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直沒有想過要與你牽扯上什麽關係,也沒想過要害什麽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同樣,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你添麻煩,沒想到,麻煩的事情卻是一件接著一件。這也許是造化弄人,姻緣之說同樣作弄人,明明是兩個完全不相幹的人,卻這樣被硬生生的安排在一起,想要分開,又是那麽困難。”上官悅說著,獨自飲了一杯酒,又是淒美一笑。


    蕭墨靠著石桌,將頭搭在手臂上,看著上官悅。身體斜斜的,好像隨時都會倒塌。


    “你又是怎樣看我的呢?”蕭墨眼睛彎彎的,好像聽著上官悅的話很是有趣,引得他發笑。


    “你,讓人有些無法接近,偏偏,又是最可靠的那個。”上官悅為自己滿了一杯酒,又一次一飲而盡。


    仍舊沒有任何醉意。


    上官悅酒量如何,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喝醉過。說來可笑,一名女子竟然有著這樣的酒量,想要借酒消愁,也是無法麻醉了自己。


    蕭墨緩緩的抬起手,伸到了上官悅的身邊,接著握住了上官悅的手,徐徐道:“你何德何能,竟然讓我對你……這般的無可奈何……”


    蕭墨醉了。


    他真的醉了。


    他的眼睛迷糊不清,上官悅的身影也是忽遠忽近,他有些捕捉不到,隻得伸出手,去握住上官悅的手,確定上官悅的位置,知道上官悅真切的坐在他的身邊,接著,他又是一陣傻笑,笑得眼中漾起波瀾。


    身邊有你,足矣。


    蕭墨的手指冰冷,碰觸到上官悅同樣沒有任何溫度的手,讓上官悅稍微有些愣神,看著蕭墨單純的模樣,她又不忍心甩開這雙手。


    “對不起。”上官悅自我反思,果然,她近乎成了蕭墨的負擔。


    “笑一個給我看。”蕭墨嘿嘿的笑著,又用力的握了握上官悅的手,就好像孩子在對母親撒嬌。[.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上官悅被蕭墨的樣子逗得直接笑了出來,麵容上像撲上了粉紅的桃花之色。


    陰間的陰霾天空之下,冥王府中,蕭墨的小院之內,上官悅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裏,她的身邊斜斜的坐著蕭墨,握著上官悅的手,兩個人相視而笑,有些傻傻的,有些天真,又有些溫馨。


    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複躚。


    也許蕭墨酒醒之後,便不再會記得今日所說的話,今日上官悅的笑。但是上官悅卻會記得蕭墨的樣子,以及他的一些真心話。


    這是不平淡的日子,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上官悅看著麵前嬉笑的蕭墨,隻覺得現在的他要比平時順眼了許多。原本讓她有些討厭的人,此時也變得可愛了許多。


    上官悅突然覺得,如果不是她們在見麵之時,便有著尷尬的關係,是不是真的就能成為不錯的朋友?或許吧,如果是生前的蕭墨與自己,也許是可以的,但是死亡之後的兩個人,都在思想上,性格上改變了許多,再想相信一個人,十分的難。


    “蕭墨,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上官悅突然開口。


    “嗯?”蕭墨疑惑的看向上官悅。


    “你的母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上官悅一直都很好奇,蕭墨的母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為什麽會預知她與蘇延一的事情,送他們來到陰間。送來陰間隻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嗎?


    蕭墨突然苦笑,靠在那裏微微搖頭,道:“我娘是誰,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曾經說,她的人生太漫長,太無聊,之所以生了我與妹妹,不過是為了解悶罷了……你知道青蓮為什麽會被我娘選為我的師父嗎?”


    蕭墨突然反問上官悅,讓上官悅一怔:“因為她是天才?”


    蕭墨微微搖頭:“不,因為她是曜天宗,能夠帶徒弟的人中,唯一一個能接我娘三掌的人。”


    青蓮長老上官悅是知道的,她可是一名渡劫死的高手,修為已經大乘,竟然隻能接蕭墨母親的三掌


    蕭墨的母親究竟是何人,為什麽會這般厲害?


