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華升新聞
雖然趙地的經濟十分緊張，但是郭陽的這份恩情還說要報的。而且，僅僅請客吃幾天飯算什麽，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在事業上幫她一把。
本來這種救命之恩就無以為報，但是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以身相許？且不說他心中有紅豆冰，就算沒有這份羈絆，麵前這個米雪靈也不見得看得上他。
“好了，你醒了，我也該去報道了，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郭陽扔下這句話走出了病房。
趙地的心思活絡起來，這個米雪靈是多好的姑娘啊，不僅人長得漂亮，心地也是那麽的善良，如果沒有紅豆冰，他會去追求米雪靈的吧。
郭陽來到了華升電器的賣場，發現莫依笑也在報道，心中有些奇怪，她不是應聘前台的嗎？怎麽會到營銷部來了？
郭陽不由自主地上前詢問，莫依笑看見郭陽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郭陽也到了這個賣場。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這是一種謙讓吧。
報道很順利，兩個新員工都被安排到了飲水機專賣區。華升的飲水機還是很有名氣的，其中有一個功能備受大家喜愛，飲水機內沒有水的時候會自動斷電，這大大減小了因為用戶的失誤而導致飲水機的損壞。
剛來第一天，郭陽和莫依笑隻是熟悉飲水機的功能，由一個來了一年多的主任帶她們。
主任是一個短發女郎，臉上時時刻刻都掛著一絲笑意，看上去很親切，很溫柔。名字也很好聽，叫林語詩。這個名字乍一聽像是古代的大家閨秀，而林語詩卻出生於普通的工薪階層。
關於林語詩的性格嘛，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的矜持，反而很熱情，或許是被工作給磨礪出來的。隻是和林語詩認識多年的人知道，她就是一個外表女神內心*絲的吃貨。
郭陽跟林語詩相處幾天下來，很有共同語言，林語詩居然也是胡泯之的忠實粉絲。但是林雨詩隻把胡泯之的作品當做，她覺得胡泯之寫的代入感。
兩人一邊談論胡泯之的作品一邊賣飲水機，莫依笑剛開始還不是很感興趣，她甚至不知道胡泯之是何方神聖。當莫依笑聽見她們談論風土人情和抵禦文化的時候，立馬來了興趣，那些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還有文字，三個人沒事就研究文字。
沒有多久，飲水機賣點就有了一個胡泯之文化研究社。郭陽甚至提議用胡泯之哲學來售賣飲水機，這個提議立馬得到了林語詩的同意，讓大家晚上回去寫方案，明天開會研究。
趙地已經出院七天了，他已經做好請客吃飯的準備了，但是每次飯點打電話給郭陽，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複：留到下次吧，我在公司裏吃過了。
郭陽公司樓上就是美食城，環境優美不說，品種繁多，味道也是很棒的。有這麽好的地方，郭陽怎麽舍得回去吃？
今晚，郭陽在寫創意的時候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郭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呢？
把資料收好，打開門，趙地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裏。怎麽會有這種表情？難道是有某種需要不好意思說？
“這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你來找我做什麽呢？”郭陽決定小小地調戲趙地一把。
趙地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隻能一個勁地擺手搖頭。
“這動作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郭陽故意問道，她雖然不知道趙地想說什麽，但是應該不會是那一類的事情了。
