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奴女人的呻吟聲和北部牛仔的喘息聲中,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三天後的早上,瞿式耜一聲令下,所有正在建奴女人身上發泄著充沛精力的牛仔們紛紛起身,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一具具誘人的**,開始在各級隊長的喝斥下集結,然後把城裏的十幾萬建奴老幼驅趕到了渾河邊上。


    天色昏暗,江風烈烈,神情冷峻的瞿式耜背負雙手肅立在河邊臨時搭建的高台上。


    十幾萬建奴老幼擁擠在河灘上,孩子們在啼哭,女人們在哀嚎,老人們在詛咒,天地間充塞著哭天搶地聲,瞿式耜卻對這一幕孰視無睹,一絲冷酷的殺機在他的嘴角逐漸凝固,曾幾何時,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


    遙想當年,建奴在關外大肆屠殺漢人的時候,他們可曾心軟過?


    遙想當年,建奴在關內燒殺劫掠的時候,他們可曾心軟過?


    遙想當年,建奴把屠刀架到無辜的老人和孩子頭上的時候,他們可曾心軟過?


    不,沒有,無數漢人的啼哭和哀嚎最終隻換來他們殘忍的、充滿快意的獰笑,還有更加瘋狂的殺戮,那麽現在,瞿式耜和他的北部牛仔又有什麽理由憐憫建奴的老幼婦孺?不,沒有理由,這個世界不需要憐憫,這個世界從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瞿式耜緩緩回頭。向身後地傳令兵說道:“時辰差不多了,開始吧。”


    傳令兵一溜小跑到了台前,厲聲長嗥道:“總督大人有令,開始剃頭……”


    剃頭,是瞿式耜對屠殺的一種比較文明的解釋,這個稱謂脫胎於建奴的剃發易服,建奴剛進關的時候曾強迫漢人剃發易服,而且規定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所以今天。瞿式耜也要反過來強迫建奴剃頭!


    數百名北部牛仔虎狼般撲了上來。從擁擠地建奴老幼中架出了幾百人。這些人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孩子。許多孩子甚至還在繈褓之中。有名保安隊長忍不住上前勸瞿式耜道:“總督大人。那些孩子是無辜地。還是算了吧?”


    “無辜?”瞿式耜皺眉道。“死在建奴屠刀下地幾千萬漢人難道不是無辜地嗎?”


    那保安隊長道:“可他們還是孩子。還那麽小……”


    “孩子!?”瞿式耜冷然道。“沒錯。他們現在地確還小。可十八年後他們就會長大**。今天你放過了他們。十八年後就會有更多地漢人死在他們手裏!王爺說地好。這個世界從來就是弱肉強食地世界。千萬別抱什麽婦人之仁。否則就是對你們子孫不負責任。就是在給你們地後人找麻煩!”


    說話間。河灘上刀光閃過。幾百顆建奴頭顱已經滾落在地。殷紅地鮮血霎時就染紅了渾濁地渾河河水。包括那些繈褓中地幼兒在內。所有被架到河邊地建奴老幼已經全部被斬首。屍身也被拋入江中。很快。又有幾百名建奴被拖到了江邊。負責行刑地幾百名牛仔再次舉起了鋒利地屠刀……


    瞿式耜一瞬不瞬地注意著這無比血腥地一幕。眸子裏從不曾有絲毫地憐憫和不安。有地隻是刻骨地冷漠和莫名地猙獰。十幾萬顆滴血地建奴頭顱最終成就了瞿式耜地赫赫凶名。幾年後。當瞿式耜受任日本總督前往東京上任時。幾個月內。滿東京城竟然沒一個人敢在夜晚上街。足見其凶名之盛!


    屠滅建奴之後,再接下來就該分配戰利品了。


    老實說,盛京城內其實沒多少值錢的財物,儲存的糧食和牲畜更是少得可憐,不過遼東大片無主土地就是北部牛仔們最好的獎勵,從最開始遷徙前往北直定居,這些牛仔不就是衝著殺胡令,衝著關外的大片土地來的嗎?


    因為人少地多,出征遼東的一萬多牛仔幾乎每個人都分到了一片廣闊的牧場或者一大片莊園,雖然因為遼東人口稀少,這些牧場和莊園還無法進行有效地開墾或者放牧,但不管怎麽說,這些牧場和莊園都已經成了牛仔們地私有財產,他們的生活已經有了盼頭。


    在此後地數年間,不斷有破產的流民從中原遷往關東,這些流民或者買下或者租種遼東地土地,紛紛成為小農場主或者小牧場主,而追隨瞿式耜光複遼東的那批牛仔則成了大農場主或者大牧場主,當然,瞿式耜自己也成了關東最大的農場主,瞿家在關東光草場就有十萬畝,莊園十八處!