    蘇延一的異時空到來,是不是也與她有關係?如此讓人震驚的消息,讓上官悅好半天回不過來神,想不通蕭墨的母親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身份。(.)


    “我從小到大,都在母親算計之中,我不知道她究竟會什麽算計之法,才會那般的神通廣大,我的一生,她早已全部算到,隻是看我如何走下去罷了,我很多次想要突破她給予我的束縛,可結果都是讓我失望的……”蕭墨說著,不免有些苦笑,還有一絲無可奈何,人人都希望有著一個可以依靠的強大力量,蕭墨確實有,卻讓他有著十分沉重的負擔,隻是因為這個力量太過強大,強大到讓他覺得恐怖。


    如果說,你每走一步,都已經被人猜到了下一步的方向,那麽你心中一定會覺得十分別扭,尤其是蕭墨這種好強的人,不希望自己一生都被人支配,偏偏他斷不了那些掛在他身上的線,注定他隻能是一個被人操控木偶。


    蕭墨不甘心,又十分無奈。


    上官悅同樣覺得,蕭墨的母親不但算中了蕭墨的結局,甚至算到了自己與蘇延一的結局,不然她不會親自去給他們兩個送來死亡的丹藥。


    蕭墨慢慢的坐起身體,突然的就打了一個酒嗝,身體一顫,接著自己坐在那裏笑。上官悅知道他是想回房間了,便很是懂事的過去扶他,準備扶著蕭墨去房間。


    蕭墨卻順勢拽過了上官悅的手,接著將上官悅拽到了自己的懷裏。


    上官悅中心偏離,隻得慣性的倒進蕭墨的懷中,醉酒的蕭墨沒有支撐自己的身體,被上官悅一撞,就要跌倒,好在上官悅快速反應過來,用手臂支撐這石桌,另一隻手臂則是抱住了蕭墨的身體,用力一帶,反向抱住了蕭墨,讓他坐穩。


    蕭墨好像沒有受剛剛跌倒的影響,隻是抱住了上官悅,深深的吸了一口上官悅身上散發的香氣,接著就一陣心情舒暢,接著他說:“不要讓翡汀知道我們的關係,不然她一定會找你的麻煩,如果真的被她知道,就告訴她九世姻緣,她便不會背叛我殺害你,不然,她很容易滅了你,你可懂得?”


    上官悅聽見蕭墨說話,不由得心中一顫,竟然是蕭墨對上官悅的警告。


    上官悅先是推了推蕭墨的身體,見蕭墨的手在她腰間抱得結實,便直接道:“你先鬆開我。”


    上官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蕭墨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很不喜歡,如果不是她怕動手會傷了沒有防備的蕭墨,她一定會蠻力推開蕭墨。


    蕭墨緩緩的抬起頭,看向上官悅,“娘子在害羞麽?”


    上官悅簡直被蕭墨的這一句話弄得氣結,麵色也微微泛紅,直接就粗魯的去推蕭墨的身體,蕭墨卻還是笑嘻嘻的樣子,根本就不準備放開她的樣子。


    上官悅皺眉,心中有些怒火升騰,用了蠻力,直接推開蕭墨。


    蕭墨醉酒後,幾乎是去掉了自己全部的自我保護,被上官悅這麽一推,身體就有些失去平衡,不得不鬆開了上官悅,好在他還是出於下意識的去扶住了石桌,才不至於跌倒。


    上官悅退連續後了幾步,離蕭墨遠了一些,才開口問道:“你很在乎翡汀?”不然他幹嘛要那麽在乎她與翡汀之間的糾結?是出於關心上官悅,告訴上官悅不要招惹翡汀,還是說,蕭墨這麽說,隻是想讓上官悅對翡汀印象極差,下意識的躲開翡汀,這樣翡汀就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上官悅又想了想,覺得是自己有些想多了,此時的蕭墨單純至極,應該不會繞彎子。


    蕭墨則搖了搖頭道:“她是一個很好的妹妹,而且,她的性格很像冰綾。”


    上官悅在腦中回憶冰綾這個名字,好像聽過,又好像從來也沒有聽過,思考了半天,也沒想起這麽一個人是誰。


    上官悅疑惑的時候,蕭墨又迷迷糊糊的補充了起來,“如果不是陸旋長得像冰綾,也許我就不會救他,可是救了他以後,每次看到他的臉,都想殺了他,我是不是很奇怪?”


