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玄月也許真的現了她胎盤受傷的事件,否則她金丹也不可能傷的如此嚴重,也許她自己早已知曉,隻是沒有泄露罷了。


    對於一個魔尊來說,即便受了重傷也不可能會告訴任何人,即便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行,畢竟太危險了,隨時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尊者不是隻受了點傷嗎?怎麽金丹會有此等嚴重?”血鬼也是一陣狐疑道。


    “放肆,你在質疑我的問題?”天花嗬斥道。


    “屬下不敢,隻是為尊者擔憂罷了。”血鬼急忙解釋道。天花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良久後才道“這次你們也跟我一起回聖界,不要繼續留下來了。”


    遠處的魔修還在繼續大戰,目前四個魔修受傷不輕的樣子,不過也把對方熬的不輕,法力幾乎快用完,鮮血淋淋,非常的狼狽。


    “我等得先行撤離,再不走真的要隕落此地了。”叫花子也吃不消了,對著幾人另外兩人傳音道。


    然而,果老與靈清道姑也是點頭一致,隨後激出一麵網罩短暫的困住了幾人,化成幾道光束遁走了。


    “不必追了,讓他們去吧。”天花冷聲道,很不在意。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要追殺幾人,最重要的可是天花魔尊的傷勢,若是此人言語為真那真是大大的不妙,金丹破裂真的很嚴重。


    這可不是什麽鬧著玩的,一不小心真的會鬧出人命,天花的這具分神也許就會從世間除名也說不定。


    按照南玄月的經驗以及對金丹與胎息的研究,很有可能會導致致命的危害,傷到了大道仙基比任何傷都嚴重。


    輕則淪為凡人,重則隕落的可能性。


    “參見尊者!”其他幾人齊聲道,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尊者,應有的禮儀還要進行的。


    天花皺了皺眉頭,微弱的低聲道,“都免禮吧!”


    現在她的身子極為虛弱,若不是之前血鬼與幽魂給了她不少丹藥,可能現再連開口都非常的艱難了。


    原本白晝的俏臉,此時更加的白晝,根本沒有絲毫的血色可言,簡直就是一張沒有汙垢的白紙,蒼白蒼白的,嚇死人。


    血鬼與幽魂極為擔心,真的生怕尊者有什麽閃失,若是回到聖界他們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畢竟尊者的手段他們是見識過的,也跟了這麽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些。


    不過唯一令他們敬佩的是,尊者賞罰分明,有功者不會虧待,若是犯下罪過那亦如此,絕對不會有人有任何的非議議論等,那是各個佩服,不敢有怨言。


    “誰還有沒有金丹期的療傷聖藥,趕緊拿出來,回到聖界日後我不會虧待。”血鬼陰冷的說道。


    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眾人一致的搖頭,畢竟剩下的幾人沒有一個是金丹期的修士,都處在胎息境界,故此沒有也純屬正常。


    “罷了。目前給我再好的丹藥也沒有用了,也許回到聖界還有一絲希望。”天花幽幽道,越來越虛弱。


    畢竟是魔族修士,即便在玄天靈氣在充裕也沒用,那可不是他們習慣用的魔氣,魔力,故此效果不佳,若是能讓她大量的吸取大量魔氣,有魔界的聖藥,也許真的有希望。


    人間本來就是提供給人族用的,忽然來了一個魔族當然無法適應,即便能適應很多東西也是無法改變的,就像她這傷勢在人界難以痊愈,若是回到魔界那就不好說了。


    “難道真的要回聖界?”血鬼再次問道。


    這下子幽魂心中咯噔一下,這已經是第二次這樣質疑尊者的話,讓她不禁身子一震,而且還臉色一變,這樣說話難道就不怕嗎?


    屢次質疑尊者這可是大罪啊,這樣下去血鬼可不會好過,即便受傷的魔尊也不允許有人如此大逆不道。


    “放肆。血鬼你知道你在質疑誰嗎?還不趕緊賠罪。”幽魂喝道。


    畢竟兩人都是天花尊者的護法,更不可能看到他質疑尊者,對其有什麽不敬之意,也不想看到他被尊者處罰。


    可是讓天花驚訝的是,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麽舉動,反而是呆滯當場沒有任何言語要對她說似的,當即大怒。


    沒想到一個護法而已居然敢屢次質疑她的話語,看來不給於懲治是難以令其他人臣服了。天花這樣想到。


    “大膽血鬼屢次質疑本尊,你這是要叛逆嗎?”天花忍者傷痛怒斥道,“若是不給予你懲罰難以服眾,以後我還要怎麽統領百萬魔兵。幽魂聽令,該怎麽處罰你最清楚。”


    “噗...”


