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聽這話就知道有假,傲蒼寒那邊絕對沒這麽快,他走的時候解藥也還沒出來,就算他走之後馬上研製出來,也沒那麽快就傳播過來,治愈所有的人界人。


    更加不用說傲蒼寒帶什麽四十萬人來,現在人界哪有那麽多兵馬,而且計算時間,就算傲蒼寒那邊完成的順利,這會也還在幾十萬裏以為,哪能帶兵過來,這就是一謊言。


    不過白衣相當了解他的這個二徒弟,心眼是一等一的,當下白衣也不反駁,反而微微一點頭表示知道,並沒說話,不過臉色卻深深的和緩起來,而他身後的那些個士兵們,聽著這話,那喧鬧聲,那其實叫一個足了,四十萬兵馬來了,這下誰怕誰。


    妖皇離白衣最近,這話是聽的清清楚楚,不由深深的一皺眉,以四十五萬對十萬,可是他吃虧了,當下仔細掃了一眼二師兄和老三,兩人臉上都是無比的興奮和憤怒交織,把那情緒發揮的是完全恰當,觀其神色那是一絲疑惑的痕跡都看不出來,真正就是那麽一回事情。


    二師兄見白衣沒說話,臉上的神色雖然看起來平靜,但是以他們的熟悉程度和距離,能感覺到白衣的氣息不穩,而對麵的妖皇又是滿身狼狽,二師兄頓時明白,這是交手過了,眉眼快速的轉了過來。


    眼角間見妖皇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那目光讓他一陣發寒,二師兄目光一動,當下不退反進看著妖皇,冷冷一笑高聲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爾等聽令,今日一定要叫來犯我邊界的妖界宿敵,一個不留,放開手腳給陛下衝,後麵馬上就有四十萬大軍接應我們,殺。”這話越到後麵那語氣更激昂,最後一個殺字幾乎傳遍敵我兩屆兵士。


    “殺,一個不留。”人界的士兵激動了,齊齊高升嘶吼著,蜂擁的開始朝前方陣地衝殺過來。


    “妖皇陛下,情況不好,我們是不是?”妖界那副將一看如此情況,立馬皺起了眉頭,飛快的朝妖皇請示起來。


    目前妖界的後援部隊還沒有趕上來,現在人界又是如此模樣,看來想打落水狗是不太可能了,這個時候正麵衝突,有大損傷的絕對不是人界的人,他們現在絕對討不了好去。


    妖皇麵色相當猙獰,看著一言不發氣勢懾人的白衣,有點吃不準剛才那一下,白衣到底受了多重的傷,雖然白衣神色未動,但是以他對白衣的了解和對自己能力的信任,絕對不會像他表麵那個樣子平靜。


    但是就是摸不清楚底細,要是白衣還有那個能力開一次四弓,他們這放就隻有送命的份,當下妖皇怒雖怒,卻有點遲疑。


    沙沙沙,正在這個時候遠方揚起大片的塵霧,鋪天蓋地,蜂擁而出,看模樣是那人界四十萬兵馬來了,妖皇蒼龍一見此等模樣,雙眼一凜,滿麵怨恨的瞪了白衣一眼,抬手一揮沉聲喝道:“退。”


    妖界副將等的就是這句話,戰場不是兒戲,兵力不足對方,又要想在對方大本營攻擊,這絕對不是上策,此時人界大兵壓境,趁著對方兵力未足的時候退,才是正理。


    “退。”副將當下一個返身回奔,傳令下去,整個妖界壓在兩屆邊界上的軍隊,開始迅速而有次序的退去。


    蒼龍看著白衣,眼中怨恨的神色更濃,血紅了雙眼惡狠狠的道:“這次算你走運,下一次絕對沒那麽容易。”交代下話,妖皇一個轉身身形幾閃便退了個無影無蹤。


    人界的兵士見妖界的人一個個都退了,先被欺壓的這麽慘,這個時候怎麽能夠讓他們這麽容易就退,不由齊齊呐喊一聲跟著就衝了上去,反正身後有幾十萬大軍支援,不怕。


    那二師兄見狀立馬高聲命令道:“停下,不準去追,原地待命。”


    “這個時候時機正好,我們……”那副將見二師兄如此命令,不由發出質疑聲來。


    二師兄聞言臉色以沉怒聲道:“我命令你停就停,??率裁礎!蹦歉苯?揮晌1018迕跡??呱廈揮興禱暗謀勸滓驢慈ィ?髑蟀滓碌拿?睢?


