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艾妮斯的話,芙蕾還真是身有同感。身為名人之後,就算自己做得怎麽好的都是應該的,但一但失敗,就會被說成是丟了爺爺的臉。那種壓力,常人是不會明白的。而在學院被蒼蠅包圍,芙蕾可也是親身經曆過的,最多人的的時候真的可以說是被煩得頭暈腦漲。


    “那這所木屋難道也是你奶奶的嗎?”芙蕾又問道,還真是要刨根挖底,將什麽都弄清楚。


    “是啊!奶奶在年青時,就是在這裏做實驗的。”艾妮斯答道。


    “好了,我們還是快走吧!有什麽事在路上再說。”雲風知道要是再給她們兩個說下去,那今天是肯定不能出發了,沒辦法下隻好出言阻止她們繼續談下去了,結局不用說,當然是換來了兩人的大白眼了。不過艾妮斯和芙蕾也知道雲風說得對,隻好停了下來。


    “拿著,走吧!沒耐性的臭男人。”艾妮斯將魔力飛翔板交給了雲風,在一張台子上拿起了一把魔法杖後說道。


    隻見這把魔法杖全身都是金色的,杖頭就像太陽一般,在中心處還有一顆圓形的紅色魔晶石。“好漂亮的魔法杖啊!”芙蕾看到這魔杖後,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好漂亮吧!”艾妮斯也高興得答道,好像手上的不是魔法杖,而是一件首飾一般。


    “喂,你們兩個究竟在想什麽啊?這是魔法杖,不是首飾啊,漂不漂亮有什麽關係。”雲風全身無力的說道,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女人的想法了,“看來我回校後還是要好好問問馬奧關於女**好的這些事情。”雲風暗想。


    “對了,說起來武器,風你不是說你要給我看看你的武器的嗎?我差點都忘記了。”芙蕾突然想起道。


    “你想看,出到屋外我就給你看好了。”雲風無奈的說道。


    “你有武器的嗎?我怎麽不知道。”艾妮斯也問道,跟著雲風一起看著他完成過幾次任務,都是沒見過雲風用兵器的。


    “沒必要用當然不會拿出來。”雲風淡淡的答道。


    “臭屁,出去後我倒要看看你的武器有多厲害。”艾妮斯不屑一顧的說道。


    “看就看,怕你啊!”雲風也反擊道。


    於是,等艾妮斯重新將地下室的門用魔法封印好後,三人出到屋外。


    “你們看著。”雲風獨自一個來到了一棵有一人合抱那麽粗的一棵樹前,右手瞬迅的一揮,芙蕾和艾妮斯隻朦朧看到從雲風手中劃出了一條弧月般的紅線,一閃而過。但在雲風收回手後,那大樹竟然還是紋絲不動,連樹皮也不破裂半點。


    “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武器啊?一點作用都沒有,虧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艾妮斯見到這樣子,誇張的雙手撫著肚子大笑起來。而芙蕾也是一臉失望的樣子。


    雲風沒有辯駁,隻是淡淡一笑,靠近那棵大樹,抬起左手輕輕的向前一推。“砰嘭”一聲巨響,大樹竟然在雲風這輕輕一推之下,攔腰分成兩段。


    “沒可能。”芙蕾和艾妮斯都是一幅見鬼了的表情,不相信的走過去看大樹的平剖麵,隻見大樹的切口光滑如鏡,樹心中的一條條年輪清晰可見。


    “你是怎麽做到的?”艾妮斯首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問道。


    “這要你想一想了。”雲風惡作劇般笑著說道。


    “哼!不說就算。”艾妮斯生氣的別到另一麵。


    “風你就快說吧!”芙蕾看到這樣,忙出來和事。


    “怎麽這麽小氣。”雲風咕嘟著,“我拿出來了,要看就快看啊!不看可會後悔的。”說完,雲風就將左手伸進右手的衣袖裏,慢慢的拉出了一條幾乎是透明的細線。


    “誰會後悔了。”艾妮斯不服氣的說著,但還是抵不住好奇心,將頭轉了回來。


    “就是這條線,沒可能!”當雲風將細線全拉出來後,芙蕾和艾妮斯一麵懷疑的齊聲喊道。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親眼看到的,難道還不相信嗎?”雲風看著芙蕾和艾妮斯不相信的表情,好笑的說道。


