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魚池,吹皺碧水.鯉魚遊來晃去,偶然濺起水花.池邊站著一個身穿淡綠『色』孺裙的少女,俏臉上掛著微笑,澄澈的杏眼看著池魚在嬉戲,不時『露』出皓白的貝齒,她往庭院的月牙門外望去,輕聲自語:”不知姐姐到了思過齋沒呢.”


    此少女正是婉兒,她因為桃花葵水之故,不方便四處奔走,就留在無為居裏,沒有隨同熙雲一並到思過齋送飯.隻是待熙雲一離開,她便有些後悔了,她很想念少爺呢.


    纖手輕搖,銀『色』手鐲一陣叮當響,婉兒淺笑的臉『露』出雙贗,仰頭看天,那雲彩漸漸幻化成李天縱的模樣,少爺昨晚睡得可好,有沒有著涼.她強起柳眉,鼓了鼓小嘴,驀然低頭一歎,午飯由李吉送去,她得明天下午才能見著少爺呢.


    婉兒站著想了許久,走到院子一角,左右四顧確定無人,她掀起裙子,淡羞地伸出手往雙腿間『摸』去,按在棉布條上撫了撫,伸出手來一看,卻見蔥白如常,不禁舒了口氣.


    她抿嘴點了點頭,心中拿定主意,往院子外蓮步而去.


    婉兒與熙雲雖然都是李天縱的侍女丫鬟,但是李府上下是沒有一人敢欺負她們的,都知道少爺對她們如珠如寶,尤其是婉兒,那種溺愛之情,瞎子都能瞧見.


    是以仆人丫頭看到婉兒,皆會笑臉打招呼,惟恐惹她不高興;其實就算臭罵婉兒一頓,她也不見得會生氣,如今見到眾人的友情,她心裏暖暖的,也甜美地回應著,豈會不高興.


    穿堂過廊,來到後庭院,又走了一段路,婉兒踏上通往思過齋的曲廊.她微笑地看著遠方的竹屋,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得快了,腳下速度亦提上,叮叮當當地走去.隻是待她走近了,卻不禁呆住,思過齋的竹門為何關著呢.


    難道少爺不是這兒麽?婉兒眨著水漣漣的杏眼,流『露』出一絲疑『惑』跟失望,她放慢腳步,忽然又是一怔,隻見前麵幾步開外有隻鞋靜靜躺著,那鞋是少爺的啊!婉兒心頭大驚,慌忙上前撿起那隻黑『色』雲鞋,接著在不遠處撿到另一隻.


    婉兒望了望垂釣台,一根竹竿和一隻陷塌了個口的竹籮,她百思不得其解,隻好皺著月眉往思過齋走去,正要出聲喚“少爺”,卻聽到一聲如哭似泣的呻『吟』。她自是楞住,隻因一聽就知,那呻『吟』是熙雲所發出的!


    “姐姐。”婉兒細不可聞地喃喃了聲,姐姐她是怎麽了,她走近竹齋,熙雲的呻『吟』聲更為清晰,還隱約聽見少爺的喘息聲。這下,她是愈加困『惑』了,少爺和姐姐在裏邊到底做什麽?她抱著雲鞋想要敲門,卻被熙雲的聲音打斷:“公,公子,這樣好羞人,就照方才那樣好不。。。。。。”


    隨之便是李天縱的笑聲:“還有更羞人的呢,你不想如此,那就換另一式吧!”熙雲急忙道:“不要!”又聞他笑道:“那你快把屁股撅起來。”


    婉兒臉頰『潮』紅,傻站在齋門前,已經猜曉到裏邊兩人在做甚,她哪裏還敢作聲?頓時心如鹿撞,緊緊抿閉著嘴巴,生怕漏出一絲聲音,她是很想撒腿就走,隻是腳上卻似釘進地上一般,挪都挪不動。那張俏臉是越來越紅,連兩隻玉耳都紅透,杏眼裏滿是羞意,還有一些茫然。


    李天縱和熙雲卻不知道此時隔牆有耳,還是傻婉兒的耳,依然**著。


    蓋著紗帳的架子**,那條沾著處子之血的短胯置於一角,熙雲趴在床中間,腦袋在床頭的棉布枕前麵,兩手摟抱著枕頭,鳳目裏春『色』黯然,絕『色』的美臉羞澀粉紅,青絲已沒束縛,四散開來,有些貼在拱起的香背上,她那幽香四溢的雪『臀』高高翹起。


    李天縱站在她後麵,半彎著身子,雙手分別按在兩瓣雪股上,星眸裏盡是讚賞之『色』,熙雲年紀雖輕,香『臀』卻照著她的身材比例而豐腴圓潤,柔軟如脂,令人愛不釋手。他瞥見熙雲的媚態,有意羞她,微微醞釀,笑『吟』道:“娟娟白雪絳裙籠,無限風情屈曲中。小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


    念到這兒,他抬手大力拍打了那團溫盈一下,惹得熙雲嚶嚀一聲,他笑道:“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臠裏挽春風。”


