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刀,為什麽非要說劍呢?”天台上,張翔打了個哈欠,手裏的木刀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的,反正之前劍道部成員的木刀都被收了起來。


    雖然說真的開始跟著毒島冴子學劍,不過一看就是很沒有幹勁就對了。因為活動室實在有點小,兩個人都施展不開,所以毒島冴子將道場給搬到了天台,這也是一開始的設想。


    當然大部分的時間裏,他就是糾纏著毒島冴子問這些無聊的問題,美其名曰對基本常識都不了解,又怎麽能成為高手。


    在天|朝,劍是雙刃的,刀是單刃的,涇渭分明。而在日本,刀和劍貌似完全就是一個概念,但經常也是兩種說法公用。


    “現在我給你演示一遍拔刀術吧。”毒島冴子擺出了一個很帥的動作,所以說既然是劍道,怎麽又變成了拔刀術而不是拔劍術呢?


    自從武俠中毒之後,其實張翔也幻想著自己是劍術高手,這是他中二的一種表現。隻是他所想的劍術跟毒島冴子的完全不一樣,而且不管再怎麽學,練得再牛掰也達不到他所幻想的程度。


    “哇,冴子學姐,你太厲害了,快得我根本沒有看清,再來一遍吧。”


    毒島冴子的胸實在太大了,稍微一個動作就能搖得讓人心跳加速,更何況是前突急速揮劍這樣的動作,他已經看得兩眼變成桃心,嘴角有口水流下來。


    毒島冴子好氣又好笑,突然轉變方向朝張翔刺過來,當然不可能真的刺在他身上,即使是木刀挨上這一下也不會好受,毒島冴子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木刀的軌跡是從左耳邊上刺過的。


    張翔卻沒想到這些,還以為她是惱羞成怒了,打了個激靈被嚇得退後兩步,結果重心不穩直接就向後倒,腳踢了起來絆在了毒島冴子的腿上讓其也失去了重心,也跟著撲倒了過來。


    因為慣性,毒島冴子撲到的速度要快得多,搖晃的****啪啪拍打在張翔的臉上,他是帶著一臉的幸福摔倒在地,不過接下來就沒有這麽享受了。


    被毒島冴子緊緊的壓著,臉被其胸部給覆蓋住完全無法呼吸,毒島冴子好像是故意整他一樣半響不起來,他隻能掙紮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八嘎,你這個大胸部的女人到底在做什麽。”耳邊突然傳來了涼宮春日的聲音。


    毒島冴子不動聲色的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張翔也尷尬的站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作為掩飾,毒島冴子朝他鞠個躬就說道:“出了點小意外,是我這個做師父的責任。”


    “我才不管你們誰的責任呢,跟我走。”涼宮春日走過來,拽著張翔的衣領就要離開。


    “別拽得這麽緊,先讓我喘口氣,剛才已經憋很久了。”


    “無路賽。”涼宮春日一聽火更大了,不僅沒有鬆手,反而使了更大的勁。


    毒島冴子兩步追上擋在前麵持劍而立,“守住男人的尊嚴,是女人的矜持,放開張翔。”


    涼宮春日哪會理他,滿臉不耐煩的說道:“這是我sos團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讓開。”


    “張翔也是我劍道部的副部長,他的事當然關我的事。”毒島冴子寸步不讓。


    “莫,這樣的二人社團有存在的價值嗎?”


    “你們也不過是三個人而已。”


    兩個人爭鋒相對,眼看這是又要打起來的節奏,張翔趁機掙脫開口,湊在兩人中間陪笑著擺手道:“冷靜,千萬冷靜,小暗和有希已經是動不動就要打一架,你倆千萬不要再湊對了。”


    “少囉嗦,有三年級的學姐來給我們提供線索了,速度快一點。”團長大人無視毒島冴子,當先順著爬梯爬了下去。


    不是吧,宣傳單還真起作用了?張翔愣了一下跟著爬了下去,毒島冴子也緊隨其後,理所當然的,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毒島冴子的裙底,就是比起來毒島冴子的裙子太長了一些,膝蓋還往下不少,也就隱隱約約看到了紫色,而且這爬梯也短得不足與享受這種福利。


    612的活動室,長門有希還是靜靜的在一邊看書,邊上坐著前來提供線索的學姐一臉局促,不是每個人都能順其自然的無視大萌神的存在,跟個陌生人同處一室又不說話是很不自在的。


    不過好像也不止是局促,隱隱還有些不安的擔憂的表情,張翔正在分析,團長大人一指他就道:“還愣著幹什麽,快點給學姐倒茶。”


    你之前是怎麽接待人家的啊?張翔翻翻白眼,這時候才上茶貌似有點晚了吧,他用剛買來不久的熱水壺給這位學姐倒了一杯茶,也跟跟著前來看情況的毒島冴子也倒了一杯,然後坐在涼宮春日的身邊。


    “三年級的學姐是吧?你現在可以說了,你遇到了什麽靈異的、神秘的超自然事情,我們sos團一定會調查出結果來的。”涼宮春日一如既往的精神。


    “其實,我是來求助的。”學姐怯懦的喝了一口茶,頓了頓才又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的男朋友睡著了……”


    “啊,就是這種事情嗎?”涼宮春日一聽表情垮了下來,這算什麽超自然事件?撇撇嘴就說道:“這樣的話,你直接給他兩巴掌就好了啊,肯定會醒過來的。”


    學姐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並不是簡單的睡著了,他到現在為止已經睡了三十多個小時,而且怎樣都叫不醒。”


    “哦,這就有點意思了。”涼宮春日有模有樣的拿出了筆記本進行記錄,寫下了沉睡三十個小時、叫不醒兩個關鍵詞,又問道:“你確定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笨蛋,不要這樣詛咒別人。”張翔黑著臉給了涼宮春日一記手刀,後者拍開他的手不滿的說道:“本來就是有這個可能嘛,我隻是想確定事實。”


    “這個,他真的隻是睡著了而已。”學姐說話的語氣雖然戰戰巍巍,不過給出的答案倒是很肯定。


    睡了三十多個小時,還怎麽叫都叫不醒,這好像還真的有夠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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