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教官那裏得到了關於三位舍友的消息,她們都很平安,現在正在和葉教官一起調查彈藥庫被毀的事情。[燃^文^書庫][].[774][buy].]郭陽心中暗笑,彈藥庫就是那幾個炸的,竟然還派她們去查,這能查出來嗎。


    郭陽來到徐教官所說的天舞酒吧,這裏是葉教官設定的臨時站點,他們要在這裏收集信息,因為個酒吧屬於黑月教會高層管轄。


    轉了一圈,她沒有發現葉教官,卻看見了小隊裏的另一個成員金濤。


    金濤現在是酒吧的一名服務生,他正在人群中穿梭忙碌,那瘦小的身軀仿佛碰一下就會跌倒。


    或許是因為太忙碌了,金濤並沒有發現郭陽。郭陽隻好自己走到他麵前,看似漫不經心。


    從金濤麵前走過時,郭陽看見金濤的眼神稍微凝滯了一下,瞬間恢複正常,又繼續忙他自己的。


    不一會兒,金濤就站在了郭陽的麵前,客氣地詢問:“請問美女要來點什麽?”


    很久沒有理發的郭陽已經不在是毛寸了,而是披肩的性感紅發,為了不擋著眼睛,郭陽還把頭發定型了一下,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極焰冰,謝謝!”這是郭陽剛剛看到廣告牌上寫的,她還真不知道酒吧裏有些什麽酒。


    兩人都很默契,裝作彼此不認識,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但是郭陽告訴了金濤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她還活著,而且來找組織了。


    “就要這一份嗎?”金濤的服務還是很到位的,如果不是知道金濤的真實身份,郭陽真的要把他當成服務員了。


    “嗯,就這個,速度快點。”郭陽想要盡快見到葉教官和她的舍友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了,她們應該都有很大的變化吧。也不知道米子吹跟齊得柄成了沒有。


    “好的,您稍等。”金濤去準備極焰冰了,郭陽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除了有些嘈雜之外沒有任何特色,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有點擠。


    正這麽覺得,郭陽就看見一個帶著些醉意的青年男子坐到她麵前,先是打量了她半晌!然後才說道:“美女你是一個人來喝酒嗎?”


    從這個男人的眉宇之間能看出些許傷感,應該是來借酒消愁的,也有可能順便來找找樂子。


    “算是吧。”郭陽淡淡地回答,她可沒心思和這個男子結交,說說話還行,深交就算了。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不出裏麵裝的是什麽酒,隻知道那酒是綠色的,而且有些粘稠,看上去更像是果汁。


    “我也是一個人來的,剛被女朋友甩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呢?”男子笑了笑,是在自嘲。他的話好像是在問郭陽,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原來是為情所困,郭陽暗歎,這天下有多少人為情所傷,看來這位男子也算一個癡情種了。


    “你醉了。”郭陽說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覺得不應該再聊下去了,不然她就會成為垃圾桶。雖然傾聽別人的心裏話是一種美德,但是郭陽顯然沒有那麽高尚,她也不想那麽高尚。


    “醉了?也許吧,不過我怎麽感覺我越來越清醒,我似乎從來沒有這麽清醒過。”男子說道。


    這時候,金濤將郭陽的極焰冰送了上來,還不著痕跡地塞了一張字條,上麵應該就是有關小隊其他成員的信息了。


    “極焰冰?原來姑娘是來尋求刺激的,這酒的度數可不低呢。”男子提醒道。


    郭陽倒是不在乎度數的多少,她隻想盡快找個地方看紙條的內容。一下子把極焰冰全部喝幹淨,留下目瞪口呆的青年男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看過紙條之後用血雷將紙條打碎。原來她們現在在雲東二號彈藥庫守備,上頭分析那裏是黑月教會的下一個目標。


    郭陽知道,黑月教會不會去炸毀二號彈藥庫,至少短期內不會。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會是鄭康源,那個古板的老頭子。