    這些大大小小的農場主、牧場主以及他們雇用的幫傭共同組成了一個龐大的牛仔群體,這個群體在殺胡令以及大明中央軍的支持下,憑借犀利的火器不斷蠶食周邊的土地,不斷有幫傭憑借蠶食所得的土地翻身當上了農場主或者牧場主,從此搖身一邊成了富人。


    於是更多的破產流民懷抱著發財夢從中原蜂擁而來,於是北部牛仔的群體更加龐大,等到一百多年後大明朝在北方各行省取締殺胡令時,北部牛仔已經蠶食了長城以北,烏拉爾山脈以東,白令海峽以西的大片土地,原本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土著人,包括蒙古人、俄羅斯人以及通古斯野人在內,全部被屠殺殆盡!


    幾個世紀以後,大明帝國的史學家們隻能在荒效野外追尋這些土著人的遺跡了。


    雖然王樸活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樣的景象,但是毫無疑問,這一結果是王樸一手促成的,也是他內心深處所希望看到的,因為在他地內心深處。廣闊的蒙古草原、廣茅的西伯利亞,還有肥沃的遼東大地,是大漢民族除中原大地以外最理想的棲息地!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此時的遼東卻仍舊還是一片荒涼的不毛之地,第一批農場主和牧場主們正忙著瓜分最肥沃最適宜耕種最適合定居的遼河平原……


    山西太原,吳三桂府邸。


    吳三鳳疾步走進正廳時,隻見吳三桂正坐在椅子上發愣,神情有些落寞,吳三鳳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趕緊問道:“二弟。出什麽事了?”


    “呼……”吳三桂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剛剛接到消息,王樸已經親率中央軍的兩個營進至紫荊關與唐勝匯合了,看這架勢王樸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打算發發製人攻占大同截斷我們北逃大漠之路。”


    “啊?”吳三鳳失聲道,“這可如何是好?”


    吳三桂擺了擺手,說道:“真說起來這事倒也沒什麽,可大哥你知不知道,關外地建奴已經讓人給滅族了。盛京城內十幾萬建奴老幼沒留下一個活口,是大明北直總督瞿式耜和他手下地保安隊幹的。”


    “這個瞿式耜。”吳三鳳凜然道,“還真是個瞿剃頭啊。”


    吳三桂道:“回頭想想,真是跟做夢一樣啊,想當年建奴以十幾萬人口。不足四萬軍隊卻打得我大明毫無招架之力,幾十萬邊軍在與建奴的連番惡戰中傷亡殆盡,遼東大片國土也淪喪殆盡,可誰能想到建奴也會有今日!?”


    “是啊。”吳三鳳歎息道,“這點的確沒多少人能想到。”


    “唉。”吳三桂長歎道,“要是當初沒有引建奴進關,以你我兄弟之能,怎麽也不可能混得比瞿式耜、李成棟他們差吧,少不得混個中央軍的總兵官或者哪個省的總督當當。真要是那樣。也用不著亡命大漠了……”


    “唉。”吳三鳳也歎道,“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兄弟倆相對無語,好半晌之後。吳三桂才黯然道:“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大哥,回去收拾收拾準備逃命吧。”


    吳三鳳叫苦道:“二弟,真的就沒希望了嗎?”


    “沒希望了,還能有什麽希望?”吳三桂慘然道,“投降隻能是死路一條,王樸饒得了別人,卻絕對饒不了我們吳家,真要投降,你我兄弟隻怕立刻就有殺身之禍,搞不好還會被剝皮抽筋做**皮燈籠。”


    吳三鳳低聲道:“不如向李自成求援吧?”


    “李自成?”吳三桂慘笑道,“青桐關慘敗之後,李自成的大順軍就已經傷了元氣了,這會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拿什麽來救我們?而且柳如是率領的六萬中央軍主力已經進至遼州,紅娘子地前鋒騎兵營更是往西開進汾州了,此時再不走,中央軍就會把我們一舉合圍在太原,那時候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好吧。”吳三鳳點了點頭,歎息道,“那我去準備準備,唉,要說這大漠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那裏又冷,風沙又大,而且成年吃牛羊肥肉,油腥得很,要是不多帶些錦緞棉被服和汾酒鹽椒,我呀,還真怕呆不慣。”


    目送吳三鳳的身影遠去,吳三桂隻能搖頭苦笑,如果可以選擇,有誰願意流亡大漠去當什麽牧民呢?可惜的是現在吳三桂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吳三桂手下地軍隊可以投降,他卻萬萬不敢投降,他知道王樸饒不了他。


