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陳兆軍的安保 曾經有人出過這麽一個無聊的難題,說是如果你母親和妻子兩個不會遊泳的人同時落入深水中,你隻能救一個,你救哪個?這個難題確實無聊,畢竟這裏麵所描述的情況幾乎不可能出現,誰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知道自己隻能救一個?而如果真有這麽一個萬一,相信不會有誰會去進行一番深思熟慮才有所行動吧?其實,這個問題所表達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讓人陷入到感情的抉擇中去,作出選擇,讓其中一個死掉。


    當然,除非有人刻意人為製造這麽一個狀況,否則能夠出現這種情況的幾率絕對不比中獎低。


    而陳偉雄在被一號首長問起的時候,就陷入到這種感情的抉擇中去了,隻不過對象換成了自己的兩個兒子。


    讓自己的二兒子去保護自己的老兒子,萬一出現狀況了,那勢必要犧牲一個。


    從國家的利益出發,陳兆軍的性命相比起陳兆廣來更為重要。


    但是從陳偉雄的角度出發,兩個兒子是一樣重要,犧牲誰都不行!隻不過,國家既然作出了這樣的決定,自己身為共產黨員,就要有為國家付出任何所有的覺悟。


    從中南海出來之後,一直到下班回到家中,陳偉雄都一直在皺眉沉思著。


    在之前,他已經讓李冰通知陳兆廣,晚上回來一起吃頓飯。


    而在之後的這段時間裏,陳偉雄一直都沉悶著,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要跟二兒子陳兆廣說些什麽,但卻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自從陳兆軍去了萬寧做市長之後的這一段時間來,為了三兒子的事,陳偉雄也很是擔心了一段時間,他也覺得首長說得對,防範於未然的好。


    陳兆軍目前的狀況確實危險。


    而讓二兒子去負責,如果中間沒什麽事發生還好,萬一真的出現什麽情況了。


    自己該讓二兒子怎麽做?讓他盡職盡責做到最好?還是讓他多多照顧好自己?如果是盡職盡責。


    那真地出現了什麽狀況,陳兆廣就很有可能會付出什麽甚至是生命,這是陳偉雄所不願意看到的。


    如果是多多照顧好自己,那陳兆軍就很有可能會為此付出什麽或者是生命,這也是陳偉雄所不願意看到的。


    因此,陳偉雄很矛盾,他需要交代一下陳兆廣,也真地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陳偉雄獨自在書房中呆了好久。


    不怎麽抽煙地他都不知道掐滅多少根煙頭了,一直到晚飯準備好了,陳偉雄才緩緩地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飯廳裏,張桂梅和何建玲兩人已經把食物都準備好了,而陳兆廣也在飯桌前坐著等待了。


    見到父親出來,陳兆廣和何建玲都趕忙站起身來,兩人都同時叫了一聲:“爸!”“嗯!都坐吧!”陳偉雄的臉上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招呼他們坐下。


    他心裏清楚他們倆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隻不過自己現在暫時還沒想好該怎麽說好。


    “吃飯吧!”張桂梅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不過她現在的心情也跟陳偉雄一樣,也同樣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說。


    陳兆廣以及何建玲雖然都感受到了這飯桌上的壓抑氣氛,但見兩位長輩都沒說什麽。


    就都聽話地點點頭,沉默地吃著。


    他們都是李冰通知過來的,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都還不知道。


    或許,兩位老人隻不過是想讓家裏熱鬧熱鬧吧!這一頓飯。


    就在所有人的沉悶中進行著。


    “來來!兆廣。


    你的身體還需要補充多些營養,多吃點!”張桂梅打破了飯桌上沉悶地氣氛。


    給陳兆廣夾了不少菜。


    有了這個舉動之後,陳兆廣兩口子更覺得有什麽情況了,隻不過都沒有開口問,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一邊吃飯一邊等待著。


    一直到這頓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張桂梅突然說了一句:“兆廣!你們這幾天都住家裏吧!”到了這個時候,陳兆廣再也忍不住了,問了一句:“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沒有!沒有!”張桂梅趕緊回答道:“沒事也要常回來呀!”陳兆廣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天下的父母都一樣,哪個不想著自己的子女能夠在自己身邊多呆幾天,哪怕隻是見上一麵,也能讓老人心裏更放心。


    這個時候,一直沒吃多少的陳偉雄才緩緩開口道:“今天早上,一號首長叫我去了一趟!你弟弟他現在的狀況你也清楚,首長覺得應該加強他的安全工作。”


    陳兆廣和何建玲聽後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陳兆軍最近搞得動靜確實很大,而且好像還跟誰鬧得不開心了。


