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東長老的武功了得,實在沒想到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今天真是讓屬下大開了眼界。”


    東長老聞聲,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他把目光投向那幸存的男子道:“你覺得怎麽樣?”


    幸存的男子,看了看那散落一地的碎木,又看了看那柱子上排列整齊的飛鏢,突然驚異道:“這就是殺我們幾個兄弟的鏢!”


    兩人聽後,都不解的向他看去。


    “你小子亂說什麽呢?”陳壇主道。


    “壇主,那……那老頭也是用這鏢殺人的。”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枚,遞給了陳壇主。


    看著他遞過的鏢,陳壇主瞬間眼睛一圓,對其有些不可思議。


    他連忙走上前,對插在柱子上的飛鏢,來回比對著看。


    看到他這一舉動,東長老也有些坐不住了。


    “怎麽回事?”東長老道。


    聞聲,陳壇主連忙帶著那兩枚鏢,向他走去,道:“東長老,您的鏢和他拿回來的鏢一模一樣。”


    “不可能,老夫這鏢十年都沒在外麵發過一枚,而且這鏢隻有我們擎天教四大長老才有。”


    說著,他接過他手中的鏢,放在眼前看了看,看了一會兒,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看到東長老無緣無故的笑,這讓陳壇主,瞬間一怔,不知他為何突然這般。


    “東長老,您怎麽了?”陳壇主道。


    “沒什麽。”他把目光投向那慶幸的男子,道:“起來,跟我一起去會會他!”


    慶幸男子聞言,慢慢吞吞的從地上起來,一副不想去的模樣。


    看到他這般,東長老並沒有生氣,而是雙手負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有東長老在,你小子怕什麽?”陳壇主借機逢迎道。


    聽聞他的話,幸存的男子在心裏把他全家都問候了一遍,隻是苦於輩分低,武功淺,沒有別的辦法。


    在東長老與陳壇主的陪同下,三人向著酒館的方向趕去。


    擎天教那些人離開後,酒館此時又坐滿了人,十分的熱鬧。


    酒館堂中就有一人在忙活,那人自然是嶽漢山,而酒館老頭卻在房間裏一直沒有出來。


    相對於做乞丐的生活,做酒館小二,嶽漢山還是非常高興的,他以前就是做生意的,雖說此生意,非彼生意,但萬變不離其宗,這多多少少是有關係的。


    嶽漢山一會給客人上酒,一會給客人上肉,忙的可謂不亦樂乎。


    就在這人聲鼎沸之際,從外麵走來三個人,而這三個人就是來找酒館老頭的東長老他們。


    走在前麵的是幸存的男子,其後是東長老,最後結尾的是陳姓壇主。


    “就……就是這!”幸存的男子顫聲道。


    東長老環視了酒館一圈,微微點了點頭,道:“酒館不大,但卻很精致。”


    這時忙活的嶽漢山,又見客人進來,連忙上前迎道:“三位裏麵請。”


    他一邊喊,一邊向前迎去。


    來到三人跟前,嶽漢山看到前麵幸存的男子微微一怔,因為他穿的衣服,好像上次鬧事的那幾人一樣,雖然不認識這臉,但是他穿的這衣服卻極其的相似。


    “你是這酒館小二?”東長老道。


    聞聲,嶽漢山這才回過神,連忙向他點了點頭。


    雖說他有些懷疑這些人,與晌午那些人有關,但是畢竟他現在是小二,即使有關係,隻要自己不去招惹他們,他是不會有危險的。


    看到嶽漢山發愣,那後麵的陳壇主,不滿道:“你眼瞎了啊!客人來了,你還給我們安排座。”


    “對不起,對不起,三位裏邊請!”說著,嶽漢山引著三人往裏走去。


    這時三人的位置變了,東長老在第一,陳壇主第二,第三個人自然是唯唯諾諾的幸存男子。


    嶽漢山為之選了一個靠牆的位置,東長老第一個坐下,而兩人都站在旁邊。


    看到這一幕,嶽漢山微微一愣,沒想到這白發老頭,竟如此有威嚴,這兩個不俗打扮的人,原來是他的手下。


    又見嶽漢山發愣,陳壇主瞪眼道:“你小子瞎看什麽呢?”


    嶽漢山聞言,連忙收回投在東長老臉上的目光。


    見別人吃的香,喝的香,陳壇主微咽了一下口水,不滿道:“還愣什麽愣,上酒上肉啊!”


    “哎!”嶽漢山連忙轉身跑開。


    心裏卻一直嘀咕,這人的脾氣可真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這都是什麽人啊?”望著嶽漢山跑開的背影,陳壇主對其搖了搖頭。


    “陳壇主,我們這次來,不是來喝酒吃肉的!”東長老道。


    聞言,陳壇主連忙滿臉堆笑的點了點頭,道:“是是,屬下知道。”


    看到他一臉猥瑣的樣子,東長老心裏一直很鄙視他,但是沒辦法,對於這蛤蟆狗般的人,就像臭狗屎,一直讓人無從下手。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下麵就看你的了。”


    “是是,屬下明白,您就瞧好吧!”陳壇主胸有成竹的挺了挺胸膛。


    這時嶽漢山端著酒肉走了過來,他有些忐忑的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兩人,見他們目光都看向自己,他連忙垂下腦袋,把酒肉放在桌麵上。


    “大爺,您的酒肉!”放下酒肉的嶽漢山,垂首道:“請慢用!”說完,連忙轉身離去,他可不想在一群危險人物旁邊晃悠。


    “東長老,一看這小子就鬼鬼祟祟的,一定知道些什麽!”


    東長老沒有說話,而是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拿到唇邊。


    “哇,這酒真不錯!”嗅著酒香,東長老雙目凝神道。


    聽他這麽說,陳壇主微微咽了一下口水,顯然他的酒癮也被勾了出來。


    喝完一杯酒的東長老,緩緩睜開眼,然後把目光投向他,道:“你剛才說什麽?”


    “哦!”陳壇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那小子鬼鬼祟祟的,一定知道些什麽。”


    “知道些什麽?你就去問嘍,反正你是這地帶的壇主,你的地方我不過問。”


    聽到這話,陳壇主明白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能力,作為壇主,他自然也想以此證實,自己做這個壇主,完全是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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