聽到郭陽的話，趙地噎住了，三秒之後才發出一連串咳嗽。咳了好一陣才把呼吸穩定下來，說道：“雪靈，你可真會雷人，我隻是過來叫你吃夜宵。”
“你這麽晚找我吃夜宵？該不會是有什麽話要說吧？”郭陽眨巴眨巴眼睛。
趙地差點又被噎住了，幸好他已經有了一點免疫力，直接無視郭陽的*，說道：“每次想請你吃飯都沒有機會，隻好用夜宵來補。”
“哦，那好，不過這種機會也不多，我可不是每天都這麽忙的。”郭陽笑著說道。
趙地知道，郭陽是讓他報恩就抓緊機會，可是他更知道，他欠郭陽的恩情是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兩人來到一家穆斯林燒烤，首先就來一百串烤肉，還有兩瓶啤酒。
聽到郭陽要一百串烤肉的時候，趙地有些傻了，他都吃不完那麽多烤肉，一個女生能吃完嗎？不過他還聽過一句話，千萬不要低估美女的食量。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女生啊？”喝了兩杯啤酒之後，郭陽問道，調戲攻略已經開始。
“嗯，有的！”趙地誠實地說道，他本來不怎麽喝酒，屬於一粘就就有點上頭的那種。
郭陽正是看清了趙地的這個特性才出口調戲的，這樣才更有意思。見趙地已經有些上頭，郭陽繼續問道：“那她喜歡你嗎？”
趙地搖搖頭，帶著一絲甜蜜的微笑：“她永遠是那麽冰冷，一頭美麗的紅色頭發，我們送了她一個美麗的外號……”
“紅豆冰嗎？軍大那個？”郭陽打斷了趙地的話，她沒想到趙地還是一個癡情種。
“你認識她？”趙地抬眼望著郭陽的眼睛，眼中帶著期待的光芒，她很想知道紅豆冰的近況。
“我當然知道她，不過她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死心吧。”郭陽想看看趙地的反應。
果然，趙地臉上的表情一僵，繼而又搖頭笑道：“不可能，她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
“你這麽篤定？”郭陽有些好奇，趙地是從哪裏來的信心，他怎麽那麽肯定他的紅豆冰沒有喜歡的人。郭陽震驚了一下，為什麽要自稱她的紅豆冰？
“我很肯定，以她的性格連朋友都懶得交，怎麽可能喜歡上別人？”趙地笑著，眼睛裏卻透露著些許擔憂。
“怎麽？話裏字間都肯定她沒喜歡的人，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郭陽抓起一串羊肉串，斯文地吃了起來。
“我擔心，擔心她沒有朋友，心中苦悶的時候找不到人訴說。”趙地的眼神變得有些悵然起來。
郭陽的心中略微感動，這個趙地，明明知道他的紅豆冰不可能喜歡他，他還是那麽癡情。額，好像又說了她的紅豆冰，這是怎麽了，完蛋了完蛋了。
“你可真是癡情。”郭陽搖頭歎道。
“你和她認識？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有關她的消息。”趙地的語氣中又充滿了那種期待。
“她過得很滋潤，有三個不爭氣的朋友陪著她，什麽事情都要她領頭先上。”郭陽這句話主要是說給小熊公仔對麵的三個室友聽的。
早在趙地來敲門的時候，秦雪就叫大家過來看八卦了。她們三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紀錄郭陽做的每一個細節，拿回去研究，做筆記，下次自己上的時候好借鑒一下。
三人聽到郭陽抱怨的話都笑爆炸了，你上去是必須的，什麽叫槍打出頭鳥，這就是了。
坐在郭陽對麵的趙地聽得迷糊，有點不淡定了，追問道：“都讓她頂著做什麽事情？有危險嗎？”
郭陽撇嘴點頭，說道：“危險，特別危險，稍微不注意就會要命的。”
趙地聽得一驚，拿起麵前的啤酒猛地灌了幾口，他已經不知道那到底是酒還是水了，隻想用它來定一定神。
“不會的，我見過她的實力，她能夠輕鬆把一個男人揍飛，怎麽可能會有人傷得了她？”鎮定一下的趙地終於恢複了理智，回憶起當初在教室裏看到的那個場景。
郭陽輕輕一笑，說道：“你以為你很了解她嗎？她要去做的很多危險的事你知道多少呢？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要你為她擔心，更不是讓你去幫她，我事想告訴你，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連擔心她的資格都沒有，明白嗎？”
趙地本來有些醉意，聽了郭陽的話以後一下子就驚醒了，呆呆地看著郭陽，似乎沒有聽懂剛才那番話。
