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得好美啊!”


    陽光照進來的時候,易少陽醒來,微微的撐開雙手,碰觸到身邊兩具光滑細膩的美人魚肌膚的時候,忍不住說道。


    二女都被他的聲音叨擾清醒了,俏臉瞬間變得一片嬌羞紅潤。


    嗨嗨……


    看著兩個害羞的俏老婆,他壞壞一笑,道:“嗯,麵色都很不錯,看來老公昨天晚上賣力沒有白費,滋潤的都很不錯。”


    哎……


    說著,感歎一句:“好地費牛啊,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啊!”


    啐!


    二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嬌羞了,同時輕啐一口,伸出修長白嫩的手指,一左一右的擰住大壞蛋的耳朵,嬌憨哼道:“大壞蛋,你說誰是好地,誰又是被累死的牛啊!”


    嗨嗨……


    忙著討好一笑,打死不承認的說道:“啊?我說什麽了?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們這是怎麽了?”


    死相!


    二女同時在心中沒好氣的說道,易少陽賴皮的事情,他們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對付司徒悠然和柳玫的手段,易少陽早已經摸得一個底情,一雙鹹豬手不老實的在被子裏亂動。


    很快,二女便渾身酥軟無力了。


    要不是現在家裏麵有白霜和諸葛青霞在,他早已經控製不住晨運的銘感神經,再來一場大戰了。


    ‘伺候’兩個俏老婆穿上衣服,當然了,伺候這個說辭有些不準確了,反正等穿上衣服後,司徒悠然和柳玫的身子已經發軟的如一灘水似得。


    等到三個人出去的時候,其他女人早已經做好了早餐,在餐桌旁邊等著了。


    不過,這些女人們的臉色,都有些羞紅。


    優雅這個大大咧咧的丫頭,看著她們下來走過去摟住柳玫的胳膊,撒嬌道:“玫姐姐,你看看我這眼睛,都已經成了熊貓眼了,昨晚上你們那麽吵,吵得人家都沒有睡好,人家今天肯定不能上學去了。”


    蹭!


    司徒悠然和柳玫一張原本就羞紅的俏臉,一下子紅的像熟透了蘋果似得。


    柳玫沒好氣的輕輕的拍了一下優雅的小腦袋,笑罵道:“你個死丫頭,自己不想去上課,就找理由,不管你怎麽說,都必須要去上課!”


    哼!


    優雅看到自己的小計策沒有成功,撒嬌的哼了一聲:“玫姐姐就會欺負人,司徒姐姐,昨天數你叫的最歡了,你得賠償我沒有睡好覺。”


    司徒悠然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自從修煉了十二玉女真經後,每當了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以前的矜持就再也保持不了,好像整個身子連帶魂都被迷失了一樣,就像小鳥遨遊於天空,像魚兒進入了大海一樣。


    有時候,連她自己回想起來,都忍不住俏臉發燙。


    哪裏經得住優雅調侃,紅著臉躲到了底樓的洗手間,不敢見人了。


    易少陽覺得自己是站出來的時候了,要不然,被這個死丫頭調侃的司徒俏老婆這邊的福利,以後想都別想了。


    板著臉,將優雅拉倒自己的懷中,一雙鹹豬手不老實的在小丫頭身上作弄。麵對他的時候,優雅與喬伊一樣,沒有一點的免疫力。很快就渾身軟軟的,需要靠著易少陽才能站住。chuanxi不斷。


    感受到小丫頭已經徹底的淪陷,他一邊加緊雙手的攻勢,一邊問道:“以後還敢不敢嘲笑司徒姐姐了。”


    哼!


    聞言,小丫頭就撅著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滿,可還沒有等到話說出來的時候,隨著易少陽手上的攻勢增加,就連連求饒:“不敢了,真的……”


    “那去上不上課呢?”


    “去……”


    吧唧!


    在小丫頭的嬌嫩俏臉上親了一口,抱起小丫頭,坐到主座上,笑著說道:“大家開飯了……”


    就在易少陽得意洋洋,轉女鶯鶯燕燕環繞吃飯的時候,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暗算,也在秘密的籌劃著。


    郊區廢棄的工廠中。宗澤看著奧爾多,冷笑道:“你就是血色妖姬說的那個傀儡吧?”奧爾多對於血色妖姬突然帶一個華夏人回來,心中本來就十分的不滿意,聽到宗澤chiluoluo羞辱的話時候,心中的怒氣頓時控製不住,噌的一下,將摟在懷中的艾麗推開。


    冷眼高傲的盯著宗澤:“一個卑微的華夏人,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你在找死!”


    “是嗎!”宗澤冷笑一聲,奧爾多的修為他一眼就看穿了,修為方麵兩個人相等,可奧爾多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戰力與修為匹配的人,隻不過是空有修為,沒有實力的花花公子罷了。


    而且,他從血色妖姬對奧爾多的不屑中,也猜測得出,奧爾多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在說話的時候,身子如鬼影般閃爍出現在奧爾多的麵前。


    奧爾多驚慌的大吼一聲:“你想幹什麽!”


