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為了站起來於陳兆軍根本是不記成本,隻追求速度,最要命的還算的獎勵機製。


    負責改建的建築和裝修公司兩家幹脆整合了力量,聯手協作,材料方麵更是不記成本,連特種高標號早強水泥都用上了。


    就這麽,正常需要施工半個多月、跟陳兆軍協議10天的改建裝修5天就給幹了出來,而且確是如同協議上規定的質量一流。


    當兩家公司的負責人拿到了陳兆軍承諾的100萬獎金的時候,第一次感到了聯合作戰的甜頭。


    陳兆軍不知道,由於他的這次改建裝修催生了一家後來頗具規模的大型建築裝飾公司。


    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房子既然已經弄好,那就可以開始治病了,反正相比治療陳兆廣,春節反倒不那麽重要了。


    而藥材方麵,有了唐星櫻的幫助,最見功夫的百年虎骨酒和其它藥材也都早已準備好了。


    不過讓陳兆軍感到意外的是唐星櫻和何建玲的態度。


    他來覺得有點什麽不對的地方,可也說不上毛病到底出在哪裏……眼看著可以開始治療了,唐星櫻開始關心起其它普通藥材的問題起來。


    “其它藥材你們準備得怎麽樣了?”她問的是負責藥材的陳兆軍。


    “都準備好了。”


    陳兆軍說著將購買回來的藥材逐一給唐星櫻看過。


    結果,唐星櫻在看過這些藥材之後,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用我的吧!”別看藥材是不錯,可一些主要藥材的質量上卻有些問題。


    要是放在平時,也就將就用了。


    可唐星櫻對這些藥材的要求非常高,畢竟她誇下了海口,再說人參和虎骨酒都用上了頂級貨,這些普通藥材當然也不能差了。


    何建玲聽後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臉一紅,慌忙辯解:“我是當時太著急了。


    所以……:.了什麽,臉紅著看了看陳兆軍一眼,低頭再也不敢開口了。


    畢竟這些藥主要是她負責采購地。


    陳兆軍再次對何建玲側目不已,總覺得這個何建玲最近仿佛腦子出現了什麽毛病,做事總是怪怪的。


    而且還老是會犯一些及其低級的錯誤。


    其實,以陳兆軍的頭腦。


    並不是想不到何建玲對陳兆廣的意思,隻不過,何建玲給陳兆軍先入為主地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陳兆軍總覺得像這種女人,根本不可能會出現什麽細膩的感情。


    而何建玲地這種表現。


    或許用後世的一句相對流行的話來概括比較合適:墮入情網的女人智商和情商都會下降到極限……在藥材都到位之後,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隻有何建玲在一旁不知所措。


    來回地幫幫這個幫幫那個,有時候還幫倒忙,讓陳兆軍找到不少諷刺她的事情。


    眼看著就要直接麵對治療了,何建玲確實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


    在治療之前,何建玲已經知道治療過程了,她在聽到具體的治療過程之後,臉頰頓時大紅。


    可是,為了治療陳兆廣,她又沒得選擇,隻好咬著嘴唇硬著頭皮同意了。


    陳兆軍雖然覺得這裏麵有些什麽說不上地東西,但何建玲都同意了,他當然也沒什麽好說的,隻要能治好陳兆廣,醫生說什麽就是什麽,反正肯定有她地道理。


    倒是張桂梅有意思,但她並沒阻止,反倒安慰和感謝了何建玲一番,讓何建玲更不好拒絕了。


    治療的過程說難也不難,隻要有唐星櫻在旁邊指點幫忙,隻要有一點智商的人都能夠完成。


    而這個過程說簡單也不簡單,隻要唐星櫻不在了,陳兆軍他們兩個肯定會望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看模樣不知道名字,看名字想不起模樣的藥材鬱悶。


    而且,這個治療過程非常細致,不能有任何差錯出現,每一個細節都必須控製得非常好,才能擁有最好地效果。


    比如,在浴房中溫度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藥浴的水溫又必須控製在38,39度左右,不能超40,太冷了效果又不好,還很可能會引發出一些不必要的後遺症出來。


    以陳兆軍地身板和細致,讓他幫忙遞遞東西,幫陳兆廣翻個身之類的還行。


    其它的就難說了,其實也許陳兆軍也能幹好,可關鍵是沒有幾個人信得過他……“陳兆廣同誌,請在治療的時候盡量放鬆身心,不要出現抵觸情緒和行動來,這樣對治療的效果會有很大的影響!”在治療之前,唐星櫻提醒陳兆廣道。


