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顆千年古樹在深山修煉早已成精,人家隻不過就是睡了一覺,沒招誰惹誰啊,怎麽就這樣被人打了一擊,太冤枉了,這都。


    隻看到那樹根的位置在“嘩啦啦”的流血,鮮紅似乎泛著暗黑,樹根傷了好一塊,外皮都脫落了,根莖似乎也傷了。


    “前輩冒犯了,都是那隻叫什麽東西的,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搞什麽搞啊。”南玄月也很不忿,這話沒說錯啊,怎麽就被人攻擊了呢。


    他可是自問真的沒有說錯什麽啊,不就是叫了一句狗兄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為何對方如出的怒?


    而且長成這樣還不說,到底是牛還是狗鬼知道,還長這麽大的各子,出來不嚇死人才怪呢。


    “我說你啊,沒事跑出來生脾氣,沒看到我在睡覺嗎?”老樹不忿道。


    “我餓了。”


    隻聽見前方那頭怪物這樣說道,嚇壞南玄月了。這麽大的怪物也會說話了,令他無比的震驚,這他媽的還不成精了?


    今天是怎麽了,這都看到了什麽?平日別說見到一個會說話的靈獸,就是這麽一個龐飛然大物也沒有,而且還是一條狗,說出去肯定會說南玄月吹牛的。


    看到眼前這個,估計現在連牛都不敢吹了。


    而且還有一株這麽大的古樹,高大茂盛,樹枝繁盛,遮天蔽日,樹幹蒼勁幹枯而皺起如龍鱗,樹根如虯龍盤臥在地麵,非常蒼老與年邁,顯露出的盡是滄桑與歲月的氣息。


    老樹精剛才說話根本就不是什麽神念傳音等,而是蒼勁的樹幹上出現一個嘴巴,兩條樹枝伸出當做了人類的手臂,在擺動。


    而且那死狗亦如此,張大了項大的嘴巴說出了剛才的話語,“我餓了”難不成真的把南玄月當成了食物,捕獵對象了?


    南玄月看著那龐然大物的眼神,一個心悸,瞪大了瞳孔不敢移視,他在戒備這不敢大意,以為覺得這狗似乎有點不靠譜,可能會隨時撲過來的架勢。


    它那各子與身材長的跟頭哞牛似得,甚至比牛的身體還要健壯龐大,唯一惹人注目的便是他那渾身的毛,金黃金黃,泛起的光澤猶如靈光在山閃動,非常的好看,又像是布莊賣的上好的綢緞子,讓人心生喜愛。


    “喂喂喂!狗哥,可千萬不能亂來,咱們有話好好說。”南玄月連忙擺手,麵色凝重,他可不敢大意還是主動示弱了。


    對方雖然是貨真價實的靈獸,可是看這狗也不是個善茬,兩隻眼睛死死瞪著南玄月,如兩枚鈴鐺,看似怪嚇人的。


    頓時大狗一陣吼叫著,怪嚇人的,道“誰是你哥,小子別想套近乎,我還打算拿你填飽肚子呢。”


    這話一出南玄月心頭一跳,一個踉蹌差點就跌倒了,看著那隻大狗嘴裏不斷的出嗚嗚之聲,仿佛在警示著什麽?


    畢竟目前他受了重傷,境界也隨之跌落了,能不能打得過對方還真是不好說,若不是丹藥的作用令他恢複不少的精氣神與法力。否則此時真的沒有勇氣這樣麵對一隻靈壓如此強烈的靈獸。


    若是撲過來南玄月能不能招架的住還真是兩碼子事情,它那麽大一個塊頭,起碼上下有八百斤的樣子,那真的就把他給壓扁了。


    他可是堂堂一方神主,居然有人,哦不對,有狗揚言要把他給吃了,填飽肚子,這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吃一方巨頭虧它能說的出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好歹也曾經是一代老祖,傀儡大宗師,創建門派,統領上萬弟子,抬手間鎮壓一切敵手,今日居然有狗要吃他,估計目前是想笑都笑不出來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什麽吃我,開,開什麽玩笑,我是人可不是什麽獵物,還是去別家吧。”南玄月一個激動說不出話來了,連忙一臉陪笑道,不敢頂撞對方。


    “別,我說哥啊別靠那麽近,人狗殊途。”


    南玄月看著那龐然大物慢慢的逼近,心生畏懼,畢竟傷勢有點嚴重,短時間內他不敢輕易動用法力,大丈夫能屈能伸怕什麽,多說幾句好話又無妨,畢竟沒有別人在。


    “媽的。一個人類罷了,也敢歧視我們獸類,找死嗎?”大黃狗張開血盆大口咆哮著,聲音巨大,震的人耳朵生疼,嚇得南玄月連連後退不數步。


    他覺得自己沒有說錯話啊,怎麽就惹怒了這頭大黃狗了,而且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恨不得一口把他給整吞了。


    不過還是反複的想了一想,可能就是那一句“人狗殊途”害了自己,挑起了大黃狗的怒火,想要早點吃掉對方好解腹中之饑。


    向它那麽大的各子要吃多少食物才能吃飽啊,南玄月看著它幹咽了下口水,感覺瘮的慌。


    哢哧!


