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隻叫一聲宗湘花長腿微帶別扭走著,她的手半拉著徐子陵的手臂。


    眼晴禁不住一次次偷看向他,越來越是歡喜。


    想不到這個脾氣很凶的人,也有溫柔的一麵。


    可是當他要自己的時候,卻又很是大膽和霸道,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太害羞……不過他真的太會讓人舒服了,真是不知道他怎會這麽知道那樣羞人的東西的……男子與女子原來有那麽多的不同,那樣結合起來是那樣的自然,又是那麽的舒服……除了開始時才些疼痛之外,後來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簡直什麽也比不上。


    “喂,你,你為什麽,為什麽要把我的腿,架起來在你的肩膀上?”宗湘花忽然想起了之前歡好的一個姿勢,小臉又紅了起來,靠近過去,禁不住輕輕問他。


    “你喜歡嗎?”徐子陵一聽奇怪反問道:“當時那樣你似乎很激動啊!”“喜,喜歡……”宗湘花一想起來自己那個時候的大爆炸,連聲音也顫起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強忍下羞澀,帶著無限歡喜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長腿的女孩子?你一開始者見我,你為什麽要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你以為呢?”徐子陵一聽失笑,心想這個長腿美人倒是挺臭美的,男人看見美女眼晴發亮打個招呼是很自然的事,簡直就是一種本能的驅使,談什麽喜歡。


    “那真的就在那個時候,就看上湘花了?真是高興……湘花也是在那時,喜歡你。


    可是當時不知道,所以後來……”宗湘花歡喜道。


    “敢情你不聲不響,板著小臉。


    整天卻是想這種事。”


    徐子陵一聽更是大笑。


    “現在變成這樣了,她們會不會生氣?”宗湘花帶點試探問道:“其實我可以跟她們道個歉……而且之前的事,會不會讓她們懷疑?湘花除了讓那個美豔夫人,還沒有讓人碰過,你是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瞎子也能看得見是怎麽回事!”徐子陵拍拍她的小臉,笑道:“放心吧,她們問起。


    你就說是我女奴,保證她們不會生氣。


    她們雖然武功比你好,人也比你聰明,可是卻不及你那麽勇敢,她們不敢在我麵前脫衣服,否則早就與我的關係不同了。”


    “別的女孩子都不敢在你的麵前,脫衣服嗎?”宗湘花一想這個就覺得自己特丟人,怎麽平時聰明得不行的人,卻總是在他的麵前出醜呢?“所以說,你雖然有點笨。


    可是卻很勇敢。”


    徐子陵一看宗湘花的小臉通紅,眼波似醉,身體帶點軟綿靠著自己,幾乎邁不開腳步,不由奇問道:“你又怎麽啦?之前不是覺得太疲倦太疼要休息嗎?你現在……”“現在再抱抱……”宗湘花禁不住伸出手。


    去摟他的頭頸,將身軀貼上去,感應著他氣息。


    和大手。


    “看你的樣子,單是抱抱看來是不夠的。”


    徐子陵大笑道。


    熔岩湖,岩崖頂上,佇立一人。


    他身上雖然沒有皇者的金袍,沒有飛揚霸者的血披風,沒有君臨天下俯視蒼生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儀,沒有嗜血如狂殺人如麻的暴烈。


    可是。


    他卻能令任何一個俯視蒼生和嗜血如狂的人,都在他的麵前恭恭敬敬低下頭。


    手持大鐮刀的殺戮怪人,魔相宗宗主,魔門的第三高手,東突厥的國師。


    在草原上僅次於武尊畢玄的超強者,以陰謀計略顛覆世間的趙德言。


    他一向自負無比視天下英雄如無物。


    即使強如武尊畢玄,也對他頗有幾分顧忌。


    可是,趙德言卻低著頭,恭恭敬敬站在他的麵前。


    因為,他是魔皇。


    “那個人來過嗎?”魔皇輕問道。


    “隻是遠遠看見,卻已經讓德言心神震顫,那個金正宗更是嚇得幾乎瘋了。”


    趙德言點點頭,答道。


    “他很久沒有自那個方出來了。”


    魔皇輕輕歎息道。


    “他的意思是不是警告我們不能殺死那個徐子陵?他那本黃金之書是不是送給他的?”趙德言又小心翼翼問道:“如果他庇護著那個徐子陵,那麽我們……”“不會。


    他根本就不管這些事,無論誰殺死誰,隻要有本事,他根本就不會管。”


    魔皇馬上搖頭,道。


    “但是他把那本黃金之書拿到戰神殿去,應該是給他。”


    趙德言又道。


    “他也許是讓那個徐子陵更快成長起來,他一直在渴求著對手。”


    魔皇微微點頭,道:“一本記載著《戰神圖錄》的黃金之書不能代表什麽。


    在這個戰種殿裏,還有許多遠古時代傳下來的武功,如果能參悟一種,也會是世間超強者。


    你所修練的玄武魔功,還隻是很淺顯的一種武功,但是威力卻是足夠媲美世間任何的武功也不遜色。


    與其修練最難最無望的《戰神圖錄》,還不如腳踏實,由淺入深。”


    “德言明白。”