    宗澤在奧爾多驚慌失措,不知格擋之際,便輕輕鬆鬆的一隻手捏住了奧爾多的脖子。


    如此輕鬆的就將一個與他修為差不多的人捏住,宗澤的心中對於奧爾多是更加的不屑了。


    聽到奧爾多如此愚蠢,聲色俱厲的質問,他冷笑道:“不想幹什麽,隻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在我的眼中,才是真正的廢物,接下來的事情,你隻能接受我們的指揮,你沒有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如果指手畫腳的話,就要了你的命!”


    “你敢嗎?”冷冷質問的是艾麗。


    宗澤詫異的看了看這個隻有八品武者修武的女子,這個依附奧爾多的女人,倒是比這個廢物奧爾多強多了。


    當然了,也隻是強一點點罷了,艾麗的確有些頭腦,可並不代表著一個八品武者,在他的麵前能夠威脅的了他。


    冷笑的看著艾麗,冷冷的問道:“怎麽,你想要為這個廢物出頭嗎?你的確比這個廢物強多了,可是你一個八品武者,竟然想要在我麵前指手畫腳,即便你有頭腦,也沒有實力!”


    “在這個世界,我們這種人當中,頭腦固然重要,可實力同樣重要!”


    艾麗聽著宗澤的話,心中深有同感,她的計謀不及妹妹麗莎,可也不是奧爾多這樣的廢物能夠比擬的。


    以前在歐美的時候,奧爾多開始的時候是貴族,後來更是十二魔劍使麥克修斯的分身,走到哪裏人們都得給奧爾多三分麵子。


    奧爾多行事霸道,倒也沒顯露出他的無能來。


    而這種無能在離開歐美,來到華夏後,就徹底的顯示出來了。


    剛來到華夏,即便有著分身這個名頭,就連血色妖姬都壓不住。現在又被宗澤隨意的拿捏,堂堂高級血族,相當於華夏煉神境巔峰的血族,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隻能用這種聲色俱厲的話來威脅。


    奧爾多無能的本質,艾麗算是見識到了。


    艾麗的心中迫切的希望能夠依附一個更加強大的人,依附於奧爾多,這輩子她都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當然了,艾麗也並沒有被宗澤幾句話給嚇住,威脅宗澤不成,看向了血色妖姬,冷冷的鄙視道:“血色妖姬,你最好告訴你的朋友,我主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奧爾多現在還不能死,現在奧爾多死了,就會驚動麥克修斯,那她想要獨吞屍魔血脈的野心,就徹底的沒有希望了。


    “宗少,你現在要是就像殺他,那咱們的合作也沒有辦法進行了。”說著,閃身出現在宗澤的身後,隻要宗澤敢殺奧爾多,她就會第一時間出手擊殺宗澤。


    哼!


    宗澤心中冷哼一聲,他不過是給這個無能的血族一個警告罷了,他也想要易少陽死。


    奧爾多是他是否能夠成為男人的獵物。


    兩個相比,他更加迫切的是想要易少陽死,到時候殺了易少陽,然後他在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那麽他的恥辱才能夠徹底的洗清!


    緩緩鬆開抓緊奧爾多的手。


    咳咳……


    奧爾多連連咳嗽,奧爾多被鬆開後,一下子腰杆子又硬了,指著宗澤麵容猙獰的怒叱道:“該死的黃皮猴子,我要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然後將你……”


    奧爾多的話戛然而止,血色妖姬手裏寒冷的匕首,緊緊地頂在奧爾多的脖子上。


    血色妖姬冷眼看著奧爾多:“你再如果多嘴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送你這個廢物去地下,要不是看在魔劍使的麵子,你這樣的廢物,也配和我做搭檔?”


    奧爾多感受著脖子上傳來匕首尖銳寒冷,結巴道:“混蛋,你到底是不是歐美人,你怎麽能向著一個黃皮猴子。”剛才血色妖姬明顯的站在他這邊,讓奧爾多誤會以為,血色妖姬一定會和他站在一起的。


    哪裏知,血色妖姬不想讓他現在死了,不過是怕他耽誤了自己的大事罷了。


    艾麗鄙視的看了眼這個自己姐妹以前依附的男人,心中暗暗佩服死去的妹妹,還是妹妹聰明,對這個該死的廢物,不過也是虛與委蛇罷了。


    本來,她們姐妹的計劃,是通過奧爾多得到麥克修斯的青睞,最好成為麥克修斯的寵姬的,妹妹死了以後,艾麗一心就想著為妹妹麗莎報仇了。


    奧爾多在冰冷尖銳的匕首逼迫下,臉色蒼白的屈服了:“我服了,我服了,以後我全都聽你們的,我絕對不會違背你們的意願,隻要你們能夠安全的讓我回到歐洲就可以了。”


    說著,還不斷的對血色妖姬許諾:“妖姬,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許諾讓你得到一半的屍魔血脈。”


    一半?


    血色妖姬聞言,心中冷笑,可還是收起了匕首,冷冷的說道:“屍魔血脈是魔劍使的東西,我隻要得到我應得的那份,你要是再敢話其他的念頭,哪怕是魔劍使怪罪,我也會把你抹殺了的。我相信,隻要我能夠帶回屍魔血脈,就算殺了你,魔劍使也不會介意吧?”


    奧爾多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在麥克修斯的眼中,其實並沒有什麽價值。如果血色妖姬真的能夠帶回屍魔血脈,麥克修斯絕對不會介意死他一個人的。蒼白的臉色充滿了恐懼的神色,忙不失的不停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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