰冰和我在一起,我喝了她給我泡的茶,和她坐在床邊聊天,然後韓冰冰就走了,她走後沒多久,我就覺得頭很昏睡著了。”


    我問道,“那時你就沒發現韓冰冰不正常?”


    竹亦萱想了一下說,“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覺得她不正常了,她說話時很慢,語氣沒有感情,表情也很呆,我還問她到底怎麽了,她說沒什麽。”


    我們這時候再看韓冰冰,她還是那個德行,我們無論問她什麽,她都是不說話。劉豐衣這時候說了一句話讓我們覺得很有可能,劉豐衣說,“她是不是被人下蠱了啊?”


    竹亦萱過去翻開她的眼瞼看了看,說道,“不是!被下蠱的人眼瞼上都有反應,但是她很正常。不過,即便她不是被下蠱,也是中了某種術,被人控製了。我現在關心的是,她被什麽人控製的,那個人通過什麽方式控製她的?”


    王鳳儀插話道,“對,這樣就能知道怎麽治好韓冰冰了。”


    竹亦萱擺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會靈力你不懂,如果控製一個人必須在一定範圍內施術,一般的人是十米,高手有在上百米的,根據施術的方法和施術人的能力距離有不同。我是想,如果知道對方是什麽方法,大致能推斷出對方是在多遠的距離施術的,這樣也許能抓住他。”


    聽到這,我連忙問竹亦萱,“是不是如果這人距離遠了,或者不施術了,韓冰冰就會恢複正常了?”


    竹亦萱說,“是這麽個理”


    我看了淩霄一下,然後就釋放出我的靈力,淩霄看到我這麽做也知道我的用意,連忙釋放開他的靈力。雖然我們不會用靈力控製人,但是如果有人在我們靈力的氣場內施術,我們馬上就會感知到。現在我們能確定的是,給韓冰冰施術的這個人肯定距離不是太遠。


    不過,我和淩霄搜索的結果讓我們失望了,我的靈力釋放到周圍兩百多米的距離仍然感知不到這個施術人的存在,淩霄的靈力更強釋放到了近八百米的距離,還是尋不到那個人。


    這個結果讓我們大吃一驚,我問竹亦萱,“你不會是看錯了?她是不是被人下蠱了?”


    竹亦萱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不會有錯,下沒下蠱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也許是我對高手這個定義錯了。”


    我問她,“什麽意思?”


    竹亦萱看了大家一眼,語氣很沉重的說道,“這個高手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的多,他也許就在淩霄的感知範圍外施術呢?”


    我倒吸一口涼氣,剛才竹亦萱說能達到百米外控製人就已經算高手了,這個人能在至少八百米外施術控製韓冰冰,這就說明此人的強大,我深感憂慮的問竹亦萱,“那他豈不是想控製誰就控製誰了?那為什麽不控製我們其他人呢?偏偏是韓冰冰。”


    竹亦萱解釋道,“每個施術者控製他人的方式不同,需要五行或者其他方麵的契合才行,他選韓冰冰可能是不得已。”


    張哥這時候出了個主意,“這樣,我們把韓姑娘綁好,等飛機修好了我們就起飛回去,剛才聽竹姑娘說控製人需要有個距離,我想我們飛到天上了,他再能耐也不至於隔著幾十上百公裏也能控製人?”我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請張哥按照這個方式幹了。


    半天之後,飛機修理完畢,機長再次檢查了飛機的安全,發現一切正常,我們都登上飛機,當然韓冰冰是被綁在一個救護擔架上由我和淩霄抬上飛機的。


    飛機起飛後不久就到達了平流層,費力海岸線後,韓冰冰就失去知覺昏睡過去。又過了幾個小時,韓冰冰睜開眼睛,此時我們已經快到達中國領海上空了。韓冰冰用疲倦的聲音問道,“這是哪啊?我怎麽被綁起來了?”


    韓冰冰的語氣恢複了正常,我們過去查看,發現她眼底的紅光也消失了,劉豐衣剛想對她說遭遇的一切,我攔住他,對韓冰冰問道,“你最後記得的一件事是什麽?”


    韓冰冰想了想,說道,“我就記得昨天吃過晚飯,我回屋子躺床上睡著了,我這是怎麽了?我病了嗎?”


    於是,我們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對韓冰冰講了一遍,韓冰冰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會偷神器去?”


    竹亦萱這時候安慰韓冰冰說,“我們也不相信你會去偷神器,我們覺得你是被別人控製了,你能想起來曾經接觸過的外人是誰嗎?”


    韓冰冰努力的想著,突然,她痛苦的掙紮著,喊道,“我的頭!好疼!”她叫喊了多次,最終昏了過去。


    王鳳儀看到此情況,對我說道,“我怎麽感覺她的狀態有點像她上次失憶後恢複了一樣呢,那陣她不是也一直頭疼嗎?”


    我回憶了幾個月前韓冰冰的狀況,還真別說,確實有點像,我連忙把大家聚過來開會,我問大家,“你們還記不記得上次韓冰冰失憶的事?”


    劉豐衣說道,“記得,那次把大家急壞了。你覺得她又失憶了?”