    這種情況,確實需要加強安全防衛工作,免得真的出了什麽事。


    不過,之後地沉默,讓陳兆廣不習慣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句:“爸!您有什麽就說吧!”陳偉雄聽後喝了一口酒,才又緩緩地對陳兆廣說道:“這次負責你弟弟安保工作的,組織上安排了你!首長就是為了這事而特地詢問了我,我答應下來了!”說完,陳偉雄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陳兆廣聽後蠻興奮的,這麽一段時間來,陳兆廣在軍事指揮學院擔任教官可把他給悶壞了,這會一聽可以出任務了,他當然很高興。


    更何況,這次安保人物所負責的對象是自己的弟弟,所以就更高興了,當即便表示道:“爸!兆軍地安全交給我,您放心就是了,肯定沒問題!怎麽地,我都不能讓兆軍出問題!”何建玲聽後心裏也挺為陳兆廣感到高興,她知道陳兆廣喜歡出任務,自從被調到軍事學院擔任教官之後,他就不止一次抱怨過。


    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而且任務的對象還是陳兆軍,至少在負責安保工作的時候待遇會比負責其他對象時高上不少。


    能夠少吃很多苦頭。


    不過,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這次陳兆廣是要外出。


    以後恐怕有得掛念了。


    陳偉雄搖頭歎了口氣道:“我知道!兆軍的安全交給你。


    比交給其他人,我更放心!可是誰都知道保衛工作地性質,你們可都是我地兒子啊。”


    說實在的,誰都知道,讓陳兆廣來負責,比讓其他任何人去負責更好,才能把方方麵麵做得更細致,才能更大程度地保證陳兆軍地安全。


    更能夠讓所有人放心。


    畢竟,兩兄弟地感情是擺在那裏地。


    而一號首長肯定也是這麽想,才會專門讓陳兆廣來負責陳兆軍的安全工作。


    陳兆廣聽了這話之後,忽然覺得沉重了起來。


    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他確實很希望弟弟的安保工作能由自己來負責。


    隻不過,從父親、母親以及其它家人的角度出發去想,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知道,肯定誰都不希望自己出什麽事。


    也不希望陳兆軍出什麽事,沒出現什麽狀況最好,但要是真發生什麽不可逆轉的話,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坐在一旁的何建玲聽完陳偉雄地話後,明白了過來。


    頓時臉都青了。


    其實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讓自己的丈夫擔任中國高等軍事指揮學院的教官,是一個很不錯的安排。


    隻不過是丈夫自己喜歡,讓他過過癮也好。


    而現在聽陳偉雄這話。


    她突然明白過來。


    仿佛這次安保任務,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為此她很擔心。


    她很希望事情能夠出現什麽轉機,但她又不能說什麽。


    沉默了好一會之後,陳偉雄才又說道:“兆廣!這次的任務是不可避免的了,國家的任務很重要,必須要完成!對於安保工作,你或許比我更懂,這些我就說不上什麽了。


    不過,我希望地是,不論出現什麽情況,你都要保證你跟你弟弟兩人的安全!是不管出現任何情況!對於工作的方方麵麵,你都要小心細致地做好了!你要知道,你已經為你弟弟死過一次了!”陳偉雄這話思量了好久才說出來,身為共產黨員,他不能要求陳兆廣在出現情況的時候力求保全自己。


    而身為一個父親,他又不能讓兒子因為工作而出了什麽意外,拿一個兒子換另一個兒子,是誰也不想見到的。


    “兆廣!在工作地時候,你要多做指揮,在統籌安排等方麵做好了,少做基層工作!唉!你們兩個小子,都給我安分點,別讓你媽我白發人送黑發人。”


    一旁的張桂梅開口了,把自己想表達的意思委婉地說了出來。


    陳兆廣聽後隻是點點頭,他當然清楚父親和母親兩個人的意思,隻不過,要真遇到那種情況了,或許就不是別人多交代能夠起作用的了。


    總之,他知道,如果有必要讓自己給陳兆軍擋槍眼,他肯定還是義無反顧地往前衝。


    當然,這種情況能免則免地最好:“爸!媽!你們都放心吧!國家這次給我安排了任務,我當然要為國家負責!另外,畢竟我也是有家室地人了,而且還要對得起你們的養育之恩,因此我還要為我地家人、我的家庭負責!你們都放心吧,兆軍的安全由我負責沒關係,而且我又不是小孩了,保護一下自己肯定沒問題的!”陳偉雄喝了口酒,臉上沉悶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都吃飯吧!”之後,這一餐飯就在沉悶中結束了。