看到趙地的表情，郭陽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得有點多了，要是能讓趙地明白也值得了，看來他並沒有明白。
趙地沒有追問，郭陽也沒有繼續說，而是默默吃著桌上的烤肉，喝著啤酒。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可是誰也不想打破。一直到吃完東西，趙地才說道：“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她的近況，當然，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郭陽暗暗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要寫策劃書，吃完了結賬走人。”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沉默走回了住的地方，郭陽迅速把心情調整好，繼續寫著計劃書。該說的她都已經說完了，要怎麽做是趙地自己的事情。
趙地也沒有糾結，不管郭陽是哪一個世界的，他都要想辦法去接近那個世界，甚至進入那個世界，隻要有機會跟郭陽拉近距離，他都會去做的。
第二天，飲水機銷售點被要求早到了，因為她們要開早會。大家把稿子都交上來，大家經過激烈的討論，最終決定運用郭陽的法子。
會議的最後，郭陽提出一個建議，那就是不能說出這個方法的來源是根據胡泯之的邏輯。
“我還有一個建議！”臨會了，林語詩突然說道：“我們飲水機賣點不是一直缺一個小組長嗎？之前沒合適人選，一直由我頂替著，我覺得現在有合適人選了，大家覺得呢？”
大家都知道林語詩所說的人就說郭陽，郭陽雖然是個新人，但是從來到公司到現在，業績說大家有目共睹的，可能四五個人加起來才賣得有她一個人多，所以資格再老也不得不服，銷售就是靠本事說話。而且人家能把方法跟大家分享，換成其他人沒準還不願意，從這一點看來，郭陽一定會是一個好領導。
郭陽當小組長的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這個小組加上郭陽一共五個人，飲水機賣點一共有兩個小組，總共十個人。
莫依笑自然被分在了郭陽這一組，更方便討論胡泯之哲學，這是飲水機部的秘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華升集團出新聞了，飲水機居然賣斷貨了，而且幾乎都是一個賣點出的貨，還是一個中型賣點。這個新聞驚動了華升集團的股東們，他們決定派一個領導下去看看那個賣點究竟發生了什麽。
得到集團的決定後，唐冰主動請纓過來看看，她有一種直覺，是那個叫米雪靈的女孩，是的，一定是她了。
“雪靈，多虧你啊，我們這個月的獎金是以往的十倍有餘呢！”說話的是組裏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名字叫做高佳樂，是從北方的一個鎮上來的，高中沒讀完就出來打工了，沒別的，就是不想讀書，但自從遇到郭陽，聽郭陽講胡泯之寫的故事，她竟然買了五六本胡泯之的書。
郭陽隻能搖頭無語，她現在已經成了胡泯之傳教士了，傳教士？對啊，為什麽不能弄個類似於宗教的組織呢？就供奉胡泯之好了。
“哪裏，大家都說互相幫助，互利互惠而已，我也要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都相信我，我這個方法也轉不起來。”郭陽謙虛地說道。
“雪靈，唐經理來了，點名找你呢，你怕是要走運了。”不遠處傳來林語詩的聲音，聲音中的興奮蓋都蓋不住。
終於來了，郭陽淡淡一笑，她等的就是這一天。見到唐冰，郭陽隻是叫了一聲唐經理就乖乖地站在一旁，沒有一點驕傲，也沒有沾沾自喜。這讓唐冰產生一種錯覺，難道米雪靈這麽出色的業績不是她做的？
“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做到這麽出色的業績？我回去也教教其他部門。”唐冰還是有點端著，畢竟是領導，有些架子還是好的。
郭陽沒有在意，唐冰從心底裏是一個好人，隻是她的外表騙了一大堆人，這隻是她的偽裝，用來保護自己的偽裝。
把銷售的技巧大概說了一遍，唐冰聽的拍案叫絕，說道：“這種方法真多很棒，你是怎麽想到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腦子裏一下子就蹦出來這種想法了。”郭陽會告訴她是借鑒胡泯之的邏輯改編出來的嗎？除非她瘋了。
