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羅簡跟刑炎‘同居’之後,小日子過得還是很不錯的,隻是刑炎這個人出乎羅簡的意料,**格外強烈,以至於羅簡常常早上醒來時腰酸背痛腿抽筋,他撒嬌賴在**不肯動彈,刑炎就給他當全職保姆。


    不過刑炎也不能天天閑著,還是得出門工作的,至於羅簡,因為學校還差幾天開學,他便無所事事起來,沒事幹的時候該幹些啥好呢?


    無聊的羅簡一個人在刑炎的大屋子裏轉悠,開始無恥的翻主人的東西。


    不過刑炎是個生活作風良好且十分愛幹淨的人,東西也不會亂扔,衣服都整整齊齊折好放在衣櫃裏,床頭櫃上擺著的相框,裏麵放著羅簡小時候跟刑炎的合影,當羅簡看到這張照片時,他忍不住抱著照片躺在刑炎的**傻笑了半天。


    書房裏有電腦跟書櫃,電腦設了開機密碼,不過等羅簡自戀的拿自己的生日試一試密碼,結果不出所望打開了,於是羅簡又趴在電腦椅上傻笑半天。


    隻是電腦裏沒啥特別的,遊戲什麽的也沒有多少,都是工作件,讓羅簡繼續傻笑的是,電腦的桌麵背景是以前他跟刑炎外出旅行時候的合影。


    之前羅簡明明沒有在這個屋子裏住過,但他此刻感覺這間房子裏處處都有自己的影子,刑炎會把他的照片放在各個能夠放置的相框裏,把他送給刑炎的禮物堆在置物架上,他還看到一把自己以前借給刑炎的傘,被他放在玄關的傘架上,那個小的傘架上僅僅隻有這一把傘。


    由此可見,這個屋的主人是多麽愛我啊!


    羅簡臉紅不害臊的想,他又轉悠到書房裏去,開始翻櫃子,結果卻在書桌的抽屜裏發現了一把刀。


    一把軍刀。


    羅簡遲疑了一會兒,卻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他拿起刀,將雪亮的刀刃從刀套裏抽出來。可能此刻的羅簡都沒有發覺,他持刀的手法是如此嫻熟而敏銳,刀刃在他手心裏自然的轉了個圈,緊接著羅簡忽然一陣奇怪的熱血沸騰,他像是甩飛刀一樣將刀刃對準旁邊書櫃裏的一本厚殼紅色書脊,一刀準確的甩出去,刀刃正中紅心。


    “哇喔……”羅簡為自己鼓掌,“我好厲害。”


    半響,他又疑惑的歪著腦袋,“誒,我為什麽會這麽厲害呢?”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後知後覺的驚叫起來,“啊!我弄壞了刑炎的書!”


    羅簡立刻緊張兮兮的撲上前將那本被軍刀劈中的紅色書籍抽出來,他把刀拔/出來之後左看右看,書脊上多了一個刀口,難看極了。羅簡頓時心虛了,不敢想象刑炎回來之後要怎麽罵他,於是決心要毀屍滅跡。


    他首先將刀放回了抽屜,隨後就是就是摧毀書籍。


    不過羅簡想了想,怕刑炎回來之後發現書不見了,決定出門去書店看看有沒有想相同的,買一本一樣的書放回來,刑炎就不會發現啦。


    於是羅簡拿上自己的犯罪證據——那本被刀插了一道口子的書——一本叫做‘輪回之夜’的書;緊接著出門找書店了,他隨後還去了城裏的書城。


    隻是讓羅簡失望的是,當他走遍了書城,每個書店老板都告訴他,這本書是很久以前就絕版的,市麵上已經不再發行,羅簡要不然隻能去買盜版書,可是那盜版書做得也太爛了,書頁都是粗糙的紙張,印刷的字體模糊不清還有錯別字。


    然後羅簡垂頭喪氣的抱著自己的犯罪證據回來了,決定跟刑炎麵對麵認錯道歉。當他回家之後,發現刑炎已經在家裏了,正站在書房裏對著書架若有所思。


    意識到刑炎已經發現自己的書不見了——臥槽他怎麽能這麽快就發現,洞察力也太好了吧!——羅簡隻好乖乖捧著那本犯罪證據站在刑炎的麵前。


    刑炎隻是接過他手裏的犯罪證據,看了看書脊上的刀口,輕描淡寫的說道,“怎麽弄出來的?”


    別看刑炎似乎蠻不在乎的模樣,但羅簡深刻意識到對方一定在想法子懲罰他,羅簡隻好哭喪著臉老實回答,“我用刀在上麵戳了一個口子。”


    “為什麽要戳個口子?”刑炎看他心虛地低著頭,好笑又有點無奈,心知這小孩一定在腦補自己要如何懲罰他……恩,或許我真該想個懲罰,比如,在浴室裏對著鏡子做一次?


    羅簡左晃右晃,對手指,“在你抽屜裏發現一把刀,拿出來當飛刀玩,然後就插在這本書上了。”


    刑炎立刻板臉了,語氣嚴厲,“那是開過刃的,很危險,你怎麽能隨便拿來玩?”