    吃完晚飯,陳兆廣被陳偉雄叫進了書房,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說些什麽。


    而客廳外的張桂梅和何建玲兩人,彼此都沉默著。


    幾天之後,組織上的任務命令下達了下來,陳兆廣在跟家人道別之後,踏上了南下萬寧的路。


    陳兆軍這段時間都在忙於招呼蘇聯的那幫太子哥們,好讓他們都保持良好的心態,畢竟最近蘇聯的格局動蕩太過強烈了。


    免得出了什麽狀況,導致一係列嚴重的後果。


    這會,陳兆軍正跟馬克西姆通著電話呢。


    “馬克西姆,蘇聯那邊的事,你真不用擔心什麽!你放心吧,在蘇聯的油田裏,我可是占了大頭啊!我不可能懵你的!相信我。


    按照我之前的安排,堅持下去,我們誰不會有什麽損失地!你嶽父那邊的事。


    你也勸勸你妻子。


    白操心也沒用,隻會平白讓你嶽父為你和你妻子擔心!”陳兆軍這話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總之每一個太子哥心情不穩定的時候,他都會說上一通。


    “陳!你說地這些,表哥他跟我說過,你是不會懵我們。


    隻不過,我們心裏有所擔心也是正常地!”馬克西姆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我真不希望你們因此而鬱鬱不歡!最重要的是。


    你千萬要看好你妻子,包括你自己,可別貿貿然地跑回蘇聯去。


    現在蘇聯的狀況你們也清楚,冒失地跑回去後果你們也應該知道!”陳兆軍勸說道。


    “哎呀!陳!我還不知道這些嗎?放心吧,不會的!現在我要關心的是數錢,而不是萬裏之外的事!陳!難得你今天打電話過來,我在想,我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跟你說說我的想法呢?”馬克西姆說道。


    “哦?你有什麽想法?說說看吧。


    我幫你參考參考看看!”陳兆軍饒有興趣地說道。


    “是這樣的,你們那個什麽沙灘旅遊項目不是將我們風力發電站當成一個景觀了嗎?還在我風力發電站旁搞了條觀光車路。


    我說,你是不是應該把你那沙灘旅遊項目地股份讓出來一點給我啊?”馬克西姆腦子裏一直都有這個想法,隻不過要麽自己太忙,要麽就是聯係不上陳兆軍。


    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這麽個機會。


    自然不能放過,趕緊提了出來。


    陳兆軍聽後冒冷汗了,他哪想得到,這個家夥還打著這個主意:“我說馬克西姆,你這麽想可就不對了!我這麽做。


    叫合理利用資源。


    畢竟如果我不做出來的話,你那些資源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按照你的說法。


    我是不是應該征收你在我萬寧地盤上搞投資的各種稅,而撤掉給你的一係列優惠政策了?”“別別別!陳!你不用這麽狠吧?你撤掉了給我的優惠政策,讓我拿什麽活啊?”馬克西姆趕緊叫喚道。


    其實他心裏清楚,陳兆軍也隻不過是這麽說說,警告他一下而已,這優惠政策畢竟是有協議在那的,哪能說撤就給撤了?“對啊!你發好你自己的電就行了!其他地事,你還是少操心為妙!整天咬著嘴裏的,端著碗裏的,瞅著鍋裏的,想著別人碗裏的,當心自己嘴裏地都讓別人給搶走了。”


    陳兆軍沒好氣地教訓道。


    “得得得!你也別說我,這可是你跑來搶我的資源哪!”馬克西姆知道想再占點便宜的事泡湯了,便假裝不開心,嚷嚷道。


    就在兩人的電話剛剛講的火熱地時候,門外地秘書卻遇到了麻煩,幾名身穿軍裝的軍人想要進去見陳市長。


    秘書才剛剛想攔下來,領頭地那名掛著上校軍銜的年輕軍人給他出示了一個證件和一份文件:“我們是中央軍事三處的,奉中共中央的命令,到萬寧負責陳兆軍同誌的安保工作!按照規定,我們現在就必須要進去見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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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著,這名年輕上校指了指證件上的名字,笑了笑:“陳兆軍可是我弟弟,你放心,陳兆軍不會因此難為你的!”“陳、市長他正在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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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秘書看著證件上“陳兆廣”這個名字,又聯係著兩人的模樣,再有中央的文件,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對這位上校同誌怎麽稱呼陳兆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先通報一下。


