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長兵器地威脅,那鋒利的刀芒就像吞噬鮮血的惡魔,隻要刀鋒閃過就是骨肉分離,每一次落下都是血花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猶如人間煉獄。(.無彈窗廣告)


    後麵的人根本沒有做好戰鬥準備,喬天陽已經越過前麵的人殺入了人群,很多人跌倒,很多人的手被砍斷,更多人是往後麵退。他沒有戀戰,因為他的手臂和脊背也被砍了三刀,雖然暫時沒有感到疼痛,卻也感覺到自己的鮮血正在浸濕自己的衣服。


    “殺。”喬天陽突然一聲暴喝,在他前麵的幾人舉刀將砍的時候,他猛然欺近,一片刀光閃過,隻是幾秒鍾,整條走廊已經血流成河,殘肢遍地。此時的喬天陽猶如虎入羊群,他手上的那把刀幾乎隻要沾上就會斷手斷腿,給這群混混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壓力,正是這種壓力,讓他們很是忌憚,也是這種忌憚給他們造成了混亂。


    喬天陽就像殺神,所向披靡,短短不到一分鍾,20多個漢子已經受傷過半。最後一溜刀光全部傷在幾個手持長兵器的身上,前麵終於閃開了一條路。


    “走!”劉鵬飛一聲暴喝,他已經先抓著綁好的條幅跳了下去,喬天陽也不再耽誤,緊跟其後滑了下去,所有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完成,等樓上的人醒悟過來,喬天陽和劉鵬飛兩人已經下了樓。


    “砸他們!”看到喬天陽和劉鵬飛下地,一個機靈的混混猛的把手中的砍刀砸向跑向門口的兩人,一時間,就像下了一陣刀雨。


    “喬天陽,快點。”跑在前麵的劉鵬飛回頭看了一下頭頂的刀雨,猛的把喬天陽一拉,“唔。”劉鵬飛一聲悶哼,一把刀的刀尖刺到了後背。


    “走。”喬天陽順手一帶,兩人踉踉蹌蹌地奔出大門,樓上的家夥一窩蜂的跑下來拿起武器就追,他們尾隨著跑了出去。


    “怎麽樣?”喬天陽知道劉鵬飛受傷了。(.棉、花‘糖’小‘說’)


    “沒事,小傷!”劉鵬飛咬了咬牙齒道:“還跑得動。”


    “嗯,跑得動就行。”喬天陽一直沒有離開劉鵬飛的身邊。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胡同口,又看了一眼後麵十多個揮舞著武器的漢子,喬天陽歎息了一聲,他看得出來,後麵那十多個人看上去凶神惡煞,其實也不敢追上來。他很清楚,如果現在不離開,很快就會有更多的人追上來,後麵地生力軍自然不是這些殘兵敗將能夠比擬的。


    他們沒有辦法,隻好跑進了胡同。現在得喬天陽和劉鵬飛渾身鮮血肯定是擋不到出租車,唯一的辦法就是跑到蜘蛛網般的胡同裏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下來,順便把傷口包紮一下。


    胡同裏隔幾米遠就有一個路燈,兩人撞了進來後,後麵的那些人隻是在胡同口起哄,並不進來,顯然,他們是在等待援軍。


    “不好,有殺手!”進入胡同口不到幾分鍾。喬天陽的心髒猛然一跳,全身的汗毛幾乎全不炸開,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殺手,又被那個殺手盯上了。


    “這家夥還真實陰魂不散。”劉鵬飛跟隨喬天陽蹲在一根電線杆後麵,傷口疼得直咧嘴。


    “跟著我,千萬別站起來,我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明白嗎?”喬天陽道。


    “他怎麽知道我們要進這個胡同?”劉鵬飛疑惑道。


    “有兩種可能,第一,他跟蹤我們到這裏,第二,他猜到我們會來水木年華報仇。”


    胡同口突然傳來一聲慘叫,緊跟著,一陣喧鬧,似乎有人中槍了。


    “發生了什麽事?”劉鵬飛一陣緊張,那慘叫有些莫名其妙。


    “我明白了”喬天陽一臉的冷峻。


    “明白什麽了?”


    “那個殺手在第一次獵殺我們的時候失了手,現在他要戲耍我們,借此洗刷那次的恥辱。(.棉、花‘糖’小‘說’)”


    “還有這種人?”劉鵬飛不由張大了嘴。


    “這個家夥可能是一個偏執狂,算是精神病的一種,他有著強烈的榮譽感,他不允許自己出現絲毫錯誤,哪怕是犯了錯誤,他也會為自己找一個理由來平衡自己,現在,我們就是他平衡失敗的獵物,甚至於,他不允許別人和他爭奪獵物。”


    “我日,這就是一個變態。”聽到這些,劉鵬飛的心情有些煩躁,上次被江嘯天那精神病打得差點殘廢,現在又遇到一個,提到精神病,他就有心理陰影,他是精神病患者的受害者。


    “嗬嗬,沒那麽簡單。這種人往往會在某一行業上能夠登峰造極,因為他心無雜念,他的追求非常單一。甚至於對金錢也不會看得太重,在乎的隻是那些虛無的名譽。嚴格的說,他除了性格偏執,他的所有一切表現都是一個正常人,這種人比正常人更可怕。”


    “啊。這麽厲害?”