    陳兆廣在之前也聽說了自己應該怎麽治療,要讓他當著兩個姑娘**,心中肯定是百萬個不願意。


    但這又有什麽辦法呢?不讓唐星櫻在場,這治療是肯定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而不讓何建玲在場,或許可以,但唐醫生已經說過話了,需要何建玲在一旁協助。


    在醫生和病人之間,醫生永遠是最權威的,不管病人是什麽身份,擁有什麽實力,在這個時候都必須聽從醫生的。


    其實,陳兆廣是真的不願意何建玲在場,唐星櫻怎麽說都是一個醫生,在治療的過程中,雙方之間的關係就是醫生和病人。


    但何建玲不同,兩人從小就認識,而且雙方父母都是鄰居好朋友,雖然現在有醫生吩咐這麽一個很好的理由,可要是傳出去的話,還是會讓人看笑話的。


    而且,陳兆廣根本想不到以後該怎麽去麵對何建玲了。


    如果他有得選擇的話,他寧願選擇不治療。


    可惜,他不管是肉體力量上還是精神力量上,都沒有選擇的機會。


    見到陳兆廣苦著臉同意了唐星櫻的話,陳兆軍不由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說來也確實是,如果讓他麵對兩個大姑娘**的話,他的表情也許會更苦。


    唐星櫻並沒有理會陳兆廣的表情,而是陳兆軍說道:“陳兆軍。


    你幫忙把你哥地衣服脫了,麵朝上,注意力道一定要輕柔,避免拉扯到舊傷。


    另外,何建玲你可以先到一旁準備藥浴了。


    注意控製,浸泡水溫不能超過39攝氏度。


    水位不能沒過胸部,否則可能會有危險!”兩人應聲之後,三人就都在陳兆廣委屈的目光下忙乎著。


    唐星櫻在準備著針灸用具,陳兆軍正一臉怪笑地脫著他的衣服,而何建玲,則在一旁的大浴缸旁調試著藥浴藥水。


    臉上紅霞滿布,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很快。


    陳兆廣便被剝了個幹淨,並被陳兆軍小心翼翼地翻轉了過來,來了個屁股朝上。


    沒辦法,一般的針灸並不需要脫那麽幹淨,但陳兆廣地情況特殊。


    需要針灸幾個隨時間變換位置的隱穴,必須要全脫地情況下才能夠更好地把握位置,以免發生什麽不必要的意外。


    在準備好後。


    唐星櫻來到**的陳兆廣麵前,由於帶著口罩,所以沒辦法獲知她此時的表情。


    不過,從她那淡淡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並沒有因為眼前是一個異性的**而感到難堪,完全是醫生救治病人地醫者心態。