    “行了!他在裏麵就行!我自己進去!”陳兆廣說著,不再理會秘書,直接帶著人推門便走進了陳兆軍的辦公室。


    他們剛推門,便聽見陳兆軍在那裏用俄語教訓著人:“我說馬克西姆,你有這工夫,好好數你錢去。


    別整天想著從我這占便宜,我可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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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到這,陳兆軍眼前一亮,久違的綠色軍裝出現在門口,定眼一看,其中一位竟然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


    這時候,電話那頭響起了馬克西姆的聲音:“喂?喂?怎麽沒聲了?陳兆軍?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麽?別在那裝什麽電話線故障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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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馬克西姆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陳兆軍打斷了。


    “行了,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去,不關我的事!現在我還有急事。


    就這樣!”說完。


    陳兆軍便把電話掛了。


    “喂?陳兆軍?我現在情緒又不穩定了,陳兆軍?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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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電話那頭地馬克西姆悻悻地掛上電話,鬱悶地嘀咕了一句:“陳兆軍這個無賴!”這邊的陳兆軍掛上電話之後,馬上興奮地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陳兆廣麵前:“哈哈!二哥,您怎麽來了?”說完,便給陳兆廣來了個熊抱!自從做了萬寧市市長之後。


    陳兆軍一直都很忙,少有機會回家一趟。


    今天二哥突然跑來,陳兆軍當然很興奮。


    “哎哎哎!你還市長呢?有點樣行不行,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陳兆廣說著,笑著將陳兆軍推開了。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他心裏麵還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與陳兆廣一同前來地兩名軍官都微笑著看著這兩兄弟,並沒有出聲。


    “嘿嘿!”陳兆軍鬆開了陳兆廣撓了撓頭,被哥哥這麽一說。


    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二哥,來,坐!你怎麽有空跑到萬寧來了?專門來看我地?”陳兆軍想著陳兆廣會不會是出差,不過換個角度一想,這沒道理。


    陳兆廣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出外勤,而且他現在又到了學校,哪還有什麽差出啊?地方學校可能還有個招生任務啊什麽的還需要跑一跑,軍校似乎根本就沒有這個項目。


    “少臭美了啊!”陳兆廣說著,笑了笑。


    招呼著其他兩名軍官一同坐到了沙發上。


    而陳兆軍此時也讓秘書趕緊準備茶水。


    坐下之後,陳兆廣又說道:“你瞧我們穿的這一身。


    像是出來玩的嗎?”“啥?你真是出差啊?”陳兆軍一聽非常詫異,他沒想到,陳兆廣竟然還真是公務在身,就他那個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宜進行差旅活動。


    想著,陳兆軍不高興了,當著自己的哥哥,也沒什麽不好說的:“二哥!你們那個學校也太混蛋了!你這樣的身體情況,他們也讓你來出差?也好意思讓你出差?”“嘿嘿!”陳兆廣笑了笑:“你還真說對咯!我們這次還真是出差,而且這個差,還要出挺長時間地!”“二哥!你等著,我立馬就給中央打電話。


    你別管那麽多,玩幾天就回去!我就不信了,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他們這都是瞎折騰!”陳兆軍很不高興地說著,站起身,便想跑過去打電話了。


    看著陳兆軍著急的樣子,陳兆廣和兩名軍官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兆廣趕緊阻攔道:“唉!你就消停一會吧!我這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就跳來跳去的,鬧騰什麽啊?聽我把話說完再說!”“嗯!你說吧!”陳兆軍停下了腳步,又走了回來:“不過二哥!我告訴你,你別操心,他們要敢折騰你,我跟他們沒完!”說到這,陳兆軍得意了一下:“前兩天,我還整走了一幫混蛋,怕什麽?我就不信了,他們要是鬧騰得厲害,老子就不幹這個市長了!我就不信他們能拿我怎麽著!”“你就少得瑟點吧!”陳兆廣一副教訓的口氣:“這市長是你說不幹就不幹的?你有本事就回去跟老爺子說去?我看你是皮癢了!”陳兆廣的一位同事看著這兩兄弟在這鬥嘴的樣子,樂得實在忍不住了,從口袋裏掏出了中央的命令:“陳兆軍同誌!我們三個人奉中央地命令,是來萬寧市對萬寧市市長實施安保工作的!陳兆廣同誌是安保組組長!我們兩人負責具體行動!”“我管他什麽市長不市長,首長都不行!”話音剛落,陳兆軍突然想了起來,好像別人說的是萬寧市市長,他更疑惑了:“你說什麽?你們是為哪個市長做安保來著?”見陳兆軍那迷糊的樣子,辦公室裏幾個人全都樂了,實在是憋不住,笑了起來。