    趙德言點頭,恭聲問道:“我們先減滅頡利狼騎,還是先殺掉徐子陵?”“頡利縱有千軍萬馬,也不值一笑,這個戰神殿以前有曆代強者攻進過,但是無一折損,這裏麵的機關和戰偶會將頡利的大軍全部埋葬。


    若不是我關閉上麵的機關,他們根本別想在重重機關下進來。


    但是隨著戰神殿每一次的上升,機關又會再次開啟,除了五彩石的主人,或者超強的高手,沒有誰能夠活著出去。”


    魔皇淡淡道:“如果徐子陵死去,頡利又大損於此,那麽你大展拳腳的時日將臨。”


    “需要德言留下聽從調遣嗎?”趙德言又輕問道。


    “不必。”


    魔皇道:“雖然不知道徐子陵是用什麽方法殺死弟弟的,但是他必須有他的過人之處。


    而且這一次來,也肯定不會吃虧。


    所以你走吧!如果你看見戰神殿提前下沉,那麽就可以按照另一個計劃行事了。”


    “其實可以再過些時日。


    待您傷勢盡愈再……”趙德言舉言又止,道。


    “身體如何無所謂了。”


    魔皇淡淡道:“一直以來,我與弟弟一起練武,一起稱霸江湖,一起歸隱,從來不覺得孤獨。


    但是他離開後,我覺得漫長的生命似乎也沒有太多意思了,你不會明白……走吧。


    你現在已經是新一代的四象玄武,不再是我魔皇的魔帥了。”


    “請讓德言最後給您磕頭行禮。”


    趙德言緩緩跪下來,恭敬叩首,表示心中的尊敬。


    魔皇點點頭,背轉身,緩緩盤坐於熔岩湖的崖壁之頂,再也一動不動。


    手持大鐮刀的魔帥趙德言,緩緩起身,緩緩戴上猙獰的黃金麵具,如一隻怪蝠般翩翩而遠。


    極遠處。


    屏住氣息的白清兒與聞姓女長老相視懼然,她們想不到遠遠追蹤趙德言,卻無意中發現這麽一個驚人秘密。


    雖然聽不見趙德言和魔皇說些什麽,可是她們馬上明白是跟徐子陵有關的。


    兩女屏息閉氣,相助著收斂起任何氣息,擁在黑暗之中。


    趙德言非常的多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極速逆向回巡,看看有沒有跟蹤。


    這種沒有一定規律隨意逆轉回巡。


    幾乎不能直接跟蹤,而且不能用眼晴看他,因為會讓感官極敏銳的他產生感應。


    但是聞姓女長老有一種不需要眼晴就可以看見蹤跡的本事,而且心靈感應極強,幾乎沒有人能逃過她的追蹤。


    隻是這種奇功施展起來要求功力極高,所以她才會常常與白清兒一起,功力互助。


    拜紫亭渾身浴血。


    他呼嘯一聲,終於放棄黃金之書的保護,咬牙飛掠,逃命而去。


    帶著近千斤之重的黃金之書,根本不可能在三個超強高手下逃脫。


    歐陽希夷他聽說過。


    這一個黃山逸民成名極早,是武林名宿。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那對孿生兄弟周老歎和周老方的武功這麽高。


    那魔氣隱藏極深,真正爆發起來,竟然非常的接近自己,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之下,就算沒有歐陽希夷,也隻有敗北之恨。


    似乎他們沒有意圖馬上殺死自己,隻是有心折辱。


    否則小命早就完蛋,雖然心中大恨,但是拜紫亭一看遠處又有陰顯鶴和跋鋒寒的出現,馬上放棄黃金之書,盡力逃命。


    刀劍狂人跋鋒寒可不會像跟他客氣,這一個嗜武如狂的人,一者拜紫亭還在戰鬥,竟然不顧自身的傷勢,閃電般撲來。


    如果不是逃得快,看來一條性命就得留在這個戰神殿。


    趙德言在對麵的石廊一閃而沒,快如疾電,旋即又極速飛回,向身後搜索而去。


    再飄飄向前,向遠處的黑暗隱沒。


    徐子陵看得微汗,這個趙德言也太小心了吧?幸好他剛剛把盡興而眠的宗湘花收起來,否則有可能讓他發現。


    特別在宗湘花最激動的時候,那聲音簡直可以讓整個戰神殿回響,就算他的長生力場也不能全部掩藏住。


    **著上身,還沒有來得及穿回上衣,白清兒的小手就在身後摟抱上來了,笑聲如鈴,道:“又看見徐公子使壞了,你不怕人家手中拿根針來刺你嗎?這麽大膽……啊,這樣抱著感覺真是好,太舒服了。


    你也來一起抱抱,感覺不錯。”


    白清兒的最後一句話,自然是對聞姓女長老說的。


    “你的小手不要**,否則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徐子陵大笑,一邊抓住白清兒摸在他小腹,還想向下的小手。


    “我才不怕。”


    白清兒的小手輕輕掙脫,又輕輕在徐子陵的小腹處摩娑,引得徐子陵的氣息又重了起來。


    她踮起小腳尖,小檀口自他耳後吐氣如蘭,笑問道:“那個宗湘花怎麽不叫啊?真是奇怪,徐公子這麽威風,可是她卻一聲不吭……”“她也叫,不過隻叫一聲。”


    徐子陵幾乎笑得倒,道:“她說需要積聚感覺,然後一下子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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