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無語,求救般看向了雪玉致,現在他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所以隻好向雪玉致求救,現在隻有她才能說得上話,否則,隻要自己一個解釋不當,就會招來戰校的怒火。(.棉、花‘糖’小‘說’)


    雪玉致笑了笑,拉著林馨兒說道:“爺爺,奶奶,這是戰天從歹人手裏救下來的,是部隊歌舞團,上午在警察局,所以戰天去看了看她,你看她的衣服,都被困了好幾天了,我在家,所以戰天把她帶回來也方便照顧。”


    林馨兒也是乖巧的很,一聽雪玉致對二老的稱呼,急忙向二老鞠躬,口中叫道:“爺爺好,奶奶好!”


    鞠躬完了之後,鬆開了雪玉致的手,朝著戰校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老首長好,西北部隊前進歌舞團舞蹈演員林馨兒向老首長敬禮!”


    戰校嗬嗬一笑,他就喜歡戰士向他敬禮,這樣才能顯出他是軍人出身,點著頭笑道:“好孩子,快讓玉致帶你上樓休息一下,一會下來吃晚飯。”


    “是,首長!”林馨兒脆聲答著,然後任由雪玉致拉著自己上了樓。


    二女上樓後,戰天才坐在了文秀身邊,摟著文秀的肩膀問道:“爺爺,奶奶,玉致都和你們說了吧?首先聲明啊,這不是我的主意,是玉致的主意,不過我想想也沒錯,雪山派環境宜人,空氣新鮮,而玉致的師傅和我的師門素有交情,他師傅在雪山正好可以陪著你們二老,你們也可以修煉一些強身健體的法門,等我和玉致有了孩子,你們還得給我們帶孩子呢。”


    “就你會說!”戰校佯怒哼了一聲,看著戰天問道:“小天,這些天來你一直神神秘秘的,爺爺都沒問過你的身份,現在你把我和你奶奶的後路都安排好了,像是要做什麽大事,現在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身份了?”


    戰天點了點頭,正欲開口,門鈴忽然響了,戰天隻好止住話題,前去開門,打開門一看,來人竟然是黛眉和林琳,遂帶著二女見過二老,讓二女先上樓去了。(.$>>>棉、花‘糖’小‘說’)


    “小天,剛才那女娃子和先前來的那個怎麽那麽像?是姐妹嗎?”文秀也是驚詫無比,開口問道。


    戰天點了點頭,看著戰校和文秀說道:“爺爺,奶奶,你們知道刑獄嗎?”


    “知道!”戰校重重點頭說道:“刑獄以保護華夏文明傳承為己任,在抗漳戰爭之時,從漳寇手中奪回過好多文物,也是抗漳戰線的重要的一份子,這點,早已記錄進了華夏的秘密檔案中了,難道你和刑獄有關,或者說你就是刑獄的一份子?”


    戰天不好意思一笑,看著戰校猜到自己身份後的一臉輕鬆,知道自己的爺爺為自己的憂心完全沒有了,而且老懷甚慰,也是開心無比,笑著說道:“爺爺,你猜的沒錯,我就是刑獄的一份子,而且是刑獄十王之中的閻羅王,也是刑獄之主的接班人,”


    “真的”戰校聞言,驚立而起,一片不可思議的表情,雙唇哆嗦著,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戰天為什麽要去文物部上班了,不是因為別的,都是為了伏羲廟,這個華夏文明的發源地之一,想到此,他不禁激動地老淚縱橫,人活一世,到了他這個歲數,唯一的希望就是子孫有出息,而戰天此時的身份,就是給個大部隊一號首長都換不來啊,這是戰家的榮耀,也是他最大的驕傲。[]


    “我怎麽敢騙爺爺呢。”戰天笑著扶著戰校坐下,笑著說道:“剛才來的兩個女孩中,你沒見過的那個就是十王之一的都市王。”


    “好,好,好!”戰校抹了一把老淚,看向了文秀,激動之色未去,“老伴啊,我們的兒子有出息,雖然沒有得到該有的榮譽,但我們的孫子把這些都補足了,就算是我們現在死了,也終於能合眼了。”


    文秀也是雙眼通紅,平時,他們都不敢說戰天,就是怕給戰天增加負擔,使得戰天做出什麽逆天之舉,所以一個勁的禁止戰天為戰思遠討回公道,雖說公道自在人心,但作為一個軍人,隻有軍功章才是最好的公道,現在知道了戰天的真實身份,終於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戰天在,戰家的榮耀就在!