    一看這幫人笑的模樣,陳兆軍醒悟了過來:“二哥!這不是真地吧?我隻不過是市長,你們的安保級別。


    不是得到省部級嗎?怎麽輪到我了?我的級別就比你高那麽一點而已,有必要派安保嗎?還這麽高級別地?”陳兆廣笑過勁來,拍了拍陳兆軍的肩膀:“行了!你就別矯情了!你地安保工作可是中央領導點地名。


    要不是我是你哥。


    還沾不上這個光呢!”陳兆軍聽完後懵了,敢情這事還真用不著打電話了:“哥!這也太離譜了吧?怎麽也不該安排你來啊!”陳兆軍知道,在這個事上,二哥不會騙自己,可他想不明白,中央這個安排方法,實在不是很合理,畢竟陳兆廣是自己地哥哥!“你少說兩句吧!這些東西啊。


    不是我們說了算地!既然讓你享受這個待遇,你就規矩點,別再鬧騰了!你趕快給老爺子打個電話,招呼一聲,你說你多久沒打電話回家了?”陳兆廣用教訓的口氣說道。


    陳兆軍一聽,額頭開始冒起冷汗來:“我這就打!這就打!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你剛才也聽見了,那幫蘇聯人。


    折騰得不像話,給鼻子上臉的,我這市長當得也不容易啊!”說完,隨手拿起了擺在桌上的移動電話。


    陳兆廣一看陳兆軍手上那黑色的大家夥,笑道:“喲嗬!你還真舍得花錢啊?大哥大都用上了?這不是你們市政府配的吧?”“那我可不敢!你要想要。


    明天我就給你買一個,花不了幾個錢!”陳兆軍一邊撥著號碼,一邊說道。


    “得了得了,你少擺顯點吧!小心老爺子揍你!”對弟弟的資產水平,陳兆廣還是有點底地。


    這大哥大說起來。


    還真花不了他幾個錢。


    別說一個大哥大了,好像再貴的東西。


    在他眼裏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行吧!你趕快打電話!一會安排我們吃頓飯,然後,你看你還有什麽事,晚上的時候,咱們得一起給家裏頭打個電話!”陳兆軍點點頭,拿著已經撥打了號碼的大哥大放在耳邊,沒再說什麽。


    他心裏清楚,晚上的電話是陳兆廣奉命給家裏匯報工作的。


    這天晚上,陳兆軍招呼著陳兆廣以及另外兩名軍官,來到了禮記鎮。


    這一路上,他心裏沒少犯嘀咕。


    不知道上麵是怎麽想的,竟然把陳兆廣給派下來做自己地安保,到底該誰伺候誰啊?當然,這話他真不敢說出來。


    中央警衛團的兩名軍官似乎從來沒有享受過,出公差還有如此的待遇。


    不需說,隻要跟著陳兆廣幹活,以後的日子恐怕就真的滋潤起來了。


    最起碼,他地這個市長弟弟還真有錢。


    不過,按照他們的標準看來,對於陳兆軍的安保手段還真要加強,很多地方都有漏洞,而且漏洞還真不小。


    要不是陳兆廣說服著,兩人恐怕連夜就得把陳兆軍的辦公室先做一番布置了。


    葉戈爾這天晚上倒是很激動,好不容易陳兆軍想起他來了。


    在葉戈爾看來,隻要陳兆軍過來了,多少都能占到點便宜。


    那個小子的腦袋真好使,隨便想個什麽招,自己地日子就會好過許多。


    比如說他上次地那個vcd碟機的創意,使得自己省下了不少錢和麻煩,卡拉ok歌舞廳地生意一下好了起來。


    誰知道他這次來能帶來什麽好的主意?不過,讓葉戈爾有點想不明白的是,陳兆軍似乎對今天晚上的活動異常重視,他還真沒聽過陳兆軍用如此口氣交代他該怎麽招呼客人的。


    難道是中國中央的大佬下來了?葉戈爾不敢想象!不過憑著葉戈爾對這些政治的**度和閱曆,他清楚,到了這個程度就不是自己一個商人該打聽的了,隻需要按照安排做好就對了。


    陳兆軍對中央的安排雖然不是很滿意,但他還是挺開心的,有親人在身邊,感覺就是不一樣。


    隻不過讓他感覺不舒服的是,似乎二哥帶的人一下來,自己的自由被限製了許多,好像幹什麽事情都變得危險了起來,不管上什麽地方,都有人跟著,這感覺實在不是很舒服。


    不過,用陳兆廣的話說,過一段時間,就適應了!陳兆軍心裏納悶著,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適應得了。


    綱,感覺還不錯,希望以後能夠寫出更多讓大家滿意的情節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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