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給你幫忙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秦二哥忽然來了一句。


    “我不信你!”


    “想救張鑫嗎?”


    “說!”


    “張鑫的魂魄被那隻狐狸用魂燈給釘死了,你們的方法隻能治標不治本。”


    什麽魂燈,我不懂,不過,看樣子他說地好像有那麽點道理啊。


    “完了?”


    “額,你就不能多說兩句?我現在可是在幫助你們啊。多說幾個字很累嗎?能用多大的力氣?”秦二哥不淡定了,身體趴在桌子上,臉對著我的臉大聲吼叫起來。


    不錯,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你不是裝嗎?遇到裝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比他還要能裝,就看誰能裝了。


    “你繼續!”麵對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臉,點頭道。


    秦二哥心情很不好,甩袖子就走,“你不想聽,我還不想說那,受罪的又不是我!”


    玩兒過了,我真想給自己來兩嘴巴子,誰說我不想聽了?隻是不想一直被牽著鼻子走罷了。


    就這麽放他離開?


    張鑫怎麽辦?我可沒本事救他。


    哎,對了,看著滿桌子的狼籍,眼珠一動,計上心來。


    “站住!”還虧地我叫地早,****的兩條腿可真不慢,一大半身體都出了屋子了。


    “想聽了?我還不想說了。”秦二哥真不是東西,擺明了是吊我胃口啊,腳步都不帶停的,答答地走。(.棉、花‘糖’小‘說’)


    “來我這裏吃霸王餐嗎?不留下五百塊錢,別想走。”我還真沒有訛詐他,秦二哥估計是餓死鬼轉世,來到這裏是逮住什麽好吃,就吃什麽。大過年的,誰家裏能沒有雞鴨魚肉的?他是一點不給你客氣,擺了滿滿一桌子,光是那兩瓶酒,就得一百塊開外。沒有個交代,等我家我回頭就揍我吧。我可不能替一個外人背黑鍋,想吃想喝,可以,拿錢買。


    “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但不給!”這是一個妖怪該說的話嗎?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有點扯。可能是怕我不信吧,秦二哥還挨個把口袋翻開,沒錢,不過,瓜子糖球是不少。


    “你到底是不是妖怪啊?”你媽的,我都覺得是不是我還沒有睡醒,來我們家白吃白喝,我認了,誰叫我倒黴不是?可你走的時候還把口袋裝滿,是個什麽意思?


    “咱還是說正事吧。”被我看地不好意思了,滿臉通紅,秦二哥尷尬地坐回去,繼續開吃開喝。好不容易放下筷子了,舔舔嘴唇,說:“你也不要大驚小怪的,妖怪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就像我,我是個比較熱愛生活的妖怪,怎麽可能為了金錢而放棄美好的生活呢。”


    “得,”我抬手製止他,“你廢話這麽多,說了半天狗屁的熱愛生活,不就是你懶,不願意工作嗎?”奶奶的,我真倒黴,遇到個懶妖怪,也虧他是個妖怪,要是個人,這麽熱愛生活,他隻能去要飯了。“我也不跟你討論什麽工作與生活了,說張鑫。”我們個一來一往,鬧了半天,還是沒說到正題上。


    “秦河東雖然能暫時壓製張鑫,但不從根本上把問題解決,以後還會更麻煩。”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一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秦河東到底有什麽特殊的?為什麽他的,額,那個神水,就能,恩,你知道的。[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嗬嗬,”秦二哥神秘一笑,“這是個秘密,不能說,你也不要再問了,牽連太多,要說能說上幾天幾夜。”秦河東這小子秘密不少啊,你現在不說可以,以後我會有辦法讓你全部說出來的,咱不急,可以等。見他不想說,我也不再問,反正秦二哥現在應該不會對秦河東怎麽樣的,事情總有輕重緩急,還是先解決掉張鑫的事情再說吧。“魂魄是人的根本,沒了魂魄,一個人即便不馬上死,也會成為一具行屍走肉。而小狐狸在她的房間設了個陣法,用一盞魂燈釘在了張鑫的眉心,所以他才會不受控製地要去找小狐狸。想要救張鑫,惟有拔掉魂燈。”


    “就這麽簡單?”我總覺得秦二哥還有什麽話沒有說完,他應該有所隱瞞。有時候斷章取義比欺騙更可怕,因為,用假話來騙人,總是有跡可尋。然斷章取義,本就是用真話來欺騙,可信度更高,也更危險。


    “簡單?說著簡單,做起來就不簡單了。你的機會不多,今晚我知道,恰巧就是為數不多的機會之一。”


    “你有什麽目的?”我可不相信他一個妖怪會這麽好心來幫我們,從根本上來說,我們還是處在敵對關係的,他跟強悍妞兒,其實是一個陣營的。上次我幾乎被他弄到水裏淹死,我可不是大度到將自己生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更不會放過危害自己生命的人。


    “我說沒有,你會信嗎?”