    “小天,快去給你爸媽上柱香,告訴他們事實,如果你爸媽知道了,也會含笑九泉的,因為你比你的父親有出息!”戰校哽咽地催促著戰天,年近九旬的他,可以說這一生沒什麽遺憾了,更不會生出有子當如孫仲謀的感歎,說到這裏,仰天大笑道:“哈哈,我比曹幸福多了!”


    戰天為自己的父母上香完畢,回到沙發上坐定,戰校看著他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去雪山派,讓你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不過爺爺還得提醒你一下。”


    “爺爺,你老請說。”戰天正色點頭說道。


    戰校皺眉想了一會,肅聲說道:“除了爺爺以前和你說的本分之外,還得告訴你一點,所謂的政治,就是先政後治,政便是行政、政府、政策,然後才是長久的治安,所以,穩定是華夏的第一要素,不管你做什麽,一定要在不破壞華夏穩定的前提下進行,在這個前提下,該殺就殺,該剮就剮,軍人世家出身,不見血就對不起軍人世家的這個稱呼。”


    “我知道了,爺爺,你放心吧,我向你老保證,誰敢破壞華夏穩定,我一定親手活剮了他!”戰天舉起右手發誓說道:“我絕不會給你和爸媽丟人的,我發誓!”


    “有你這句話,爺爺就放心了,至於什麽時候走,那就由你安排吧,我們早走一天,你就早一天放開手腳!”


    “嗯。”戰天點了點頭,指了指樓上說道:“我上去看看她們,除了我救下的那個女孩,其餘兩個都跟著你們一起走。”


    “去吧。”戰校笑著點了點頭。


    戰天起身走向了二樓的臥室,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了,下一刻,便轉過了身子,沒好氣地叫道:“你們幹嘛呢?換衣服也不鎖門!”


    “鼻子裏插蔥,裝什麽象啊,哪個你沒見過?”雪玉致佯怒道:“她倆的身材差不多,馨兒姐姐沒換洗衣服,所以林琳姐便為她買來了,怎麽了?你還會害羞嗎?”一邊說著,一邊將戰天的身子扳了過來。


    林琳嬌羞異常,說實話,她也覺得無所謂,那天在商場,自己早已被戰天看過了,而且芳心暗許,隻是守著外人有些難為情,加上和戰天之間存在的誤會,讓她也背過了身子。


    而林馨兒卻是無所謂,還衝著戰天拿起身前的玉墜親了一下,對著戰天做了個鬼臉,意思是說,這是定情之物,你跑不掉的。


    戰天看著林馨兒和林琳兩具幾乎是一樣玲瓏有致的身材,忽然鼻子一酸,臉色也變得不正常了,湧現出一股悲戚之色,苦笑了一下,走向了放著保險櫃的櫥子。


    “你怎麽了?”林馨兒好奇問道,除了她,其他三女都知道戰天為何如此,他是想起心兒了。


    戰天搖了搖頭,蹲下身子拿出了小保險櫃和那隻狙擊槍,狙擊槍上的瞄準鏡上,小彩靜靜地趴在上麵,待戰天站直後,立即爬上了戰天的肩膀。


    “毒蜘蛛!”林馨兒驚叫一聲,不顧一切地就要伸手去拍戰天,和雪玉致和王毛毛不一樣,林馨兒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拍死小彩,怕戰天被咬到,而雪玉致是喜歡和好奇,王毛毛則是害怕,都沒有去保護戰天的意思。


    雪玉致三女齊齊驚呼,除了林琳之外,雪玉致和黛眉都知道小彩的可怕,林馨兒一旦激怒了小彩,被它咬一口的話,就算是戰天在,也來不及救治,這小東西的毒太可怕了。


    但是,出乎三女的預料,小彩忽然一閃,並沒有去咬林馨兒,而是閃到了她的肩膀上,趴在那裏一動不動,根本沒有咬的意思,但卻將林馨兒嚇得不敢動了。


    這一幕也讓戰天心中一暖,看著林馨兒笑道:“別緊張,小彩喜歡你,是不會咬你的,既然如此,那就讓小彩跟著你吧,也順便保護你,玉致就不用帶走了。”


    雪玉致許久之後才合上嘴巴,恢複常態的她笑道:“看來小彩有了新主人了,馨兒姐姐這奮不顧身的一撲,讓小彩認可了,看來還是馨兒姐姐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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