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次親手實踐護身符煉製之後,張陽便一頭紮了進去。


    每天除了去福醫門醫院上班,一旦逮著空閑,他立即就開始研究他那些護身符材料,力求將它們的性能發揮到極致。


    他認為隻有因地製宜,盡可能將這些普通的製符材料性能發揮到最強,才能夠鍛煉自己的技巧,最終在玉葫蘆上煉製出完美的九轉護身符。


    那晚張陽最終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別墅之中預想之中的爭風吃醋並未出現。


    不僅如此,大家顯得相安無事,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


    張陽樂得自在,自然也不會跑去節外生枝,自討麻煩,權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甚至有那麽一兩次,明明感覺到馮嫣然似乎有話想說,他都故意顧左右而言他,始終沒給她機會。


    倒不是張陽狠心,而是如今知道了父母下落,他心中實在著急。


    他一心想要盡快積累足夠的經驗,好在玉葫蘆上成功煉製九轉護身符,闖入誅仙絕地一探究竟。


    倒是楚楚這些天幾乎每天都來以治病為由找張陽,一呆就是好半天。


    甚至還時不時地等著張陽,跟他共進午餐或者晚餐。


    鍾寧寧也將她當成一個精神上有問題的抑鬱症患者,偶然間找到了訴說的對象,這才糾纏張陽。


    她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清楚,若是這種抑鬱症患者往往很難治愈,若是能夠找到傾訴對象,進行合理的精神開導,再配合針灸和藥物治療,將很有利於恢複。


    於是,她不但不再那麽敵視楚楚,而且還出於憐憫,對她相當熱情。


    每次鍾寧寧一來,她都親自為其泡上一杯香濃的咖啡。


    楚楚一開始不知就裏,以為鍾寧寧這是笑裏藏刀,私底下不知道憋著什麽壞。


    以至於第一次的時候,她連咖啡都沒敢喝。


    倒是張陽看出了她的擔憂,大大方方將那杯極品藍山一口喝掉了,讓她好一陣尷尬。


    漸漸地,她也算弄明白了,人家鍾寧寧這是將她當成了病患,而不是什麽情敵。


    人家這樣做一來是出於正常的禮貌,二來則是一種憐憫。


    她一旦意識到這點,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竟然被當成了神經病。


    可惜這種事情又不好說破,隻好暫時憋在心裏。


    然而,楚楚畢竟不是省油的燈。


    她大概是為了刺激這位美女助理,總是喜歡在鍾寧寧敲門進來,讓張陽簽署文件的時候故意與張陽做出一副卿卿我我的曖昧樣子。


    很快他就驚喜的發現,雖然鍾寧寧表麵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她的眼神卻深深出賣了她。


    她終究還是在意的!


    楚楚如同發現新玩具一般,竟然樂此不疲起來。


    於是,這段時間,張陽便痛並快樂著。


    有好幾次,楚楚有些過頭,險些將他心底的欲望撩撥起來,張陽都有種將這得寸進尺的小丫頭壓在沙發上就地正法,上演一出辦公室激情戲。


    “院長,你跟楚楚小姐沒事兒吧?”


    終於,在楚楚連續七天都在張陽的辦公室裏泡了至少超過兩小時之後,鍾寧寧尋著一個與張陽單獨相處的機會,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麽,下麵又有人在風言風語了?”張陽笑著問道。


    自從楚楚第二次高調出現,張陽就清楚,她一定是故意的。


    不過,正如楚楚說的那樣,我愛你與你無關。


    人家要怎麽做,總歸是人家的事情。


    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能阻止不成!


    索性就聽之任之,任由那些私底下喜歡嚼舌根的家夥們憑添一筆談資。


    鍾寧寧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張陽問得如此直接。


    很快,她又輕輕地點點頭:“嗯,醫院裏可是都傳遍了。”


    “那你以為我跟她真的有事兒嗎?”張陽依舊笑著。


    “我……我當然相信你了。”鍾寧寧咬著嘴唇說道。


    老實說,這些天她也有些糾結。


    雖然每次麵對楚楚的刺激,她總能一笑置之,但是轉過頭去,她又感覺自己有些失落。


    有很多次,她都希望自己能夠與楚楚掉個個兒。


    她是那麽渴望能夠挽著張陽的手臂,那麽是那麽一小會兒也是好的。


    可惜她終究沒有這種勇氣。


    “那不就好了?”張陽反問。


    鍾寧寧感覺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趟。


    看著張陽笑盈盈的樣子,她似乎又很快回過味兒來。


    他的意思是隻要自己不在意,他就無所謂嗎?


    他真的隻在乎自己的感覺嗎?