    刑炎嚴厲的語氣立刻讓羅簡紅了眼眶,望著刑炎就差沒哭出來了,刑炎看著他的模樣就覺得心疼,隻好抱過來安慰,“好了,不罵你,別哭別哭。”


    “我才沒哭呢!”羅簡吸鼻子,理所當然縮進刑炎的懷裏求安慰,“我不是故意的。”


    刑炎親他的眼瞼,安慰他,“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以後不能玩刀知道嗎?”


    “嗯!”羅簡一聽刑炎態度緩和知道對方原諒自己了,立刻高興的抱著刑炎蹭,兩個人頓時一陣纏纏綿綿分不開,羅簡被刑炎壓在書桌上各種深吻,過了好一會兒,羅簡才迷迷糊糊地發問:“刑炎,你書桌裏為啥會有刀啊?”而且還是軍刀,這可是不多見的。


    “一位當特種兵的朋友送的。”刑炎回答,頓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來什麽事情,說道,“對了,我這位特種部隊的朋友剛好放假回來,邀我出去玩,你要不要去?”


    羅簡當然是刑炎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態度了,立即點頭說好。


    不過到了第二天刑炎帶著


    著羅簡一起去會見那位特種部隊的朋友時,羅簡才意識到他們出去玩的地點不太對勁。


    一般來說出去玩不應該是旅遊、喝酒、吃飯、唱歌之類的嗎?為毛要去練槍場啊!?


    羅簡一臉麻木的被刑炎和他那位朋友帶進了一個練槍場,離部隊很近,這裏估計有很多軍人在閑暇之餘過來練槍,還有大部分的是退伍軍人;刑炎雖然說兩者都不是,不過貌似有這方麵的愛好,他甚至有練槍場的會員。


    不過,男人們似乎都天生會對這些武器有一種愛好吧,雖然羅簡覺得自己並不熱衷,不過在刑炎說要教他怎麽用槍的時候,他還是高興了一把;隨後刑炎替他拿到了一把練習用54手槍,帶他去了靶場,還順便給他戴了一個耳罩。


    “槍聲太大,保護聽力。”刑炎替他戴好耳罩,趁著沒人發現,小小的在羅簡嘴唇上啄了一口,立刻讓羅簡臉紅了。


    “我首先教你持槍的姿勢。”刑炎讓他拿著那把手槍,準備矯正羅簡的持槍姿勢,隻是羅簡也不用聽刑炎說,他轉換了一下拿槍的手,無師自通擺了一個十分標準的持槍姿勢。


    刑炎呆滯了一下。


    羅簡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擺好架勢,將槍口對準了靶場的靶子紅心,問刑炎道,“是這樣擺的嗎?”


    刑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微笑著回答,“是,就是這樣,阿簡很聰明。”


    聽到戀人誇自己,羅簡開心極了,差點沒扔掉手裏的槍往刑炎身上撲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忍耐下來了。聽著刑炎在耳邊說讓他打開手槍保險,就可以直接開始射擊了。


    其實羅簡完全不需要人教導,當他打開保險試著射擊時候,羅簡似乎沉迷在這種使用武器的樂趣裏,以至於旁邊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其實是個新手,而他的射擊成績也非同一般的好,十環九中就是指他這樣的。


    刑炎也不說話,就在旁邊看著,他的那位特種兵朋友過來了,看了看羅簡的成績,向刑炎詢問道:“你弟弟真的是新手?很厲害嘛。”


    刑炎在別人麵前都說羅簡是自家弟弟。


    他微笑,“當然,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才吧。”


    那特種兵完全不相信,“絕對不可能,哪怕我隊伍裏打槍最牛逼的都不能像他這樣……話說你以前似乎也是,第一次拿槍就用得很好,但也不像你弟弟這麽厲害啊。”


    刑炎目光溫柔的看著羅簡,執著的回答,“我說了,他就是天才。”


    ——


    第一次用槍讓羅簡感覺良好,不過從靶場上下來之後,雙手立刻紅腫不成模樣,羅簡哭喪著臉繼續尋求刑炎的安慰,刑炎不得不拿藥酒給他擦擦。


    “誰讓你第一次玩就不停下來的,這是活該。”刑炎握著他的爪子給他擦藥酒。


    羅簡似乎也覺得奇怪,疑惑的歪著腦袋,“我是不是天才過頭了,以前明明從沒有摸過槍械的說,但為什麽用起來就感覺像是本能一樣。”


    “沒什麽不好的,這是一種天賦。”刑炎湊過來揉羅簡的腦袋,羅簡被他一揉,立刻把有的沒的事情都拋之腦後,蹭到他懷裏靠著。


    他們坐在練槍場看別人打槍。


    劇烈的槍聲在耳邊回蕩著,羅簡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問刑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刑炎溫柔的回應,“當然,難道我們會分開嗎?”


    羅簡稍稍眯起眼睛,似乎有些心滿意足,偶爾這明媚陽光的天空會讓他有種自己還恍若如夢的錯覺,覺得自己似乎仍然還在做一個漫長漫長的噩夢,在噩夢裏,他沒有辦法跟刑炎一直在一起。


    不過,噩夢似乎已經結束了,他的刑炎就坐在他旁邊的,心跳和溫度都如此清晰可見,他的氣息洋洋灑灑,羅簡覺得自己似乎和這個人融合在一起。


    所謂幸福,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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