    而一直屹立不動的白衣,此時麵色驟然血紅,一口血箭噴了出來,身體朝後就倒。


    二師兄和老三靠的他最近,頓時齊齊變色,一把就朝白衣攙扶過去,同時急道:“師傅,傷到哪裏了?師傅。”一邊急忙的把法力輸送到白衣身體裏去,為白衣療傷。


    那副將見此不由大駭,心下惶恐,卻反應相當穩重的立馬頒布下二師兄的命令去,而白衣周圍的幾員大將,第一時間齊齊的圍上來,把白衣和二師兄,老三等三人給包圍在裏麵,裏麵的情況一絲不往外露,以免動搖軍心。


    二師兄二老三見白衣臉色血紅中透著蒼白,看起來好生怪異,二他們的力量居然無法為白衣療傷,明明察覺到傷勢,卻無能為力,這讓兩人急的,麵都赤紅了起來。


    半響白衣微微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搖了搖手,幾乎無聲的道:“無事,回宮。”他的傷勢他自己知道,龍族的絕招不是那麽容易抵擋的,他傷妖皇傷在外麵,妖皇傷他傷在內裏,表麵無事,實際比妖皇傷的還重。


    但是剛才那情況他若不撐下去,這人界的大門就等於敞開了,實在容不得他露一口敗像,所以隻有把那力量硬接了,還好老二老三來的及時,就知道他現在隻虛有其表,實在是支持不住了,萬幸。


    二師兄和老三頓時對視一眼,白衣的情況絕對無法說無事這兩個字,不過白衣這麽說,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深淺,當下二師兄對老三飛速的道:“這裏你指揮,我帶師傅先走。”說罷轉身抱起白衣幾個飛躍就去的遠了,白衣的傷勢太重,需要立刻治療和恢複。


    那副將一臉緊張的看著白衣和二師兄遠去,一邊也算鎮定的看著老三沉聲道:“那後麵的四十萬大軍……”


    話還沒說完,老三便滿臉嚴肅和擔心的搖搖手,低聲道:“隻有一個小隊,沒人。”那一個小隊都帶著大量的樹枝,在遠處拖著亂奔,馬匹什麽的跑遠了不成,這麽短距離奔跑卻無妨,樹木拖地製造出的塵土飛揚之態,看起來隱隱有十幾萬人的姿態,其實不過幾百人而已。


    這是他和二師兄在來的路上的時候想的,兩人在得知妖界犯邊,白衣一人前去周旋,傲蒼寒等人都不在,不由好生擔心,脫了手上的事情,晝夜兼程跑了過來,否則哪裏會有這麽快。


    好在這障眼法不錯,妖皇在白衣手上吃了虧,又被表象蒙蔽,先行退去,若要是不退,硬拚起來,那他們絕對無一絲勝算,這隻能說是兵行險招,出奇製勝。


    那副將聽老三說了後麵的情況,不由一時間臉都有點白了,還好妖皇慎重,要是妖皇是個有勇無謀的人,就這麽死拚,今天這些人都得交代在這裏,還好,還好,第一次他們由衷的佩服妖皇是個人才,有大眼光。


    當下副將和幾大將領都馬上去部署任務和防備,妖皇現在退去,誰知道會不會反映過來再來,不過隻要時間多拖兩天,人界這邊底氣一恢複,那根本就不懼怕妖皇再犯,這個時候那空城計可要做好,一時間整個五萬兵士比先前還要忙碌。


    邊界上一時半會的消停了戰火,再說這子雨這邊,三人一行依靠著烈火和應青蓮的氣息感應,追著追著居然跑到了十彎海域的外海,幾乎要與世隔絕的海島上,子雨,烈火,應青蓮直叫一個無語。


    三人一路追上去,還好,離他們真不遠,雖然在十彎海域的外海,不過也實在是有點距離,大方向是對了的,估計是感應著烈火和應青蓮的氣息在走,不過就是偏離的有點離譜,居然出海了,雖然那出海的方向是正對著他們的,但是他們要過去,還得陸地上饒一周,這是個什麽事。


    十彎海域外海的海島上,子雨等下船上岸,看著眼前草長鶯飛,空氣清新,野花遍地,浪花拍打著海邊的沙灘,陣陣海風的味道吹來,無比的舒服,不由點頭讚美道:“無邪還真會選地方。”


    應青蓮聽著這話,很優雅的笑了,慢悠悠的道:“這家夥還真離譜,居然出海了,誰告訴他十彎海域需要出海的?”