    那豈不是說他其實是很在意自己的……


    一念及此,一絲甜蜜的感覺襲上心頭,旋即她就被濃濃的幸福感包圍了。


    鍾寧寧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幸福過。


    甚至,她都有一種衝動,抱住張陽,讓她好好地愛撫自己一番。


    可惜她終究是個理智的女人,或者說將這份感情看得很重,很快便打消了這樣瘋狂的念頭。


    張陽看到鍾寧寧看自己的眼神如此複雜,有感覺到她激動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看來自己這話又讓她誤會了。


    話說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種意思啊!


    可惜這話偏偏又不能解釋,否則不是越描越黑,就是徹底傷了對方。


    還是沉默是金吧!


    張陽在心底歎了口氣。


    或許楚楚這件事圓滿處理之後,自己應該將一些事情告訴鍾寧寧,到了那個時候,她已經就能做出做後的決定了。


    雖然有些自私,但是張陽心底清楚,眼下福醫門醫院剛剛步入正軌,且發展迅猛,根本離不開鍾寧寧這樣多麵手一般的院長助理。


    若是因為感情的問題處理不好彼此之間的關係,對於福醫門醫院來說將是一場災難,對於那些患者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我……我先去忙了。”鍾寧寧不敢再呆,結結巴巴地丟下一句,不等張陽多說,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鍾寧寧前腳一走,張陽便一揮手,將房門反鎖。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


    就在他話音剛落,淩冰兒便憑空出現,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後。


    “嘻嘻,你這位美女助理果然又被你這壞家夥俘虜了。”


    “別胡說八道!我跟她真的沒什麽。”


    “怎麽是胡說八道呢?她那種眼神,我可是心知肚明。哦,你跟她沒什麽,是人家一廂情願對吧!你可真是一個壞家夥。”淩冰兒揶揄地笑著。


    張陽可不想跟這小魔女在這種事情太多糾纏,轉而問道:“對了,你有什麽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嗎?”淩冰兒反問。


    “那倒不是。”張陽尷尬地笑笑。


    “你答應我的事情呢?怎麽這麽久還不兌現!”


    “答應你的事?什麽事。”張陽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自己最近似乎沒有胡亂對誰許諾什麽啊?


    對淩冰兒更是不可能。


    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一旦對這小魔女許諾了什麽,那麽這個承諾往往會被放大幾倍。


    若果無法實現,將會很麻煩。


    小魔女之所以稱為小魔女,就是因為特別難纏,認死理,有時候甚至能直接讓人崩潰。


    “哼,那晚你明明說回頭再來找我,我一直等著呢!”淩冰兒氣鼓鼓地說道。


    “我什麽時候說的?”張陽一臉狐疑。


    那天晚上他肯定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倒是詩詩說過第二天早晨來看自己,並給自己做早點,當時也兌現了。


    “就是你生日那天。你不會真的忘了吧!”淩冰兒氣鼓鼓地說道。


    “我有說過嗎?”張陽狐疑地看著煞有介事的淩冰兒。


    可惜,小魔女終究心裏有鬼,無論她裝得如何像那麽回事兒,但她微微閃爍的眼神終究還是沒能躲過張陽的眼睛。


    張陽頓時明白這小魔女打的什麽主意了。


    盡管那日她以為是她的過失害得自己險些走火入魔,但是現在自己既然好了,她就忍不住舊事重提。


    毫無疑問,小魔女看到詩詩都懷上了自己的孩子,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這個時間點跑到辦公室來……


    張陽幾乎能夠猜出她打的是什麽鬼主意了。


    果然,她根本就不給張陽機會,一下子撤掉了身上的束縛,於是美好的胴-體便展露無遺。


    這些天張陽被楚楚那丫頭撩撥的厲害,偏偏看似平靜的別墅之中氣勢危機四伏,似乎在醞釀著什麽,因此他始終小心翼翼,避免與任何一個女孩子單獨相處。


    甚至是歡歡那小丫頭他也是敬而遠之。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這小丫頭從小便經受磨難,本來就有些早熟。


    現在又跟這群女人朝夕相處,指不定又不小心聽了什麽少兒不宜的話,天知道她會說出什麽讓人目瞪口呆的東西。


    道法自然,堵不如疏。


    張陽這一陣反複運用九陽真火,陰盛陽衰,急需要陰陽調和。


    淩冰兒如此主動,一下子就將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點燃。


    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漲得難受,仿佛要掙脫束縛。


    “小魔女,這可是你自找的!”


    張陽再無顧忌,一個閃身,便將淩冰兒攔腰抱起。


    啊!


    詩詩尖叫一聲,旋即笑了起來:“嘻嘻,看來詩詩姐姐所料不錯,這幾天你還真是憋壞了!”


    “什麽?!是詩詩那小妖精讓你來的?”張陽悚然一驚。


    “哼,你難道打算厚此薄彼嗎?”淩冰兒眉頭一挑,撅著嘴問道。


    張陽仿佛是被她輕蔑的眼神刺激到了,惡狠狠地回了一句:“我一定一視同仁,讓你知道哥哥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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