    劉鵬飛被喬天陽的話弄得毛骨悚然,他寧願和人麵對麵的對砍也不想和這種看不到目標的神經病決鬥,畢竟,人家是殺手,手裏拿的是槍,現在他們可就一把砍刀,也就一原始落後的武器。


    “更厲害的是,這種人有著極強的耐心,不達目的不會收手。”


    “那那。那我們還是回頭,估計剛才那些人被槍打死了一個後有點怕,我們趁亂逃走。”劉鵬飛被喬天陽搞得士氣全無,有了逃跑的心思。


    “嗬嗬,對方肯定計算到我們會逃,一定會有一個射擊角度能封鎖胡同口,剛才他射殺的一個人已經說明了這個問題。逃隻是權宜之計,他會一直追殺我們,直到殺死我們為止。”


    “這麽變態,那現在怎麽辦?”


    “幹掉對方,隻有幹掉對方我們才能夠安全。”喬天陽語氣堅決。


    “可是剛才鬧出那麽大地動靜,警察肯定也會被驚動,如果我們不走,估計會被警察包圍。”劉鵬飛說話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警笛的鳴叫聲音。


    “嗬嗬,他都不怕警察我們還怕什麽?放心,他是殺手,也是一個狙擊手,一顆子彈就可以讓警察不敢越雷池半步,這裏是西華市,沒有軍隊,想要調集人手支援的時候,我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哦。”劉鵬飛恍然大悟。


    “現在開始行動,警察雖然垃圾。但是人數多,而且有槍,我們要在他們徹底封鎖出口的時候逃出去,嗯,看到那豁口沒有?”


    喬天陽指著前麵那低矮地豁口。豁口之外是一遍空曠荒廢的建築工地,應該是有人為了抄近路推倒的。


    “嗯,看到了,我們衝到那工地?”


    “不,如果我們進了那開闊的工地等於是把自己送到他的槍口之下,我們要衝到對麵。現在,我們要誘惑對方射擊而有不讓他傷到我們。”


    “怎麽做?”


    “對方既然想報複開始的失手,那麽他肯定不會殺我們,他會折磨我們,據我分析,我們跑過去他肯定會開槍,這段豁口的距離不短,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避開,所以,我們要賭一把。”


    “躲開。”


    就在喬天陽劉鵬飛準備站起來地時候,胡同口處傳來東西被打碎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混亂,顯然,殺手開槍警告準備進入胡同的警察了。


    兩人緩緩站起,劉鵬飛的身體整個都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在豁口前的一棟樓的七樓,有一個年輕人伏在窗邊,窗戶上墊著一塊柔軟的毯子,年輕人的半個身體靠在墊子上,手裏還是那支嶄新的狙擊步槍。


    他正是殺手李凡。這支狙擊步槍是他的至愛,甚至於,這步槍比他自己更重要,而毯子是為了避免狙擊步槍不必要的磨損。這支步槍對他來說很有意義,因為,這槍是他做了第一筆業務後用所有的賞金購買的,已經整整跟隨了他五年,他就像照顧孩子般看護著它。今天,他將用自己的寶貝洗刷失手的恥辱。


    月光照射在豁口一目了然,李凡甚至不用瞄準器都有把握在這種環境下打爆目標人物的腦袋。


    慢慢的,一個人影在月光之下站了起來。


    李凡泛起一絲冷笑,他沒有開槍,他要讓這兩個人受盡折磨後再殺。他把手指頭輕輕的搭在扳機上麵,他相信,另外一個目標人物馬上會出現,他無需瞄準,他可以憑感覺射中對方。


    突然,李凡感到一絲不對,因為,那人的行走姿態有點不一樣,而且,那脖子似乎太粗壯了點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他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目標已經接近掩體,開不開槍?忽然,那慢慢行走的一個人突然變成了兩個,一前一後向那豁口邊上跑。


    發覺上當的李凡來不及思考就扣動了扳機,狙擊步槍發出兩聲輕微的聲音,狙擊步槍槍管上裝了消音器。這是一支昂貴的步槍,幾乎所有配套設備都有,這也正是他珍惜的原因之一。


    連開兩槍,可惜,遲了,喬天陽兩人人影已經消失在了那圍牆掩體之中。


    “砰”的一聲,李凡一拳狠狠砸在窗戶上,本是冷峻的臉泛起了一絲猙獰,這是他第二次失手。


    李凡立刻收起狙擊步槍一陣狂奔,他必須要盡快趕到下一個狙擊位置。


    喬天陽和劉鵬飛衝過那段豁口後,兩人渾身都濕透了,喬天陽還好一點,而劉鵬飛一想到有一支狙擊步槍正瞄準著自己就感覺身體上壓著一座山,這種壓力比看得到的威脅更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意誌。


    劉鵬飛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過於緊張而使得走路的動作顯得無比的僵硬,引起了殺手的懷疑,幸好這豁口地距離不遠,要不然,他和喬天陽都要命喪黃泉了。雖然是有驚無險,兩人還是全身無力,剛才兩顆子彈幾乎是擦著他們的身體射到胡同的牆上,這讓人心悸無比。劉鵬飛背後的包也被打穿了一個洞,顯然,對方是一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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