    陳兆軍這時候沒什麽事,便站在一旁,一邊替二哥難堪,一邊觀察著唐星櫻的工作,試圖從她地動作中捕捉到什麽。


    可是,以陳兆軍對中醫那幾乎等於零的了解,根本就看不懂唐星櫻在做些什麽。


    隻知道,她偶爾在二哥的背部某處運針,又偶爾在二哥的頭部運針,毫無規律可言,也不知道唐星櫻下針的地方究竟是什麽穴位。


    不過,可以肯定地是,唐星櫻的針肯定下到了需要的穴位,否則二哥他一定會很痛才是,哪還來地現在滿臉緋紅,尷尬不已?這點,陳兆軍還是知道的。


    以陳兆軍那極其微薄的中醫針灸知識,他還是看出來,這唐星櫻的針灸技術非常厲害。


    從她從容下針,小幅度撚轉、雀啄、震顫等等之類隻有在書上見到的手法,便可以看出來了。


    並且她時間抓捏得十分準,陳兆軍甚至用手表計算過,每一根針從下針到再一次運針,中間間隔的時間都是五分鍾,一般誤差在十秒之內,而留針的時間剛好是六次運針。


    陳兆軍對於這些還是知道的,書中告訴他,每隔五分鍾運針是為了保持穴位的氣感,而留針時間的長短也很關鍵,但究竟關鍵是什麽,以及其它的一些手法,他就不知道了。


    整個治療期間,陳兆廣被不停地翻來翻去,陳兆軍完全成為了一個翻身勞工。


    而何建玲,也在一邊將早已浸泡好的藥酒加熱之類的,忙得滿頭大汗。


    而唐星櫻,也同樣是滿頭大汗,搞得陳兆軍沒事的時候,還要充當擦汗的角色。


    其實,這中間,最辛苦的還是陳兆廣,雖然他全身沒什麽知覺,也不知道唐星櫻在自己什麽地方紮針,但是讓他這麽持續地翻轉著完全暴露在別人麵前,他心裏確實覺得苦啊。


    他真的很希望,時間能夠過去得快一點,盡快結束,盡快站起來,康複之後就有力氣反抗陳兆軍等強權了。


    針灸之後,在陳兆軍的努力下,陳兆廣就這麽**地被抱進了浴缸,進行藥浴。


    原本,陳兆軍準備接替何建玲的位置,幫忙在浴缸一旁調試水溫,讓水溫保持在什麽溫度,又不得低於或超過什麽溫度。


    不過,他的主動請纓直接被唐星櫻拒絕了,唐星櫻的理由很簡單,一是何建玲比較細心,對溫度方麵比較**,能夠更好的控製,二是何建玲已經調試了那麽長時間,這藥浴的溫度對於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第三,唐星櫻對陳兆軍很不放心,雖然他不可能害他二哥,但男人普遍比較粗心,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陳兆軍被安排到一旁觀察,如果陳兆廣中間出現頭暈、心慌氣短、麵色蒼白、全身無力等症狀時,就必須馬上將他抱出來。


    何建玲和陳兆廣這下可就尷尬了,兩人來了個直接麵對麵,但兩人都不敢看向對方,都將目光投向了其它地方。


    何建玲還好一點,畢竟她要專心進行工作,不能分心去想別的。


    而陳兆廣,就完全是痛苦的煎熬了。


    他這時的心情,比在針灸地時候更迫切希望時間能過去快一點。


    再怎麽說,麵對唐星櫻的時候都把她當醫生來看,而醫生在病人的眼了是沒有性別的,可麵對何建玲就不一樣了。


    “陳兆軍。


    可以抱你哥出來了,用幹毛巾幫他擦幹身體。


    然後讓他休息25分鍾,再用溫水衝洗幹淨!”浸泡時間到了之後,..道,這次她的話簡潔多了,沒再“同誌”前“同誌”後地稱呼了。


    陳兆軍依言把陳兆廣又弄到了**躺好,又跑去控製室內地溫度。


    畢竟現在是大冬天,而陳兆廣又是**著。


    並且表皮又有不少易揮發的水分,一個不小心感染到風寒什麽地,那對治療肯定是極大的阻礙。


    經過25分鍾漫長的等待之後,陳兆軍又在唐星櫻的吩咐.+陳兆廣衝洗幹淨,接下來。


    就應該是藥酒推拿的步驟了。


    對於推拿,陳兆軍知道,這次就必須他上了。


    唐星櫻雖然是醫生。


    雖然手法最恰當到位,但怎麽說她都是個姑娘,讓她直接接觸,還是很有困難的。


    而何建玲就更不用說了,本來讓她在一旁協助就已經很過分了,再讓她跟陳兆廣來個親密接觸,就太難為人家了。


    “何小姐,你去控製室溫溫度吧,我來負責推拿!”陳兆軍這句話說得有些生硬,他地本意是想客氣一點,畢竟何建玲是來幫忙的,她並沒有義務這樣照顧陳兆廣。


    可是,陳兆軍地潛意識卻讓他對何建玲客氣不起來,誰讓他們之間是對頭呢?何建玲聽到陳兆軍的話後,心鬆了口氣,要讓她這麽一個姑娘直接去接觸一個大男她心裏也很為難。


    陳兆軍的主動讓她有了一個台階下,不過,這一切都還得由唐星櫻說了算。


    因此,在鬆氣的同時,何建玲地目光投向唐星櫻,眼神很複雜。


    結果,唐星櫻什麽話都沒說,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她心裏也清楚,即使何建玲跟陳兆廣兩人是對象,但要在別人麵前做出一些相對曖昧的動作出來,也確實很難為別人。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陳兆軍試試,不行再說。