    十彎海域分內海,外海,源頭和源尾,從京城到十彎海域源頭,需要幾乎繞個半圓才能到位,因為外海隔在中間,而木無邪顯然走的是直線,而這走直線的效果就是,隔海對望,方向沒錯,而地利位置就是在差的有點遠,這十彎海域外海可不像內海,烈火等功力高強的是能夠飛渡的,外海那距離至少幾十萬裏了,飛渡,老鷹估計都不能飛渡。


    烈火咧嘴一笑,摟著子雨邊走邊道:“至少方向沒錯,難得了,應該表揚。”


    子雨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靠在烈火身上笑道:“確實應該表揚。”


    應青蓮也覺得有趣的笑道:“這家夥就不能讓他一個人上路,走個陸地居然最後會出海,我也不得不對他說一聲佩服。”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


    “啊,我親愛的朋友。”應青蓮話聲才一落,一道欣喜到極點的聲音突然響起,子雨等尋聲望去,就見渾身上下隻穿了條小褲子的木無邪,滿身還在滴水,頭發亂糟糟的,滿臉激動的朝她撲來。


    烈火一見下頓時摟住子雨腰部的手一扣,一個後退就旋了遠去,開玩笑,等於是**的木無邪,居然敢抱他的老婆,想死了差不多,順便一把捂住了子雨的雙眼,那緊貼在身體上的小褲子,實在是完美的的遮擋了腿形和其他形,這等於暴露的形象,絕對不能給子雨看。


    子雨一眼掃之早看見了,不由被烈火找動作笑彎了嘴,這放現代,泳裝男人多的是,到處都看的見,當下也不說也不反抗,隻那麽乖乖的趴在烈火肩膀上,被烈火捂住雙眼不準看,一邊笑的直發抖。


    木無邪見抱不到子雨,當即轉身就撲向應青蓮,應青蓮那可是個狡猾的家夥,早在烈火抱著子雨閃開的時候,就已經溜到了一邊。


    木無邪見此那不幹了,騰身就朝應青蓮追求,看模樣誓要抱抱應青蓮才想的通,應青蓮哪會讓他抱著,當下起腳就躲,木無邪速度在快,他起腳快,兩個半斤八兩,一時間一個跑一個追,總有距離在中間。


    子雨見此不由嗬嗬直笑,烈火很鄙視的看著眼前的場麵道:“兩個白癡。”


    “不許你說我朋友的壞話。”木無邪聽到這話頓時不追應青蓮了,叉腰很正色的瞪著烈火,義正嚴詞的道。


    子雨正笑的歡欣,一聽這話那笑聲噶然而止,在烈火的手掌後,瞪著木無邪的方向,想怒有沒道理,想不怒,可又實在不太心甘情願,半響隻有委屈的轉頭靠在烈火懷中尋求安慰,這木無邪總在無形中欺負人啊。


    “解藥。”烈火倒還先知道正事,沒做其他說辭,先要解藥。


    木無邪聞言一摸身上,滑溜溜的就沒個東西,當下一摸頭發轉身就跑,一邊道:“等下。”就不見了人影。


    子雨,應青蓮,烈火見此不由齊齊搖頭,他們碰上木無邪真個想不老成都不行,二子雨則飛快的召喚金鷹,離十彎海域源頭太遠了,用金鷹送解藥會快速很多。


    眨眼功夫木無邪抱著大團衣服不像衣服,倒挺像破爛的東西跑過來,見烈火雙手都沒空,便遞給應青蓮,同時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道:“進了點水,不過絕對能用,反正也是放水裏用的。”


    應青蓮聽見這話不由打開瓶蓋一看,裏麵就一大瓶子海水,不由似笑非笑的一邊看著木無邪,一邊招過子雨喚來的金鷹,把解藥綁了上去,順便寫了兩字,就放飛了遠去,邊道:“還挺重。”


    木無邪聽應青蓮這麽一說,接過話道:“那沒辦法,誰叫你們要跑到海那邊去,我這已經很小心了,它要進水我可沒辦法。”說罷雙手一攤,表明真的很無辜。


    “把你衣服穿上,這成什麽樣子。”烈火此時插進話來,很不滿的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抖了抖抱著的衣服,滿臉委屈,烈火和應青蓮一看,頓時一個皺眉,一個狂笑,那衣服哪還能稱為衣服,破爛的東一個大洞,西一個大洞,勉強能夠遮擋住三點,還是那種稍微一用力,就駕鶴西歸的品種。