    “我當然不信了。”


    “所以啊,有我也不會說的。”說到這裏,秦二哥脖子動了動,朝大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扯動,露出個笑容來:“好了,我的時間到了。最後給你表演個小魔術。”


    隨著一個響指聲響起,人憑空消失了。


    這都行?這樣的妖怪是不是太強大了?說消失就能消失。忙開門去找找,正看見我家我開門進來。


    “額,爸,回來了。”


    “你又要出去?”老爸趕集回來拎著東西往家走,看了我一眼,隨口那麽一問。


    “沒有,你剛才看見有人出去沒有?”


    “誰啊?沒看見。”


    我靠!我家我說沒看見那就肯定是沒看見啊,那秦二哥也太厲害了吧,不當賊就白瞎他那麽好的功夫了,連牆頭都不用翻,想進去就進去,偷完想走就走,抓都沒處抓去。


    “沒有,沒有。”我總不能告訴我我剛才就有那麽個人從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吧,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我家我正要回屋,來了一句讓我傷心的話。


    “今天我在集上見錢亮他們幾個了,都有媳婦了,你還是個大學生那,什麽時候也搞個對象啊?”


    說這話不是讓我無地自容嗎?我倒是想有個小姑娘陪著,有事沒事可以摸摸小手,可人家誰看地上你兒子啊。你兒子的本事你有不是不知道,就那幾斤幾兩,真不夠看的。現在的小姑娘哪個不要車要房啊,咱家有嗎?


    專業也不好,畢業就等於失業,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哪兒有能耐養個大姑娘啊。人誰也不能把女兒交給一個不靠譜的人吧?


    不是咱不找對象,是找不到。


    “那個,爸,咱能不能不談這個話題?”談這個話題就是彈我的心啊,傷心之事,不談也罷。


    “還是談談吧。”得,我家我還就沒完了,非要跟我談論我的人生大事,讓我情何以堪啊!“你要是不盡快找一個,我就托人給你說一個,老大不小了,也不嫌丟人?”


    您這話說地我老臉一紅啊,合適的女孩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怎麽可能想找就能找得到?您還是打死我得了!不過,我也知道現在得屈服,誰讓咱笨蛋那,到現在經濟還不能獨立,在家裏哪兒有說話權啊,不,不是沒說話權,我可以說話,也可以參與家庭事務的討論,隻是沒有表決權!被奴役的人民啊,什麽時候才能取得獨立?


    “哎呀!”腦袋一疼,忙捂住腦袋問,“您幹什麽呢?打我幹什麽?”


    “剛才你在想什麽呢?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沒想什麽好事兒!”


    看著老爸那張堅毅的臉龐,我哪兒能說實話啊,要是讓他知道我正在琢磨著哪天反抗他的暴力統治,他馬上能把我給鎮壓一遍。統治者太過強大,掌握著暴力機器,咱敢不老實嗎?


    “嘿嘿,”人啊,就是賤,我也就是個賤人,被打了還得賠著笑臉,“我在想,反正我還年輕,結婚的事情不著急,我都不著急你跟我媽著哪門子急啊,早結晚結都是那麽回事。趁著年輕等畢業後應該好好工作幾年,多掙錢,也好讓你們二老享享福不是?您也不要*心了,我自己的事情心裏有想法,我又不想出家當和尚,放心吧。”


    “我當然不放心了。”見我說地信誓旦旦,我家我還是從蛛絲馬跡中看出了不妥,拿村裏年輕人當例子,“你看看像你這麽大的有幾個還沒結婚?就算是孫成他們幾個,雖然沒有結婚,可也都有了眉目了,你呢?”


    “明年,明年!”被*地沒路可走了,我隻能拿明年說事了,反正明年還早,“您等著吧,明年放假的時候我一定帶回家。”人被*地急了,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地出口,讓我上哪兒找個女孩帶回家啊,不是要我的命嗎?


    一出門我就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叫你欠,叫你胡說八道,看你明年怎麽辦?


    “哎呀,老申,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臉上癢癢了?手上有力氣沒有?要是你下不去手,我替你!”


    一抬頭,正看見一個陌生女孩騎著電動自行車從大門前經過,錢亮那小子腦袋從女孩後麵露出來。我沒見過錢亮對象,隻知道是鄰村的,可能就是眼前這位了。


    看看錢亮,再看看哥們自己,哎,我的那個她在哪兒啊?


    “不順心?”錢亮從車上跳下來,遞給我支煙,自己也點上,說:“哥們今天也不順心,你看,腳崴了,到村前了,不知道從哪兒跑出隻老鼠躥車前,摔了一下,腳傷了。”


    “媽的!”我忍不住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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