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應該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即便是刻製了玉簡應該也會留給自己的後人怎麽可能會丟失呢。,


    以南玄月對唐少軒的了解此人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應該另有原因吧,或者並非出自唐少軒之手也說不準。


    不過按照南玄月算算時間的問題也許很有可能,聽說那枚玉簡因為時間的緣故已經破損的很厲害,是其費勁了很多秘術才終於把它還原一角,雖說一角也不想想那麽大的法陣一角也不過旮旯大小吧。


    若真是唐少軒親手所著那就厲害了,能記錄唐門大陣陣眼的重要部位那還不是上天眷顧誓要唐門死在他們的手裏。


    南玄月腦門靈光一閃,覺得有必要查看一番,這個可是關乎著唐門生死的問題,隨後淡淡一笑道“不知道友可否方便借來一觀。”


    “前輩這個不好吧。”此時崔長老似乎有些不願意的樣子,眉頭頓時一皺眼睛望向淩嘯天。


    “話說是不可以給外人看,不過南兄透露出如此多的秘密看上一看也無妨。”淩嘯天微微一笑,從懷裏拿出一枚新的玉簡在手中閃爍出一道靈光,便化為一道光芒激射了過來。


    南玄與見狀那道光芒向著他這邊激射而來,頓時右手虛空一抓,果斷的給吸了過來,緊緊的抓在手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可是崔長老臉上卻是不那麽的好看,畢竟他一直都不相信南玄月所說的話,總覺得此人並不那麽簡單,弄不好真是唐門派來的奸細。


    此人非常的謹慎就是生怕有人混進來,打探他們的消息,唐門可是狡猾異常不得不防。


    “崔道友大可放心就算我是唐門派來的奸細,以你們的實力還怕在下跑了嗎?”南玄月斜睥著眼睛看了一眼崔長老便看出了此人的心思,故此才這麽一說。


    不過這麽一說還真若給了崔長老一個定心丸一般,麵色頓時就轉變了,不在像剛才那般的難看了。


    當南玄月神識探進那塊重新刻製的玉簡內時,身子一震,絕對是眼前一亮,這不正是自己腦中模糊不清的記憶嗎,怎麽出現在玉簡上了,難道上天故意為之嗎?


    他最近幾日一直在想辦法想弄清楚那片模糊的記憶,沒想到會在鴻蒙教看到這幅畫麵,真是天意啊,老天都要讓唐門滅族真是太好了。


    原本他還想回去修複光靈聖球借助此球的力量修複他那受損的魂魄,也算是鞏固元神了,沒想到這枚玉簡已經代替了一切啊。


    “怎麽?看道友的樣子似乎很興奮地樣子?”淩嘯天眼睛眯成一條縫意味深長的問道。


    突然南玄月身上靈光一閃,大喊一聲道“本座逃也!”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長老頓時第一時間就站立起來,朝著門外奔去,畢竟那道靈光已經衝天而去了,再晚一些此人就要逃走了,幾人猶如比度一般全部第一時間祭出法寶轟擊了過去,同時也騰空而起追擊而去。


    “嗤”


    一聲飛逝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一道碧綠的靈光向著淩嘯天放在的方向激射而去。


    那正是南玄月已經坐在了前方的位置,右手攤平玉簡自動的激射而去,淩嘯天卻是哈哈大笑,覺得此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有意思。


    “不知淩掌教我們合作的事情是否還有問題?”南玄月淡淡一笑道。


    淩嘯天並未直接向其他幾人那般追了出去,而是依舊坐在原地未動一動,也沒有任何驚訝之色,反而是非常開心與暢快,他可是清楚的看著南玄月走到前方的位置的,所以麵上隻有笑容。


    “道友果然好手段不如切磋一二如何?聽說道友一身修為蓋過我等且手段驚人,今日淩某人卻是想領教幾招。”淩嘯天裂開大嘴說道,那顆金牙一閃就漏了出來,金光閃閃耀眼,看的南玄月頓時捂著眼睛心裏大叫好閃。


    “不好了,不好了,掌教此人逃...”


    正在兩人相談甚歡之際幾位長老那是一副驚慌失措的著急著大喊道,如火燒了屁股一般,大喊大叫,可是看著南玄月坐在大殿中那頓時各個都傻眼了,這什麽情況?


    此人剛才不是已經逃走了嗎?就連山門大陣都未來及開啟此人就一道光芒不見了,可是他什麽時候又回來的,怎麽幾人都不知道這也太詭異了吧?


    剛才明明看的很清楚,此人一聲猥瑣的大喊道,直接化成一道流光破空而去,難道是去而複返,不過想象也不對啊,他們一直在門外怎麽都沒有現,這是怎麽回事?


