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少爺。洛思明現在正充當著我們西鷂寒冰派在東鷂烈火派的探子角色,他有把柄在我手裏,他是脅迫不了我的,我更不會讓他占到我一絲一毫的便宜,你就盡管放心吧。”秀兒撫著他的胸膛道。


    見秀兒說的如此肯定,段子雄稍稍舒了口氣,不住上下打量著秀兒,好像是剛認識似的。


    少頃,他又開口道:“不過我想你也清楚,這次爹將卓亦凡抓回來,是另有所圖,昨天酒桌上的話你萬萬不能當真。”


    秀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啊,男人在酒桌上的話當然不是真的了,隻是作戲而已。將卓亦凡抓回來當然不是為了好吃好喝的供養他,更不是為了給他提供庇護所,而是為了那威力巨大的飲血劍!”


    段子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就喜歡你這聰明勁!飲血劍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導致江湖各派都想得到它。如果誰能得到它,輕而易舉的就能稱霸武林。到時候什麽功名利祿,統統不在話下。我們抓他回來當然也是想知道飲血劍的下落,最終得到它!”


    秀兒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道:“那為何老爺不直接審問他,而是跟他套近乎?你還跟他稱兄道弟?”


    段子雄鬆開秀兒的胳膊,在木屋裏走了起來,搖了搖頭道:“中間的事情,你還沒有弄明白。前陣子卓亦凡被飛龍門和天香閣抓住過,他們也想知道飲血劍的下落,嚴刑拷打什麽的根本就沒有起到作用,什麽也沒有問出來。所以,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我們改用溫情的方式麻痹他,待他放鬆警惕後,就會不自覺的將飲血劍的下落吐露出來。”


    秀兒聞聲,顯得恍然大悟,一臉佩服的看向段子雄。


    段子雄麵露笑意,繼續道:“不過如果想成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他現在警惕性很高,還學會了跟我們演戲。如果要成功獲取他的信任,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我?我能幫忙做什麽?”秀兒驚訝道。


    “所謂感同身受,相同境遇的人,往往彼此之間都有一種天然的信任。你可以將自己的情況故意描述的甚為悲慘,以此換取他的同情,這樣久而久之,你再略施美人計,他就上鉤了。”段子雄上前撫著秀兒的臉頰道。


    以段子雄的意思,秀兒的處境一點都不悲慘,所以才要她故意描述的悲慘些,來博取卓亦凡的同情心。秀兒聽到這句話後,心裏麵在滴血。自己如此悲慘的遭遇,他卻認為平平常常,當然自己的一些事,段子雄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相信他應該會認為自己比卓亦凡還要慘。


    “少爺的意思是,要我們比慘?”


    “不是比慘,而是以悲慘贏得他的信任,因為在我看來你的一些遭遇確實是挺慘的,比如生來就是個丫鬟,為了嫁給我,不得不周旋於東鷂烈火派和西鷂寒冰派之間,簡直就是在雞蛋上跳舞,如此悲慘的境地,卓亦凡真的會相信的。”段子雄道。


    “你還記得我是為了能夠嫁給你,才不得不周旋於兩大門派之間,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接近齊懷山和洛思明呀?”


    段子雄聽後,臉上頓時全是心疼之色,悲戚道:“當然了小寶貝,我知道你為了我們倆的將來,付出了很多。不過,你放心,等過一段時間,你將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我爹會答應我娶你做小妾的。”段子雄攬著秀兒的纖細的腰肢道。


    這些都是謊話,秀兒當然知道,但是為了活命,她必須假裝不知道。隻不過如此不要臉的謊言,段子雄卻說的跟真的似的,秀兒聽後隻覺得惡心,對段子雄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他不僅強占自己的身體,還在欺騙自己的感情。


    “這樣能騙得了他嗎?我聽說其他門派也用過美人計,都沒有引他上鉤?”秀兒疑問道。


    “確實如此,不過為了增加逼真的效果,你可以真的去勾引他,將身子獻給他也在所不惜!”段子雄笑道。


    “你怎麽能這麽說?你不是一直擔心我被洛思明占了便宜嗎?怎麽現在又讓我獻身給卓亦凡,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想娶我呀?”秀兒假裝生氣道。


    “哎呦,我的小乖乖,這哪跟哪呀!我當然是愛你的了,當然也要娶你了,你怎麽又開始懷疑了呢?”


    “那你還將我往別的男人床上推,你心裏不覺得膈應得慌嗎?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你能忍受得了?”


    見秀兒懷疑自己不願意娶她,段子雄有點慌張,他吞吞吐吐道:“你說的確實如此,知道你跟卓亦凡上床,我會痛得心裏滴血。但是你可以這樣想,飲血劍是十分難得的,如果你能將它找到送給我爹,他一高興保準同意我娶你呢。”


    他故意咳了一下,繼續道:“至於我心裏麵能不能忍受你被卓亦凡睡了,我可以這樣安慰自己,就是你為了我們倆的將來付出了這麽多,我更應該加倍的償還你,珍惜你疼愛你。況且我們都不止一次了,就讓那小子占點便宜也沒有啥,我是不會介意的。”


    這番話後,秀兒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盡管自己早就知道段子雄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在欺騙自己,在霸占自己,但是處於無依無靠境地的她,有時候內心深處還會抱有一絲幻想,那便是日久生情,說不定段子雄還真舍不得放棄自己。


    可是他說出讓自己獻身卓亦凡,他不會介意後,秀兒才算明白自己對於段子雄來說終究什麽也不是。


    她明白,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那他眼裏是容不下任何沙子的,別的男人稍微對這個女人眉目傳情或者刻意接近,他都會吃醋的,甚至暴跳如雷。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除非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她,隻是將其當作泄欲的工具,僅此而已。


    這是秀兒覺得該哭的地方,畢竟自己的所有付出,段子雄隻是將自己視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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