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刀客也很是無語,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一個如此美豔的女子,非讓他仔細看著她,以前都是哭啼啼一百個不願意,而如今卻有些投懷送抱的意思。


    “難道我變英俊了?”他暗忖了一會,連忙去檢查自己有沒有變樣,一摸腦袋,再看身體,他還是一個光著腦袋,身材墩胖,挺著圓肚子的模樣。


    這讓他頓時一陣失望,“哎呀,怎麽沒變啊!”


    見花刀客在一旁自言自語,嶽玲瓏有些著急道:“你在幹什麽呢?快看啊!”


    “哦!”花刀客應了一聲,有些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與先前那副**的樣子,截然相反。


    這一點也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像彈簧一樣的人,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一切事情,隻順著自己的性子,跟著感覺走而已。


    花刀客這次走近了些,微俯著身子,脖子前傾著,仔細向嶽玲瓏望去。


    他的目光剛停留在嶽玲瓏臉上,不足兩個呼吸的間隔,頓時一副驚異的麵容出現在臉龐。


    “是……是你!”花刀客連忙縮回了腦袋。


    見到他這番麵容,嶽玲瓏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遂對其笑了笑額,道:“對,是我!”


    聽她答的順暢,花刀客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你不是!”


    聞言,嶽玲瓏剛才微笑的麵容,瞬間怔住了,由於太倉促,那甜甜的微笑,還未從臉上逝去。


    “我是!”嶽玲瓏正顏道。


    “你是什麽?”花刀客道。


    “我是你兄弟……”突然讓嶽玲瓏親口承認與卓亦凡的關係,嶽玲瓏一下子還真有些難以啟齒。


    見到她這番麵容,花刀客笑了笑,道:“就說你不是吧!”


    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若不把自己與卓亦凡的關係說清楚,她估計花刀客是不會相信的。


    遂連忙說道:“我是你兄弟未過門的夫人。”


    “哦,我知道了!”花刀客點了點頭,道:“你說自己有名號是萬裏不醉——小白龍,原來是借機套我的話,然後與我攀兄弟之情,繞那麽大的圈圈,說那麽多的話,就想讓我放了你啊!”


    “不是,我真的是!”嶽玲瓏道。


    “你說是就是?你隻不過與我兄弟的女人,像那麽一點點而已。”


    “我真的是,你沒告訴我你兄弟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嶽玲瓏連忙說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花刀客瞥了她一眼,道:“那你說說看,我那位兄弟叫什麽名字?”


    “卓亦凡!”嶽玲瓏道。


    聞聲,花刀客瞬間睜圓了眼睛,驚異道:“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就是他未過門的夫人啊!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們在福滿樓鬥酒的事。”


    見花刀客驚異的目光看著她,繼續道:“你們先各自喝了一碗酒,一碗酒之後,你們打了一場。而第一場你倆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你擊退卓亦凡,並用短刀劃破了他的肩頭。隨後他以喝的酒少為由,不服第一場的比試,遂你們換壇喝,接著就是第二場……”


    花刀客一抬手,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驚異道:“還真的是你!”


    嶽玲瓏笑了笑,懸著的心這才落下。


    “你怎麽會在這?”花刀客好奇道。


    “這裏是我家,我當然在這裏。”


    “哦,我明白了,你居然背叛我兄弟,嫁到了玄鐵山莊來了!”花刀客雙目圓瞪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嶽玲瓏解釋道。


    “哼!”花刀客冷哼一聲,對其冷然道:“女人都不是好東西,為了榮華富貴,薄情寡義,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我不是!你聽……”


    花刀客大手一揚,阻止了她要說的話。


    “可惜我兄弟拋了命的救你,你居然這樣對他。”他緊緊咬著牙,道:“既然你不仁,拋棄了我兄弟,那我對你也不必留情義。”


    見到他這番麵容,嶽玲瓏感覺情況不好,整個神情慌張起來,道:“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花刀客仰首大笑了起來,淫笑道:“幹什麽,當然做我以前沒做完的事了。”


    “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還有臉給我提這事,為了我兄弟,我更應該這麽做!”花刀客怒目圓睜道。


    說完,他搓了搓大手,一臉淫笑的向嶽玲瓏白色的衣衫伸去。


    見他的手,已經觸到自己的衣角,嶽玲瓏突然大哭起來,道:“我是玄鐵山莊莊主的女兒,我是被人下毒逼的!”


    聞聲,花刀客伸到她衣角的手,頓時停住了前進。


    “什麽意思?”花刀客道。


    見事情有轉折,嶽玲瓏抽泣道:“我爹收養了一個義子,他為了得到我,霸占我家的產業,就下藥毒倒了我的父親,以此要挾我嫁給他。”


    聽到嶽玲瓏說的這些,花刀客表情瞬間一變,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問問這山莊的下人們。”嶽玲瓏微微點了點頭。


    花刀客聞言,抬腿就跑到了丫鬟彤兒旁邊,道:“她真是你家小姐,不是從外麵嫁過來的?”


    “是我家小姐,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丫鬟道。


    聞言,花刀客頓了頓,如若她真是玄鐵山莊的小姐,不應該嫁給玄鐵山莊的少爺才是,一家人怎麽能成親呢?


    要想達到這一目的,除非真像她所說的那樣,這個少爺不是玄鐵山莊莊主的親生兒子,而是一個義子。


    想到這些,他頓時想到行禮的那一幕,本應該拜堂成親的,怎麽換成了走三圈的禮數,當時花刀客還誤以為,自己在邊塞待得太久了,這中原的成親禮數變了呢。


    還有,嶽宏堂從房間跑出來以後,顯然新郎官的反應有些不對勁,而且行禮前,他說父親病的很重,不能下床,但從嶽宏堂爬出的情況看,雖然病重,但接受行禮還是可以的,而他卻要換一個行禮的方法。


    現在想想這些,花刀客突然覺得這裏麵有很大的問題。


    他右手輕輕一抬,便點到了丫鬟彤兒的雲門與中府的位置,瞬間就解開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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