    這下天花真的怒了,忍者金丹破裂的傷痛大口吐血,剛才大怒動了真氣,也要付出了血本。


    這種傷勢根本不能動肝火真氣,這下好了,傷勢繼續惡劣下去,在得不到純淨的魔氣滋養,難以活出日出了。


    “屬下知罪,血鬼甘願受罰。”血鬼說道,幽魂二話不說直接一掌打了過去,其當場橫翻了出去,大口的吐血,而且還是黑色的血液。


    在聖界有個說法,黑色的血液才是魔族中的貴族王族,而紅色的血液還有泛紅泛黑的那是最低階的魔族,也是最不純淨的魔血,所以算是魔界最低階的魔修,根本不算什麽。


    特別是黑色血液中泛起漣漪聖光的為魔族中的皇族聖族,那是魔界中最為至高無上的種族,一人之下便可萬人之上,俯視各族,威懾八方。


    而,天花流淌出的正是這種血統,血液中泛起聖光猶如漣漪般濺起,非常的純淨與聖潔,正是聖族皇族的血統,屬於魔界最為至高無上的種族,否則何以統領百萬雄獅。


    “這隻是對你剛才的所作所為一點小小的懲罰,若是在敢以下犯上定當不會饒恕。”天花嗬斥道。“爾等聽清楚了嗎?”


    “屬下謹記於心,絕不敢觸犯尊者!”所有人跟著幽魂大喊道。


    看到天花魔尊的威嚴所有人不敢大口喘氣,心生畏懼,甚是忌憚這個魔尊,萬一哪句話說錯了,真的有可能小命不保。


    天花也是給眾人引以為鑒,畢竟她可是魔尊,若是下麵屬下都敢質疑她的問題,以後還怎麽混,如何統領百萬魔兵,怎麽能讓下放至人臣服,她也隻是殺雞儆猴罷了,否則都敢爬到她的頭上了。


    “所有人跟我返回聖界,幽魂帶領眾人前去萬裏外的魔窟中。”天花嗬斥道。


    “是!”


    幽魂接到命令,很恭敬的回道一拍腰間的儲存袋,裏麵激射出一塊巴掌大小的帆船,隨著對方的決掐出,豁然放大數百倍,眼前出現一艘飛行船,很大,足以眾人進入。


    隨著幽魂的招手所有人進入了法船內,她便扶著天花緩緩進入,因為這才是正主,最為好的位置肯定沒人敢座,必定是留給天花。


    事後。幽魂催動法船開始飛行,前往萬裏外的一座大山腹中,那裏有個魔窟,聽說裏麵有個空間節點,天花正是要借助那裏的節點進入聖界。


    那個魔窟是一個很重的要的地方,特別是對於目前天花來說是一個救命的魔窟,否則也不會製定要去那個地方了。


    法船在夜空下高空飛行,略過山川,飛過大地,所有景致山河在不斷的倒退,度快的嚇人,遠遠望去仿佛一顆流星在星際劃過。


    那是度的體現,飛船的品質的突出。


    能得到這樣一個飛行法船絕對了不得,像這樣一個飛行法寶絕對少見,度快的嚇人,眨眼間數百公裏,驚世駭俗,相信不要多長時間萬裏便可到達。


    所有人乘坐在飛船之上沒人敢出言多語,唯有幽魂在不斷的操控飛船的度與方向,唯有各種決與咒語的聲音,非常安靜。


    眾人都在穿艙內盤膝打坐,沒有任何的聲音。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話語顯得非常不忿,似乎還有些生氣的口語喊道。“哎,我說天花你不會真的要把我待會魔界吧,你可不能如此,我可是救過你的。”


    此人正是南玄月,剛才有點睡意迷迷糊糊的聽著眾人談起返回魔界的事情,這才從睡夢中醒來,原來是真的,他還因為是做夢呢。


    “那又如何?本尊不也救過你一命嗎?”天花悠然道。


    打坐修煉的眾人也醒了,不過並沒有睜開雙目而是靜靜的聆聽兩人的對話,他們可不敢與魔尊這樣說話,哪怕一句話都不敢,生怕哪句話說不好便得罪了,自己可就小命不保啊。


    不過聽嚴此人與魔尊對話並沒有那麽的忌憚與拘謹,反而是大大咧咧的,好像跟老朋友似得。


    “我靠,我說你這樣人怎麽可以這樣,經過我的允許了嗎?”南玄月不忿的叫道“怎麽魔尊了不起啊,去了魔窟我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部幹掉,然後在逃跑。”


    如今他可是豁出去了,啥也不怕了,即便是魔尊看他的樣子也不敢怎麽著他,否則也不會出手就他了。


    “放肆,膽敢與魔尊如此說話,若不是你與尊者有些熟悉我立刻就斬了你。”


    倐!


    這話一出,所有人眸子迅的睜開,全部站了起來,似乎要把南玄月按倒眾人群打的意思。


    “年輕人你這樣說話很容引起公憤的,這樣很容易被群毆的。”天花有些許得意的說道。


    然而,南玄月把神識探出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壞了,這還真是要打死他的架勢,令他渾身直哆嗦,這是要以多欺少了,這麽多人。


    “嗬嗬!怎麽樣,要不要幹掉我們所有人了?”天花再次嘚瑟的說道,她如一個少女一般,聲音甜美,出少女銀鈴般的笑聲。


    南玄月眉頭一皺,麵色凝重,隨後說道“我看我還是在想想吧。”


    “哈哈...小子不敢了吧?”天花聞言高興的哈哈大笑,覺得這家夥太有意思了,還知道什麽叫進退呢,不錯,孺子可教的感覺。


    “回稟尊者,魔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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