    “這條線究竟是什麽來的。”芙蕾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細線問道。


    “這條細線是用幾種幻獸的毛和須用特殊的方法混合做出來的。一條這樣粗細的線,就可以承受兩噸的重量,它的強度就算用b級的武器也很難砍斷它,而且對鬥氣的傳導性,比大多數的金屬還高。”雲風解釋道。


    “哇!好厲害啊!”艾妮斯讚道,她自己就是煉金術士,當然能想到要製造一條這樣的細線有多難。


    “咦?剛才你發出的那條線不是紅色的嗎?”這時芙蕾才發現了有點不對。


    “我不是說這條線是能傳導鬥氣的,那你還想不到為什麽剛才我發出的線會變成紅色的嗎?”雲風微笑著反問道。


    “紅色?鬥氣?”芙蕾重複地說著這兩個詞,猛的想到。“你說你剛才發出的是紅銅鬥氣。”


    “當然。”雲風說完,身上還慢慢的布滿了紅色的氣團。“怎麽樣,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有信心會贏學院排位賽了吧?”


    “我好高興啊!”芙蕾發了一會呆,突然撲進了雲風的懷裏。知道雲風原來有這麽強的力量後,芙蕾快樂不已,“看爺爺你還敢說風沒用。”心中暗笑著。


    “這細線為什麽不大量生產呢?這麽厲害。”艾妮斯看到芙蕾能這樣毫無顧忌的撲進雲風懷裏,心中一陣羨慕,但還是問道。


    “艾妮斯你以為這細線很容易製造啊!而且就算真的大量生產,其實也沒什麽用,又不能用來做保護衣。我剛才也說了,這線對鬥氣的傳導性很高,用武器確實不能傷害它,但紅鬥士以上的武者隻要用鬥氣,都氣就能直接攻進身體裏,比普通的盔甲還不如。而作為武器,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用的。”雲風無奈的說道。


    “你這麽清楚,難道是你製造出來的嗎?”艾妮斯聽到雲風的解釋竟然這麽清楚,連材料和屬性也說得頭頭是道,不禁懷疑的問道。


    “哈哈,當然不是了,我那有可能會這麽高深的東西啊!我又不是煉金術士。這細線隻是一個朋友給我的。”雲風打著哈哈說道。


    “說得也是,以你的智取,確實沒可能做出來。嗬嗬嗬!”艾妮斯聽完雲風的話,也沒有深究。


    “要你管,我怎麽沒智商總好過一些實驗狂人。”雲風反唇相譏道。


    “你在說誰?”艾妮斯發飆道。


    “誰答我的就是誰。”雲風一點也不看艾妮斯的臉色。於是,又有不少襲擊物飛向雲風了,不過這次飛過來的不再是實驗儀器,而是火球和冰雹。


    “你們兩個不要玩了,還要不要去巴斯多森林啊?”這次輪到芙蕾生氣了。“你們兩個可不可以整天狗咬狗骨啊!還真是前世的冤家。”


    “誰和他(她)是冤家了。”雲風和艾妮斯齊聲向芙蕾抗議,但一碰上芙蕾那生氣的眼神,聲音立時低了幾度。


    “我現在就準備吧!”艾妮斯將剛才雲風放在一旁的魔力飛翔板放在一塊空地上,讓雲風和芙蕾先離遠一點。而她自己站在魔力飛翔板的正中間,雙掌向下對著那顆魔晶石,隨著艾妮斯魔力的發放,和剛才開門時不同,魔晶石並沒有發出耀眼的光芒,反而好像將所有的魔力都吸收了。過了大概十多秒種,魔力飛翔板慢慢的垂直上升起來,在半米的高度處停在虛空中。接著,以魔晶石為中心,發出了一層圓形的藍色薄膜,比本來魔力飛翔板的直徑長了兩米有餘。


    “上去吧!”雲風拉著還目瞪口呆的芙蕾向魔力飛翔板走去。


    “這真的能站上去嗎?”芙蕾還是有點疑慮,這也是人類的共性了,對未知的事物都是懷有恐懼的。


    “不要擔心,就算你信不過艾妮斯的技術,也要相信我啊!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我一定會救你的。”雲風已經登上了薄膜,將手伸向芙蕾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聽到雲風說自己的技術是信不過的,艾妮斯又生氣了。