    子雨透過烈火的指縫看去,不由哈哈大笑,這比現代社會的乞丐裝還乞丐裝,街頭的乞丐都比他這一身遮肉的多。


    子雨當下邊笑邊道:“我說無邪啊,你這是上山砍柴了,還是下海打魚了?或者在路上遇見強盜,你被打劫了,乖乖,這什麽人啊,居然敢打劫你,我要去拜他為師,強人啊。”


    應青蓮聽了這話一邊笑一邊道:“我也想見識見識,人才啊,不過,我怎麽看怎麽覺得這衣服撕這麽爛,有那個**的味道,我說木無邪,難道有那麽強悍的女強盜,我定要見見。”


    子雨被應青蓮這話給雷住了,一時間趴在烈火胸膛上,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烈火也被這應青蓮的話給逗的彎了嘴唇,看著瞪著應青蓮的木無邪,一邊抱著子雨為子雨順氣,一邊很正色的道:“我也想見見。”


    木無邪被三人找幾句話氣的不輕,狠狠的瞪著三人道:“還不是為了快點給你們送藥過來,我可是逢山過山,逢水過水,結果來到這鬼地方,飛躍了幾次都掉水裏,隻能遊回來,沒被魚吃了算我跑的快,哼。”


    烈火見木無邪狠狠的瞪著他們,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由笑的彎了嘴角,順手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就給木無邪扔了過去。


    木無邪見此喃喃自語的道:“還是你夠朋友。”


    子雨聽見木無邪這麽說,頓時做解衣狀,很嚴肅的道:“我也很夠朋友的,來,我脫了給你穿。”


    烈火頓時咬牙切齒的瞪著子雨,那廂木無邪卻大叫道:“別,別,我不穿你那個。”引得應青蓮和子雨哈哈大笑,子雨穿的可是女裝,木無邪能穿麽。


    應青蓮此時在旁邊微笑著雙手抱胸,看著木無邪邪邪的一笑道:“你還沒說完呢,繼續。”


    木無邪一邊穿衣服一邊很正經的道:“沒了,我多辛苦啊。”一邊抬頭望天,就是不對著應青蓮這邊,他可不想說他出了見山爬山,見水過水外,還見擋著他的房子就拆,硬生生拆了n多條街道才過來的。


    但是這可不能怪他,他不過就是說了句擋我送藥的路了,那些熱情的民眾,二話不說就給他鏟平了擋路的房子,給他開了個光輝大道,讓他暢通無阻的走,可不關他的事,雖然他也覺得這樣好,多方便啊。


    應青蓮聞言嘿嘿一笑也不追問,真當他們過來的時候沒聽說麽,這一牛人,隻認準一條路,擋他路者全滅,管它是什麽,除了沒把當道的山給毀平了,其他的都做了。


    不過這算不算他的進步,至少知道走一條直線,雖然這直線的代價有點太恐怖了。


    “走了,走了,我已經被憋了幾天了,真無聊。”木無邪穿著烈火的衣服,很友好和激動的準備走人,結果回應他的是三個人站在原地不動彈。


    “幹什麽,怎麽不走了?”木無邪挑眉看著三人。


    子雨看看天,看著海,很深沉的冒了一句:“未汙染的海水是好啊,烈火,我們住幾天再回去。”


    “隨你喜歡。”烈火很是直接,邊說邊兩人悠閑的就朝前麵踏青去了。


    木無邪瞪著子雨和烈火的背影,這未汙染是個什麽什麽東西?這海水再好能有妖界的好,能有木界的好,這人什麽眼光,邊想邊掃了一眼應青蓮,見應青蓮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後朝前走去。


    木無邪頓時搖頭道:“至於麽,不想打仗就明說嗎,這什麽糟糕借口,真是的,我的朋友,你這個話說的很不高明。”說罷磨磨蹭蹭的也跟了上去。


    走在前麵的子雨聽言,不由彎起嘴角一笑,就知道這木無邪該懂的時候一定懂,不該懂的時候也比誰還糊塗。這個時候回去幹什麽,沒的煩心,不如好好在外遊蕩兩天,該避則避。


    浪花陣陣,水聲嘩啦,涼風送爽,風月飄香,小小的海島沒什麽好逛的,一炷香時間就走了個頭尾相接。


    “我說老婆啊,烤條魚來吃吃,我很懷念你的手藝。”應青蓮坐在礁石上,對子雨笑的很耀目。


    木無邪一聽這話頓時高聲興奮道:“我去捉魚。”話還飄蕩在空中,人已經一個猛子紮進海水裏麵了,這外海的水沒毒,魚類到是可以放心吃。


    子雨坐在烈火懷裏,笑著到:“好久沒那麽悠閑了,這樣的日子若是一直過,也不錯。”