    蕭墨問道,讓上官悅突然就聯想到了一個人――蕭墨生前的雙修道友。


    原來,那個蕭墨的青梅竹馬雙修道友叫冰綾,有著陸旋那般柔美的容貌,以及翡汀那般潑辣直爽的性格。蕭墨這般的在乎這兩點,隻能證明蕭墨對這個冰綾存在著感情,不然他不會對那個殺死他的人,念念不忘這麽多年。


    蕭墨曾經對上官悅說,他並不喜歡冰綾,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現在上官悅全部都歸納到了,蕭墨隻不過是脾氣別扭,不肯承認罷了,其實,他對那個冰綾還是十分深情的。這不禁讓上官悅懷疑,蕭墨是不是因為冰綾的背叛,才會變得冷血無情,接著不再相信感情,從一個原本單純的男子,變成了現在這幅摸樣。


    上官悅皺了皺眉,她努力的將蕭墨的形象與深情這個詞匯聯係在一起,偏偏總是覺得衝突不可能,可能在上官悅的印象中,蕭墨就已經是一個無情的形象了。


    如果當年那個冰綾不刺蕭墨那一劍,是不是他們兩個人,現在仍舊是長時間在一起,且感情十分要好的?然後自己呢?到了陰間,沒有冥婚,沒有修真,隻有轉世投胎。那樣,她是不是就不會認識蕭墨了呢?


    上官悅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十分奇怪,事情已經發生,上官悅已經是蕭墨名義上的妻子,她的假設完全是不成立的,可是上官悅心中,還有一種十分一樣的心情,很不舒服,讓他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想法。


    誰又能沒有過去呢?


    上官悅也有。


    “我要回邪天宗了,你是老老實實的讓我扶進屋子中呢,還是就在這裏躺著?”上官悅挑了挑眉,問蕭墨


    蕭墨看著上官悅,思考了一會,嘴巴情不自禁的嘟了起來,一副想要撒嬌的樣子,偏偏蕭墨此時不過十七八歲的容貌,看著也不覺得別扭,接著,蕭墨指了指屋子,示意自己要回到房間去。


    上官悅這才走過去扶蕭墨,這回蕭墨要老實許多,沒有在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老老實實的讓上官悅將他扶進了屋子裏去。


    蕭墨的屋子十分幹淨,修者的房屋都有結界,不會落灰,使得蕭墨即使離開了許久,依舊是十分整齊的。


    上官悅將蕭墨扶到床上躺好,接著又為蕭墨蓋了一層被子。


    蕭墨睡覺的樣子十分安詳,原本就長得極其俊朗的少年模樣,現在更加符合他的樣子。上官悅忍不住俯下身多看了幾眼,她知道,蕭墨現在這幅樣子十分難得,她也許隻能見到這麽一回,不多看上幾眼,還真是有些可惜。


    上官悅又為蕭墨留了一張傳音符,告訴蕭墨莫要多喝酒,他的酒量欠佳之類的話語。便直接準備離開。


    蕭墨的房間在二樓裏間,走出裏間便是書房,上官悅無意間,瞟了一眼蕭墨的書案,便發現了幾張字畫。


    上官悅走過去,便看到了桌麵上有一副畫。


    畫中為一名女子,身穿的衣服,竟然與上官悅有著的一套衣服相似,更是梳著與自己一樣的垂鬢。上官悅不得不認為這名女子是自己,仔細看去,便見這畫前期畫得十分工整,畫筆大氣恢弘之中還有著一股細膩,讓女子在畫中惟妙惟肖,唯一有一點不妥的是,女子的臉上,滴著一滴墨跡,這墨跡明顯就是在毛筆筆尖上滴落的,破壞了整個一副畫。


    上官悅撇了撇嘴,心中不悅,這蕭墨就連畫自己,都要將臉上滴上墨跡,真是壞透了。


    她又怎麽知道,蕭墨是畫了這幅畫之後,便看著畫中之人怔在了那裏,他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何來了畫畫的興致,又怎麽會想起畫上官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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