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就算隻是一把普通的藝術品,林夏陽也覺得不虧。<strong>.</strong>一千萬,算是白賺了。


    見林夏陽貌似同意,沐瀚海催促道:“如何,醜先生是同意了吧?如果同意,還望醜先生盡快將藥丸給我?”


    林夏陽見梅老,確實已經是處於生死邊緣,也不再拖延,就將培元丸遞給了沐瀚海。


    一旁的毛大為,聽到沐瀚海和林夏陽的對話之後,頓時是急了。


    那扇子,明明說好是給他的報酬。可是他沒煉製出培元丹來,別人不給他,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他自然不能強詞奪理。


    見沐瀚海接過林夏陽遞給他的藥丸之後,甚至連驗證一下是否有毒都沒有,就要直接拿去喂老友吃下,毛大為更是急了,連忙阻止道:“慢著!”


    他不知道是因為林夏陽搶了他的功勞,拉不下神醫的麵子而惱羞成怒;亦或是不甘心沐瀚海本來答應給他的扇子到了別人手裏;還是根本就忘了林夏陽是“醜先生”一事。


    他望了一眼林夏陽,冷哼道:“醜先生,不是我要質疑你的藥的真假。隻是,恕我見識淺陋,我隻聽說過培元丹,還從未聽說過什麽培元丸呢。”


    毛大為嘴上這麽說,其實他心裏早就對林夏陽的身份起疑了。


    他也算是半個梨園中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梨園中人任何一人的真麵目,但是他也沒有印象,梨園中人還有林夏陽那麽年輕的一個人。


    在大廳裏,他尚且不敢質疑林夏陽身份的真假,但此刻林夏陽要和他搶扇子,他就不得不開始大膽的質疑了。


    而經過細細思量,毛大為還真是越來越覺得林夏陽的身份十分可疑,總不能說有令牌的人,就是梨園中人吧?


    既然梨園中人都有一塊令牌,而擁有令牌的未必是梨園中人。那麽,他為何不能質疑林夏陽。


    林夏陽也察覺到毛大為對自己身份已經產生了懷疑,不過,他自問自己從來沒有承認過他就是醜先生,所以絲毫不曾害怕。隻是非常淡定的說道:“沒聽說過培元丸,那隻能說明你真的是見識淺陋罷了。”


    本來說自己見識淺陋,不過是一個委婉的說法。沒想到林夏陽當真羞辱他見識淺陋,毛大為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忍不住冷哼道:“既然醜先生那麽確定,那為何不將裝培元丸的藥瓶,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毛大為剛才就站在林夏陽右側,林夏陽從口袋裏掏出藥瓶的時候,他雖然沒有看清藥瓶上麵的字眼,但是見那不過是最普通的塑料藥瓶,就難免對所謂的培元丸產生更大的懷疑。(.無彈窗廣告)


    如果他成功煉製出培元丹,那還不得用最精致最完美的小瓷瓶小心翼翼的裝好來啊。那像林夏陽,隨便弄個塑料瓶就裝了。


    要知道,那耗費了天價的藥材方才煉製出來的藥丸,哪怕隻是揮發掉一部分藥香,都令人痛心不已。怎能如此隨便對待。


    所以毛大為猜測,林夏陽拿出來的根本不是什麽聚元丸,隻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藥罷了。這些藥吃下去,對病情可能沒有效果,但對身體也無害。


    他怎能讓林夏陽憑借一些普通的藥來騙走他勢在必得的扇子呢。


    聽到毛大為讓他拿出藥瓶來看看,林夏陽頓時就尷尬了。他那可是裝馬卡益康的藥瓶,現場還有那麽多妙齡少女呢,拿出來讓人看,那得多尷尬。


    搞不好,阿紫等人就誤以為他是個……咳咳……晚上辦事不力的人呢。


    毛大為見林夏陽顯現出猶豫的表情,以為自己猜測對了,更加咄咄逼人:“怎麽,醜先生是不敢拿出來嗎?”


    林夏陽當然不敢隨便將培元丸的藥瓶拿出來,但是他也絲毫擔心,而是非常心安理得的對沐瀚海說道:“沐家主,如果你信得過我,那就將藥丸拿去;如果信不過,那也罷,見藥丸還我便是。”


    沐瀚海聞言,一驚,連忙道:“信得過,信得過。”說著,還對毛大為使了個眼色,讓他別壞事。


    當然,沐瀚海也不是傻子,一邊應付林夏陽,一邊卻對身邊的阿紫的大師姐小聲吩咐道:“紅兒,你將這顆藥丸拿去給柳先生瞧瞧。”


    說著,他便瞧瞧將手中的藥丸遞給紅兒,紅兒則拿著藥丸退下了。


    紅兒退下後,沐瀚海方才尷尬的幹笑兩聲,對林夏陽說道:“我看阿梅還能撐得住,服藥也不急於一時。讓柳先生先溫水將藥丸泡開,再喂阿梅喝下更為方便。”


