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程一飛三十歲生日隻有半年時間之後,程一飛作畫的時間越來越長。幾乎每天都要超過十個小時。


    程一飛作畫的時間長,我做模特兒的時間也長。程一飛說了,我每天工作八個小時,超出時間,是加班,薪水是百分之三百。


    我自然樂意。


    錢有誰會嫌多是不是?


    無論多辛苦,做模特兒的時間多長,時間多晚,從程府出來後,我都會去醫院,陪江子喻,和他說說話。


    夏醫生說,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綜合治療,江子喻已能睜眼,眨眼,他的眼球可以隨眼前的物體,還有周圍的聲響,輕微地轉動,甚至有時候,江子喻還會流淚,會露出笑容,雖然這一切都是無意識的,但比以前進步了不少。


    江子喻的第一點進步,都令我欣喜若狂。


    我還有半年時間,和程一飛一年的合約便結束了。以後,我可以天天在醫院裏,天天陪著江子喻,對他說說話,唱唱歌。


    我還要給江子喻按摩,推拿,紮針灸,鍛煉四肢。


    植物狀態的病人,四肢不能自己活動,要使勁地拉動伸縮,進行功能鍛煉。每隔兩個小時,還要翻一次身,防止長期臥床患上褥瘡。


    我相信,江子喻總會有一天,他能夠醒過來。


    正如莫冬霞說的,陽光總在風雨後,堅持,就是勝利。


    那天晚上,我從醫院出來,已近零晨。車子開到半路,在午夜大街頭,看到有幾個小混混,追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少年手中抓著一把吉他,如喪家之犬,一雙腳仿佛踩著風火輪似的,沒命地奔跑著。那幾個小混混,大呼小叫的在後麵追趕,跑得也快。


    在一個轉彎路口,小混混就把少年追上了。


    跑在前麵的小混混,把頭發染了又是紅又是黃又是藍的小混混,殺氣騰騰地衝了上前,陰森森地一笑。


    突然,他就來了一招漂亮的“大鵬展翅”,一腳準確無誤地踹在少年的屁股上。少年一個踉蹌,先是手中的吉他摔過一邊,接著他的身子重重地撲倒在地上,極狼狽地來個“狗爬屎”。


    少年掙紮著,好不容易爬起來了,還沒站穩,又有另外一個小混混衝上前去,狠狠地踹了少年好幾腳。


    少年又再撲倒到地上。


    雖然路燈昏暗,但我還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少年一張倔強的,無比清秀的臉——咦?他不是夏安迪嗎?


    這家夥,又再惹事了。隻見他趴在地上,寧死不屈,有誌氣得很,又再努力著,又再掙紮著要爬起來。


    幾個小混混把夏安迪圍住。


    他們神情興奮,臉色猙獰,有著一種嗜血的衝動。仿佛幾隻野貓,把耗子捕獲後,卻沒有馬上吃掉,而是鬆一陣,緊一陣,帶著淩誌的成分,慢慢玩弄,當是娛樂。


    我的車子,在他們跟前停了下來。


    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是不是?當幾個小混混又要抬腳踹夏安迪的時候,我已下了車子,衝過去,仿佛視死如歸的勇士那樣,用我單薄的身子,抱住了夏安迪,死命地護著他。


    (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豪門遊戲:寶貝,請簽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蘇色桃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蘇色桃並收藏豪門遊戲:寶貝,請簽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