雖然趙地的經濟十分緊張，但是郭陽的這份恩情還說要報的。而且，僅僅請客吃幾天飯算什麽，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在事業上幫她一把。
本來這種救命之恩就無以為報，但是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以身相許？且不說他心中有紅豆冰，就算沒有這份羈絆，麵前這個米雪靈也不見得看得上他。
“好了，你醒了，我也該去報道了，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郭陽扔下這句話走出了病房。
趙地的心思活絡起來，這個米雪靈是多好的姑娘啊，不僅人長得漂亮，心地也是那麽的善良，如果沒有紅豆冰，他會去追求米雪靈的吧。
郭陽來到了華升電器的賣場，發現莫依笑也在報道，心中有些奇怪，她不是應聘前台的嗎？怎麽會到營銷部來了？
郭陽不由自主地上前詢問，莫依笑看見郭陽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郭陽也到了這個賣場。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這是一種謙讓吧。
報道很順利，兩個新員工都被安排到了飲水機專賣區。華升的飲水機還是很有名氣的，其中有一個功能備受大家喜愛，飲水機內沒有水的時候會自動斷電，這大大減小了因為用戶的失誤而導致飲水機的損壞。
剛來第一天，郭陽和莫依笑隻是熟悉飲水機的功能，由一個來了一年多的主任帶她們。
主任是一個短發女郎，臉上時時刻刻都掛著一絲笑意，看上去很親切，很溫柔。名字也很好聽，叫林語詩。這個名字乍一聽像是古代的大家閨秀，而林語詩卻出生於普通的工薪階層。
關於林語詩的性格嘛，一點也沒有大家閨秀的矜持，反而很熱情，或許是被工作給磨礪出來的。隻是和林語詩認識多年的人知道，她就是一個外表女神內心*絲的吃貨。
郭陽跟林語詩相處幾天下來，很有共同語言，林語詩居然也是胡泯之的忠實粉絲。但是林雨詩隻把胡泯之的作品當做，她覺得胡泯之寫的代入感。
兩人一邊談論胡泯之的作品一邊賣飲水機，莫依笑剛開始還不是很感興趣，她甚至不知道胡泯之是何方神聖。當莫依笑聽見她們談論風土人情和抵禦文化的時候，立馬來了興趣，那些事情真是太有意思了，還有文字，三個人沒事就研究文字。
沒有多久，飲水機賣點就有了一個胡泯之文化研究社。郭陽甚至提議用胡泯之哲學來售賣飲水機，這個提議立馬得到了林語詩的同意，讓大家晚上回去寫方案，明天開會研究。
趙地已經出院七天了，他已經做好請客吃飯的準備了，但是每次飯點打電話給郭陽，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複：留到下次吧，我在公司裏吃過了。
郭陽公司樓上就是美食城，環境優美不說，品種繁多，味道也是很棒的。有這麽好的地方，郭陽怎麽舍得回去吃？
今晚，郭陽在寫創意的時候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來，郭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呢？
把資料收好，打開門，趙地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裏。怎麽會有這種表情？難道是有某種需要不好意思說？
“這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你來找我做什麽呢？”郭陽決定小小地調戲趙地一把。
趙地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隻能一個勁地擺手搖頭。
“這動作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郭陽故意問道，她雖然不知道趙地想說什麽，但是應該不會是那一類的事情了。
聽到郭陽的話，趙地噎住了，三秒之後才發出一連串咳嗽。咳了好一陣才把呼吸穩定下來，說道：“雪靈，你可真會雷人，我隻是過來叫你吃夜宵。”
“你這麽晚找我吃夜宵？該不會是有什麽話要說吧？”郭陽眨巴眨巴眼睛。