    我搖搖頭,說道,“我想說的不是這事,我想說的是,那次她不是失蹤了一段時間,然後又突然回來了嗎?回來後記憶就恢複了,但是失蹤這些天的事她不記得了。之後她有幾天頭疼也像今天的樣子,這件事你們都知道?”


    竹亦萱說道,“那些天是我陪她的,我記得這事,好像還真挺像的,你是說今天這事和那件事有關?”


    我點點頭道,“我覺得有關,按照你的說法,想控製一個人需要接觸到這個人,韓冰冰也隻有那一段時間不在我們視線內,也隻有那個時候她才會被人做手腳。”


    大家都同意我的看法,劉豐衣問道,“那到底是誰會這麽做呢?會不會是錢麻子?”


    我想了一下說道,“別人都有可能,就不可能是錢麻子!”


    劉豐衣不解,問道,“你怎麽這麽肯定?”


    我說,“要是你能控製韓冰冰,那你會先親自來搶東西嗎?肯定是先控製韓冰冰來偷,偷不成再親自來搶啊!”


    劉豐衣恍然大悟,說道,“那到底是誰啊?”


    我琢磨了一下,拿出一張紙,將韓冰冰身上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寫下來,大家看完之後都明白了誰最可疑了。


    韓冰冰失憶是因為去了地府,但是地府的小神不太可能用這種下作的方式來偷,他們應該是明搶。遇到過無名老頭,還有三個阿修羅王,不過他們貌似對神器不感興趣,因為他們實在太強大了。


    韓冰冰除了那次失蹤又回來這件奇怪的事情外,最離奇的要屬被竹欣萍綁架,然後被淨虛子用鎮魂術和替身術救出比較離奇,這件事背後指向了一個人,那個最近消失的白靈靈,白靈靈還被我懷疑是胡雙月的那個“姐姐”,所以白靈靈的嫌疑很大。


    但是這裏還有一個比較值得注意的線索,就是那次在地下城中,錢麻子拿起假韓冰冰身體剩下的那個符文布袋時笑了,就算這事和他無關,他也肯定知道這件事是怎麽回事,否則他不會笑的那麽陰險。


    要麽從錢麻子嘴中取得線索,要麽直接找到白靈靈,這是我們進行下一步行動的目標。過了幾個小時我們的飛機降落在北京南苑機場,我們下飛機就將韓冰冰帶到京郊的一個別墅,不讓她再自由行動了,有淩霄和胡雙月二十四小時看守她。一是防止她再次被人控製,二是保護她的安全。既然她被人控製的事情暴露了,那施術人很有可能殺人滅口。


    因此我們給韓冰冰準備的所有東西都是軟的,並且房間也沒有多餘的家具,也沒有可以掛東西的地方,這是和監獄管理學的,一切為了防止她被控製自殺。


    韓冰冰被關了幾天之後就煩躁的不得了,說受不了這種軟禁生活,好在她知道大家是為了她好,也沒有太胡鬧,隻是總抱怨。我們這些朋友輪流來看她,她就抓著我們聊個沒完,每次聊天到最後,她都是問我們什麽時候能出去,不過這個卻是我們誰也給不了她答案的。


    大約過了一周之後,王鳳儀急匆匆的找到了我,說道,“走!帶你去看個東西!”


    我問王鳳儀為什麽要這麽急,她表情嚴肅的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開車,過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目的地,我一看,樂了,“就這?我們不是來過嗎?”


    她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那個基因檢測的實驗室,我真不明白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到了實驗室,我又見到那個傻的可愛的檢測員,他看到王鳳儀和我進來,就把我們帶到裏屋的一個房間,過一會他拿過來一份報告,和一些實驗數據,他說道,“兩位慢慢看,報告寫的是結論,實驗數據是證據,有什麽不明白的隨時叫我,按鈴就行。”


    他說我就出去了,我覺得王鳳儀沒有開玩笑,我將報告打開,報告隻有一段話,我看完之後拍了桌子喊道,“什麽?不可能!”,也沒有可以掛東西的地方,這是和監獄管理學的,一切為了防止她被控製自殺。


    韓冰冰被關了幾天之後就煩躁的不得了,說受不了這種軟禁生活,好在她知道大家是為了她好,也沒有太胡鬧,隻是總抱怨。我們這些朋友輪流來看她,她就抓著我們聊個沒完,每次聊天到最後,她都是問我們什麽時候能出去,不過這個卻是我們誰也給不了她答案的。


    大約過了一周之後,王鳳儀急匆匆的找到了我,說道,“走!帶你去看個東西!”


    我問王鳳儀為什麽要這麽急,她表情嚴肅的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開車,過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目的地,我一看,樂了,“就這?我們不是來過嗎?”


    她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那個基因檢測的實驗室,我真不明白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到了實驗室,我又見到那個傻的可愛的檢測員,他看到王鳳儀和我進來,就把我們帶到裏屋的一個房間,過一會他拿過來一份報告,和一些實驗數據,他說道,“兩位慢慢看,報告寫的是結論,實驗數據是證據,有什麽不明白的隨時叫我,按鈴就行。”


    他說我就出去了,我覺得王鳳儀沒有開玩笑,我將報告打開,報告隻有一段話,我看完之後拍了桌子喊道,“什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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