    林夏陽哪會不知道沐瀚海將藥拿去給所謂的柳先生是什麽目的,想必柳先生是沐家府內特聘的醫生。


    當然林夏陽不會介意這些,畢竟他的培元丸可是貨真價實的。藥效雖比不上培元丹,但好歹能夠保住梅老一命。總比某個自稱神醫,卻束手無策的人更強。


    很快,大師姐紅兒就帶著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紅兒的手上還端著一杯溫水。


    中年男子,想必就是沐瀚海口中的柳先生了。


    果然,沐瀚海見到中年男子後,立馬開口就問道:“柳先生,如何?那藥……”


    柳先生對沐瀚海作了個揖,然後麵帶笑容的恭喜道:“恭喜家主,這顆藥丸是培元丹假不了,這下子梅老是有救了。”


    沐瀚海聞言,那是喜形於色、眉開眼笑,迫不及待的接過紅兒遞給他的藥丸,將藥丸放進紅兒手中的溫水中,待藥丸完全融化為藥水後,就要親自喂梅老喝下。


    可是就在此時,毛大為卻再次出言阻止了:“慢著。”他轉身對柳先生說道:“柳先生,你確定這是培元丹?”


    所謂同行之間是仇家,柳先生早就看毛大為不順眼了,聞言,冷哼道:“那當然,雖然藥效僅有培元丹的一半左右,但確實假不了。毛神醫,雖然你是神醫,但我好歹半輩子行醫,是否是培元丹還是毒藥,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毛大為頓時無話可說,沐瀚海見他無話可說,更加迫不及待,扶起梅老,就將藥水味她慢慢喝下。


    毛大為見事已至此,也是有點惱羞成怒,一揮袖,道:“哼,沐家主,你擅自給梅老喝不明的藥物,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我概不負責!”


    說完,毛大為拂袖而去。


    沐瀚海本想挽留,但見他如此性情,也是有點不爽,就隨他去了。


    “想必你就是林夏陽吧,那培元丹就是你提供的。”不屑的送走毛大為後,柳先生轉而十分討好的和林夏陽說起話來。


    “正是。”林夏陽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如果柳先生問他是不是醜先生,他肯定笑而不答。但他問的是他是不是林夏陽,那他當然如實承認。


    這樣以後,沐瀚海真要興師問罪起來,他才能振振有詞的說他當初可是沒說過一句謊話。


    “不知道林老弟的丹藥是從何而來?”柳先生繼續追問道。


    培元丹,那可是丹藥啊。讓他煉製、煉製一般的藥丸,他還能做得到,可是丹藥嘛,他自問還是辦不到的。


    林夏陽既然能夠提供丹藥,要麽他結識了一位真正的神醫,要麽就是他有奇遇,要麽更甚者丹藥就是他自己煉製的。


    反正無論是哪種情況,柳先生都覺得自己對林夏陽低聲下氣是應該的。雖然在年齡上,他都可以當林夏陽的爺爺了。


    “那當然是我自己煉製的。”林夏陽給了柳先生他最覺得不可能的一個答案。


    “什麽!”柳先生大吃一驚,細細打量了林夏陽好久。見他確實不像是在說話,於是,方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那林老弟,可還有培元丹?”


    林夏陽攤手道:“沒了。不過柳先生別誤會了,那不是培元丹,不過是培元丹的仿製品,培元丸罷了。煉製丹藥嘛,雖然對我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卻缺少煉製丹藥的天材地寶。”


    柳先生巴結道:“嗬嗬,雖說培元丸是仿製培元丹的,但是藥效能夠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林老弟的醫術那是相當不簡單啊。林老弟如果想要煉製什麽丹藥卻缺少藥材,盡管可以來找我柳奇跋。”


    六七八?林夏陽剛聽到柳先生姓名時,差點忍俊不禁。但出於柳奇跋對自己的尊重,他當然沒有笑出聲來。


    柳奇跋繼續說道:“當然,我常年行醫在外,如果你在沐家找不到我,也可以找我弟,柳武思,他是常駐沐家的。”


    六五四?這下子,林夏陽終於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為了掩飾自己忍俊不禁的尷尬,林夏陽連忙說道:“好,我記住了。”


    柳奇跋見林夏陽雖然笑的奇怪,但聽到他同意,那是喜出望外、興奮不已:“林老弟,你除了培元丹之外,可還有其它丹藥?”


    林夏陽舍不得將最後一刻培元丸貢獻出來,但是其它丹藥還是可以的:“我倒還有幾顆回春丸。”


    “什麽,回春丹?”柳奇跋聞言,那可是大吃一驚。回春丹是比不上培元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丹藥啊。


    你說,要是高手對決,雙方不分上下,體內真氣都耗得差不多了。然後,另一方突然拿出一顆回春丹,一瞬間就將真氣給補滿了。那另一方,還不得哭死?


    所以,回春丹的價值,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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