    紫荊關,王樸臨時行轅。


    這八月的天還炎熱得很,王樸讓人打了兩大桶井水倒進大浴桶裏,又往桶裏加了兩大塊冰,然後整個人浸入冰水之中,被這冰涼的冰水一浸,王樸隻覺透體舒暢,半個多月連日行軍帶來的風塵和疲勞頓時一掃而空。


    王樸正打算把寇白門和嫩娘都叫進來,一起享受這份難得的清涼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清盈的腳步聲,微閉的房門旋即吱啞一聲啟開了一道縫隙,一道窈窕的身影閃了進來,王樸聞聲回頭看得正切。居然是柳輕煙那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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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樸地眸子立刻亮了起來,連連招手道:“寶貝兒快過來。”


    柳輕煙扭腰擺臀走到浴桶邊上,媚笑道:“王爺,快兩個月沒見了,你想奴家嗎?”


    王樸伸出一各強健地手臂環住了柳輕煙的纖腰,低笑道:“想,當然想了。”


    柳輕煙吃吃蕩笑道:“怎麽想地呢?想奴家哪裏了?”


    “騷蹄子,幾天沒抽你屁股又癢了不是?”王樸灼熱的目光從柳輕煙豐腴惹火地嬌軀上遊移而過,最終定格在柳輕煙被軍褲裹得緊繃繃的圓臀上。望著那兩道滾圓誘人的豐腴曲線。**笑道,“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不想,進來吧你!”


    柳輕煙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被王樸提了起來,等她的身形再落下來時已經整個浸在了冰涼地水中,王樸灼熱地雄軀卻已經從身後壓了上來,強壯的胸腹緊緊抵著柳輕煙的背臀重重地廝磨起來。


    感受著頂在自己臀溝間的雄壯,柳輕煙的嬌軀很快就軟癱在了王樸懷裏。快兩個月沒有承受男人的雨露了,這會被王樸的男性雄風一激,成熟的嬌軀早已經節節融化,緊窄的玉壺內更是已經春潮泛濫了。


    動作麻利地剝去柳輕煙身上地長褲和褻褲,王樸虛虛地頂在女人幽深的溝壑裏。就是不肯入巷,柳輕煙騷癢難耐,纖細的腰肢水蛇般扭動起來,一邊回眸嫵媚地望著王樸,含情脈脈地哀求道:“爺,王爺,奴的好王爺……”


    “騷蹄子,還真是騷啊。”


    堪堪捉弄夠了,王樸才用力刺進了柳輕煙體內。蝕骨的**滋味潮水般襲來。柳輕煙霎時開始不堪地呻吟起來,望向王樸地美目幾乎都要融化了:“爺。奴的親爺,好人兒。奴家愛死你了……”


    王樸劇烈地動作起來,在極短的時間裏就將柳輕煙送上了**的顛峰。


    好半晌,柳輕煙才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有些失神地挪動了一下豐腴的肥臀,霎時又有蝕骨的**滋味從下體傳來,這才發現王樸的堅挺還仍舊杵在她體內呢,柳輕煙雪雪呻吟了一聲,摟著王樸脖子昵聲說道:“爺,你好強喲,奴好喜歡。”


    “騷蹄子。”


    王樸抱著柳輕煙的肥臀坐到了浴桶裏的矮凳上,喘息著說道,“回頭再好好收拾你,現在先說正事,那事兒你辦得怎麽樣了?”


    柳輕煙分開修長健美地**用力夾緊了王樸地雄腰,滾圓肥碩的翹臀開始款款搖蕩起來,王樸地堅挺被不斷地吮入、吐出,再吮入,再吐出……柳輕煙螓首輕揚,無比享受地呻吟著,媚意蕩然地說道:“王爺,你就放心吧,奴都已經辦好了。”


    王樸放鬆全身肌肉,愜意地享受著女人的服侍,問道:“說說看。”


    柳輕煙一邊搖蕩著雪白地肥臀,一邊嬌喘籲籲地說道:“按照王爺的意思,奴家喬妝打扮潛入太原,與趙六斤將軍取得了聯係,然後又把王爺的計劃轉達給了趙將軍,趙將軍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這幾天就該有所行動了。”


    王樸道:“趙六斤他能行嗎?”