    唐星櫻地未理會讓何建玲真正地鬆了口氣,但她心裏還是略帶上了一絲失落,這是一個女人對感情的正常表現。


    而陳兆廣的臉上,也露出了整個過程中難得的輕鬆表情。


    如果真讓何建玲來幫他推拿,那真是比死還難受啊。


    可是,所有人都開心得太早了點,陳兆軍在唐星櫻的指導下一出手,問題就出來了。


    用唐星櫻的話說,陳兆軍根本就是在擀麵,而不是推拿。


    所以,唐星櫻毫不客氣地把陳兆軍趕到一旁,對在控製室內溫度的何建玲招了招手。


    唐星櫻是醫生,她的職責是救死扶傷,而不是照顧誰誰誰的心情。


    能夠先讓陳兆軍試試已經很不錯了,如果堅持讓陳兆軍推拿的話,那陳兆廣這病是不用治了。


    何建玲現在是真的後悔,為什麽當初要跟唐星櫻說陳兆廣是自己的對象,搞得現在不上不行了。


    她擔心,如果唐星櫻知道自己在欺騙她,會不會立刻甩手不治了。


    所以,盡管心裏很不情願,該做的還是要做。


    陳兆軍先是歉意地看了一眼何建玲,雖然眼神有點不自然,但比起從來的針鋒相對,已經好太多了。


    而後,陳兆軍又同情地看了一眼陳兆廣,在換來陳兆廣無比苦悶的表情之後,他跑去控製室內溫度了。


    唐星櫻很小心地指導著雙手微微顫抖的何建玲,不管是力道,速度,還是部位,唐星櫻都毫不吝嗇地全部指導。


    她心裏清楚,如果何建玲再不行的話,那隻能自己上了,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好在,雖然剛開始兩下很不達標,但慢慢地,在唐星櫻的指導下,何建玲逐漸掌握了推拿的關鍵,推拿的動作越來越嫻熟,力道越來越準確了。


    陳兆廣心中那個苦啊,雖然他身體沒什麽知覺,感覺不到什麽,但何建玲就這麽麵對著自己的**,而且還用沾滿藥酒的手觸摸……恨不得鑽地縫裏去。


    不懂唐星櫻的想法,為什麽她指導陳兆軍並沒有那麽細心,指導起何建玲來卻細致入微呢?這不是誠心找他難堪嗎?可惜,他隻是患者,根本沒有任何開口的權利,更別說質問什麽了。


    經過了在陳兆廣看來是好幾個世紀的煎熬之後,陳兆廣終於解脫了,整個治療過程終於暫時結束了。


    在休息的時候,陳兆廣偷偷地問陳兆軍道:“你有沒有聽清楚,看清楚推拿的過程啊?下次你來幫我吧!”陳兆軍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辦法,難道你沒看出來,唐醫生是故意的麽?除非,我的手法能超過已經經過唐醫生細致指導,並且有過一次練習的何建玲。


    否則,二哥,你就忍忍吧!”“那你趕緊去找唐醫生吧,讓她認真教你,讓她也給你練習一下。


    兆軍,你從小就很聰明,這方麵一定會比何建玲強的!”陳兆廣這下可真的急了,畢竟以後還要進行好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的治療,而且每次步驟都差不多,直到他能下地行動為止。


    這麽長的時間,陳兆廣還真不知道以後自己的日子該怎麽過了。


    “二哥!”陳兆軍同情地拍了拍陳兆廣輪椅的靠背,說道:“何小姐昨天就已經很強權地住到四合院裏來了,把四合院最大的客房給霸占了過去,我也不好拒絕,我總覺得,何小姐仿佛對二哥你……所以,這事,恐怕就……測是正確的,那自己二哥感情方麵就有依靠了。


    陳兆廣一臉無奈,卻沒再說什麽。


    他也看出來,何建玲外露的那種感情。


    但是,自己現在這個模樣……想……經過了幾天的治療,陳兆軍和何建玲已經能夠獨自操作了,除了每隔一段時間的針灸需要唐星櫻外,其它時間就他們兩個都能把整個過程做下來。


    春節終於在忙碌中姍姍來遲,唐星櫻自然需要過自己的春節,而不是為了一個病人而放棄掉這個佳節。


    好在春節這幾天剛好是陳兆廣不需要進行針灸的日子,隻需要藥浴和推拿,所以唐星櫻沒在場也並無大礙。


    不過,這就有點為難何建玲了,治療的過程雖然陳兆軍也懂,但有些步驟陳兆軍卻是做不來的,整個治療過程,何建玲是必不可少的。


    其實,陳兆軍在私底下也向唐星櫻請教了一番,但每次試驗都被唐星櫻無情地踢出局去,理由還是那個,陳兆軍完全是在擀麵而不是在推拿。


    所以,陳兆軍也很無奈,隻能對何建玲抱著歉意的心情,對陳兆廣同情不已了。


    好在何建玲也沒說什麽,直接就在四合院住到了除夕,又在大年初一跑回四合院,期間對陳兆廣的照顧幾乎涵蓋了方方麵麵,讓陳兆軍省去了不少麻煩。


    這中間,任誰都能看出些什麽來,但因為陳兆廣確實需要治療,所以大家都沒說什麽,隻是將一切都擺在心裏,甚至連想都不去想,治療陳兆廣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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