    想到這裏,郭陽又不禁想起鄭寅川,本來還想好好培養他一下,沒想到那家夥這麽不爭氣,對於這種人,就有必要采取一下特殊手段了。


    沒有急著去和葉教官他們見麵,而是去圖書館借了兩本書,那是易容術。郭陽覺得有必要顯露一下真實能力了,但是她不會用現在這個身份。先買兩本易容術研究研究,最好能易容成男人,那樣做起事來就方便多了。


    來到二號彈藥庫,衛兵讓她出示證件,她哪裏有什麽證件,在那裏跟衛兵說了半天還是沒能進去,就連讓他們進去傳達消息的資格都沒有。


    按理說平時不會那麽嚴格,或許是前不久東雲彈藥庫被炸,這裏才會如此警戒。


    既然進不去,郭陽也沒有辦法,隻能撤退,再尋找其他辦法聯絡葉教官。可正當郭陽轉頭要走時,她看見了葉教官,不知道他從哪裏回來,看上去有些風塵仆仆的感覺。


    “你回來了?你果然沒那麽容易死!”葉教官當然也看見了郭陽,過來打了聲招呼。


    兩人都沒有多說話,郭陽僅僅是叫了一聲:“葉教官!”就被帶進彈藥庫了。


    一路上,葉教官沒有說話,一直到他的宿舍,葉教官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這些事情郭陽大多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也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從始至終,葉教官都沒有問郭陽去哪裏了?為什麽不早點跟組織聯係?這些問題換做一個正常人都會問的吧,但是葉教官卻沒有問,他究竟是信任還是心中知道了什麽。


    說完事情之後,葉教官點名現在的任務就是在保護好二號彈藥庫的同時,找到黑月教會的據點,並指定作戰計劃,執行任務的人,就是她們宿舍四人。


    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也沒有做任務的經驗,但也許就是這樣才不會打草驚蛇,不會引起黑月教會的懷疑。


    “就拿這次任務練手。”葉教官是這麽對郭陽說的。


    將郭陽帶到她的宿舍,葉教官就回去了,郭陽沒有詢問葉教官剛才去了哪裏,為什麽會風塵仆仆。


    敲響宿舍的門,開門的是秦雪,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也是,現在剛過正午,還是午休時間。


    秦雪看到了郭陽,立馬睡意全無,差點失聲驚叫起來。不過她及時克製住了,緊緊地抱住郭陽,眼淚毫不猶豫地溢出。


    郭陽輕輕拍了拍秦雪的背,打趣道:“看你一副嬌妻的模樣,幹脆做我的小媳婦好了。”


    秦雪沒有理會郭陽的調笑,緊緊地抱著郭陽,良久之後才說道:“如果你是男的,我一定會抓著你不放。”她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米子吹和韓冬靈都不在,她們在三號彈藥庫,雖然那裏的屋子不多,黑月教會也不太可能把目標定在那裏,可是誰說得準呢?也許人家就是要攻其不備。


    不管怎麽樣,郭陽回歸的消息還是要告訴她們,秦雪立即撥通了電話。對麵兩人聽到郭陽回來了,有些不敢相信,直到郭陽拿起電話跟米子吹打了招呼。


    接下來幾天倒是愜意,上麵也沒有派發什麽任務,就是讓他們好好鍛煉,好好學習,這讓郭陽有了大把的時間研究易容術。


    秦雪也在不厭其煩地研究計算機代碼,她已經能攻破帝國銀行的密碼。不得不承認,秦雪在電腦方麵確實是個天才。


    半個多月過去了,還是沒有鄭康源的消息,郭陽心中有些納悶,黑月教會在搞什麽鬼,怎麽還不行。她不知道她究竟著哪門子急,人家黑月教會都沒有著急呢。


    這一天,米子吹打電話來了,說她已經能製作微型炸彈,威力不大,但是可以做很多顆,外表可以偽裝成蒼蠅。


    郭陽實在有些汗顏,這都是天才啊,天才!自己要是沒有那點金手指,應該沒資格跟她們混在一起的吧。


    秦雪要求米子吹送一箱過來,正好幾人聚一聚。誰料米子吹的外出被上麵駁回了,而且簽字的人竟然是葉教官。


    正不明所以,葉教官找到了郭陽和秦雪,說道:“你們幾個暫時不要聯係了,上麵正懷疑炸毀東雲彈藥庫是內鬼作祟,我不希望我的士兵被列入懷疑對象。”