    “咯咯咯……”柳輕煙吃吃蕩笑道,“趙六斤在**行不行,奴家還真不知道,這個王爺得去問他的女人,不過在官場上趙六斤絕對是八麵玲瓏之人,耍起陰謀詭計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吳氏兄弟遠非他的對手。”


    “嗯,說的有道理。”王樸連連點頭道,“趙六斤要是沒點本事,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在大同當總兵的時候,這廝就是副總兵,後來薑鑲當了大同總兵,他還是副總兵,再後來薑鑲降清又造反,被建奴殺了,趙六斤卻安然無恙,還繼續當他的大同副總兵。”


    “等到建奴敗亡吳三桂占了山西,趙六斤這家夥還是能在大同站住腳,由此可見,這家夥的確有兩把刷子,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吃得開。”


    “所以說嘛……”柳輕煙媚笑道。“王爺你就別擔心了,吳氏兄弟跑不了。”


    太原,吳三桂府邸。


    胞兄吳三鳳離去不久,吳三桂就派人把趙六斤找了來。


    說起來,吳三桂最初其實並不信任趙六斤,或者說直到現在吳三桂都不怎麽信任趙六斤,可是吳三桂手下會辦事能獨擋一麵地人太少了,而趙六斤又太會辦事了,久而久之,吳三桂就開始倚重起趙六斤來了。總是什麽事都交給趙六斤去辦。而趙六手也總是能把事情辦得圓圓滿滿,讓吳三桂無從挑剔。


    譬如這次逃赴大漠,最煩的就是準備軍糧以及到了大漠之後必需的生活用具,這都是些相當鎖碎的事情,小到鐵鍋、火撚子、鹽巴和汾酒,事無具細都要人操心,吳三桂就把這些事情交給了趙六斤去辦。


    見了麵,吳三桂直接問道:“六斤啊,本王交待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趙六斤微笑道:“王爺盡管放心。卑職都已經辦妥了,到了大漠之後所需生活用具一樣不少都齊了,攜帶的鹽巴也足夠兩萬大軍食用十年有餘!另外,卑職還特意給王爺準備了幾百壇上好的汾酒,足足裝了十大車。嘿嘿。”


    “嗯。”吳三桂欣然道,“六斤啊,事情辦得漂亮,到了大漠之後本王一定重重有賞。”


    趙六斤趕緊抱拳作揖道:“卑職多謝王爺。”


    “哦對了,六斤你等一下。”趙六斤轉身欲走的時候又被吳三桂喚住了,說道,“還有件事情得麻煩你去解決一下。”


    趙六斤諂笑道:“但憑王爺吩咐。”


    吳三桂上前親切地摟住了趙六斤的肩膀,和聲說道:“是這樣,這不是要去大漠了嗎。軍中的將士難免會有些想法。人嘛,總是留戀故鄉。這個本王可以理解,但這不是迫不得已嘛。所以還要你去跟將士們說說,勸大家想開些。”


    趙六斤為難道:“王爺,這個……卑職怕是無法勝任。”


    吳三桂微笑道:“六斤你就別謙虛了,本王知道你口才極好,說話也挺有鼓動性地,你就給將士們說說吧,多給他們勾勒一下到了草原之後地美好生活,比如說草原上的牛羊牲口,比如草原上的蒙古女人,嗬嗬。”


    趙六斤道:“可是王爺,你自己為什麽不出麵呢?”


    吳三桂道:“本王還另有要事要辦,這事由你出麵就行了,本王完全信任你。”


    趙六斤慨然道:“既然王爺如此信任卑職,那卑職這回就擅權了。”


    “嗬嗬,去吧。”吳三桂微笑道,“隻要辦好了這件事,到時候本王一定重重賞你,無論你想要多少牛羊牲口或者漂亮的蒙古女人,本王都會滿足你。”


    “多謝王爺,卑職告辭了。”


    趙六斤抱拳一揖,轉身揚長而去。


    目送趙六斤的身影遠去,吳三桂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逐漸轉化為一絲陰冷的笑容。


    事實上,吳三桂根本之所以讓趙六斤去辦這件事,完全不是出於對趙六斤的信任,而是出於另一個不可告人的陰險目地。


    因為吳三桂知道,到了草原之後的日子絕不可能一帆風順,就算韃子騎兵的主力已經在濟寧全軍覆滅了,可留在草原上的韃子兵也不在少數,所以最初的時候,關寧軍地日子絕不會好過。


    這時候,關寧將士就難免會有怨恨情緒,就會產生思鄉的情緒,這個時候吳三桂就需要找個替死鬼才發泄關寧將士心中的怨氣了,而趙六斤無疑就是最理想的替死鬼,因為沒來草原之前,種種美好的許諾都是趙六斤許下的,現在這些許諾沒能實現,當然得由趙六斤負責,而不是他吳三桂。


    吳三桂的用心不可謂不良苦,不可謂不陰險,可惜的是虎有傷人意,人亦有算虎心!當吳三桂想著算計趙六斤的時候,趙六斤也正磨刀霍霍準備算計他呢,而且在這方麵地造詣,一直就在夾縫中求存地趙六斤明顯比吳三桂高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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