    “前輩你這是...?”藍芳頓時嚇壞了,臉色一變,著實嚇得不輕原本就白晝的臉龐此時便的更加白,難以想象此時此刻的心情。


    不說她就是鳯曦也是嘴巴張的老大了,甚至能裝進一個拳頭,其它長老那是傻在原地了,如丟魂了一般驚掉一地下巴,目光全都落在南玄月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前麵這裏沒位置所以才如此否則在下怎麽能做到前麵呢。”南玄月一臉不害羞並且極其猥瑣的笑道,連忙拱手說了幾次不好意思,自己卻是笑壞了。


    看著這幾人一個個跟個傻帽似得,那家夥那真是嚇壞了,一瞬間就衝到了前方果斷的出手轟擊南玄月,沒想到這家夥就在眼前,這也足以證明幾人忠誠與鴻蒙教啊。


    “那玉簡呢?”有人反應過來就開始問著最為關心的問的問題。不過看著淩嘯天緩緩的攤開手掌眾人終於長出了口氣。


    剛才南玄月用了一氣化三清秘法騙過了幾人,故此才會生剛才所見到了一切,都是假象並非真實的。


    “那合作的事情...?”南玄月再次問了問,希望淩嘯天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這個好說,隻要道友跟我切磋一場一切都好辦,看剛才道友的手段淩某甚是好奇更想了解一下一個能打傷歐陽震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淩嘯天不急不慢的說道,旋即大步走上前來。


    南玄月聞言一愣,此人是想要試探一下他的手段,這個他還是能看出來的,不過切不切磋還要看他心情畢竟此人是金丹期的高高手,能不能過兩招還真不好說。


    話說此人可是附近幾國有名的金丹期高手,也唯有歐陽震能與其比肩,其他人都不行,縱使在同一個層次也不行,就是這麽的牛逼,隻是沒有與唐家的家主切磋過,孰弱孰強還真的很難說,所以南玄月願意答應其保留一些後手才行。


    “怎麽了?不敢了。”藍芳看著南玄月愣愣的表情,頓時就白了其一眼,斜睥著眼睛撇著嘴巴又道“瞧你那傻樣。”


    “呦呦呦,都開始打情罵俏了。”鳯曦看著兩人那眼神,都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半點都不願移開,開始調侃道。


    因為南玄月的表情太逗逼了,用手指在不斷的戳自己的腦門,你數這不是傻嗎?其實他在思考問題罷了,並非其說道那麽不堪。


    “淩道友能否允許我與藍仙子切磋一二?”南玄月頓時擊拱手道,一副不懷好意的笑道,嘴巴都快樂開花了,看著藍仙子露出壞壞的笑容緩緩走來。


    “喂喂喂,你要幹嘛?掌教不可啊此人連歐陽震那老不死的都能打傷我這去了不是送死嗎?”藍芳聞言嚇壞了,非常抗拒,連忙後退躲在了鳯曦的背後,隻敢探出一顆腦袋挑逗對方。


    所有人見狀都樂壞了,剛才還看到藍芳一陣振振有詞的說南玄月,瞧你那傻樣,現在卻是躲在別人背後支支吾吾的不敢出來,真是笑死人了。


    就連淩嘯天也是讚同讓其與之切磋一二,點到為止,又不是什麽生死對決,可是藍芳那是死都不願意就躲在鳯曦的背後不願出來,說什麽都不出來。


    他可是清晰的知道南玄月是金丹期的高手,就連歐陽震那老不死都被他給打傷了,她去那還不夠玩的呢,估計立馬就敗北了。


    其實南玄月哭喪著一張臉,很想嗷嗷大叫說我隻是一個胎息後期的修士,能不能不要拿我與金丹期的高手相比,這讓人家心裏多難受啊。


    “藍仙子來嘛,我保證讓著你我怎麽敢傷你分毫啊,你說是吧。”南玄月一副矯情的說道,還一個勁的擠眉弄眼的。


    “就是,就是,師妹快上。”鳯曦不斷的調侃她這個師妹,伸手從後麵把她往前推,可是其就像釘在了其身後一般,怎麽推都推不出來了。


    “怎麽,師妹害怕了?”崔長老也是捋著胡子看笑話。


    “才不呢,老家夥怎麽說話的。”


    這話一出藍芳可是麵頰緋紅,害羞之色不加掩飾,躲在背後不敢出來,可是把幾人樂壞了。


    頓時這裏那是一陣歡聲笑語,大小聲可謂是此起彼伏,從來沒有如此的開懷,每個人那都是麵上猶如掛著一輪燦爛的太陽,麵容能普照一片天。


    此際可是依舊深夜,隻不過此地是鴻蒙教的鴻天殿宛若白晝,明亮無比,殿內用日光石很亮,就是外圍也有各種各色的寶石,月光石,彩光石,明光石等,照亮各個角落根本無需擔心是黑夜還是白晝。


    “沒想到我教的藍仙子也會有怕的時候啊,啊哈哈...”淩嘯天也是一時忍不住看著藍芳那個表情,笑聲連連,。


    “掌教!”藍芳頓時一聲矯情的喊著,示意掌教不要說了人家已經很丟人了。


    她的確沒有把握,光是那股靈壓她就有壓迫感,別說真的切磋一二了,還真是打心裏的不敢啊,別看剛才玩笑開的那麽足,那都是玩笑話罷了,真不敢切磋。


    “藍仙子剛下開調侃我傻樣,到底誰傻樣?”南玄月嬉笑著調侃,此刻也跑到了鳯曦的後麵想要把其拉出來,沒想到其勁很大硬是拉不出來。


    “你傻樣,就你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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