    這句話說得簡單明了,但是卻一語道破了玄機,上頭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盡管有人在上麵壓著,但是血沙門臥底依然要查個水落石出,因為東雲彈藥庫是他們控製的據點。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幾人見麵的計劃不得不擱淺,隻能繼續埋頭研究自己的事情。而且兩邊也基本斷了聯係,以前每隔三五天就打一次電話,現在半個月都不見得能聯係一次。


    一直到二十天以後,得到一些有關黑月教會的消息,才讓幾人準備出動,滲入黑月教會的盡玄基地。


    上麵隻告訴了他們最基本的信息,至於如何滲入並搗毀基地,那就是她們姐妹四人的事情了,限時一個月。


    信息當然是從金濤那裏來的,經查證屬實後就急忙讓她們行動了。這說是曆練,但是這與送死沒有多大區別。究竟是上麵對她們能力的考察,還是對她們忠誠度的考察呢?


    郭陽不相信上麵沒有察覺東雲基地被毀跟她們幾人有關,但是找不到證據,就來這麽一招,估計後麵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


    幾人約好在雲京市金頭橋碰頭。這次見麵,幾人均是五味陳雜,有好多話想說,但是感覺彼此都懂。


    “先不管這麽多,我們先狂歡一天。”任務對於郭陽來說倒是次要的,好不容易聚齊了,當然要放肆地玩耍一番。


    不過這次玩耍遠遠沒有上次來得舒坦,每個人心中都裝著事情,不像當初的青澀少女了,盡管前後隻過了七個月。


    晚上,在一家旅店裏,郭陽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分析道:“組織上是什麽意思我估計大家都很清楚,我懷疑黑月教會也出現了叛徒,不然我們四個不可能這麽快就被盯上,怎麽會這麽巧,正好派金濤去天舞酒吧!”


    米子吹皺起了眉頭,她的情緒是最容易被看穿的,她肯定在腦海裏思索究竟誰才是叛徒。


    不止米子吹一個人,所有人都在疑惑這個問題,郭陽除外。因為她知道,現在不是思索誰是叛徒的問題,而是該想想自己怎麽站位。她清楚這是兩個勢力的鬥爭,她們隻不過是被牽連的人。


    “從表麵上看,我們被黑月教會控製了,但是反過來看,我們何嚐不是被軍隊的某些勢力洗腦了呢?”郭陽說出了一句大家意想不到的話。


    “這話可不能亂說!”韓冬靈急忙說道,她怕郭陽繼續說下去,這些話透露出去絕對沒有好結果。


    “本來我也不想說,但是今天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郭陽歎息道,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眾人。


    郭陽的意思就是,無論是黑月教會,還是帝**隊都是一灘渾水,隻是利用她們而已,每天還要擔驚受怕。不如自己為自己做事,隻有先存活下來,才有時間去思考究竟該怎麽辦。


    一席話將三人從迷茫之中拉了回來,她們不能再糊裏糊塗地被別人利用了,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郭陽沒有告訴眾人,所謂的軍隊已經不是帝國在掌控了,她不想告訴她們血沙門的存在,因為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血沙門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聽你的。”秦雪問出了關鍵問題,她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秦雪先收集情報,當然,也可以製造一些小騷亂,讓兩個勢力互掐起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慢慢招兵買馬,發展自己的勢力。”郭陽堅定地說道。


    郭陽的聲音雖然輕,卻震動這每一個人的耳膜,說得好聽點這是自保,說的不好聽一點這就是造反。


    “那我們的家人怎麽辦?”韓冬靈自己倒是無所謂,她更擔心她的父親,父親一個人把她拉扯大,自己卻要去做這麽危險的事情,怎麽想都覺得對不起他。


    “我們隻要還活著,家人就應該是安全的,我不強求你們,自己決定,不過你們想想,要是我們現在的身份敗露!家人還能活?”郭陽說道。


    是啊,照這種形式發展下去,身份敗露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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