    一張血盆大口對著南玄月就是咬來,哢哧一聲,撲了個空,地麵一陣晃動,石塊都被它那雙粗大而有力的前爪子弄的崩散開,瞬間地麵就凹了進去,兩個大坑出現。


    南玄月不用啥法力度還算敏捷,差一點就被撲到了,這若是被撲倒那絕對是立馬變成一個大肉餅不可,這若是下去活著的幾率幾乎是零。


    大黃狗的身軀龐大如座小山般,那體型若是把南玄月那小身板壓下去,那還不心.肝.腸.肺拖家帶口的全都出來。


    越想他越覺得毛,剛才若不是自己的動作快,猛的撲向一旁如今真的有性命之憂。


    “狗哥,誤會,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都是斯文人何必動粗是吧,有話好好說嘛。”南玄月頓時壓低了聲音,沒想到這貨還真敢撲過來,果然是個不靠譜的玩意,說來就來。


    “媽的,跟你有什麽好說的,看你那細皮嫩肉的,小胳膊小腿的,放在我嘴巴裏輕輕一嚼就能聽到嘎嘣一聲的清脆聲音,那感覺,那味道,那畫麵真美,那感覺想象都覺得美妙啊。”大黃狗咧著嘴巴,一副憧憬的樣子,笑容極為猥瑣與淫蕩。


    南玄月覺得這狗太沒品了,這樣的事情都能想的出來,居然在憧憬他的骨與肉,真是氣死他了,活了上萬年還真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別怕嘛,來來來,讓我聞一聞味道如何,讓我想一想待會該如何吃呢,蒸著吃,煮著吃,還是烹飪一下呢。”


    這狗天生一副極品的樣子,與剛才的表現大相近庭,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原以為三言兩語好話就能擺平,沒想到如今卻是淪落到這狗下場,要被一條夠給烹飪或活煮又或者蒸著吃,今天真是太衰了,八成踩了狗屎了。


    南玄月頓時臉色一黑,平日裏都是他玩別人,怎麽今天被一條狗玩弄了,這若是傳出去他南玄月以後還怎麽在修仙界裏混啊,太氣人了。


    堂堂一代神主雖不是前世那個傀儡大宗師,可是目前好歹也是統領了上千人的神主,居然被人看成了盤中餐,似乎要下鍋的意思,這還能忍嗎?


    我忍,媽的死狗,我忍你...南玄月在心裏嘟囔著,卻不敢說出來,真的是怕了。


    這也許真的是他今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活了近兩萬年了,兩萬年什麽概念,第一次被人這樣嗬斥道,卻不敢還嘴的,真是太憋屈了。


    南玄月如今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看著前方那條小山般的大黃狗,氣的是鼻子冒青煙,可卻隻能一臉陪笑道。


    “別別別,我的肉可不好吃,別看挺細挺白,其實不好吃的,都是骨頭,沒肉的。”南玄月雙手擺動,解釋道。


    “嘿嘿!其實忘記告訴你了,我最喜歡吃骨頭了,我不客氣的。”大黃狗一臉人獸無害的笑著,看似非常的憨厚與靦腆,可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黃狗,說完就是張著大口向著南玄月吞去。


    那隻大口令南玄月心悸,心跳加,內部鮮紅,鋒利的獠牙頓時盡顯,嘴巴裏出一股惡臭味,百分百是肉食黃狗。


    南玄月度很快,連忙一個轉身從狗嘴邊錯過,衣服被扯破了一點,卻是躲開了這一嘴,險些中招。


    他連忙怕了怕胸口,徹底嚇壞了,全身冒冷汗,從頭涼到腳,額頭上汗水如豆粒般滾落而下,汗水很蟄眼被他用雪白的袖子擦拭幹淨。


    “汪汪...”


    幾聲犬鳴卻是震人心弦,狗叫聲聲勢浩大,地麵上的石塊都被震得一個抖動,嚇得南玄月立馬躲的遠遠的。


    大黃狗似乎吃了虧一樣,黑這一張臉,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望來。剛才大口沒有吞掉南玄月反而咬到一塊石頭,累的它那雙大門牙差點都晃動了,在一旁“杠杠”叫了幾聲,貌似很悲慘的樣子。


    “媽的死狗,真以為老子怕你了不成,給臉不要臉,敢吃我也不打聽打聽我南玄月是何許人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是活膩了是吧?”南玄月怒氣衝衝,頓時指著前方的大黃狗就是破口大罵道。


    “你以為你什麽東西,不就是一隻狗不像狗,牛不像牛的怪物嗎,老子見的多的去了,還敢在我麵前裝牛逼,小樣的。”南玄月撇嘴道。


    沒想到他居然敢這樣嗬斥大黃狗了,與之前的表態完全成了兩樣,這是怎麽了,難不成一下子就反常了?


    他可是一個傷者若是對上全盛的大黃狗真的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很有可能會直接隕落,或者成為狗嘴裏的那嚼著嘎嘣一聲響的食物。


    “什麽?你敢說我是死狗,媽的,今日本仙犬就吞了你。”大黃狗徹底被激怒了,嘴裏出嗚嗚的聲音,直接噗了過來。


    “死狗,死狗,死狗,怎麽了,不服氣你咬我屁股。”南玄月扭動著屁股大喊道,沒等一會,一聲慘叫,“哎呦,媽的你還真敢咬,老子跟你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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