    烈火聞言摟住子雨的腰,低聲道:“等把那家夥的人情還了,日子我們想怎麽過就怎麽過。”


    子雨頓時轉過頭來,對著烈火露齒一笑,那笑容的甜蜜和溫馨,讓烈火看的一陣心癢,也不顧應青蓮在旁邊,俯身就吻了上去。


    應青蓮見此很風涼的道:“當我不存在是不是?紅毛狗。”沒人回應他,不過應青蓮也沒想那兩個陷入甜蜜中的兩人能回答他,笑著轉頭看向木無邪入海的地方。


    嘩啦,海麵一陣水聲,木無邪托著抓住的魚就挑了出來,應青蓮一見頓時瞪大眼睛,嘴角抽筋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連串的咳嗽起來。


    親熱夠了的烈火放開子雨,子雨睜眼一看正好從烈火肩膀上看見上岸的木無邪,本連溫情脈脈的眼光,瞬間冷了個十七八度,烈火見此轉過頭去,那臉色頃刻間黑了不止一點半點。


    隻見木無邪很輕鬆的一手托著一條鯊魚,三四米長的身軀,白森森的牙齒還在一張一合,尾巴也在不斷的擺動,這條魚能烤?


    “奶奶的,我這兩天被這家夥的種族欺負慘了,今天就要把它烤了吃了,以解我心頭之怒,我的朋友,看你的了。”木無邪說的那是一個咬牙切齒和得意,笑眯眯的扛著鯊魚跑子雨身邊。


    子雨麵對著這條龐大的魚類,她也深知十彎海域中這鯊魚的恐怖,不過要把這家夥烤來吃了,是不是太考驗她的手藝了,但是在木無邪期待的眼神中,子雨很哆嗦的準備開始烤這條鯊魚吃。


    夜晚的涼風中,篝火燃燒的很愉快,圍著篝火而坐的四人,吃的也很愉快,特別是木無邪,幾乎吃了半頭鯊魚下去,那肚皮看著的往上鼓,好嚇人。


    “真稀奇,原來除了我們這個世界,還有其他的空間。”應青蓮挑了塊烤魚滿臉驚訝的看著子雨,而木無邪不用說,在聽見子雨給他們講她的來曆和出身的時候,已經徹底的呆掉了。


    難得四個人有清閑的時候,子雨便把自己的來曆和怎麽來的,給他們幾個說了,此時見三人的表情,子雨嗬嗬直笑,她當時知道有個另外的世界,有另外的人,而且還是妖精,那打擊可不比他們今天聽著的小,好歹她還是人不是。


    “乖乖,我的朋友是天外來人,難怪我看你順眼,我就說嘛,我怎麽會看中一個頭腦不那麽靈光的人做朋友,原來我的品味還是到位的。”木無邪驚訝了半天後,相當正色的看著子雨。


    子雨頓時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牡丹花什麽人這是,可惡。


    應青蓮挑著手中的鯊魚肉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很向往的道:“會在天上飛的鐵殼子,電視,音響,汽車,輪船……真是個神奇的世界,我真想去瞧瞧。”邊說邊摸著下顎,一臉沉思狀。


    木無邪見此一巴掌拍到應青蓮肩膀上道:“一定要帶上我,我也想去。”


    子雨見應青蓮和木無邪輕易的就接受了她的來曆,不由微笑起來,就知道他們不會介意她從哪裏來,果然沒讓她失望。


    想到這,子雨轉過頭看著一直沒出聲的烈火,低低喊了一聲,不是擔心烈火不接受,卻是沒明白烈火在深沉什麽的道:“烈火。”


    烈火挑眼看了子雨一眼,伸手把她拉到懷裏坐著,抱著子雨的腰看著子雨的雙眼,突然沉聲喝到:“不準回去。”


    子雨有想過烈火知道她的來曆後的千百種反應,唯獨沒這一條,頓時眨巴著眼看著烈火,沒大懂著是什麽意思,回哪裏去?


    烈火見此,加重語氣吼道:“聽見沒有?”


    子雨被烈火一吼,反射性的點了點頭道:“聽見了。”


    烈火見子雨答的模糊,頓時皺起了眉頭來,掃了眼遠處木無邪這兩天住的山洞,突然出手一把把子雨扛在了肩膀上,惡狠狠的道:“你是我老婆,不管你從哪裏來,現在,以後,都不準回去,有能力也不準回去,哼,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還沒洞房,今天就要你完完全全稱為我的人,去他的神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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