趙地差點又被噎住了，幸好他已經有了一點免疫力，直接無視郭陽的*，說道：“每次想請你吃飯都沒有機會，隻好用夜宵來補。”
“哦，那好，不過這種機會也不多，我可不是每天都這麽忙的。”郭陽笑著說道。
趙地知道，郭陽是讓他報恩就抓緊機會，可是他更知道，他欠郭陽的恩情是一輩子都還不完的。
兩人來到一家穆斯林燒烤，首先就來一百串烤肉，還有兩瓶啤酒。
聽到郭陽要一百串烤肉的時候，趙地有些傻了，他都吃不完那麽多烤肉，一個女生能吃完嗎？不過他還聽過一句話，千萬不要低估美女的食量。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女生啊？”喝了兩杯啤酒之後，郭陽問道，調戲攻略已經開始。
“嗯，有的！”趙地誠實地說道，他本來不怎麽喝酒，屬於一粘就就有點上頭的那種。
郭陽正是看清了趙地的這個特性才出口調戲的，這樣才更有意思。見趙地已經有些上頭，郭陽繼續問道：“那她喜歡你嗎？”
趙地搖搖頭，帶著一絲甜蜜的微笑：“她永遠是那麽冰冷，一頭美麗的紅色頭發，我們送了她一個美麗的外號……”
“紅豆冰嗎？軍大那個？”郭陽打斷了趙地的話，她沒想到趙地還是一個癡情種。
“你認識她？”趙地抬眼望著郭陽的眼睛，眼中帶著期待的光芒，她很想知道紅豆冰的近況。
“我當然知道她，不過她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死心吧。”郭陽想看看趙地的反應。
果然，趙地臉上的表情一僵，繼而又搖頭笑道：“不可能，她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
“你這麽篤定？”郭陽有些好奇，趙地是從哪裏來的信心，他怎麽那麽肯定他的紅豆冰沒有喜歡的人。郭陽震驚了一下，為什麽要自稱她的紅豆冰？
“我很肯定，以她的性格連朋友都懶得交，怎麽可能喜歡上別人？”趙地笑著，眼睛裏卻透露著些許擔憂。
“怎麽？話裏字間都肯定她沒喜歡的人，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郭陽抓起一串羊肉串，斯文地吃了起來。
“我擔心，擔心她沒有朋友，心中苦悶的時候找不到人訴說。”趙地的眼神變得有些悵然起來。
郭陽的心中略微感動，這個趙地，明明知道他的紅豆冰不可能喜歡他，他還是那麽癡情。額，好像又說了她的紅豆冰，這是怎麽了，完蛋了完蛋了。
“你可真是癡情。”郭陽搖頭歎道。
“你和她認識？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有關她的消息。”趙地的語氣中又充滿了那種期待。
“她過得很滋潤，有三個不爭氣的朋友陪著她，什麽事情都要她領頭先上。”郭陽這句話主要是說給小熊公仔對麵的三個室友聽的。
早在趙地來敲門的時候，秦雪就叫大家過來看八卦了。她們三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紀錄郭陽做的每一個細節，拿回去研究，做筆記，下次自己上的時候好借鑒一下。
三人聽到郭陽抱怨的話都笑爆炸了，你上去是必須的，什麽叫槍打出頭鳥，這就是了。
坐在郭陽對麵的趙地聽得迷糊，有點不淡定了，追問道：“都讓她頂著做什麽事情？有危險嗎？”
郭陽撇嘴點頭，說道：“危險，特別危險，稍微不注意就會要命的。”
趙地聽得一驚，拿起麵前的啤酒猛地灌了幾口，他已經不知道那到底是酒還是水了，隻想用它來定一定神。
“不會的，我見過她的實力，她能夠輕鬆把一個男人揍飛，怎麽可能會有人傷得了她？”鎮定一下的趙地終於恢複了理智，回憶起當初在教室裏看到的那個場景。
郭陽輕輕一笑，說道：“你以為你很了解她嗎？她要去做的很多危險的事你知道多少呢？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要你為她擔心，更不是讓你去幫她，我事想告訴你，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連擔心她的資格都沒有，明白嗎？”
趙地本來有些醉意，聽了郭陽的話以後一下子就驚醒了，呆呆地看著郭陽，似乎沒有聽懂剛才那番話。
看到趙地的表情，郭陽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得有點多了，要是能讓趙地明白也值得了，看來他並沒有明白。