    “你也放心,我也會救你的。”雲風轉過頭對著艾妮斯說道。


    “誰要你救……。”艾妮斯剛想開口罵人,但當她對上雲風的眼睛時,看出了雲風眼中的堅定。在這一刻她知道,雲風說得話是真的,如果自己有危險,雲風無論如何,都會來救自己的。下麵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


    “嘻嘻,那艾妮斯現在可能宜不得發生危險呢!”拉著雲風的手,剛爬上薄膜之上的芙蕾看到艾妮斯這樣子,馬上取笑道。


    “芙蕾。”艾妮斯跺了跺腳,害羞的說道。


    芙蕾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話。反而看得在一旁的雲風一頭霧水,“搞什麽啊?”


    “我們出發!”隨著艾妮斯一聲大叫,魔力飛翔板在一瞬間升到了高空中,接著就以迅猛的速度向巴斯多森林的芳向飛去。


    “哈哈!好刺激啊!”芙蕾一反剛才還疑懼重重的樣子,雙手張開,迎著從正麵吹來的大風,興奮的大叫著。


    “很好玩吧!每次飛上天空,再從天空中往下望,平時常見的事物都會變得很渺小,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真是讓人樂此不疲啊!嗬嗬嗬!”艾妮斯也狂笑起來。


    “這兩個女人好恐怖啊!我是不是上錯賊船了。”看得邊上的雲風滿頭大汗。


    就在雲風三人在天空中飛翔的同時,皇武學院中的辛正在怒氣衝衝的罵著,“那個芙蕾,隻不是過說了她幾句,今天就給我不見了蹤影。”在一間燈火通明的大廳中,辛、瑞麗還有一個留著及胸長須的老人正坐在一起談著話。


    “她昨天被你罵了後,可能是心情不好,隻是出去散散心罷了。”瑞麗雖說也有點擔心,但還是為芙蕾辯解著。


    “能不擔心嗎?如果她真的隻是逛逛街倒無所謂。但我派人去查過,連那個雲風也失蹤了,而早上有人見過他們在一起,還有人見到他們一起出城去了。”辛憂心忡忡的樣子,看樣子還真是當雲風是洪水猛獸,怕他會吃了芙蕾似的。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私奔去了。”瑞麗語出驚人的說道。


    “那個叫雲風的臭小子,給我找到他,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聽到瑞麗的話,再想一想自己那個孫女的脾性,這個假設是真的可能性都很高。辛更加暴跳如雷了。


    “你不要亂來,你還嫌芙蕾不夠生氣嗎?你如果真的那個雲風不利,那芙蕾真的可能連你這個爺爺都不認了。”瑞麗馬上反對道,辛的脾氣她可很清楚,生起氣來有時候會不顧一切,她可不想真的讓最痛愛的孫女恨上自己。


    “唉。”聽到瑞麗的話,辛頹廢的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對芙蕾他可嚐不痛愛呢?因為芙蕾父母是冒險者,常常居無定所。所以芙蕾可以說是辛和瑞麗從小養大的。就是因為這樣,辛才想要芙蕾有一個好歸宿。那想到芙蕾會看不上從小就認識的巴索,反而喜歡上了一個一無是處,身份都成疑問的雲風。


    “辛。”瑞麗很明白丈夫的想法,但奈何芙蕾不同意也沒辦法。


    “我沒事。”辛拍了拍瑞麗遞過來的手,對那個人長須老人說道:“老朋友,我真的是對不起你,本來我還想我們能做親家的,那想到現在會變成這樣子。”原來這個老人就是巴索的爺爺、大陸三位大魔導師之一的弗朗。


    “小輩的事,就由小輩自己操心吧!我們也是不能管這麽多的了。隻是我那個孫子。唉!可能真的是有緣無份吧!”弗朗歎了口氣說道。


    “希望巴索他能想得開吧!他也是一個好孩子,但芙蕾不喜歡他也是沒辦法的。”瑞麗也歎氣道。


    而在房子外的一個大花園中,一個人在大叫著,“為什麽,究竟為什麽,難道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還比不上你和他認識的區區一年嗎?雲風、雲風,我一定要打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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