    “公子,莫念了,我快要被你羞死了!”熙雲不依地扭動著柳腰,香『臀』擺來擺去,李天縱張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雪白的嫩肉浮上一層嬌豔的粉『色』,她柔糯地笑了幾聲。


    李天縱雙手抓著她的雪股,將那兩團彈『性』驚人的嫩肉撥開,『露』出那朵小巧精致,含羞待放的小花,滿臉驚訝地道:“熙雲,怎的你這兒有朵小**?”他分出一手,以指頭戳了戳。


    熙雲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縮了縮**兒,真真是既羞又急,道:“公子別,那兒好髒的。”


    李天縱笑了笑,道:“雪雪嫩嫩的,哪兒髒了?我在這裏弄明白了兩句詩,受益匪淺呢。”他輕輕撫摩著那花蕾,笑道:“采菊東籬下。”接著手掌回到旁邊的雪股上:“悠然見南山。”


    “公子你!”熙雲將腦袋鑽進枕頭裏,遮住那滾燙如燒的美臉,隻是羞歸羞,她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若是讓陶潛得知自家的詩被公子如此褻瀆,真不知會氣成什麽樣子呢。”


    『揉』搓著豐腴的雪股,李天縱笑道:“有何褻瀆,拿來形容你這絕代妖姬,並不辱沒了那詩。”他挺起**凶物,抵於那撅起的溪穀處,柔聲道:“熙雲,我要來了。”他往前一挺,便進去了那溫盈潤濕的天地。


    熙雲嬌呻一聲,緊抱著枕頭,眼神漸漸『迷』離。饒是天生尤物,她此時的下體已經沒了**的痛楚,反而感覺到陣陣酥麻的舒服感。


    思過齋門外,婉兒傻傻地抱鞋站著,霞臉已經快要冒煙了,貝齒咬著下唇,杏眼眨動的頻率加快,聽著裏邊姐姐嬌喘呻『吟』,她心中百般滋味。羞澀是不消多說的,還有便是喜悅,替姐姐而高興,再則就是羨慕。她非是沒有過與少爺單獨一起的時光,少爺對她是好,但從來沒有讀似姐姐那般對她,最好便是摟一下。


    在她的心中,覺得李天縱要了誰的身子,才說明他的愛意,就像熙雲那樣,單獨與李天縱一起,他就把熙雲要了;而對她,則沒有半點興趣。


    婉兒輕歎一聲,羞意漸退,轉而滿臉落寞茫然,她緊緊握著那雙雲鞋,低頭看著,如同看到少爺。


    “摁摁,公子。。。。。”熙雲閉著鳳目,櫻嘴無意識般輕喚著李天縱,那勾魂奪魄的聲音讓他更加血脈賁張,下身推送的力道也為之加大,雙手『揉』捏著雪嫩的『臀』肉。


    過了半刻,她的呻『吟』忽然間停下來,轉為喘息,李天縱雙手扶住她的柳腰道:“雙手撐著起來。”熙雲應了一聲,嬌柔無力的手臂微顫地放開枕頭,撐了起身,兩隻堅挺的玉兔垂著活潑跳動。李天縱伏身下去,抓住她的酥椒,下身又**起來。


    他的腦袋貼在青絲上,鼻子吸著那馥鬱的幽香,兩耳聞著醉人的嬌『吟』,隻覺得下體火熱火熱。


    熙雲垂著螓首,鳳目半張半合,隻剩下一條小縫隙,流出裏邊的春『色』,她的身子不斷往前一推一推的,整個世界便剩下羞處裏的酥麻之感。呻『吟』聲漸大,她重重地喘息:“公子,我又是不行了。。。。。啊”她大喊一聲,腦袋高高揚起,兩隻玉足的腳趾也蜷成一團。


    被那瓊漿玉『液』一淋,李天縱也快要忍不住,一想現下時間亦不早了,熙雲還得回去照顧婉兒,便不再忍捺,猛地抽了幾下,緊緊地箍住身下佳人。


    雲又叫了一聲,鳳目一翻,無力再撐著身子,軟倒在**。


    齋門處的婉兒早沒了方才的哀念,俏臉紅透,心中暗罵自己不知羞恥,居然站在門口偷聽少爺與姐姐的。。。。她扭了自己一下,單手環胸抱著雲鞋往回奔去,不料手鐲一陣叮當聲,她駭得立馬停了下來,瞪大杏眼地不動,又意識到手上還拿著鞋呢,慌忙放下,左手握著右手的手鐲,快步而去。


    李天縱與熙雲相擁地躺著,享受著餘溫呢,隱約聽到清脆的叮當聲,他揚了揚眉,疑問道:“熙雲,我似乎聽到婉兒手鐲的響聲,你聽到麽?”


    熙雲宛如貓兒地躺在他懷裏,紅暈未退的美臉貼著那寬闊的胸膛,正想著女兒家的小心思呢,聞言『迷』糊地道:“沒有啊。”


    “哦,那是我聽錯了吧。”李天縱撫著她那微濕的玉背,輕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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