趙地沒有追問，郭陽也沒有繼續說，而是默默吃著桌上的烤肉，喝著啤酒。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可是誰也不想打破。一直到吃完東西，趙地才說道：“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她的近況，當然，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郭陽暗暗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還要寫策劃書，吃完了結賬走人。”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沉默走回了住的地方，郭陽迅速把心情調整好，繼續寫著計劃書。該說的她都已經說完了，要怎麽做是趙地自己的事情。
趙地也沒有糾結，不管郭陽是哪一個世界的，他都要想辦法去接近那個世界，甚至進入那個世界，隻要有機會跟郭陽拉近距離，他都會去做的。
第二天，飲水機銷售點被要求早到了，因為她們要開早會。大家把稿子都交上來，大家經過激烈的討論，最終決定運用郭陽的法子。
會議的最後，郭陽提出一個建議，那就是不能說出這個方法的來源是根據胡泯之的邏輯。
“我還有一個建議！”臨會了，林語詩突然說道：“我們飲水機賣點不是一直缺一個小組長嗎？之前沒合適人選，一直由我頂替著，我覺得現在有合適人選了，大家覺得呢？”
大家都知道林語詩所說的人就說郭陽，郭陽雖然是個新人，但是從來到公司到現在，業績說大家有目共睹的，可能四五個人加起來才賣得有她一個人多，所以資格再老也不得不服，銷售就是靠本事說話。而且人家能把方法跟大家分享，換成其他人沒準還不願意，從這一點看來，郭陽一定會是一個好領導。
郭陽當小組長的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這個小組加上郭陽一共五個人，飲水機賣點一共有兩個小組，總共十個人。
莫依笑自然被分在了郭陽這一組，更方便討論胡泯之哲學，這是飲水機部的秘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華升集團出新聞了，飲水機居然賣斷貨了，而且幾乎都是一個賣點出的貨，還是一個中型賣點。這個新聞驚動了華升集團的股東們，他們決定派一個領導下去看看那個賣點究竟發生了什麽。
得到集團的決定後，唐冰主動請纓過來看看，她有一種直覺，是那個叫米雪靈的女孩，是的，一定是她了。
“雪靈，多虧你啊，我們這個月的獎金是以往的十倍有餘呢！”說話的是組裏一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名字叫做高佳樂，是從北方的一個鎮上來的，高中沒讀完就出來打工了，沒別的，就是不想讀書，但自從遇到郭陽，聽郭陽講胡泯之寫的故事，她竟然買了五六本胡泯之的書。
郭陽隻能搖頭無語，她現在已經成了胡泯之傳教士了，傳教士？對啊，為什麽不能弄個類似於宗教的組織呢？就供奉胡泯之好了。
“哪裏，大家都說互相幫助，互利互惠而已，我也要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都相信我，我這個方法也轉不起來。”郭陽謙虛地說道。
“雪靈，唐經理來了，點名找你呢，你怕是要走運了。”不遠處傳來林語詩的聲音，聲音中的興奮蓋都蓋不住。
終於來了，郭陽淡淡一笑，她等的就是這一天。見到唐冰，郭陽隻是叫了一聲唐經理就乖乖地站在一旁，沒有一點驕傲，也沒有沾沾自喜。這讓唐冰產生一種錯覺，難道米雪靈這麽出色的業績不是她做的？
“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做到這麽出色的業績？我回去也教教其他部門。”唐冰還是有點端著，畢竟是領導，有些架子還是好的。
郭陽沒有在意，唐冰從心底裏是一個好人，隻是她的外表騙了一大堆人，這隻是她的偽裝，用來保護自己的偽裝。
把銷售的技巧大概說了一遍，唐冰聽的拍案叫絕，說道：“這種方法真多很棒，你是怎麽想到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腦子裏一下子就蹦出來這種想法了。”郭陽會告訴她是借鑒胡泯之的邏輯改編出來的嗎？除非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